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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日,第四日第七日都如这般!
第八日,顶着火辣辣的太阳,找了一上午仍旧没能找到。刘裕整个人精神都不好,低着头漫无目的的走着。
实际上许都还是有很多事可以做的,但比他廉价的人多了去,人家也不会傻的用他。另外,一般做生意的都喜欢用熟人,或者熟人推荐的人,因而他接连七日多都没能找到事。
而现在,他心里已经不抱希望,正朝里闾走去。突然,他眼皮一抬,犹豫片刻,朝前方的客栈走去。
这客栈唤作来福客栈,不大也不美观,做的是中下层人的生意,离他家并不很远。他也来这里找过工作,但被掌柜的婉拒了。不过据他观察,这客栈的生意最近越来越好,想必不久后大概会再招一个小二,否则一个小二必然忙不过来。上次,他就有认识到这点,因此才来的,但掌柜的并没有招他。
至于今天,他本来并没有打算再来毛遂自荐,但不知怎地鬼使神差的就朝客栈走去,可能是因为上次掌柜的和蔼吧。
刘裕才走进门,眼尖的小二就大汗淋漓的迎了上来,待见到来人是刘裕,他便收起谦卑的笑,直起身子笑道:“原来是你啊,怎地又来了?不过你要是真的说服了我大伯,我也高兴,那样就有人为我分担,我也就不用这么辛苦了。你看,我这来来去去一上午,弄的满头都是汗。”
说着,他大手往脸上抹了一把汗,使劲的一甩,好像在证明自己的话一样。
这小二唤作张荣,是那**的亲戚,因家里贫穷、父母双亡,因此来投靠**。他之所以认识刘裕,便是因为上次刘裕来找工作,说了许多理由说服**,使他觉得刘裕不俗,留下了一个深刻的映象。
刘裕听见张荣的话,摇摇头,苦笑道:“这几日许昌都找了个遍,也没个活可以干。至于说服张伯还是算了吧,我宁愿继续找活去。”
其实**为人和善,按理说这样的人一般喜欢助人为乐,应该不会拒绝刘裕的。但**就拒绝了,因为他最大的特点不是和善,而是节约到令人发指。因此,刘裕只能悲剧了
“好吧,大伯其实为人不错,就是唉,大伯也是以前穷怕了,现在才这么你随意,我先去招呼客人了。”
“嗯,你去忙吧,我自个喝杯水。”
张荣一溜烟跑到门前,又露出谦卑的笑容,躬着身招呼起客人。刘裕看了一眼,心里有些佩服这个圆滑但善良的年轻人,然后他捧着一杯水,随意的走到**面前。
“张伯,你这生意又好了啊!”刘裕一边喝着水,一边四处张望,同时随意的说道。
**年纪不小,的确为人和善,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他听见刘裕的话,放下手中的帐簙,摸着大肚腩,笑呵呵的说道:“刘小哥,我这都是小本生意,哪里赚到什么钱。”
“张伯太谦虚了,这么多人难道还能少了你钱呀。”
“呵呵,刘小哥,你是不知道,以前这许昌啊,那是一个荒凉。后来,亏的曹将军来了,曹将军真乃汉之能臣,只有他才能振兴汉室啊。曹将军平定兖州,剿灭黄巾贼,鼓励农商要不是曹将军平定兖州,使来往的商贾又走这条道,我这小小的客栈哪来的客人。”
**说起曹将军,满脸的敬佩与感激,那是心悦臣服,发自内心的感激。
而刘裕听到曹将军,心里一动,知道他说的是曹操,但他没想到**竟如此崇敬曹操,更没想到曹操能臣之名连升斗百姓都信。
“张伯,那曹将军是不是曹操曹孟德?”刘裕故作不知,疑惑的问道。
但**听见刘裕的话,却露出不愉之色,略带责备道:“除了他还有谁,自然就是曹将军了!”
