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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姆斯邦德热情的点点头,伸手出来和吕清广握了一下。
风地也高兴,不忘要求道:“到时候再多下载点儿电影,要不就干脆还是包吧吧,那样最爽了。”
詹姆斯邦德高兴不是没有道理的,一旦吕清广跟着他回去那就好办了,到时候还能由得了你吗?于是,詹姆斯邦德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的挖掘吕清广的**了,没有那个必要了,只要回到基地自然有专业人员会和吕清广慢慢的谈的。詹姆斯邦德很清楚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把吕清广带回到基地去,这比实验本身的价值还要高,因为这个吕清广身上像是出的技术是更领先的,要是得到这样的技术对于基地应该是大有裨益的。
现在已经快接近半夜了,风命的灵识束还在盯着胡伯特,胡伯特则一直盯着他自己的项链挂件,盼望着那光芒再次从这里亮起,一直将他心底的乌云全部扫除干净。可胡伯特没有办法启动这个挂件只能静静的等待着另一端的召唤,虽然心急如焚可是却一点儿办法都没有。
根据以往的经验胡伯特知道午夜和正午通常是最容易被召唤的时刻,所以他满怀希望的等待着,他相信在这个关键时刻一定会迎来他期待的召唤的。做了半天,他已经很疲乏了,站起来在屋里走动了两圈儿,贴在窗户边儿,他望了望窗外层层窗帘遮蔽下的月亮,就要到午夜了,胡伯特兴奋地深深的吸了一口夜晚的清凉空气,重新坐回到桌子面前守着挂件,等待着召唤的到来。
胡伯特的等待并没有落空,就在午夜来临的时候桌面上的挂件也泛起了光华,随着光芒而来的人形光斑在桌子上空显现,胡伯特激动的赶紧汇报道:“地牢里又两个犯人,我该怎么办呢?哪个才是我们需要的呢?这两个人都是同一天进去的,一个早上一个下午,两个人都是外来的,也都是古古怪怪的,我该把早上的带回去还是将下午ides那个带回去?”
就在胡伯特还没有感应到挂件波动的时候风命已经领先一步将波动到来的消息通知了吕清广,吕清广也来不及和詹姆斯邦德说什么就闭上眼睛直接假装修行,量詹姆斯邦德也不敢再造次了。至于解释,那以后再想办法吧,再说师父用不着每件事都对徒弟解释,要不到底谁是师父呢。
吕清广灵识束浸入的时候刚好是胡伯特说话的时候,胡伯特说的话吕清广基本上听到了一半儿,不过这没关系,就是一点儿没听到也没关系,反正吕清广也听不懂胡伯特说的鸟语。关键是风地,风地的字幕是全的就万事大吉了,是的吕清广的灵识束虽然来得晚了一点儿,不过风地的字幕是可以等的,这一点比看盗版dVd强,就是正版的dVd也没有这么强大的功能。这就是专人服务的巨大优势了,一切都是根据吕清广的情况量身打造并且随时根据实际情况进行调整。
胡伯特期待的望着光的人形等待着它的指示。
光的声音犹豫道:“你能确定真的有两个人吗?”
胡伯特老老实实的回答道:“我并没有亲自去看,牢头是这样告诉我的,他没有理由欺骗我,是的,绝对没有理由来让他进行这样的欺骗。”
光的人形沉思了五秒,然后果断的命令道:“不管几个人你都立刻去把他们给我带回来,现在就出,立刻!”
