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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女煮来试试,却不可勉强。”
郭嘉双手接过去,交给侍女去煮茶。
风天传音道:“这人被改造的主要是灵魂,他体内没有魔气,雾岛仙茶的仙灵之气对他来说淡淡的是大补之物,稍多他就受不了了。至于对抗魔气,雾岛仙茶却是没有什么效果的,雾岛仙茶的仙灵之气太淡。不过也正因为淡,所以人类倒也喝得,只是不要过量。”
吕清广知道自己掌握灵力的尺度与太古灵族相比差得太远,心问道:“这几片雾岛仙茶该不会多了吧?”
“如果他一个人喝还是稍多。”风天回答道,“多分几份儿就行了。”
趁着煮茶的空儿,吕清广问道:“你们颍川帮人才济济,可以给我这个外来人讲一讲你们这里的故事么?”
吕清广说的外来人自然是这个时空外来的人,但是郭嘉和祢正平却理解不到这一点,不过也无所谓。
郭嘉风度翩翩的坐直身子,口若悬河的讲起来:“道长是方外人,想是才到此地的吧。我们这里相传原称为‘许’,‘许’源于尧时,因许由牧耕此地而得名。后,夏亦建许地,是夏之繁盛之所,夏启建都于夏邑,‘大飨诸侯于钧台’。殷商之时,许地分而属诸诸侯国:历),有熊氏,昆吾,康。俱是我颍川之地。其后,春秋战国纷乱,许地先后为郑、楚所据。分属韩、魏、楚。秦王政十七年,秦置颍川郡,治阳翟。颍川郡辖县,许县、阳翟县、长社县、鄢陵县、襄城县属之。此颍川之名方著。西汉高祖六年,析许县,置颍阴县。许县、颍阴县、阳翟县、长社县、鄢陵县、襄城县均属颍川郡。今颍川郡,属豫州,许昌县、颍阴县、鄢陵县、长社县等皆属颍川郡。颍川乃是豫州大郡,地处‘四战之地’,因此‘天下有变’时‘常为兵冲’。却也因此,颍川才人杰地灵,如荀彧、荀攸、陈群、钟繇、戏志才、枣祗、杜袭、郭图、司马德操等俱是当世豪侠俊杰之士。”
“还有你,我看你是他们最杰出的一个。”吕清广不顾祢正平脸色难看夸奖道。
“我么,”郭嘉大笑起来,如风狂柳一样笑得肆无忌惮,“哈哈哈哈,我是一个怪物而已。哈哈哈哈。”
吕清广受了感染,也笑起来,就得这个小怪物倒也真是和自己的胃口。
其实,吕清广和郭嘉并没有什么相似的地方,不论经历还是认识,不论爱好还是习性,不论追求还是梦想都相差甚远,可郭嘉最厉害的就是那独特的癫狂,那洒脱和无所谓的作态,让吕清广不自觉的对他生出好感来。
“哼,还是个有钱的怪物啊!”祢正平愤愤不平的嘟囔道。
郭嘉对祢正平的牙酸之言却就当是没有听到,根本不与理会就好像这里并没有祢正平这么个人一样。
祢正平恨得牙痒痒,却又没有办法,想要展示一下,而仙长好像对长赋短歌都没有什么兴致,乐舞弹奏也没有爱好,除此之外,祢正平也就是会写些账目表章,这些肯定是入不了仙长法眼的。祢正平坐得就像屁股上生了痔疮一样,扭来摆去,焦急可又无计可施。
茶煮好了,侍女奉了上来。
郭嘉先捧了一杯献给吕清广,吕清广没有接,这凡俗之水煮出来的雾岛仙茶已经难以下咽了。现在的吕清广,修为渐长,口味也日渐刁钻,雾岛仙茶也已经喝着觉得寡淡了。将茶推开,示意祢正平和郭嘉分而食之。自己却琢磨着是不是回一趟峡谷搞点儿上等的好茶来喝喝。
祢正平捧着茶盏,热泪盈眶,他被冷落也,以为没有希望了,没有想到仙长并没有遗弃自己,自己和郭嘉在仙长心是一样的地位。
贫穷的祢正平捧着富有的郭嘉精美的茶盏,心里激动的同时却不敢喝茶盏的茶,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吕清广。
“少喝点儿是有好处的,”吕清广示意祢正平放心的喝,“上次谁让你自己要逞强,你当你和老杨一样的粗糙么?”