刘裕又一呆,不想曹操名望如此之大,至少此时的许都无人能及。见**对于自己直呼曹操之名不悦,他连忙岔开话题,继续与之闲谈起来。
谈了一会儿,刘裕突然尴尬的挫着手,厚脸说道:“那个,张伯,你看客人如此多,张荣如何忙的过来,不如你就再招一个吧?”
亏得**人好,见刘裕又说起这事,不仅没有嘲笑与厌恶刘裕,反而安慰的敷衍道:“嗯,你说的也有道理,最近那小子也抱怨人多忙不过来。”
只过不嘛,也只是口头安慰安慰了。
见**依旧如此,刘裕露出无奈的表情,也没了继续说服的心情,实际上该说的能说的他上次都说完了。而就在他不抱希望,放下杯子,准备告辞的时候,张荣突然跑了过来。
张荣依旧满头大汗,但他此刻没有在意汗水,而是急忙对**说道:“大伯,我这一天都忙不过来了,确实该再招一个了。”
刘裕听见张荣的话,眼中露出一丝喜色,与一丝希望,但很快就又暗淡了,因为**就是闭口不言。张荣见此,也急了眼,当即大声说道:“大伯,你要是不同意,我、我也不做了,我忙不过来。”
**闻言,脸上都是震惊之色,似乎还有一些怒色。但他想到这是他弟弟的唯一子嗣,他弟弟与弟妹都死了,他怎么能不管。况且他自家的孩子与婆娘都死了,他张家可就这一个种啊。因此,他无奈的摇摇头,叹道:“好,好,再招一个,再招一个。”
**的话声才落,张荣刘裕都脸色一喜。张荣喜的不是有人为他分担了,而是为刘裕高兴。而刘裕喜的也不是有了工作,而是认识了张荣这样一个人。
尽管感激张荣,但刘裕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是尽是感激之情。
“大伯,我就说你是好人嘛。嘿嘿,我去招呼客人了。阿裕,走,哈哈,给我分担活儿去。”
刘裕闻言,心里更加感动,他知道张荣是怕他尴尬,故意那么说的。但他不会表达自己的感激,也不认为一句感激就行,因此他只是朝张荣笑了笑。然后,他朝**一拱手,感激的说道:“谢谢张伯,我、我这就干活去。”
说完,刘裕转身跟上张荣,也拿了条毛巾,学他将其搭在肩膀上。
**对此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便又低头算起他的帐来。
不说**,且说刘裕这一干就是一下午。累倒是累,但主要不是事情多的,而是中午没吃饭饿的。
不过很快,他就不饿了。因为张荣看见他一副精神不振的样子,就关心的问了一下,然后他就尴尬的说自己饿了。再然后,张荣眼睛一转,嘿嘿一笑,道:“阿裕,你这不知道了,咱在客栈做事,可能饿着吗?”
说完,张荣偷偷摸摸的带刘裕去了厨房,然后两人都饱餐了一顿,才挺着个大肚子继续做事去了。
黄昏时分,酒楼最后一个客人走,刘裕第一个下午的工作也随之结束。他放下手巾,洗漱了一番,走到柜台与**道个别。然后与张荣说道:“阿荣,我先走了!”
“嗯,路上小心点。还有明天可别迟了,嘿嘿,不然我可得受累。”
第6章 潘虎的威名()
怀着欢快的心情,刘裕一路飞奔,终于赶在太阳落山之前回到了家中。
“哥,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饭菜都快冷了?”听到声响的刘菡,连忙一边跑到门前,一边轻声喊道。
刘裕跑到门前停下来,接过刘菡手里的手巾,一边擦汗,一边喘气说道:“嘿嘿,今天找到工作,做事做到现在呢。”
“啊,哥你真找到工作了啊?”
“怎么,还不相信你哥啊,说找到不就找到了呗。”
二人对话时,刘母拄着拐杖走过来,绷着脸问道:“你找到什么工作,是不是像上次一样当****去了?”
