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吕清广没有语言了,而这时也没有时间让他去沉思这样悠远古老的命题,尤西·金鸡让两个骑兵压着吕清广向监狱前进。
监狱,这对吕清广来说是个陌生的词汇,对于没有金币银币铜币的吕清广来说住监狱也不是一件坏事儿,起码食宿是免费的。吃,吕清广可以不需要,可好歹还是得有一个住的地方,本来吕清广是想跟着狮心兄弟混个落脚点的,可是别人看来没有这个热情,那就算了,先将就着住监狱吧。
由于吕清广有奸细的嫌疑所以监狱挺照顾的,给安排了一个单间儿,在地下室里面,只是空气不流通,房间里有一股霉味儿,很浓重的霉味儿。
房间不大,四五个平方左右,屋里倒是干净,除了什么都没有还是什么都没有,大木门用铁条加固了很结实,门上有一个小窗口,门下也有一个小窗口,不过都是只能从外面才能打开的。
将吕清广推进这间牢房后,狱卒锁上了门,在门外打开上面的小窗对里面说:“倒霉的家伙,这里每天只开一顿饭,每天上午送饭,你错过了今天的伙食了,嘿嘿,得等明天才吃得上犯了。呵呵呵。”
狱卒笑着退开两步,一个犯人过来打开门下的小窗,推进一个肮脏的小木桶,立刻,房间里就充斥了尿素的气息。
那犯人沙哑着嗓子说:“你要是敢尿到地上,我就撕了你。”说完关上门下的窗口,接着就是上面的窗口,然后在狱卒的监督下举着火把离开了。
房间里陷入了黑暗,对于黑暗,吕清广并不陌生,这类似人间界的黑暗比起吕清广已经熟悉了的走廊的黑暗来真的不算很黑。吕清广连停电应急灯都没有往外拿,就是有灯也没有什么需要照明的,除了四面墙这里唯一的东西就是门边儿那个散着浓烈气息的小马桶了。
不行,这里待不得,吕清广心想,什么都好就是这味道让人受不了。
“唉,”吕清广叹口气,对风地说:“这天下还真是没有白吃的午餐,我还当这里可以白吃白住呢,看来是享受不了这样的好事儿了,不行,太臭了,我实在忍不了了,得离开这里。”
“离开,你打算到哪儿去?”风地反问道,“你是要推开门到另外一个空间还是砸烂门冲出去?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穿越空间的,但是我劝你小心一点儿,这可是一个不成熟的空间,是炼制得很粗糙的异度空间,一个不好就会陷在空间乱流迷失方向,这个空间本来就不稳定,你要是随意穿越的话后果怕是很难预测。以你那无限趋近于零的修为在空间乱流里活着离开的可能性也是无限趋近于零的,麻烦你想清楚,你要是不想活了,也别拖着我们垫背好不好。”
吕清广本能的就要反击,可偏偏想不出什么好的词句。
风地不等吕清广说话又接着说道:“就算你打烂门冲出去,你又到哪里去呢?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连一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还能跑到哪里去?又没钱,你找得到地方住吗?再说了,你这是越狱,越狱懂不懂,这样一跑你可就成了逃犯了。现在还只是嫌疑犯,到时候就是货真价实的罪犯了,这个小镇你肯定是不能待了,你又到哪里去呢?就算逃到另一个小镇那里会不会抓你就难说了,我觉得抓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儿。”
“那你说咋办?”吕清广没主意了,“霉味儿还能忍,那个马桶实在是太臭了,我可忍不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把它收在你的储物法宝里不就行了嘛。”风地出主意道。
吕清广低头看看布袋,摇摇头,想道:“这里还有肉干能,要是熏臭了以后可怎么还能用呢?要不就把这个马桶放在手镯空间里面好了。”
“你敢?”风地愤怒的咆哮道,“决不允许这东西进入手镯空间,你敢放进来试试,哼!”