胡伯特有些为难的说:“可是晚上出不了城的,夜间城门是不会开的,要是强行开门难度也有点儿太大了,我一时来不及去找人勾兑。”
光的人缓和了一点儿口气说:“我是为了你好,要是现在不走就走不了了,明天白天是最后的机会了,最迟在明天天黑之前卡曼亚卡的滕格尔就会来到这里。你现在就行动,明天天一亮就出城,然后就立刻向着海边儿进,在威勒库拉庄后面的树立间有个马戏团的大帐篷,你到那里就安全了。”
胡伯特感到自己的眼泪在流淌,他现在有很多话想要说可是却都在嗓子眼儿里哽住了,一个词也说不出来。胡伯特双手颤抖的擦去眼泪,使劲的点着头。
光的人形用激励人心的声调说:“胡伯特,我们为你准备好了庆功宴,就等着你回来了,路上小心,主意安全。”
胡伯特感激的使劲儿的点着头,像一只在吃米的小鸡。
光影消散了,胡伯特将项链挂回自己的脖子,伸手搓了搓脸让情绪平稳一点儿,镇定,这时候一定要镇定。
而就在胡伯特想办法镇定自己情绪的时候,吕清广心里却像开了锅一样。
风天主张看看再说,跟胡伯特到海边儿去也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那样也许可以找到更好的出路离开这个不稳定的时空。但是风地觉得做别人的俘虏太跌份儿了,这样去也是受制于人的,被动,这样太被动了。吕清广左右摇摆不定,可是他现在必须要做出决定了,如何是好呢?
胡伯特爬上写字台,从天碰上取下铁匣子,拎着它到了卧室里,一边儿拍醒刚睡着的妻子一边打开铁匣子。从卧室的柜子抽屉里放出两个空空的钱袋儿,每个里面都装上十枚金币,然后又往贴身的背心口袋里装了十枚金币,将剩下的金币留在铁盒子里,他还没有来得及锁上被他弄醒的妻子就已经看到了金币也顾不得抱怨被从熟睡叫醒,一步就跨下床,跃到胡伯特身边急切的问:“你哪里来的这么多金币?”
胡伯特把没有上锁的铁匣子交给妻子,对她说:“你先拿着这些,以后还会有更多的,现在听我说。”
“给我吗?”女人立刻抱紧了铁匣子,眼睛盯着金币,神情有些癫狂。
“可以给你,”胡伯特盯着妻子的眼睛严肃的说,“不过现在你看着我,你听好了,听清楚我说的每一句话。你现在立刻收拾东西,不好带走的都统统的不要了,把好带的收拾好打成包袱,然后就去叫醒孩子,天一亮我们就出。”
“出?离开这里?”女人难以置信的叫道。
胡伯特立刻捂住女人的嘴,然后在她耳边小声的训斥道:“疯婆子,你难道想让全镇的人都听到吗?你想把金币分给每一个人吗?你要是再叫这些金币就没有了,你明白吗?”
女人对金币的感情明显要高于对离去的恐惧,使劲的点着头示意她已经明白了,不会再大喊大叫了。
胡伯特放开捂住老婆嘴巴的手,认真的对她说:“收拾的时候手脚轻一点儿,尽量不要出响动,在点蜡烛之前先把所有的窗帘儿关死,窗户也一样。我现在出去一下,你就在屋里收拾,我一会儿就会来。”
女人有些惊慌的问:“你去哪里?”
