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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你这样,我怎么教给你呢!”妙音的虽然大了几岁,却不是经常锻炼的陈佩儿的对手,被她压在身下动弹不得,于是妙音转转眼珠子,想出了这么一个借口:“你让我在上面,我给你演示一下!”
“这”陈佩儿不想答应,但是不答应就不能学,所以她只好躺在床上,迭声催促着:“快点,快点!教的不好,我可不答应!”
妙音趴在陈佩儿身上,两个身上不着片缕的美人就这么****相对了。她咬着舌头,慢慢伸出一根手指来,这根手指和其他的手指不同,却没有留长指甲,而是光秃秃的一块,看上去颇为奇妙。“准备好了吗?”妙音轻轻问,声音好像从四面八方传来,“你的世界,从今天开始就不一样了!”
她将手指轻轻伸进了某个去处,这个去处好像传说中的桃花源,“初极狭,才通人。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而后妙音慢慢说:“感觉到这个点了吗?这个点就是女儿家快乐的源泉!”
陈佩儿觉得一股力量从下体直接窜遍全身,若说刚才的力量是星星之火可以燎原,这回便是电光火石银河倒卷,这力量从体内直接炸裂爆发,让她从头发丝一直痛快到脚尖!
“痛快,痛快!这东西竟然如此痛快!”陈佩儿这样想着,她自持身份,绝对不肯说出来,但是她**的表情已经彻底出卖了自己。
“我真笨,真的,竟然把这种好事情给耽误了五年!妙音细细的手指就这么痛快,我却是见过夫君的那话儿,真是阳道壮伟,若是夫君用那东西,只怕还要痛快十倍百倍!”她这样想着,就不免呻吟了出来,这声音好像从一团丝线里面抽出丝绸来,然后慢慢用丝绸慢慢包裹全身,紧紧包裹,直到窒息!
窒息,直到窒息!这感觉从人的下体爆发,然后一路爆炸到全身的肌肤,使得整个人好像要彻底炸裂一样!她觉得此刻自己就像一艘小船儿,在风雨飘摇的江海中行船,左摇右摆,岌岌可危,她恨不得此刻有一层被单裹住自己,让自己内外夹攻,两种力量相互抗衡,使得自己可以一路行舟,直到那极乐的终点!
“好痛快,好快活!”陈佩儿一遍又一遍地喃喃着:“你这淫。尼,莫非是使了什么魔法?我活了二十一年,竟然不知道这世间竟有如此极乐,现在想想,恨不得掐死从前的自己!”
“怎么样?夫人,还是小尼技高一筹吧?”说着,妙音由轻轻垂首,用舌头慢慢****着后者的桃花源。她的舌头陈佩儿已经感受过了,非常嫩滑,但是她却不知道,这是因为有了唾液浸润的结果,而眼下妙音舌头暴露在空气中,很快水汽蒸发,就露出了舌头粗糙的本质。
“你这舌头,莫非带着鳞片不成!”陈佩儿娇声叹息道:“果然,果然厉害!”
刚才的感觉又一次重现了,而这一次这种感觉来的更加迅猛,更加快速,就好像在九层楼高的海潮上又加了一层似的,又像从一棵高树上蹦跳到另一棵,然后猛地向下,一举到达极乐之上的极乐!
比极乐更加极乐,比**更多一层!
她的身子紧了又紧,喘息先急促后短促,她的肌肤先红后白,白了又红,如是者三,她的脊背一会紧紧弓着好像虾子,一会平摊开好像一汪春水,她的嘴巴张大又紧闭,她的眸子睁开又合上,整个人好像错乱了一般,五官皱起,放松,皱起,放松,简直就是要爆炸了!
终于,她达到了快乐的最高峰,然后她的高峰上自爆,一举冲入茫茫的三十三重天!
她觉得自己晕了过去,彻底不省人事。
良久,她缓缓醒来,却发现时间却没有过去过久,妙音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悄悄问:“夫人,怎么样?”