吕清广被风地气笑了,不过他也就说说,把这级臭臭臭的马桶和生命之泉一起放在一个封闭空间里也的确是太亵渎了一点儿,吕清广想着就直起鸡皮疙瘩,没有这么恶搞的。
在看到布袋时吕清广就已经想好处理这个臭马桶的办法了:布袋里还有不少装垃圾用的黑色塑料垃圾袋,拿上两三个将那个马桶包起来也凑合了。说将马桶放进手镯空间纯粹是气风地的,没想到风地的反应这么大,语气这么气人,要不是吕清广是蓄意要气风地没准儿会被风地气死。要想让别人生气自己就不能生气,所以吕清广就笑了,吕清广一笑风地就气得不得了。风地一生气吕清广当然就笑得更加由衷了。
笑得是很开怀,可是那臭气却是无孔不入的,这一笑吸入的臭气就更多了,吕清广就算心里再高兴也笑不出来了,太臭了。
抓出三个大的黑色塑料垃圾袋,先套了两个在手上,然后才将第三个套在小马桶上,垃圾袋比马桶大多了,将马桶罩进去的过程吕清广小心翼翼的,套在垃圾袋里的手没有碰到马桶。扎紧垃圾袋以后,又把手上的两个垃圾袋重在外面,都扎紧了口子。
风地也就是嘴硬,要是吕清广真的把这个马桶收进手镯空间它也没有办法抗拒,现在吕清广这样做让风地特别的满意,一高兴就主动请缨道:“你将手镯空间打开以下,我吹股风过来给你换换气。”
这对吕清广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的好事儿,立刻就把手镯空间给打开了,风地对着外面轻轻一吹,一股清新灵动的风从手镯空间里吹来,将原先这个房间的空气从门缝里赶了出去。
吕清广兴高采烈的说:“正压,还是有点儿正压的好,我就喜欢有新风系统的央空调。”
。。。
第七章 室内装饰()
风地吹出的这口气可不是一般的空气,那风将原先这囚室的污浊空气赶走之后就盘踞在这个小小的囚室里并不往外飘逸,也不会因为无序的热运动和这个空间的空气相混淆,一层灵力的薄把它包裹着,而吕清广就在这里面。
这空气可是风地从手镯空间的药材种植田摄取来的,不仅灵力充沛而且含氧量高,还有大量药材散出来的气息,这气息的效用比吕清广的垃圾丹也不遑多让,毕竟这些种植在手镯空间里的药材大多数都是从峡谷里购得的,不少都是炼制下品仙丹用的,这些药材在海外仙岛也是很不错的,就算还算不上珍品可也是要值一大把一大把的仙石的。
因为风地的一时兴起,吕清广这下有福了,在这样的空气里不仅鼻子舒服连吃喝都可以省了,是的,水果丹和垃圾丹都不用服了。
呼吸着充满灵力和活力的空气,吕清广心情大好,不是小好。
关键点解决了,这个牢房就可以长住了。
吃,吕清广是不需要的,有了这个可以长时间自由自在的一个人待着的免费居所生活就变得非常简单了。虽然这个房间简陋了一点儿,可是好处也是也是很明显的,这里的**性特别强,等闲没有谁会来打扰,这点比住旅店或者别人家里强多了,要是住在别的地方是不可能成天一个人关在屋里的,这太引人注意,只有牢房最好,没谁会在意吕清广不出门,反倒是牢里的人出来了才会引人注目。
简陋也不是问题,对于室内设计的行家里手——吕清广来说没有简陋这一说法,知道什么叫简洁吗?知道什么叫极少主义吗?知道什么叫表现材质本来的性格和态势吗?这里就是典型的代表,有比这里更简洁更极少的吗,连窗户都精简掉了,这个室内就是和谐的一色石壁,六个面都是,唯一算是点缀的就是牢门了。这扇门不仅进出的通道,逃跑的壁垒,更是包豪斯主义实用美学的经典范例,其美学价值远高于实用价值,实用价值又远高于起哲学价值,哲学价值更是远远的过了神学价值。这哪里是牢门,这是颠覆认知和信仰的装置作品,是生活的艺术是越艺术的生活。
