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
对神吕清广不了解,不过太古灵族却是见过不少,风天说:“神的差异很大,掌控一种规则之力的就是神,而规则之力却是千差万别的,有的无比强大,但没啥用的也是不在少数。同一种规则也可能产生出众多不同的神,因为同一种规则在不同的时空会有不同的变化与表现,有的神仅仅是徒有其表,只是因缘汇聚而已。甚至也有自身繁衍后代的神,还有被强冠之以神位的。而神的力量除了规则之力还有就是信仰之力与香火传承,就算规则之力没力量或者覆灭,有信仰之力和香火传承也是一样可以成神的,甚至可能凭空捏造一个神出来。”
看着空空荡荡的戏台,想着凭空捏造出来的神,吕清广的紫府一阵的混乱。(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四章 戏台2()
虽然吕清广相信风地和慈悲大妖王不会忽悠自己,可他就是一点儿也没有感觉到这里有什么神,甚至连人都没有,戏台连带周围几百米之内除了昆虫就只有几群老鼠了。
吕清广忍不住问慈悲大妖王:“神在哪儿哪?”
慈悲大妖王再次审视一遍妖丹中的戏台,把握十足的说:“这里有个神,绝对不会错。”
吕清广还是什么都没有觉察到,追问:“在哪儿呢?”
慈悲大妖王磨叽一阵回答道:“反正是在的,只是一时还看不出他躲哪儿了而已。”
“呵,”吕清广气笑了,“和着你也没看见呢。”
“看是没看见,”慈悲大妖王辩解道,“但感知是感觉到了这里一定是有一个神存在的,感知比眼睛看更准确,到了咱们这个层次重要的就是感觉,你要是感觉不到位那就什么也不是。”
仿佛是专门要和慈悲大妖王捣乱,湖面上一只夜游的大船上突然想起一声狼嚎,“我的病就是没感觉,依依耶耶,我的病就是没感觉……”
吕清广要笑却又担心慈悲大妖王恼怒张之夏一巴掌将那游船给拍到水底,谁知慈悲大妖王却完全不和凡人一般见识,理都不理会那五音不全的歌声,就好像是没有听见一样继续说:“感知比视觉更敏锐,视觉容易被欺骗,初级的迷阵就是针对视觉而发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就能破除之,到了高级的迷阵可就不那么简单了,因为他已经不再是奔着视觉去的了。如果你直接面对这个戏台,我相信你也能感知到这里有一个神的存在,但隔着几重隔离带要再灵活运用自己的感觉可就不是那么简单的了,你得多试试。”
风天也说:“这话的确是有道理,你不能只靠着灵识束,你是大罗金仙了,要自己去感觉才行,同样的东西不同的感知体会也是各有不同的,你的确应该试试的。”
吕清广紫府试探着去感觉身边的景象,希望找到一点儿感觉,然而感觉却不是那么容易去寻找的。
这过程虽然不算是修炼却也非常的类似,在这种时候总是不经意之间时间就从身边儿熘走了。天黑了,夜色浓了有淡,逐渐稀薄,启明星亮了起来,接着是朝霞,然后太阳也露脸儿了。然后太阳到了头顶上,紧接着又向着西天的远山落去。二十来个小时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过去了,对于吕清广来说就像是根本不存在时间的流动一般。如果是修炼,别说一天,就是一个月一年也不过是一眨眼,到了大罗金仙的级别,一次闭关千百年也是在正常不过的小事儿一桩。所谓修真无岁月就是指的这个,只是能修炼有成的却没几个,而到了大罗金仙的修为还一点儿没正式修炼过的恐怕也就只有吕清广了。