然后对满眼问号的郭嘉说:“这茶切不可喝多,多了反而伤身。”
郭嘉接触的道士术士多,多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免疫力强,点点头,小口的品了起来。
因为只有几片雾岛仙茶,所以茶叶的香气并不显著,可那灵气切实的在茶,随着茶水流入了郭嘉的身体里。茶的灵气对吕清广来说是稀薄得可以忽略不计的了。但对于郭嘉来说确实异常的充盈。以往,郭嘉也见识过一些修真界的灵药,知道天地灵气是咋回事,也高价买过一株下品的来服食,但那贵得让郭嘉心疼了一年半的修真界灵药比起眼前的仙茶来简直就是杂草。
郭嘉按上次服食灵药时得到的传授运功吸收仙茶里的灵气,将灵气导入经脉之,在全省运动开来。
吕清广没想到郭嘉还会这一手,顿时笑着点了点头,再回头看祢正平,他却的的确确是在喝茶,但喝得心惊胆战的好像喝的是毒药一般。
“怕喝就别喝了。”吕清广规劝道,“你喝了反正也存不住,少喝点儿吧,剩的就倒掉好了。”
。。。
第二百六十八章 鬼才郭嘉7()
吕清广这话祢正平还没什么反应,郭嘉却惊得差点儿掉下下巴来,这样灵气充盈的宝物居然喝不完就倒掉?这也太那啥了。郭嘉也顾不得运功了,赶紧将自己茶盏里的雾岛仙茶都灌进了肚子里。然后回头去看自己的侍女,侍女示意煮出来的茶只有这么两茶盏。郭嘉的头立刻掉转过来,贪婪的看着祢正平剩下的半茶盏雾岛仙茶,一副你不喝我喝的劲头。
祢正平是真的想把茶汤倒了,遗忘过去可还没有那么快,上次受的苦还牢牢的刻在祢正平的心理,说实话,他对这雾岛仙茶那是畏之如虎,倒掉它祢正平可是一点儿不会心疼的。
但是,凡事不都有个但是么。
祢正平看到郭嘉充满渴望的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手里的茶盏,那贪婪,那渴望,那隐藏都懒得隐藏的索求相,那一切都让祢正平有一股从脚底涌起在心田膨胀开来的愉悦感。祢正平简直是太高兴了,看着高高在上的颍川帮的天才人物像是三年没吃过饭的叫花子一样盯着自己手里喝剩下的茶水,让一直抑郁的心胸猛地膨胀起来,这一刻祢正平仿佛觉得天底下没有什么是自己做不到的,是的,这一个祢正平牛逼的比神还要神。
郭嘉在祢正平才刚开始yy的时候就一眼捕捉到祢正平眼飘逸出的梦幻的光彩,不过,为了珍贵的茶汤郭嘉很配合的扮演着自己的角色,一边儿做出祈求乞怜的讨饭状,一边儿可怜巴巴的伸出手去接祢正平手里的茶盏。
吕清广饶有兴致的看着两个人表演,要是从头脑灵活心思灵动讲,这两人都在吕清广之上,但是,现在吕清广看他们,已经是一种看小蚂蚁搬家的距离,那种然感觉,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那种笑看它生生灭灭的轻松劲儿,那种于己无关的距离感。
祢正平的脑袋瓜子一点儿不比郭嘉差,那恍惚感也就是一瞬间的事儿,对于幻梦和现实,他还能把握。郭嘉伸过来的手就要够到茶盏的时候,祢正平却移开了托在手里的茶盏,笑盈盈的看向郭嘉。
郭嘉像是变脸一样,将原先挂在脸上的乞丐相一收,露出世家公子才俊冷傲的面目,眼光冰冷的盯着祢正平,就像是一条盯上了猎物的毒蛇。
