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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望与日俱增,还的多亏了关羽的指教,历史上的关羽就是刘备手下操练兵马的能手。
三爷跟二爷两个性格鲜明,二爷孤傲对士族不暇于色,却爱护士卒,与士卒亲近,同甘共苦。三爷刚好相反,好结交士大夫,会字画书写,但是在醉酒时却喜爱鞭挞士卒。
二爷三爷都有他们的好处,就是人物性格太过明显,这种人镇守一方可以,造反绝无可能,要么士兵不跟你,要么士族不鸟你。
带兵身先士卒,练兵同吃同住最容易获得将士爱戴,历史上如武穆岳飞,霸王项羽都在此列。
今日秦言依旧混迹在行伍之中,一同练习体力活,练习枪矛刀兵,兵阵,也算跟关羽学习如何带兵。
一通训练下来,秦言皮肤也黝黑了许多,呈现出一丝小麦色的健康肌肤,身材健硕了几分。
随着士卒一起挥洒汗水,秦言全然不顾身份,当喝酒时喝酒,当高歌时高歌,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嗤嗤嗤”
是车辋碾过沙土路的声响,紧接着一顿吵杂声,一群人簇拥着推车叽叽喳喳的不知说到着什么。
带头的是白虎校尉皇甫毅,身旁还有一名少年将军,相貌清秀,只有二八年华,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好一个战场万人敌。
面如冠玉,眼若流星,好一个白衣翘公子,如今虎目含热泪,双手颤抖着,强忍着怒气没有爆发出来。
不久前亲眼见过,秦言有点印象,是地支部司马韩起,韩家嫡系,年少英才,年仅十八天元大开,十分了得。
秦言寻事着过去,人群见秦言过来,自动的分出间隔来,分立两道,秦言如今在军中威望提升不少。
“何事?”秦言低头,见车上盖着一袭麻布,下面似乎躺着三五个人型模样,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发生何事,细细道来。”
白虎校尉皇甫毅握拳拱手道“里面躺着的是,地支部马弓手尚九、丁富、苟胜三人”说到这,这个铁骨铮铮的军旅汉子喉咙有点颤抖“今日休假在外,被人活活打死。”
言罢老泪细落,湿了脸颊,他很少落泪,毕竟年纪不小,比死去的蔡众还大个五岁,修为长生天。
若是战死沙场,那是将士的宿命,躲不开,自无语。然他伤悲徒增的原因,这三人的命是死再世家权利斗争之下。
“他们今日在落家酒肆喝酒,被人陶家四个供奉活活打死。”皇甫毅低头,声泪俱下,这个果敢的中年男子落泪了,明明他们只是普通士兵,为何会摊着这等事。
一旁的韩起也是“县尉大人尚九、丁富、苟胜三人是云溪村的孤儿。三人入伍以来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视我等如亲人,此方却枉死,还望大人讨回公道。”
“噗通”韩起一下跪倒在秦言面前,他是个血气方刚的少年,如何能忍受自己士卒枉死,韩家也不可能因此小事跟陶家恶交。
对,对于士卒门第来说,死去一两个士卒实在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情。与家族兴衰,利益来说,渺小如鹅毛。
韩起本想独自上门找个交代,被皇甫毅拉了回来。他知道韩起去了也是白去,对方可能看在你韩家子弟的份上不敢动你,但绝对不会给他交代。
秦言所见所闻,心中怒气横生,这群士族世家真的老寿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烦了。