这一下次寻找感觉,感觉上很想是修炼,但归根结底依然不是修炼,既没有运行功法也没有灌注灵力,与修炼相比要随意而草率许多,但却并不是完全没有内在的相同之处。是的,除了外在的相像,在内在里也有非常近似的地方,只是吕清广并不清楚,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感觉什么。
什么是感觉,这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词语解释,不是找一本儿词典就可以解决的,而词典里的解释也是信不得的,它既不是动物及人体接受外界传来的及发自体内组织和器官的刺激之特性,也不是自以为是的觉得、认为,更不仅仅是人类在生存的过程中时刻都在感知自身存在的外部环境,感觉不简单的是客观事物的各种特征和属性通过刺激人的不同的感觉器官引起兴奋,经神经传导反映到大脑皮层的神经中枢,从而产生的反应,而感觉的综合出形成了人对这一事物的认识及评价还有更重要的内容。而这内容是那么飘渺,吕清广寻找了二十多个小时也只模模煳煳寻到一丝轮廓。
阳光里的吕清广放下寻找感觉的探索,这不是可以一步到位的,不着急,下次有机缘再继续。睁大眼睛,环视了一圈儿古戏台周边,不可避免的想到被困的另一个元婴之躯,又想到了发生在这里的第一次遥感。吕清广记起,昨天自己一到这里首先想到的就是遥感,如果不是风天和慈悲大妖王都叫‘有神’,自己的思绪也不会被打断的。如果没有受到搅扰,自己会干什么呢?吕清广此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应该在这里重新尝试联系被困的元婴之躯。想明白了立刻就做,全部心神沉浸到寻找遥远的另一个元婴之躯上。
然而,能联系上的只有躲避在精灵界深处的大乘期的元婴之躯,被困的那个天仙级的元婴之躯一点儿音讯都没有。
失望之余,吕清广将注意力转到灵识束画面中。
风天在吕清广寻找遥感的时间段里,操控着吕清广的灵识束关注着陈宇。
陈宇回到寒水县发现问题没有想象中严重,因为他是有双重保护,能知道过去被修正了,而别的人这个位面世界的普通人包括寒水县和玉兰市的广大干部群众都没有这样的认识,他们只是早起头脑晕了一下就顺理成章的接受了新的记忆,却也不曾质疑那新,因为已经记不起旧了。账面上的数字的确是变了,因为影视城如雨后春笋一般在全国各地蜂拥而出,且时间都是相近的,所以玉兰影视城的生意没有‘应该的’那么好。可是呢,这种生意不好因为是普遍现象,不是寒水县一地独特的问题,也就不是陈宇自己的问题了。而在普遍的不景气中,因为有庄有德和莫卫东的力挺,所以玉兰影视城还算是其中业绩优良的,是的,从一枝独秀变成了鹤立鸡群,与严重亏损的影视城相比,陈宇优秀的领导能力和强大的执行能力得到了充分的彰显,账面上虽然没有什么盈利,利税收入也几乎为零,政府投入基本打水漂了,但陈宇的仕途基石却反而更稳固。
这种基于特殊国情的,在比烂中脱颖而出备受关注的情况,是那些出手的势力没有充分考虑到的,独特的官僚体系形成的特殊文化氛围不是外人即使外部的非人类也不是刻意轻易明白其中三味的。
莫家的莫荒老十三再次穿越到了更早的史时期,庄家老祖庄纯孝也亲自出马了,在八十年代初期两家就改变一贯的低调,大张旗鼓地发展自己的势力,发出自己的声音,给予陈宇的支持也如庄有德和莫卫东说的,是不惜余力的,所以陈宇急匆匆赶回来之后发现情况一片大好不是小好,心情大快,连菊花的伤势都仿佛一下子就痊愈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五章 戏台3()