从年龄来说,郭嘉和祢正平差不多,但从个人经历来说两人相差的就大了,祢正平几乎就是一个孤儿,在乱世能活着就不错了,能有一肚子才学,懂得些诗辞赋已经是天之幸也。而郭嘉是士族子弟,虽然不算是豪族门阀的傲楚,可从小接触的层面比祢正平高了许多倍,心思也深沉许多倍。祢正平的狂傲是从贫贱之生出来的,带着强烈的不满与自毁性质,郭嘉的狂傲是从富贵生出来的,带着天生的上位者的强势和自我保护色彩。
祢正平眼珠朝天,用眼角睨窥郭嘉,手里举着茶盏,慢慢的放到嘴边儿,像是喝烈酒几样豪饮干净,为了让郭嘉不痛快就算是毒酒祢正平也照喝不误,他祢正平贱命一条,却是不怕死的。
郭嘉眼的杀机与恨意一闪而隐,脸上挂出精致的笑纹,不再理会祢正平,将脸转过来对向吕清广,真诚的致谢道:“仙长厚赐,小子愧领了,可惜福缘不厚浪费了仙长的天材地宝,实在是惶恐。”
“几片茶叶算不得什么,说什么天材地宝,太夸张了。”吕清广平淡的谦逊了两句,话锋一转,问道:“我看你似乎修炼过道术法决,也一定服食过一些药材,可为何身体这般的羸弱?”
“实不相瞒,”郭嘉神色晦暗的答道,“我自幼喜好黄老之术,也多有结识道长和术士,养生之术和仙道法决也是修炼过的,可是,唉,却是没有一点儿成就。诸位前辈高人曾给小子查验过,说是我生就仙家之灵,却又是病夫之身,这一世是不要想成就仙道了。小子也曾尝试逆天改命,也曾下过苦功,但是天不从人愿,我等也是徒呼奈何。少小时,曾被过往术士戏言称为‘小太公’,那是年少还自鸣得意多时,现在想来那却未必是什么好话,太公姜子牙不就是修道不成的么。我既然是‘小太公’也就注定不会有所成就了。”
郭嘉“自弱冠匿名迹,密交结英隽”,那是从小就一直和修真界沾着边儿的缘故,他为什么要“匿名迹”?那是郭嘉不认命,一次次的闭关苦修,但又都一次次的以失败告终,次数多了郭嘉的心理也逐渐的产生了变化,行事也逐渐的诡秘起来。不过这诡秘也就是对世俗人等而言,郭嘉这些年除了和士族才子雅士交往,更多的是和修真界的高人来往,于是,对外就有了“不与俗接,故时人多莫知,惟识达者奇之”的名声。
不能修炼么?吕清广有些许的感慨,那岂不是和自己又多了一个相似点。
“仙长,”祢正平充满希望的问道,“您看我能修道不能?”
吕清广回望祢正平,心里好笑,我还没有修炼呢,哪里知道这些,却又不想伤了祢正平,于是模棱两可含含糊糊的回答说:“你若要修道便去修道,不要问成与不成,心志坚定不成亦有成的希望,心有旁骛,成也是不成的。你修都没有修就一心想着成与不成,那还不如不修。修行在人,成与不成在天,你要是要修那便修,不修也是没有关系的,说道成,这古往今来称达人的真正成就者又有几人呢?”
三人说话间,外面芦席棚上66续续的人多了起来,嘈杂之声也渐渐响亮。
郭嘉一皱眉,向吕清广邀请道:“仙长可愿意到舍下一往,这里人声鼎沸不是说话的所在,我那隐修之地离这里也就十来里的路程,但是却甚是清幽,也间或有化外方家术士来访,很是恬淡清幽可做详谈高论之所。若仙长别无他事可与小子同住一些时候。”
“你们颍川帮拉的场子,你现在就开溜了么?”祢正平是个喜欢热闹的,来的又都是权贵,这样的场合他是希望能出去表现一下自己的。
郭嘉并未理会祢正平的话,一如既往的当祢正平是不存在一样,只是盯紧了吕清广道:“仙长,小子这些年来虽然修炼无成,可却还是收集了一些修真界的宝物,请仙长移驾到区区处,也好为小子鉴定鉴定。”
对于修道,郭嘉是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