秦言上前一把扶起韩起“韩司马,此事本官定会要个公道回来,你莫要置气,绝不会让我城防营的兄弟白白枉死。”
此时此刻已然围得里三圈外三圈,近千名兵士都在这儿,所见所闻心中有感。
乱世天下,士卒性命不如狗,不觉心生悲凉,更感叹秦言如此看重他们,又心怀希望与感恩。
“全军将士听令!”秦言一声令下,声如洪钟,一下子就寂静了四野,原本嘈杂的军营都安静了下来。
一个个虎目瞪大,望着秦言,心中千般话语无处宣泄,更有万种滔焰默默燃放。他们希望有一个人带领他们,给予他们信任,自尊,以及尊重。
秦言立马当前“全军将士,随我前去陶家,定位诸位讨个公道回来。”此事嘈杂,宇文承都及关羽也闻声而来,一经了解登时怒气上头,随着秦言出马。
秦言身后三军,青龙卫校尉关羽关云长,白虎卫校尉皇甫毅,麒麟卫校尉宇文承都,三千将士大排长龙,黑压压一片,群情激愤。
此时以致傍晚,黑云压城,似乎有大雨将至,城内道路出奇的清净,鲜有人烟,只怕都回家做饭收衣服去了。
兵马踏过,直觉大地震动,如无数车辋奔腾,那鳞甲兽蹄如铁锥,不断的践踏着路面,三千人浩浩荡荡甚是骇人。
秦言勒马在前,坐下鳞甲兽撕风狂啸,更添一分气势,如泄堤之水,澎湃汹涌,滔天洗涤。
那日关羽携带两千鳞甲卫气势如虹,如今秦言自带三千步骑何等气吞山河声势浩荡。
如此浩浩荡荡三千人,自然惊动了无数市井平民,一个个推窗制门暗自讨论。更有世家惊觉,此乃惊涛骇浪,谁改怠慢,稍微了解一下便知。
现今是一道门槛,秦言与当地世家的较量,赢了,自当气贯长虹再无阻力,一泻千里。此次挡住了,那么胜负犹不知,且看下回分解。
无论是吃瓜群众,还是心有思虑的人不断观望,县令一系,早早就来了陶家,一场大战,弄不好就是大洗牌。
秦言勒马在前,立于陶家大门,陶家数百人全部矗立门前,各个视死如归,持剑奋勇,一副宁可玉碎绝不瓦全的姿态。
论实力,陶家连当初宁家一半声势都没有,比起斜月阁都要弱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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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6章 黑云压城()
第七十六章黑云压城
“不知秦县尉所谓何事?来这么大阵势。”陶家家主陶廖,矗立门前,背后是数百陶家子弟。
他身穿一件蓝色长衫,腰间绑着一根苍蓝荔枝纹金缕带,束发立冠,一双朗目炯炯有神,身形结实有力,带着一丝儒雅。
这是世家家主,千军万马面不改色,古波不惊,双手插在袖口,就是不知是真淡定还是假从容。
“无事,灭你陶家满门。”秦言轻笑着,直言不讳,绝口不提陶家供奉之事。陶家有备,看来蓄谋已久,此事绝不简单。
秦言开口就是抄家灭门,要的就是先声夺人,唬住陶家才能稳操胜券。显然对方也不是吃素的,闻言双目一凌,片刻恢复正常。
说不怕那是假的,秦言的实力绝对足以灭了陶家,这一句灭你满门真吓住了陶廖。但陶廖身为家主,他不能怕,至少不能表现出来恐惧,他若怂了这仗也不用打了,必输无疑。
陶家子弟闻言心中巨震,谁人不怕死,而且是必死之局,手中长剑都抖了。陶廖向前一步“我陶家儿郎铁骨铮铮,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秦县尉这般无视杀戮,岂非大丈夫所为。”
闻言,青衣大笑勒马行,滚滚红尘独出群“好,那就让我看看陶家是否真如陶家主所言,铁骨铮铮,不为瓦全。三军将士听令,随我横扫陶家,诛灭三族,不留活口。”
