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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之人,是名身材娇小的女子,年幼看似还未出阁,不过十四五,穿着破烂,甚至被尘土弄的脏兮兮的。
一双眼睛却十分灵动,犹如一口清泉清澈与剔透,低着头略带青涩道“玉姐姐说你不是那种人,对吧,对吧。”说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直瞪瞪的朝着秦言望去,说不出的天真。
“玉姐姐?是谁,本少怎么没听过呀。”秦言脑子里突然多出一人,片刻便抛之脑后,悠悠勾起嘴角。
“谁说不是,本少欺男霸女,可一点不含糊,一点不嫌少的哟,不如今晚良宵一刻探讨探讨人生,就从了本公子吧,呀哈哈哈。”说罢便在市景之中开始淫笑毫不掩饰。
女子闻言倒也不害怕,反倒露出几许羞涩的表情,略显动人,不过满脸泥土有些煞了风景。
她撇过头装作怯意的偷瞄几眼,显得十分可爱灵动“那好吧,看样子小女人好像也逃不掉了,只希望公子能怜惜在下哦。”一副娇羞的模样,言语十分大胆,反客为主的调戏起秦言来了。
“不知道小娘子如何称呼?”人生就是如此,当对方摆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秦言反到是没了兴趣。
伸手摸了摸鼻子,秦言无奈,本就是假装,自己似乎真没什么纨绔子弟的潜质,女子不过十四五岁的豆蔻少女,罪过罪过,佛祖原谅小子吧。
见秦言主动放弃,不禁讶然一笑,有着一股小家碧玉的感觉温婉迷人,脸上虽被秽土蒙尘,却透露着一股俏皮与可人,乌溜溜的大眼珠打着转,格外灵秀“小女子叫白玲珑。”
少女话音刚落,秦言很不客气的用手掌的折扇,赏了她一下脑门子“啪”“就你这黑不溜秋的样子,还白玲珑,要不叫小黑得了,快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要敢蹦出个不字,爷可管不住自己。”看着这个调皮的孩子,总能给予自己一种宛如兄妹般的亲切,十分奇妙。
手扶着额头,带着几许可怜的表情,气呼呼的看着自己,嘟着嘴,泪光在眼眶隐隐打转,不明真相的恐怕都会以为,一名纨绔子弟正在调戏这小姑娘,垂泪欲滴的样子“我叫太上老君、、、”继续胡诌道。
果不其然,话还未了额头又挨了一下蹦“嘭”,疼的少女眼眶略微发红了,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秦言“说真名你不信,说盗号你又不信到底闹哪样啊,哼,就知道欺负我这种楚楚可怜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哼哼。”不客气的哼了三下,撅了撅嘴。
“恶贼,住手。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闺女。”正被这不知哪来的少女逗着乐,不晓一旁竟有人插手,闻声二人先是一愣。秦言与那少女寻声望去,却是一名少年,长得眉目清秀仪表堂堂,正一脸愤愤的瞪着秦言。
还真有人抱打不平,有趣有趣“恶贼在哪本少不知道,淫贼倒是有一个,是不是啊小娘皮。”说着不忘调戏下一旁这古灵精怪的少女,折扇勾起那少女的下巴。
少女见状也稍作惊讶,与秦言配合道“不要啦,公子您,您自重啊”故作惧怕的样子,一副娇滴滴的模样。
二人一唱一和,那少年却是看不出来,只当秦言完全无视自己的警告,怒道“淫、淫、淫贼,住手,无论是淫贼还是恶贼说的都是你,真不知羞耻,自诩淫贼。古人言: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欺负一个小女子何佩君子作为,速速放开那个姑娘,否则休怪某剑下无情。”少年义正言辞,不偏不倚颇有君子之风。
经他这么一说,秦言一愣,书呆子,加之这古灵精怪的少女,今日果然有趣,古人诚不欺我。
那女子窃取自己钱囊在先,随后又陪着自己插科打诨,看二人行径,于外人说来,和纨绔子弟调戏良家少女无二。
想通后不禁莞尔,适才正儿八经调戏良家妇女的时候无人问津,现在明明是自己被调戏,却有人仗剑行义,心生趣味。
朝着少年望去,倒也俊俏,面白无须,五官端正衣冠楚楚一副儒生仕子模样,秦言也不生气,淡淡笑言“你是何人,你怎知我行风不正,不配称君子。”
“那、那、那个在下大衍苏哲,师尊常言,君子几何?道德之称也。君之为言羣也;子者丈夫之通称也。故天下之有德,通谓之君子,绝不可行如此无礼之事。”
苏哲开口时有些慌张,初下山门又不曾与多少生人来往,还未逝去那份年少的青涩,一到事理上就开始通篇大论,讲得头头是道。
苏哲张口就是那些之乎者也,弄的秦言头疼不已,老子经过了九年义务教育,五年模拟三年高考,还听你哔哔?