陈佩儿咧嘴一笑,明眸中春情无限:“来而不往非礼也,看老娘的手段!”说着,她一个翻身,将后者也给压在身下(。)
第一百六十一章 POV:陈佩儿 水晶之镜(上)()
春情过后,已是日上三竿,陈佩儿慢慢睁开眼睛,却见妙音已经穿好了还请,手里拿着一串念珠,嘴里喃喃地不知在念叨什么。
陈佩儿哑然失笑,不由得嘲笑*****尼刚才丑态毕现,而今又宝相庄严,为何前倨而后恭?”
妙音没有理睬陈佩儿的嘲讽,只是慢慢讲一段经文念完,陈佩儿留神一听,原来才知道是一段楞严经。妙音念完经文,才慢慢说道:“所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头坐’,这****肉身皆是色相,释迦摩尼有言,如我昔为歌利王割截身体。我于尔时,无我相、无人相、无众生相、无寿者相。何以故?我于往昔节节支解时,若有我相人相众生相寿者相,应生瞋恨。我今亦无众相,又何来色身****?”
陈佩儿默然无语,以她的聪慧自然不难理解这段经文,可是妙音前后的言行却大异其趣,的确让人心生讶异。她看着妙音洁白如羊脂玉石的脸庞,瞅着她不住开闭而默诵经文的唇瓣,不由得开始质疑刚才的**究竟是一场梦境,还是一种现实。
昔者庄周梦为蝴蝶,栩栩然蝴蝶也,自喻适志与!不知周也。俄然觉,则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
而今她却也有了这样的困惑和问题,这**与精神,这现实与梦幻,这生命与超越,究竟谁是真实,谁是虚假,究竟谁是捏造,谁是永恒?
或者说,这世上本就没有永恒,所有的一切都不过是一撮劫灰?
陈佩儿沉默了一会,慢慢说:“你要走了吗?”
妙音低眉垂首:“方外之人,四海为家,本无彼此,何言离合?”
“那我还能见到你吗?”
“有缘法,处处是见,山石草木是我,白云明月是我,巫山烟雨是我;无缘法,对视不见,执手不见,唇合不见。”
陈佩儿慢慢穿上衣服,虽然屋里燃着熊熊的地暖,身上又套着一层汗衫,可是她突然觉得有一些冷,这种冷不是由外而内的**上的冷,而是由内而外的内心的冷,这种冷不是一夜霜降满地红叶堆积的冷,而是千年逝去回首往事故人黄花两凋零的冷。
冷,真的好冷。
妙音慢慢站了起来,满眼慈悲,满目怜惜,她轻轻在的陈佩儿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痕,随后慢慢走出房间。她开门的时候不小心放进来一些寒风,这风吹得陈佩儿一个寒颤。
她的身影在正午时分的日光照耀下留下一个斜斜的影子,这影子随着她的移动慢慢缩短,最后从视线中慢慢消逝。
陈佩儿坐在绣墩上,看着那个裹在蓝色海清中的较小身体渐行渐远,忽然眼中噙满泪水。
她是在为什么而哭呢?
她自己都不知道。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又好像仅仅只过去一个转眼,陈佩儿脸上又恢复了那种充满勇气与坚毅的神情,好像那离愁别绪和痴情缱绻只是一个幻觉。她浅浅地伸了个懒腰,随后大声喊道:“白芷,白芷!”
白芷是个好姑娘,她懂得在合适的地方出现,又懂得在不合适的地方隐藏。在你不需要她的时候,你绝不会知道她躲藏在哪里,但是等你需要她的时候,她却会在你最需要的时候带来你最需要的东西。
白芷端着一个木盘子,这盘子由花梨打造,上面雕刻着细密而精致的云纹,盘子里是一个小小的青瓷碗,里面盛着一碗羹汤。陈佩儿翕动鼻翼问了一下,是燕窝粥的味道。
“小姐,这碗粥里面放了小米、红枣、薏米,最是滋阴补肾的了,你快喝下,对身体很好。”白芷轻轻地将盘子放在黄花梨的翘头案上,然后拿起放在小碗边上的瓷调羹:“要我喂你吗?”