“”
呆了,刘裕闻言立马就呆了,他上次竟然是去当****。不过也就呆了一下,他就立马清醒过来,赶紧解释道:“不是,怎么可能去当****,我是去张伯的客栈做事的。”
“**的客栈?他那么抠,会招你?”刘母怀疑的看着刘裕,又说道,“莫不是你在撒谎?”
“母亲,我真没说谎。”刘裕苦着脸,心里感叹有前科哪里都受怀疑,随后立马继续解释道:“事情是这样的”
将事情说了一遍,刘裕擦擦冷汗,心里哀叹:果然,我的日子不好过!
而听完刘裕解释的刘母,脸色稍好,但还是威严道:“人家与你有恩,以后记得报答,做人切不可忘恩负义。”
“是,孩儿一定记着。”
“好了,都进来吃饭吧,饭菜都快冷了。”
刘母此话一出,刘裕才真正的松了一口气。而刘菡则在一旁朝刘裕做个鬼脸,低声笑道:“嘻嘻,看把你怕的。”
“哼,看我待会不教训你。”刘裕听见刘菡幸灾乐祸的笑声,冷哼一声,一个板栗敲在她头上。
而刘菡则啊哦一声,洁白的双手飞快的捂住小脑袋。那样子,当真是可爱。
“好了,不闹了,赶紧吃饭去吧。”
“嗯嗯,哥,棒啦!”
兄妹两说笑过后,便无刘母一同“食不言,寝不语”的吃完晚饭。然后刘裕便洗漱一番,躺到床上美美的睡了起来。
第二天,刘裕早早起来,洗漱过后,也不吃饭就朝客栈跑去。他知道客栈里有吃的,而家里没有多少吃的,因此他将自己的那份留给了母亲与妹妹。
来到客栈,刘裕果然得以饱餐一顿,然后才开始了闲就与张荣聊聊天,忙就两人一起劳作的生活。
就这样,刘裕连续工作了好几天,不仅每日能吃饱,还与张荣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友。也是,两人关系本就不错,加之二人性格也合的来,以及这一连几天一起劳作,关系能不好吗?
且不说二人的关系。这天早晨,刘裕又一次早早来到客栈,见**已经站在柜台后面,当即走到跟前,拿起手巾,准备与之打个招呼。不想他的话还没说出来,**挫着手,先尴尬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阿裕你今天不用工作了。”
**的话才落下,刘裕的脸色就一变,以为他不愿付工钱,才这么说,于是便微怒道:“张伯,你莫不是耍我?”
“别误会,别误会,真不是我耍,实在是、是不敢用你啊!”**窘迫至极,抱歉的说道,“唉,我虽然小气,但也不至于这样。只是,唉,也不知你怎地得罪了他,你好自为之吧。来,这几天的工钱我给你结了吧。”
刘裕闻言没有接过钱,而是眼神一凝,冷静下来,说道:“张伯,适才对不住了,我说话太冲了。”
“这倒没什么,我要是你心里也不舒服。给,这是你的工钱。”**没有在意刘裕的失礼,反而一边将工钱递给刘裕,一边微笑道。
刘裕没有矫情,很干脆的接过钱,瞥了一眼,知道张伯多给了。他心里感激,但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报之一笑。然后他并没有走,而是对着**诚恳的问道:“张伯,不知是何人如此针对我,还请您告诉一二,也好让我有些准备。”
“也罢,只是你莫要说是我告诉你。”**犹豫片刻,见刘裕态度诚恳,最终还是好意说道,“针对你的不是别人,就是这一带的头儿——潘老虎!
昨天,他邀请一个公子来我客栈二楼吃饭,无意中发现了你,然后便令手下之人来告诫我,说如果明天再看见你出现在我客栈,便让我不要再开什么客栈了。
我也不知你怎地就得罪了他,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想着报仇。你,最好离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