“谁说本少行风不通德礼,此乃本家夫人,难道本少与夫人玩耍还须你的允许不曾。对吧小娘皮,来给官人笑一个。”说着伸出爪子,轻轻的挑弄着少女下颚。
少女几缕红霞上脸,低声悠悠道“公子怎么说,这般吧,小女子唯有从命,是吧。”她俏皮的摸样,若有若无反抗着,一双墨黑的眼眸隐隐闪着泪光,带着一丝稚嫩,楚楚可怜。
二人身着差距甚大,秦言锦衣华服自是贵不可言,反观女子却是满布尘土,衣着寒酸,说是夫妻谁人肯信,旁人不敢多言,唯恐惹祸上身。
少女越是如此苏哲便越是气愤,一把抽出腰间长剑,掌中剑舞,一朵剑花化作细雨,寒光一闪而没剑锋已到了身前。
苏哲怒发冲冠,自小便受礼仪德行熏陶,行事一向自诩浩然仁义,路见不平拔剑相向自不含糊“淫、淫、淫、恶贼、快、快放开这位姑娘,不然本公子今天非除暴安良以儆效尤。”苏哲黑发轻舞,衣秧飘飘,持剑而立浩然于胸,毅然正喝道。
剑锋之上剑芒萦绕,锐利之色不言而喻,对方显然已经动怒,只怕一语不和刀剑相向。秦言眼光十分平和,手中折扇轻摇,轻轻将身前的长剑推开。
“本少再说一遍,这是某家夫人,何须你说三道四。”秦言说话也低沉了不少,语气重了几分,没有了先前玩闹嬉戏心思。
苏逝刚才不过胸中热血沸腾,秦言一声怒喝气势吓了七分,本该英雄侠义,唯恐错怪他人,此刻反倒摆出一副是唯唯诺诺的表情,低声下气的说道“那、那、那你说说这姑娘姓甚名谁,总不能,你说是夫妻就是夫妻吧,人家姑娘可没承认呢。”莫说言语,只看都表情像极了受气的怨妇。
“当然知道,我家娘子么,就叫黑不溜秋。”闻言,我们的秦大少又笑了,昂首挺胸义正言辞,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都知道谎话连篇,偏偏他说的脸不红气不喘眼皮都不带眨一个。
少女一把推开秦言的咸猪手,羞恼的瞪了对方一眼“你才叫黑不溜秋呢,本姑娘天生丽质,才不黑呢,略略略。”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你看吧,你连这位姑娘姓甚名谁都不知道,怎可能是夫妻,还有什么可抵赖的。”闻言一旁的苏哲马上搭道,不过语气不再之前那般硬气,气势反道弱了几分。
少女回头不满的白了一眼苏哲“谁说本姑娘不是他夫人,不知道名字很奇怪么,很奇怪吗?”一改先前的柔弱少女,犹如刁蛮公主上身,和适才秦言对话相比差了许多。
脖子一缩,苏哲哪里见过这场面,自觉理亏,吓得赶紧退后几步,脚步蹒跚险些将自己的绊倒了,山下的女人是老虎,好可怕“不、不、不、不奇怪,不奇怪。”第一次下山不懂世事,曾几何时见过这些,被一名女子当面质问苏逝慌张不已,一副受气不敢怒的模样。
“适才对姑娘有冒犯之处还请海涵。”既然人家是夫妻自己又何必多管闲事,唯唯诺诺道“这位公子多有得罪实在抱歉,望公子夫人永结连理。”
本来就是玩笑,逗这不韵世事的小子玩玩,对方这般谦卑秦言反倒有点过意不去,轻摇折扇笑道“好说好说,本少与贱内谢过少侠吉言。”
秦言话音刚落,一道剑芒闪烁,杀意如脱缰野马直指其人。
本章完
