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府君,那我等先告辞了,”小吏李全很识相,和几人使了个眼色,说道。
“是,府君大人,小的们就先告辞了,”看懂眼色的三个士兵,很轻松的配合起李全说道。
“好吧,那你们就先下去休息吧,”何进看到几人的小动作,也不说什么,暗地里对李全这人,也上了几分心。
毕竟,这么一个会做事,又有观察力的人,可是很有潜力的。嗯,小家伙,我看好你。
但可惜,李全走的太快,没能看到何进眼里,对其的赞赏,不然他能乐疯了。
“府君,您看什么,看呆了,”韩馥此刻突然出现了。
“哎,是你啊,文节,你走路怎么不出声啊,吓到我了,”何进有些下惊吓,说道,毕竟,人吓人,吓死人吗?
“找我,有什么事啊?”何进问起,韩馥来的来意,毕竟之前韩馥,已经找过他一次,而且,还交给他一份铁证如山的证据。
“这个,府君,馥想问府君,准备如何对鄢陵阳翟,那两县的山贼,恶霸及其他与郭胜子侄,牵连的家伙,毕竟他们,罪恶滔天,”韩馥说这话时,语气中都是满满的怒火。
“这个,孤准备以大军压制,最快速度,平乱,”何进看了下门外,小声的和韩馥透底。
“啊,府君,您这,是不是太草率了,毕竟那二县作乱之人,不在少数,而且···········”韩馥说到这,又吞吞吐吐了,把何进弄得有些急了。
“文节,有话直说,不用这么顾忌,”何进很平静的,看了下韩馥说道。
“是,府君,那馥就说了,好像那二县还有您之前扫除的那些世家残余,“韩馥咬着牙,说道。毕竟,这事一说,他韩馥可就要成为一些世家眼中钉了,但他不后悔这个抉择。
”哦,原来还有,他们的加入,看来孤去年,给他们的教训留的还不够啊,“何进笑嘻嘻的说出,这几句话,语气很平静,有种笑面虎的感觉。
但坐在他面前的韩馥,却有一种身处冰窖的感觉,很冷,不自觉打了几下抽搐。
而此时,门口也传来一个,气愤的声音,正是钟繇的声音。
“府君,您刚刚在说什么啊,繇我听得不是太清楚,你能给我好好解释一下吗?遂高,“声音越到后,音调及力量越是暴涨。
看到面露冰色的钟繇,手里捧着一竹简,何进哪还不知道,自已要倒大霉了,眉毛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而韩馥,则要准备溜走了,当下这个坏境,他有种龙虎斗的感觉。“那个,府君,钟大人,馥突然想起自已,还有事要办,就先告辞了,“
“站住,“两个异口同声的声音,同时响起,让听到这话的韩馥,心里很难过,要知道此刻,他就离门只剩下0。3分米,就能跑掉了。
在别离与不舍之中,韩馥又坐回了原位,他向不解的眼神,看着何进,似在询问,府君,您为何也不放我一把。
而何进,则回了他一个意味身长的眼神,似在说,拜托,文节,你当我傻啊,你一跑,不就留下我一人挨骂,你在,我还能多一人解释,不在,我就在责骂中度过今天了。
“好了,说说吧,鄢陵阳翟二县,到底怎么了,”钟繇的目光,直勾勾看着韩馥,对何进直接无视了,毕竟,何钟二人打交道,是老黄历了。
“恩,这个吗?不是太好说,说清了,比较长,”韩馥被钟繇,那正义的眼神所威慑,准备用云里雾里之术,拖延时间。
“那就长话短说,”钟繇直接,顶了上去。
“恩,那好吧,馥我就好好,和钟大人好好说说,”韩馥被顶,也不生气,他决定要用拖延战术,慢慢的一五一十,把这事慢慢和钟繇说清,以此来报此仇。
“那个,不用了,元常,这是此事的文书,里面有此事的来历及大概情况,你慢慢看,”何进才不想,在和上午一样,在韩馥催眠故事之下,睡一两个时辰,那样,他今晚就睡不着了。
何进麻利的,从案几上把原先藏好的文书,递给钟繇,完全不顾一边韩馥伤心的眼神。
“噢,有你还不早说,”钟繇很是迅速,接过文书,开始三五一行观看。
还没看过几息,就拍起桌子,痛骂,“好一个鄢陵县令,怎么做事的,自已手下发生这等之事,居然没上报公府,还有,世上怎会还有这种丧尽天良之人,”
钟繇越看,身上的浩然正气,越是厚重,与之同时,怒火也是猛速增长。
第163章 挥笔成书,剿匪公文()
看着钟繇如此愤怒,何进心里无端端的,松了一口气。因为他可以肯定了一件事,自已此次的手笔,应该不会被钟繇扯太多后腿。
而另一边的韩馥,则喜悦中带有一丝丝的失望,喜悦的是,从钟繇的表情中,韩馥就已经确定了,这鄢陵阳翟二县那群作恶分子,下场会很悲凉。
毕竟现在这屋子里,颖川三大巨头,都在这里,不用多想,就能确定了。
失望,是自已不能好好,把这些事讲出来。
哎,算了,只要能让鄢陵阳翟二县百姓,早日恢复往日生活,弥补我之前的过失,就好了。韩馥望着已经破口大骂的钟繇,心中感受。
“好啊,朗朗乾坤,我颖川境内居然,有七八窝山贼,好啊?真是好戏,”钟繇说这话时,有一种咬牙切齿的气愤。
“还有,长社襄城几县,居然有一些商贾,以几文钱收走百姓的几亩良田,这是在骗谁啊?”钟繇看的,心中怒火难忍,嗖的一下,直接掷竹简。
只听吧唧几声,竹简与地面来了一个强有力的接触。
但钟繇的气,并没有因此而减少,随即直接发问起知情者韩馥。