现实的椅子是对理念的椅子的临摹,艺术的椅子是对现实椅子的临摹,只有神的,验的椅子才是真实存在的。这是人类已经习惯而且承认的思维定势,当然不不背定势的人也有,甚至不在这游戏的人也大有人在,可游戏依然如故,不再游戏的人不过是自以为不再其而已,谁又能真的跳出棋局呢?人生就是一局棋,也许是围棋,也许是象棋或者国际象棋,甚至是跳棋或者走兽棋那又有什么不同呢,一局棋连着一局棋,可是这些棋局连在一起也许就是一个子,或者只是一个子的一个组成部分,一步棋的一个细小的动作。一切都是在一个既定的定势里老老实实的运作着,就像墙上的一块砖。是的,一块砖,也许是革命的砖头,根据需要被哪里需要就搬到哪里,也许是筑成迷墙的一块砖,看过迷墙吗?平克·弗洛伊德七十年代的作品。不管是平克·弗洛伊德还是唯名论者、唯识论者或者其他,没有什么信仰如这牢门一样坚固而脆弱,这样为了让人进去而怕人出来,这样的厚重又这样的轻薄,这样的实在又虚无缥缈,这样阻住吕清广离开的道路又带给吕清广以通向未知的随时可以通行的渠道。
这已经不能说是牢门了,它封锁的不再是吕清广的自由而是外界窥探的目光,这里对于吕清广来说是自由的,运动元婴之力可以随时推动牢门离开这个空间。可正如风地所说的,自由是那么可贵又那么危险,稍不小心就会陷身在时空乱流迷失方向继而灰飞烟灭魂飞魄散万劫不复。
对于自由吕清广一向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在门打开的时候,自由的背后很可能还隐藏着混乱,在混乱谁知有多少危险、多少陷阱。
于是吕清广就只好暂时在这里随寓而安了。
不过接受简洁并不等于放弃舒适性,室内设计的本质是增加舒适性和居住的便利性,这才是长久愉悦的立足点。装饰性的东西那是设计师用来忽悠客户的对自己一点吸引力的没有。
吕清广就是个资深的老设计师了,从公装做到家装,装修这个行当可以说是非常精通的,这个小房间对于吕清广来说布置起来很轻松。从布袋里拿了一个停电应急灯,放在墙角,灯光向上方射去,光柱射在石壁和顶棚上再反射到其他地方。谁说漫反射一定要用日光灯或者1ed灯带,一定要藏在灯光槽里面,没有那么死板,落地灯的灯头转个一百八十度就是漫反射了。这里没有落地灯,就是有也没办法用,这里没有电,牢房里一个插座都没有,要用也只能用停电应急灯了。又拿了一张大毛毯出来当壁毯,没有电钻,直接用手指头在石壁上掇了几个孔,在手镯空间里揪了一节银树枝条做成楔子,把壁毯挂上,银树枝条比装饰钉漂亮多了,和粗犷的石质墙面也很搭配。闪亮的银树枝条配上柔软细腻的毛毯,在坚硬粗糙的石壁上,将材质的特性与美感相互衬托得分外鲜明与协调,什么是和谐,这就是和谐,各自的特性尽情的展现,在冲突**生,这就是和谐。一种声音,一种色彩,一种质地那是独裁,**说得最好,党外无党帝王思想。吕清广在从天棚反射过来的柔和光线,看着这一艺术杰作,心里充满愉悦和遗憾,遗憾是在所难免的,装饰是缺憾的艺术,总是有缺憾的这是在所难免的,不过吕清广心的缺憾却是来自另一个方面。一个仿佛不存在的角落,一种无人喝彩的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