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筑做些调整就可以迁入了,那里地盘儿够大,位置也隐蔽,周围再拉上防线,不容易被外人侵入。”
“在那儿?”刘骏不经意的问。“远不远?”
“在我老家。”陈宇抢先回答道,只是这个回到比没回答也好不了多少。根本就没有透露出多少信息,起码吕清广就稀里糊涂的不知道他说的是哪儿。
对于陈宇的情况,刘骏是知道一些的,毕竟陈宇是刘骏所在城市的市长,对于黑白两道的影响力都是不容小窥的,刘骏半黑不白的发家史注定了他必须要关注这些的。
陈宇的老家并不算远。但从行政规划来说已经不是地溪省的范围了。想当初地溪省划线的时候几乎就是搽着边儿把这一片儿给划了出去,而陈宇在地溪省也就算是异地为官了。但是,这个地盘儿却是在玉兰市影视城的大范围之内的,是影视城下旅游区中的一块儿。
把这里说成是陈宇的老家并不算地道,尽管陈宇档案上的出生地就是这里,但陈宇父母都不是这里的人。所以,这个老家是法律意义上的老家而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老家。
现在,刘骏就在往陈宇这个所谓的老家赶,元婴青年跟在他身边儿。所以吕清广和慈悲大妖王也是一路的,只是没人知道就是了。
头一天夜里,刘骏和三位衙内喝酒喝到尽兴,都是好酒量谁都没有喝醉就干掉了一打十年陈的茅台。在离开画舫之后。刘骏匆匆回到大厦三十八层,把自己的东西收拾了一遍,然后就开始不停的打电话。这是以前非常少见的现象,接到电话的手下无不紧张兮兮的,以为是发生了火星撞地球之类的突发事件。刘骏言简意赅的交代了一下自己要离开几天,督促他们将自己交代的事儿办好,再就是告知他们自己开始正常使用手机了。有事儿可以打手机,前台那儿是找不到人的了。手下很奇怪,可下位者就是下位者,再好奇也得忍着,不敢打探刘骏到底出了什么变故,这是要到哪儿去?
第二天一早,一架直升飞机降落在了楼顶上,刘骏提前就已经准备好了,飞机一降落就和元婴青年一起走了过去,完全不在乎直升飞机带来的大风。
飞机是影视城的,虽然民营航空公司已经出现,但航线并不多,而且都是固定航班,航线是一点儿都不能偏离的,像直升飞机这样可以自由自在飞行的并没有放开,国外也是一样,对直升飞机的管理也是严密于其他飞行器的,最宽泛的是滑翔机和热气球。
影视城有一个直升飞机编队,一共五架直升飞机,属于民办官助的登山抢险队所有,对外的旗号是抢险救人。线路除了风景区还有附近城市的医院,抢了险,受伤人员是第一时间要送医院的,不让飞进城肯定不行。而五架直升飞机也确实是有一架专门为抢险准备的,任何人都不得动用,一架是备用的,另外三架就是三位衙内的座驾了。
今天开过来的这一架是莫公子的,其他两位都有事儿,就莫公子陪着刘骏去过渡用的新实验基地去看看。
莫公子似乎是一个沉默寡言的人,一路都闷坐着,一句多的话都没有。元婴青年更是没嘴儿的葫芦,刘骏也没有开口,一路上空气都凝结了一般。
直升飞机的速度不算快,但直线飞行在山区优势很明显,要是从盘山公路走,起码也得大半天的路,直升飞机不到一个半小时就到了,还是中等的速度,为了照顾莫公子,没敢开太快。
陈宇小时候住的平房已经推平了,也没有新建大楼,还是修的四楼高的单身宿舍,只是现在空荡荡的没有人影。整个厂区都没有几个人,从直升飞机上鸟瞰下去,红砖墙黑瓦顶的六七十代建筑群,就像是深藏在群山中的乱葬岗。
陈宇小学一年级的暑假过得不仅快乐还卓有成效,不仅成功的交到了一小群未来的衙内,而且是在这帮子衙内们最落魄的时候和他们结交的,和他们的父母也都打了照面儿,留下了一个良好的印象。这是一笔巨大的资源,重生者陈宇心里很清楚,在不久以后,这些五七干校就会取消,下放的干部就会恢复工作。陈宇相信自己既然可以重生,那么运气一定不会错,这批人里面一定会有今后能帮上自己忙的。多留了几个心眼儿的陈宇和每个结识的孩子都留了通讯地址,现在孩子们的通讯地址除了学校就是五七干校,但陈宇还是留了他们在北京的家的住址,这可是至关重要的。
一开学,陈宇就跳到了三年级,本来按照他的知识结构跳到大三都没问题,但为了不太过分,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陈宇觉得小神童就可以了,要是真搞成了大神童,风头出过了,没准儿会被关在某个只有代号的研究所里当小白鼠。
一开始上课,陈宇就开始了写信的繁重工作,每个小朋友他都热情洋溢的去信,男女不论。写信对于陈宇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儿,但邮票就麻烦了,不是买不到,而是买不起。文革邮票在后世都是高价收藏品,这一点陈宇心里是一清二楚的,他除了写信以外还打算自己收藏一批,什么全国山河一片红、战无不胜的**思想万岁、**万岁、《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发表25周年、祝**万寿无疆、**的革命文艺路线胜利万岁、**与世界人民、**诗词、大海航行靠舵手干革命靠**思想、**支持美国黑人抗暴斗争的声明、**最新指示、**1965年7月26日为《中国人民解放军》邮票题词、**去安源、**最新指示、南京长江大桥胜利建成、八届十二中全会公报发表、钢琴伴唱《红灯记》、知识青年在农村、用**思想武装起来的中国人民是不可战胜的、革命青年的榜样——金训华等等,这些都有收藏价值,平时里陈宇到处乱串,也已经收集了不少了,可那都是用过的。那年头集邮的风气还没有盛行,作为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小神童,张嘴找别人要几张用过的邮票完全不成问题。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邮票用过了就没用了,都得在票面上做手脚,先刷上一层胶,等盖过章邮寄到对方,再由对方洗去那层胶质,连邮戳一起除掉,然后再重复原先步骤来回使用邮票的人是极少极少的。(未完待续。)