“哼,说是借了郭胜子侄的势,你真把别人都当傻子呢?韩大人,你查出来是哪个世家这么大胆,参与此事了,”钟繇的话里,火气十足,咄咄逼人,和以往的谦雅平逊的性格,是天与地的差异,让韩馥有些难以适应。
“这个吗?馥我是查过了,不过,钟大人,我觉得这事,回头再算,毕竟这些蚂蚱,也蹦不了多少日子了,”韩馥也给出了一个,让钟繇比较满意的说法,继续说道。
“我觉得当下之急,最要紧的一件事,就是立刻出动兵力,围剿鄢陵阳翟二县的山贼恶霸及参与世家,下发文书,安抚人心,”韩馥想也不想,提出一个果断法子。
“嗯,文节,此言有理,如此即可安抚人心,又可使百姓为我军中士卒,领路供给,但要注意,那二县百姓是否会不信王师呢?毕竟,那二县县令,太伤其心了,”何进将心比心,把自己代入那二县的百姓身份里,觉得此事还是有些难度的。
何进的这份担心,也让方才夸夸其谈的韩馥,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但是韩馥还是认为这不可能,准备反驳。
而钟繇,则去把方才掷的文书,捡了起来,也顺便听了何进这番话,心有所悟。
“府君,这怎么可能呢?我等派出可是王师,去为其争取平静生活的,”
“噢,是吗?文节,我等是这么想,可不代表那二县受苦的百姓,也这么想啊,说不定,他们现在命不由己,都倚人鼻息而活了,”何进想了想文书里的话,以恶意来揣摩鄢陵阳翟二县的情况。
何进的这番话,让一边的钟繇立刻颜色大变,连一句话都不多讲,就拿着竹简跑了。
而韩馥,此刻则有些嘴硬,不,用迟疑更准确。
“府君,这应该不可能吧,馥认为那二县长失职,是铁定了,但您要说,那二县情况,坏成那样,馥是说什么,也不会信的,因为他们不敢,”韩馥起先还有些抵触,缺乏底气,但后面则是斩钉截铁的果断。
韩馥的这个改变,自然逃不脱何进的眼间,也勾起了何进的好奇心。
“文节,此事,你怎么敢如此肯定的啊?平日里,你说话可都留有三分余地,这可不太像你啊!”何进用有些调侃的语气,打趣道韩馥。
不想,听完这话之后,韩馥的脸色有些不太好,甚至用冷酷来表达。
韩馥的脸,都是气鼓鼓的,高冷范十足,还没说话之前,韩馥做了一个让何进尤为不解的动作,他突然跪了。
“府君,此次的鄢陵县令,是我韩家的贬流族叔,由于之前族长一事,站错了位,被流放至鄢陵做县令,当时和其去的还有其几个子侄,好像被其列为求盗,”韩馥冷不究,吐出了文书里不曾写出的消息。
“但馥敢保证,一点那就是,我这位族叔,是个守成之人,他能忍受有山贼恶霸存在,但觉不会让朝廷威信扫地,出现府君说的那种情况,”韩馥说这个时候,很是果断。
“还有,此事馥有罪,竟有意隐瞒此等秘闻,馥任凭府君处置,不管怎样,馥绝无怨言,”韩馥把心里藏的话,都说了出来。
“哎,好了,文书,起来吧,你都说了那是你族叔,又是被贬谪出去了,你是韩家族长,又不意味着此事,由你来负责,所以,你快快起来吧,”听完韩馥的解释,何进哪里还不知道韩馥的担心,很不忍的把其扶起。
谁让之前韩家,出了几个怕坏门风,胡作非为的纨绔,给家族招惹了无数麻烦,一连几年,韩家一直被针对下套,差点家门中落,幸亏何进的大力支持,才得以机会,大刀阔斧,重现生机。
“可府君,此事我韩家还是有愧于鄢陵百姓啊,馥也有几分失职之处啊?”韩馥听了何进的话,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哦,那好,孤这倒有一事,你能出些力,”何进用看着一只待宰大羔羊的眼神,看着韩馥。
“啊,是吗?府君,您尽管说,只要是我韩家能做到的,我韩馥绝不推辞,”韩馥听到何进这么说,很是大气的承诺道。他心想无非是出些钱财,只要能把韩家的名声,弥补回来,花再多的钱也值了。
“哦,这可是文节你说的,到时可别后悔啊,”何进听到韩馥,这等同于暴发户的发言,是极其高兴的。
“噢,这府君,您尽管放心,这事我韩家弄定了,”韩馥这刻,话说的非常之满,因为他能保证,这事在族里是百分之百的通过,因为韩家现在最大的心结,就是这个。
踏踏,在何进与韩馥,二人达成共识之际,一个急促的脚步声,正在传来。
很快,这个声音的主人,来到了何进等人面前。
“遂高,快把你的官印刻上,我有急用,”钟繇有些着急,说道。
“啊,是你,元常啊,怎么呢?你方才跑哪啊!”何进说是这么说,但动作却很老实,手中的官印很是自觉的往文书盖了上去。
何进在盖的时候,也瞄了几眼,立刻想哭了,因为文书不少,有十几张了。
何进手上动作不停,嘴里还问道,“元常,这些该不会是你这么短时间里,写出来的吧,”
“是的,都是,对了,盖了吗?我这急着用呢?”钟繇有些急促的,追问着,他还要去把这些文书,让下面小吏赶紧抄完,让人送去下面的鄢陵阳翟二县张贴。
“这个,快好了,还有二张,”何进随口一答,手里明明还有三四张,还瞎说。
“好了,就这样了,”钟繇也不打紧,直接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