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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能这样呢?”郎世宁痛心疾首的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兔子吃呢?”
吕清广哼了一声道:“那是兔子饲料,是专‘门’喂兔子的食物。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这样说就更不对了,你完全没有认识到事件的严重‘性’。”郎世宁语气坚决态度生硬的说:“首先。你的态度就很成问题。”
吕清广刚要反驳,一阵绿光闪动。十二位小绿人一起从地上钻出来。
还没站稳虎耳就尖锐的批评道:“你的脑袋是怎么长得,木头的吗?你的脑子里是一包草吗?居然会做出这么愚蠢的事情来。”
吕清广被骂笑了,他不知道自己脑子里是不是一包草,不过可以肯定的是问话的虎耳和它身边的小绿人都是草,它们就是草,脑袋里外都是草而不是别的。
大家看到吕清广面对严肃的批评意见不思悔改居然还好意思笑都气炸了肺。
龙胆跳出来指着吕清广喝道:“不准笑,严肃点。现在大家在批评你。你要保持被批评的态度。”
“你这个态度是要不得的,”鼠粘子也一改往日的亲昵板着脸说起话来。“批评你是为你好,是帮助你认识自己的错误。只有正确的认识了错误才能改正错误。我们严格要求你才是对你好,要是纵容你就只会害了你。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才是我们的目的所在。”
猪沙沙也沉重的说:“你要好好配合改造。”
“我范什么事儿了?搞得跟天塌了似地。”吕清广抗议道。
郎世宁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手指着吕清广说不出话,好半天才叹了口气,说:“你怎么对自己的错误就没一点反省呢?”
吕清广烦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于是提高了嗓‘门’问:“到底怎么回事儿,给句痛快话行不行。”
郎世宁气得吼了一声。
尖锐大牙泛起的泠泠寒光立刻让吕清广安静下来,老老实实的站着不敢‘乱’说‘乱’动丝毫。
鼠粘子马上表扬道:“你看,这个态度就很好嘛!你要早这样就不用大家来批评帮助你了。”
虎耳正面询问道:“你现在认识到你所犯的错误没有?”
吕清广无奈的四下看看,跑是跑不掉的,只好小声回答道:“不该喂饲料给兔子吃。这是不对的。”
鼠粘子高兴地说:“你看看,这就对了,认识到错误然后改正就好嘛!要勇于面对自己的错误,坚决的进行深刻的批评和自我批评。自我批评更重要,一定要深挖灵魂深处的肮脏思想,把它们拿出来在太阳下面晒一晒,消消毒。”
吕清广一惊,下意识的嘟囔道:“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不严重!”虎耳尖叫道:“你的行为可以说是反动透顶。”
“反动?”吕清广‘迷’茫的重复了一句。
“对就是反动,”虎耳加重语气说:“你知不知道,把不含有奉献‘精’神的东西给了兔子会带来多么严重的后果?这是动摇生命之链的行为,非常危险的行为,它的后果是不受控制的。这是犯罪,严重的犯罪。”
“你这是,这是,”猪沙沙气得话都说不利索了,“这是反妖类的行为。”
牛膝跟着说:“这是反天堂的行为。”说完它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郎世宁和其它小绿人都被吓了一跳,不过立刻就清醒过来纷纷指责道。
“对,对”
“就是反天堂。”
“反整个天堂。”
“我们是不是应该把他关起来?”虎耳问郎世宁。
郎世宁一时也没了主意。
猪沙沙战抖着说:“他,他可能不知道的。”
吕清广像捡到一根救命稻草,赶紧声辩:“是,是。我根本不知道饲料里不含奉献‘精’神。我刚来,还分辨不出什么含奉献‘精’神什么不含奉献‘精’神。意外,纯属意外。这是一次事故,意外事故。”
“意外事故?”鼠粘子不太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可是它决不能让别人知道它不懂,它鼠粘子可没什么不懂的。“就算意外事故吧。那你为什么要把那个什么饲料给兔子呢?”
吕清广只好瞎编道:“那是和治疗兔球虫病的‘药’一起拿来的,我们那里都是这样喂的。我看你们都喂了‘药’所以才拿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错误在我们了?”虎耳怒气冲冲的喝道。;
第二十九章 文化差异背黑锅()
吕清广以近乎被吓坏了,赶紧解释:“我怎么敢把责任往你们身上推呢?我不是那个意思?”
虎耳不依不饶的追问:“那你是什么意思,责任到底是谁的?”
吕清广也不敢把责任背在自己身上,郎世宁的牙太渗人了,他可不想把自己给无‘私’奉献了。;最新章节访问: 。可这责任到底怎么办呢?他磕磕巴巴的说:“这个,责任嘛。责任是重大的。肯定不是你们的责任,不过。可我也没有责任啊!”
鼠粘子模棱两可的说:“责任问题很重要。”
吕清广赶紧说:“是啊!责任问题很重要。不过我看我们都没有责任。”
猪沙沙奇怪的问:“哪是谁的责任?”
大家一起盯着吕清广,他的汗立刻就流了出来。他支吾道:“这个嘛,嗯,我也不知道你们这里的情况,你们也不知道我们那里的事情。依我说,是文化差异的责任。对,就是文化差异。都是霍夫斯坦特的责任。就是那个坏蛋。”
鼠粘子问:“你说是谁的责任?”
吕清广总算找到一个垫背的赶紧说:“吉尔特。霍夫斯塔德,都是那个老小子的责任。”
猪沙沙抬起‘迷’茫的小脑袋怯生生的问:“谁是吉尔特。霍夫斯塔德?”