“不用。”陈佩儿正觉得肚中饥饿,这是体力消耗太多的体现,白芷的到来可称是及时雨。她给后者投去了一个感谢的眼神,拿起调羹,优雅地吃了一口,哪怕是在饥饿的时候,她仍旧保持了一个官宦人家小姐、官家命妇的优雅和格调,这种行为方式是随着出生就伴随着她的,所以哪怕是走到生命的尽头,她都不会放弃这种姿态。
燕窝粥上层飘着一层油亮的油皮,她透过这明亮的油层的反射,看到了自己的姿容。
依旧是那么艳光四射,依旧是粉面含春,依旧是温婉娴静中蕴藏着无限的威严,但是她却觉得缺少了点什么。
“我需要一个人,一个人来和我一起走下去。”陈佩儿喃喃自语。
夫君,快回来吧,快回来吧。
女人终究是太脆弱,太不可靠,太飘忽了,我需要一个男人的怀抱,一个像你这样,山一般宏伟、海一般辽阔、宇宙一般不可揣测的神明一般的男人。
她用力咀嚼着一颗去了核的小枣,眼睛里突然流出大滴大滴的泪水沿着脸颊慢慢向下,打湿了蜀绣的桌布,打湿了她的心灵。
“哎呀,小姐,没事吧?”白芷关心地问:“是不是想少爷了?我这里正有一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陈佩儿没想到白芷竟然说有相公的消息,不由得喜出望外,之前的什么感伤、什么忧思统统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哪怕是妙音的倩影也不知藏在哪个角落,再也不能占据她的心灵。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相公这样的男人最好。”陈佩儿这样想着,不迭地用手帕拭去脸上的泪珠。
白芷的眼珠滴溜溜转了一下,狡黠地问:“我给你带来了好消息,你怎么感谢我啊?”
“赏你一顿打!小蹄子!”陈佩儿白了白芷一眼,略带薄怒地大声说:“快,快给老娘把惊喜拿来,管他是家信还是礼物,管他是要钱的还是要人的,快给老娘拿来!”这个以优雅高贵自诩的贵妇人不自觉地用了“老娘”这个词汇,这个词汇只有她最激动、最兴奋的时候才会使用,可见她此时激动的内心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POV:陈佩儿 水晶之镜(下)()
“好吧,好吧!”白芷不满地撇撇嘴,一扭一扭地走到外间去了,她裹的是小脚,虽然不是“三寸金莲”那种小到变态的小脚,只是轻轻地缠了一圈以使脚型娇小好看,但是平时仍旧不适合快走,只能慢慢地款款而行,好像扶风的弱柳。
“这死妮子,怎的去了这么久!”陈佩儿躁动不安地撕扯着蜀绣的桌布,本来精工织造的丝绸此刻可遭了殃,原本迎春怒放的迎春花化作残花败柳,原来艳冠群芳的牡丹变成了残枝败叶,原本凌寒独放的梅花也零落成泥,一副好好的“百花齐放图”便遭到了陈佩儿的辣手摧花,成了“残枝败柳图”。
她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慢,慢到她恨不得三步并作两步,抢出大门去看看夫君寄来了什么东西,可是她不能,她必须做出一副处变不惊、胸有成竹的样子来,这种姿态既是她的骄傲的来源,也是对她的束缚,让她不能随心所欲。
有生以来头一次,陈佩儿深深地恨上了“礼法”这个东西。
凡是阻碍老娘接收夫君礼物的东西,统统都该死!
就在陈佩儿祸害完了桌上的盖布,正想拿一沓洒金笺出气的时候,白芷终于慢吞吞地走进来了,她手里拿着一个牛皮盒子,嘴里噙满了忍俊不禁的笑意。在陈佩儿眼里,白芷走得是如此的慢,以至于她觉得白芷是在故意吊自己胃口!
“快快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