第19章 风满楼()
第十九章风满楼
秦言本好言嬉戏,一手还搂在少女肩上偷偷戳油,逗弄这个小书生。
一道寒光乍现,凌厉的杀气奔涌而来,这不过是刹那间的事情,长剑便已抵达秦言胸口。
杀手,秦言心中一惊,绝对是职业的杀手,不然无法如此隐匿杀气,直到自己身前,刺出这必杀一剑。
秦言又岂是常人,自从感受过聂政的那心如止水的圣者意境后,秦言对天地的感悟更加细腻。
当然达不到聂政那般真正的心如止水,天人合一的境界,但那种玄之又玄的境界的确是实实在在感受过的。
秦言就是一个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的人,领略过常人无法企及的圣者意境。
在此刻袭杀的一瞬间,甚至更快,在显露杀气的那一刻,秦言便感觉到了。
袭杀一点既至,凌厉无比,如毒蛇獠牙,阴气逼人,一瞬间静了四野,所见所闻都止在这一刻。
“哗啦”秦言拉着那少女,一个转身险险避开这一剑,长剑破衣,只有毫厘之间,便是生死一刻,何其凶险。
苏哲跟那少女方才回过神来,这惊心一幕的刺杀着实恐怖,只待片刻便可取人性命,也惊讶于对秦言的反应,与自己交谈时瞬间有了动作。
秦言合扇如刀,集中全力,似有千钧之力,一扇打在刺客身上,那人只觉得必杀一剑,根本容不得他人闪躲。
全力刺杀,根本没有给对方和自己躲闪的机会,千里奔袭的一剑,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言抬手落下,如虎头闸刀,轰然落下,那人挨了一击,“哄”一声巨响,尘土飞扬,大地龟裂,倾力一击何等恐怖,那人七孔流血,死的不能再死。
“怎么”苏哲还未从变故中回过神来,回事二字还未脱口,又是一道道杀气袭来,如来自九幽地狱,杀气肆意,弥漫了四野。
“杀”杀字脱口,人群中,阴暗中,一道道身影随风而至,杀意如龙,困住了秦言。
刺客从四面八方袭来,适才一剑不过是开胃菜,一道道杀意奔向秦言,此刻秦言只觉得身处九幽炼狱,四处都是冰冷的杀意。
而且剧是天元境的杀手,甚至有一股不弱于长生天的高手,那实力绝对比秦家禄文不弱多少。
十几道凌厉杀气随即直指中间的秦言,四面八方都有,刺客亦是某些家族的死士,通过那略微接触天人合一的心境境界,秦言无比真切的感受到来袭的杀意。
寒意如寒冰刺骨,肃杀了这方天地。
一道道剑芒闪烁,有万物凋零之色,无不刺激着秦言的大脑,出门在外连宝剑都未随身,还是太过大意,只想过一过纨绔的生活,太渊城十几年都太过安逸。
一旁的少女也反应过来,她不是秦言,放松警惕时未注意道适才的杀机,此刻反应过来,看着四面八方来的杀手,抄起秦言一把甩在身后。
那少女突然多了一把短刀,极为秀气,红白相交,银光嚯嚯,刀身小巧精致,不像寻常兵器。
横刀一出,一点寒芒先至,随后青光大盛,顷刻间爆裂开来,“千帆流云,迎风一刀斩”刀芒乍现,似漫天飞雪,肆意飘零,刀如长歌,奏响无韵之章。
少女黑发飞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