吕清广回答道:“一个国际大骗子。他说‘所谓“文化”,是在同一个环境中的人民所具有的“共同的心理程序”。’你们看,就是因为这个程序不同,我们那里兔子可以吃的饲料这里就不能吃了。你们说是不是该他来负这个责。”
鼠粘子点点头,“嗯。好像有点道理。”
吕清广赶紧栽赃道:“他还造谣说:‘在任何一个社会中,人们对于不确定的、含糊的、前途未卜的情境。都会感到面对的是一种威胁,从而总是试图加以防止。防止的方法很多,例如干什么就干什么啊!搞很多条条框框什么的啦,不允许出现反对他的思想和行为等等。极其恶毒,不过他不再这里。”
虎耳想了一下问:“你受了他的毒害吗?”
这话可不好回答,吕清广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否认,任何坏事都不要揽在头上。于是说道:“没有,我没有受他毒害。是饲料受了他的毒害。也就是说,生产饲料的企业被他毒害了。他主要通过毒害企业来毒害社会的。你看。饲料都被毒害的没有奉献‘精’神了。所有的劳动都是奉献‘精’神的体现,那倒不是吗?”他停顿了一下以观察大家的反应,见大家都在认真听就继续编造:“他强调管理抹杀劳动,他指出大家的隔阂其实不是在消除隔阂,你越详细的了解隔阂其实就越是在强化隔阂。只有真正民族的才是世界的。对不对。就像在‘鸡’蛋里挑骨头,‘鸡’蛋里本来没有骨头,可是他挑得久了,‘鸡’蛋就长出骨头来了。”
这时大家才恍然大悟。
找到了祸害的根源就容易统一矛盾了。郎世宁也把牙包进‘唇’里去了。吕清广舒了口气,好悬啊!还好有文化差异来背黑锅。不过他觉得自己讲得还是很有道理的。也不完全是背黑锅。越想越觉得就是它的责任。
虎耳的话打破了他的沉思,“我们去把这个坏蛋抓起来。”
于是群情‘激’奋起来,都要去捉拿元凶。
鼠粘子问吕清广道:“你说这个吉尔特。霍夫斯塔德在哪里?我们这就去把他抓起来,打翻在地再踏上一只脚。”
吕清广被‘逼’无奈只好实说:“他在另一个空间。就是我来的那个空间。你们去不了的。”
虎耳咬牙跺脚道:“便宜这小子了。”
猪沙沙问:“他毒害那些干活的人吗?对他们一个个的下毒吗?”
“不是的,他根本看不起那些干活的人。他根本就不关心也不在乎那些真正的劳动者,他只在乎那些上层的。站在权利巅峰的家伙。在他心里只有离权力距离的远近更本没有奉献‘精’神。”吕清广说到这儿停了下来,等大家的咒骂告以段落了才又接着说:“他没有了解过下层的劳动者。也不为这些劳动者所着想,他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强权社会的粉饰者。给剥削者那魔鬼的骷髅涂脂抹粉。好‘混’淆视听,转嫁矛盾。他的书就是他的武器,还有他遍布世界的帮凶,他们是很大一批人,相互吹捧,并以此为生。他们嚼着剥削者的残羹冷炙,在里面寻找劳动者的血汗来装进自己的肠胃。”
虎耳义愤填膺的叫道:“你为什么不把他抓起来。”
“抓?怎么抓?在那个世界他比我吃得开,至少目前是这样。再说了,那里这样的家伙太多了,抓不胜抓呀!抓了也没用,这种家伙都是无可救‘药’的。他们也不过就是骗点钱‘花’,都‘挺’不容易的。”吕清广胡说八道着,不过好像自己也没关心过广大劳动人民,也就不好太多的去说别人了。
开展批评和自我批评‘挺’累人的,虽然大家都有修为可是累的是‘精’神力不是体力或者灵力。累了自然要休息,何况搞破坏的敌人已经被发现了,抓不着不要紧反正也没在这个空间,就当他被消灭了也无不可。危机已经过去,美好的生活即将到来,大家又高高兴兴的谈笑起来,就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吕清广试探着问:“你们收集‘药’材没有?”
郎世宁摇摇头,“这几天这么忙,那里顾得过来。再说,兔子也好了,收集‘药’材干啥那么?”
吕清广听了直皱眉,这次真是血本无归,亏定了。可想想郎世宁刚刚收起来的獠牙,亏了就亏了吧,吃亏就是占便宜,自己这身家也真是犯不着当什么‘药’串串,而自己对牛小‘蒙’说的话也对自己有效——突然,吕清广意识到对自己反而不如对牛小‘蒙’有效,因为自己不可能修炼。
虎耳在一边歪嘴了,“你是不是舍不得那点‘药’啊?一点奉献‘精’神都没有?”
“看你说的,”吕清广大气的拍拍‘胸’脯:“那些都是我爱的奉献,什么时候舍不得过。你尽瞎说。”
虎耳争辩道:“那你问‘药’材采了没有干什么?”
“我,我那是防止‘浪’费。要是采了就炼点丹‘药’,‘药’材采了不用也是会坏的,‘浪’费了就太可惜了。奉献‘精’神也是不能‘浪’费的,大家说是不是。”吕清广边编边说。
虎耳听他说得合情合理也就算了。
天已经黑了,月亮爬上了树梢。
吕清广问起它们修炼之道,郎世宁和小绿人都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惜,这对吕清广没有一点用。
郎世宁是依靠吸收月之光华来修行的,这是狼族的本能,其实多数的兽类和妖类都是吸收月亮的能量来提高自身修为。对此,基本所有修行者都清楚,当然,吕清广是不在此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