“一会就会来,在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都收拾好了。”胡伯特没有回答妻子的问题,这么重大的事情他是谁都不会说的。
胡伯特摆脱开妻子的纠缠向门外走去。
“咱们也不能这么等着,就是要去也是自己去,不是就到马戏团去吗,反正地方也知道了,自己却要主动得多。”就在胡伯特走出卧室房门的时候吕清广也下定了决心,“咱们越狱一个,先。”
。。。
第四十七章 越狱2()
吕清广把越狱这个打算告诉詹姆斯邦德的时候很是费了点儿力气,詹姆斯邦德不知道越狱是什么意思,吕清广没有办法,只好让他提着停电应急灯先出去,出去他明白可就是看着吕清广不动地方,吕清广着急了,就直接把詹姆斯邦德踢了出去,等詹姆斯邦德在外面看到被吕清广踢飞的牢门终于明白吕清广要干什么了。也清楚了原来吕清广就是另一个被关在这里的囚徒。
既然都是囚徒那么越狱就是心有灵犀一点通的了。
吕清广趁着詹姆斯邦德走在前面先出牢房而自己在后面的片刻空当一挥手就把躺椅、茶几还有茶具都一股脑的收进了布袋里。然后跟着詹姆斯邦德的背后出了牢房反手将牢门给带上了。
在楼梯之前还有一道牢门,看上去比单独的那些牢房的门还有解释,铁条还要密集得多。吕清广刨开詹姆斯邦德走到前面,一脚就把牢门给踹开了。詹姆斯邦德看得目瞪口呆,舌头都吐出来了,紧走两步检查了一下破碎的牢门,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小声的喃喃自语:“功夫,功夫……”
吕清广拉了他一把,这会儿可没有时间让他在这儿犯傻,楼梯就在前面,虽然这里依然没有一点儿月光也听不到一点儿外面的声响,可是也不用担心停电应急灯的光柱惊动别人,甚至连吕清广踹门的声音都不用担心会有人听见。吕清广示意詹姆斯邦德跟上,自己一马当先的就往楼梯上走去。
詹姆斯邦德被吕清广一拉立刻从震惊醒悟过来,一个优秀战士的本能也被激起来,看到吕清广的示意就紧跟着吕清广往楼上走。
到了上面,楼梯间的出口又是一道坚固的牢门,和刚才吕清广踹烂的那一扇是一样的,吕清广一抬脚就准备如法炮制,可紧跟在他身边的詹姆斯邦德却一把拉住了他。
詹姆斯邦德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示意吕清广推门,慢慢的推,吕清广试了试可以,这样推费力一点儿,不过有个显著的好处就是没什么声音,动静小就不容易暴露,有詹姆斯邦德这个内行一提醒吕清广就立刻明白过来了,现在是越狱不是砸监反狱最好偷偷摸摸的进行。出了这个门,是一个长长的走廊,吕清广关上头灯,将詹姆斯邦德手里的停电应急灯也收过来关上放进布袋里。
走廊的两边儿都是牢房,微弱的光线从牢门的缝隙射进来,毫无疑问,这些牢房的窗户是可以见到天光的,这比暗无天日的地下室不知好上多少倍了。微弱的光线里,吕清广和詹姆斯邦德勉强可以看到对方的轮廓,他们小心翼翼的顺着走廊慢慢的前行。
在这个走廊的尽头又是一扇牢门,却并不严丝合缝,门下的缝隙很宽,外面的月光都可以漏进来。詹姆斯邦德趴在地上向外张望,又把耳朵贴在地面听了听,然后向吕清广伸出大拇指,对着门轻轻轻轻晃晃,让吕清广去开门。
吕清广心里很是不满,但是又不能作,这门要是没有自己也开不了,就是让詹姆斯邦德去开也是没用的,这个劳工想不当都不行,舍我其谁,只好自己去干活了,从内心说,吕清广不是一个喜欢亲力亲为的人,换言之,就不是一个喜欢给别人干活的人。可是,不干还不行,所以内心就郁闷上了。
“快点儿!”风地催促道,“胡伯特就快到这儿了。”
“那个胡伯特不会直接进来的。”吕清广连猜带蒙的说,“他得先去找那个牢头,牢头都睡了,等他醒了还得和胡伯特掰扯掰扯价码,他们谈好之后才会过来呢,那时候我们早远走高飞了。”
“你能走多远?还高飞,你会飞吗?”风地不失时机的讽刺道,“你的高飞就是一条狗和米老鼠一个级别的。”
虽然风地这么说,可它心里也觉得吕清广说得有理,胡伯特应该先得找牢头一趟才行。
而此刻,正在往监狱急赶的胡伯特心里也正为这件事儿而七上八下呢,他的心里也是在想着牢头,不过他想的和吕清广肯定是不一样的,一件事儿总有两个不同的方面儿,吕清广和胡伯特就是在同一件事物的截然不同的两个面儿上的,通俗一点儿说就是对立面儿。
胡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