陈宇正在跟人谈话,他笑呵呵地将人请到待客区的沙发上坐下,先道歉:“今天还是五一大假期间,本来是难得的一个陪家人的机会,还被我给侵占了,真是对不起呀!回头带我给嫂子侄子道个歉。”然后转入正题:“还有半年就要二十一世纪了,时不我待呀!有很多的工作必须在……”
时间!吕清广意识到这是一个问题,立刻吩咐风天:“收回灵识束,咱们离开这儿。”转头对慈悲大妖王说:“没联系上被困的元婴之躯也许是时间不对,我打算穿越到当初获得超时空遥感的点儿上去。”
慈悲大妖王连连点头,佛脸和虫子脸都乐呵呵的,佛脸笑得慈祥虫子脸笑得开怀,在吕清广开放待客空间的瞬间,慈悲大妖王就主动飞了进去。
风天辅助着吕清广启动血色门户并准确定位,穿越过去后,吕清广第一时间放出慈悲大妖王,这些都是必然的,没必要每次都详详细细描述一遍。
吕清广确定的穿越时间是上次获得遥感前一个时辰,到了就全心全意去感知遥远的另一个元婴之躯,可一点儿信号都没得到,即使元婴青年到了身边儿也是一样。
在夕阳的余晖中,一行人悠然自得的登上了戏台,上一次就是他们将吕清广似有若无的感觉给彻底搅和没了。这一回,看到他们,吕清广也只能无奈地承认失败。转移心神,目光向就在身边儿的元婴青年看去。风天立刻操纵着吕清广的灵识束全面对元婴青年进行扫描。
跟庄有德一样,元婴青年的紫府也在,修为并没有变化,只是没有另一个吕清广在其元婴中,慈悲大妖王倒是有个虚影存在,慈悲大妖王轻轻挥手将其驱散。
戏台上那群人有男有女,为首的依旧还是上一次的皮特欧阳。
跟上一次一样,在吕清广注目台上的时候,台上的人也发现了台下有人。
台下虽然此时还有慈悲大妖王和吕清广在元婴青年身边,但因为审美维度的原因,他们能够看到的只有元婴青年孤零零的一个。光洁平整的黄土夯地上这么一个孤独的身影,在夕阳余晖中拉出长长的影子,而光辉在黄土地被踩踏出的油的闪亮中反衬着人影,寂寞如飞絮般飘荡。
要说起来也的确是够孤独的,比上一次还孤独,上一次还有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在他元婴中,这一次却是隐身在了一旁,所谓咫尺天涯也就是这个样子。
吕清广看着皮特欧阳傲慢淫邪不可一世的神情,对慈悲大妖王感叹道:“史还真是顽固呀!这么多重生者穿越者,各个势力都在插手尽力改变史轨迹,可你看,这张讨打的连还是准时出现在了这里,而且还是同样的讨打表情。不再揍他一回真是对不起史呀!”
慈悲大妖王哈哈一笑。
吕清广对元婴青年吩咐道:“为了不成为史罪人,这次下手不要那么轻了,让他在床上躺着过下半辈子好了。”
吕清广的吩咐元婴青年听不到,审美维度的差异让吕清广的话被无形的风吹了去,而就算听见,元婴青年也不会那么听话的,他跟吕清广之间没有从属关系存在,吕清广的命令没有必须执行的强力保障。
但慈悲大妖王有,元婴青年这件马甲是属于他慈悲大妖王的,而协助吕清广又是慈悲大妖王的责任,所以在吕清广命令出口后,一道隐晦的光华从慈悲大妖王指尖飞出,投入元婴青年的紫府之中。
元婴青年身形暴起,一脚踹出。这一脚气势不显却灵气十足,不要说欧阳皮特这样的膏粱子弟,就是龙组里也没几个能躲得开这一脚的。血光乍现。欧阳皮特的两个膝盖,连同大腿骨和小腿骨一起被踢中,皮开肉绽血珠飞溅的同时,筋骨彻底破裂粉碎,两条腿算是完全报废了。欧阳皮特的上半身向后跌掉,而惨叫声却是在他滚到地面上才响彻起来,有明显滞后的感觉,而叫声在短促的半个颤音儿正高亢的档口突然就断掉了。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