第一百四十四章 陈宇老家2()
可旧邮票得等到多年以后才能变成钱,虽然是不小的一笔可远水救不了近火,眼下陈宇被这些面值八分四分的新邮票给难住了,要保持通讯联系就得经常写信,频繁的去些,算起来可不是一笔小钱,对于只有半边户口一份儿收入的一大家子来说,一分钱都恨不得掰成两半儿花,哪里有闲钱让陈宇去祸害。
找钱就成了陈宇等亟待解决的首要问题,而这个问题还貌似无解。
市场经济的时代还远远没有到来,买东西还是靠配给制,除了钱还得各种的票,粮票、布票、肉票……想做生意也没辙,就算是胆大,敢于投机倒把那也得有本钱才行,本钱这东西可是不那么好解决的,缺的不就是钱么。
靠着不怕脏不怕累的革命干劲儿,在家属区垃圾堆奋战了两个月,一有空就刨垃圾堆捡破烂儿,总算将第一批信件都发送了出去,而悲惨的日子让陈宇不堪回首,心里对财源的渴望就更加炙热了。
就在小陈宇纠结的岁月中,日子一天天过去,不知不觉中,春节就过了,压岁钱加上捡破烂儿的收入,勉勉强强发了第二批信件,第一批信也陆陆续续的收到了回信,让小陈宇高兴了一点儿。一晃眼儿就快到春天了,这可是一九七八年的春天,是未来的一个转折点,是政治上冒险的最佳时机,陈宇知道自己太小。政治上目前还不会有任何的作为,但是。自己要是让父亲出头了,自己不是也一样提高了起点了吗?
陈宇记得很清楚,在上一世,这一年五月十一日,《光明日报》将刊登题为《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的特约评论员文章。而就是在当天,新华社就转发了这篇文章。十二日。《人民日报》和《解放军报》同时进行了转载。文章论述了马克思主义的实践第一的观点。指出任何理论都要接受实践的考验,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宝库并不是一堆僵死不变的教条,它要在实践中不断增加新的内容。紧随其后的大辩论将进行全国范围的重新站队,这一次站队是非常关键的,站到了正确的一方面在以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都会一帆风顺,可要是站队错误就将一落千丈。
这个时候,陈宇的父亲还是个工人,一线工人,连以工代干的班组长都不是。如果错失这个机会,那就只有等着改革开放的春风吹来的时候争取第一批下海,可做个富二代哪有当官二代有前途,官二代可以有钱。甚至比富二代还富,可富二代却不可能有权,这是本质的不同。
春节已经过去了,刚开学陈宇就逃课了,每次都一百分的陈宇经常逃课,老师却很少修理他,谁让他成绩够好呢。再说了这是子弟校,本质上就是托儿所的性质,管理得真的不严。
在几个垃圾堆翻腾了一遍,除了一脚炉灰渣子以外什么都没有得到,陈宇郁闷的坐在家属区与厂区之间的山坡上,在刚发芽的草地上坐下来,看着厂门口几个宣传人员正在修补《你办事我放心》的巨大宣传画,画是油漆和油画颜料混合画的,大概是底子没有做好,有的地方开裂了。
还有两个多月就是关键性的时刻了,这个时候如果再不动就晚了,可怎么动呢?写稿子投递到报社?发出来得可能性几乎就没有,如果反过来追究也是好事儿,就怕寄出去就石沉大海,要是被扔在哪个编辑的废纸篓里岂不明珠暗投了。可别的渠道又明显不具备条件,就算黑板报都没有陈宇他爸参与的份儿。
陈宇躺在青黄不接的草地上,感叹着,要走进历史事件真的不是那么的容易啊!
想了半天,除了投稿以外还真么有什么好办法,陈宇叹了口气,只能一稿多投了,起码这样保险系数要大得多。回到家陈宇就开始动笔写稿子,指望老爸自己写一篇这种有真知灼见的稿子是绝不可能的,而作为重生者,在大机关混了一辈子的陈宇来说就完全是信手拈来了。大笔一挥,千言立就,一片锦绣文章写好以后,陈宇就交给了老爸。陈宇的老爸叫陈建国,是个有很多重名者的庸俗名字,厂里同名同姓的就有好几个,同名不同姓的更是海了去了。
陈建国看了一遍,又看一遍,抓起来就要点火烧掉。被陈宇一把抢了回去,陈建国抓起鸡毛掸子就要行使家庭暴力,被及时赶到的老爷子给揪住了。
陈宇的爷爷叫陈雍,出生在旧上海,如果从他出生时的家境算成分是个小业主的出身,因为上海大资本家多,如果转换成现钞的话在内陆地区还是远超一般大地主的,话说他们家在老家本就是大地主。上海沦陷的时候,一大家人不敢留在混乱之地,小部分回了老家,大部分去了香港,后来又有部分去了美国,唯独陈雍跟他爹留在了上海。虽然兵荒马乱,可家里的店铺生意不能丢下不管,而那会儿逃离的很多,想折现不容易,就算卖出去就最多拿到两三成,这是很不合算的,所以只能冒险留人守着。陈雍的老爸之所以被留在上海,是因为在家里他不受待见,被定为家族继承人的兄长和几个堂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