秦言真会这般做吗,不会,屠宗灭族有伤天理不说,更是会厌恶天下士族。可能各位看官无所谓,觉得杀了就杀了,你兵权在握怕这些文士作甚。上一个这么想的叫孙策,再上一个叫公孙瓒,再往上就是董卓。
一味杀戮只会徒增麻烦,秦言之所以言辞切切就是为了逼迫陶家认怂。
此事风云大作,似有暴雨来袭,天地肃杀,黑云遮天。一时间吹得陶家子弟两股发颤,手中长剑险些落下。
陶廖敢硬撑吗,不敢,百年家族危在旦夕,岂可为如此小事?没错对他们来说,杀几个士卒不过是恶心秦言,事后赔偿一些金银既可,为的不过是搓搓秦言军中声威。
秦言心中愤怒,为了争权夺利枉杀士卒,他们也是有血有肉之类,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一个个活生生的人。
陶廖特意选了几个孤儿士兵,就是怕多生事端,结果秦言根本不管这些,开口就是抄家灭族,完全不按常理出牌。
但同时秦言又是高兴的,陶家这次等于是将皇甫毅的皇甫家,跟韩起的韩家逼入秦言门下。
若是再灭了陶家威震一方,短时间内陆安士族不敢生事。
“三军听令,拔剑!”一声令下
“铮”
“铮”“铮”
“铮”“铮”“铮”
“铮”“铮”“铮”“铮”
长剑铮鸣好比暴雨落地,声宵宇内,恐怖如斯。三千将士拔剑,多么壮阔,陶家子弟视之胆寒,只怕腿都软了。
“且慢,秦县尉且慢。”此时后面传来阵阵惊呼,秦言回头望去。竟是李县令一旁跟随着朱县丞,还有一票士族,剧是三家七姓之辈,来了有大半。
秦言笑了,就知道这群狗娘养的生事,勒马在前,俯视尔等“不知哪里的风把县令大人县丞大人都给刮来了,这里风大,县令大人还是早些回去收衣服吧。”声音很邪魅,秦言丝发悠扬,青衫翩展风姿卓越。
原本按着剧本走,秦言应该先派人前来问罪,打发走后再生事,陶家赔点钱也就完事了。
这是阳谋,光明正大的玩,你秦言如果按规矩来就只能哑巴吃黄连,安置好死者,此事就过了。
为的就是去挫其锐气,让军中将士不满,打击秦言在军中的威望。
谁道秦言犹如一个莽夫,直接就领着全军冲锋,可把他们吓个半死“不知道县尉为何触怒,本官在此定位县尉主持公道。”正是场面话,给秦言高台阶下。
“陶家惹我不开心,想灭了陶家玩玩。”秦言开口说的就不像人话,根本不给对方顺杆下爬的机会。
死了三个士卒是大事吗,不,小事,乱世中最不缺的就死人,三人是孤儿又无双亲子女,最好打发。
但秦言就不给你机会,想谈条件,态度放好点。
如此柴米不进的世家子弟,李宜年也是第一次遇到,苦笑道。
“我听闻是陶家供奉失手打死了城防营的士卒,不若这样可好,每人赔偿万两白银,不知道秦将军可愿接受。陶家主,此事也是你们不对,还不跟秦将军谢罪?”说着跟陶廖使了个眼神。
秦言不是将军,这话就是奉承,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就是指望秦言见好就收,别再生事。
闻言陶廖上前拱手下拜“是陶某管教不严,还望将军恕罪,谋愿出银十万两,犒劳三军,不知道秦将军意下如何。”
两人一板一眼的借坡下驴,傻子都看的出是他们自己玩脱了,求秦言罢事。
再闹下去陶家真吃不住。
闻言秦言狂笑“哈哈,十万两,好一个十万两,我三军将士需要你犒劳?等我灭了陶家一样有真金白银,不差这点。李县令,此事与你无关,别摊这趟浑水,早点洗洗睡吧。”
这事情没有这个县令规划,陶家绝对不敢这么做。说白了陶家就是一杆枪,指哪打哪,若是陶家被灭,这个士族联盟瞬间瓦解。
谁愿意给人当枪使,利益没看到,抄家灭门的威胁就在眼前。秦言就是要威压陆安,让他服服帖帖,别再搞些幺蛾子。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