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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难道钟繇误会了,拜托元常,我们都这么久的交情了,你居然还这么以为我,苍天啊,何进此刻心里欲哭无泪,在望了望王雨的表情,我去,原来是王雨你的表情,让钟繇的误解,有了“坚实”的事实基础,不行,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真男人,不能备此差评。
所以,一心要挽回好友心里,自已光辉正直形象的何进,赶紧解释。
“元常,你听我解释啊,我和王雨不是那种关系啊,你误会了,”何进说出这番话后,总感觉这话好像好俗气,就像是偶像剧里偷情的男主人,在家正和小三偷情时,原配突然回家撞见说的话。
在心里卧槽道,老子才不是那种人,这只是误会而已,不,等会,我试试思路跑偏了,离正题太远了。
“王雨和我,因为一件事产生了异议,正逼我就范了,”何进这时,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去年的那次血洗颍川一事,钟繇还不是赞同。
要不这事暂不告诉钟繇,私下里去干吧,正好也能不走漏风声,不然,钟繇知道了,会不会又准备采取柔软手段,慢刀子,一步步来,但这样,会不会黄忠,乐正他们几个,会干出什么傻事来啊。何进此刻,心里也是葫芦下河,七上八下的。
谁让当时,钟繇准备用柔和的手段,以何进被威胁之举,让这些犯事世家,主动认罪,毕竟何进的身手及剽悍值,钟繇可是见识过的,而且当时他也把陈,荀,韩等世家劝说好了,准备全力支持何进,让其在郡里可以全力推行自已的想法,不用在担心有任何反对势力,但谁想何进会采取那样铁血的手段,来自证威名。
心里难下决定的何进,为了王雨不让说露嘴,也给王雨来一个眼神暗示。
而聪明的王雨,也没让何进失望,接到了暗示,又眨了下眼睛,表示自已知道了。
何进王雨这个小小的举动,也被一边的钟繇看了个正着。
“钟大人,情况就是老爷说的这样,刚才我因为一小事,无意间牛脾气犯了,硬要老爷答应我那要求,这不我方才一直强跪在地,逼老爷就范了,”说话之间,王雨就主动的站了起来。
“老爷,现在这事,您该同意了吧,您要是在不同意,我可要钟大人,给我好好评评理了,”站起的王雨,这刻又拐着话,油滑询问着自家老爷,刚刚那事的结果了。
“好了,那事是你老爷我的错,这事我答应了,还不成吗?王雨,你这小子,现在也不老实了,”何进装样做出伤心的样子,打着混就把自已的决定告诉了王雨。
“哦,那太好,那我现在就去通知二老爷,让他最近几天回家吃下饭,毕竟再过几天,二老爷就走了,”王雨打着一个虚幌子,表达出自已内心压抑不住的喜悦,顺便去帮自家老爷把一些力所能及的小事去解决掉。
只听其言,就明其意。
何进这时,在心里给王雨,点了一万个赞,谁让王雨这事,做的太漂亮了,不费吹灰之力又不引人怀疑,轻轻松松的,就能让自已与二弟光明正大的在家里见面,把此事做成。毫不谦虚的讲,此次要是可以将鄢陵县的山贼,罪犯一举歼灭,王雨你绝对是第一功臣。
想到这,何进看着王雨的眼神里,都透露出一丝喜悦,一份自豪,颇有我家子弟可出师的骄傲。
“嗯,好,王雨,你说的有道理了,那你还不赶紧去做此事,不,还是随便派人去传口信吧,对了,也把汉升喊过来,毕竟上次捉捕黄迪一家之时,他可是出了好大一份力,还杀了几个山贼了,我还没好好奖赏他一番,对了,还有那些士兵,孤也忘了一并奖赏呢?”何进有些郁闷,摇了摇头,在王雨钟繇面前,他还有时很自由,说话还有些放松。
“哎,刚回颍川,就忘了有这么一件大事,要处理,我这府君,元常,你说我是不是有些不称职啊?”为了让这事天衣无缝,何进也开始了自嘲模式。
“这个,遂高,你这······,”钟繇刚想劝解何进几句之时,何进又开始演戏了。
“哎,元常,你说公则,是怎么办事的啊,这都几天了,赏赐之事的文书,他居然没给我送来,哎,”何进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真是天下第一,脸皮也真是老硬了。
今天,何进看的第三份文书,上面就写的是这么一回事。而现在,何进他又在假说没见过此文书,目的就是将错就错,继续将钟繇的注意力,完全转移走,可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而王雨,这时也接茬了,真不愧是有其主必有其仆,硬是要把钟繇往错误大道,越引越远。
“是啊,钟大人,这事,小的也觉的是郭大人的错,对了,老爷,我现在就派人,去军营告诉二老爷和黄校尉,回府吃饭,顺便也到郭大人那边,催促下此事,”王雨就借着这个理由,去偷做一番大事了。
“恩,你快去吧,”何进的话,更给了王雨莫大的权力,与责任。抱着这份责任,王雨开始了奔走。
第162章 谦谦君子发怒的恐怖()
对于王雨,很迅速的离开,钟繇是丝毫不起疑心,很是相信,谁让何进和王雨,配合的太好了,演得太像一回事了。
而天真的钟繇,此刻不仅真信了何进的话,真心以为何进是真生了气,还在组织语言,给郭图说下情了,毕竟,人非圣贤,孰能无错。
想到此,钟繇也不能在以好友的语气,来与何进谈于此事,毕竟是公事,谈话总要正式一些。
“府君,这事吧,繇以为郭簿曹,是想把此事当面告知您的,说不定,一会,他人就过来了,”钟繇很随口的这么一说,替郭图善意的铺垫一下。
“毕竟,郭图的性子,遂高,不府君,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啊,对这机会可是不会放过的,还有,繇方才又失敬了,还请府君责罚,”不经意中,钟繇又无意的用了好友之间调侃的语调,对自已这种失责之举,钟繇是很自责。
“这,不过是小事而已,元常,我又不会与你计较这点小事的,所以这话,你就别再讲了,说了,也太见外了,”何进看到钟繇,那很认真的自愧的神情,有些过意不去,谁让钟繇和他的关系,非同一般了,是良师益友了。
“不,遂高,这可不是小事,要是繇回京师之时,为你幕僚之时,还如此说话,那对遂高会有不利影响的,会导致遂高你在众人面前会减少几分威信的,而且遂高,你对别人喊你表字,也太不放在心上了,几乎是有应必达,要是有几个仗势欺人的小人,在不知情外人面前,误导他们,那·········”钟繇此刻,就像是个老妈妈登场,话语里尽是对刚出门儿子的关心,嘱咐儿子在外一切小心,莫上外人的当。
但钟繇担心的话,还没说完之余,就被何进打断了。
“哼,我看到时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做这种事,被我发现,我绝对饶不了他,”何进对于钟繇的担心,采取了胡搅蛮缠的办法,就是不同意,惩罚自已这位良师好友。
看着何进如此的态度,钟繇的内心,觉得自已是喜忧参半,但是打心底里说,钟繇内心的喜悦,还是更多几分的。
唉,遂高,你这样待我,繇是莫大荣幸啊,但遂高,你如今已非常人,乃是皇家外戚,日后可是大将军,遂高,你以好友待我,繇怎能害你。转眼间,钟繇内心的决心,就更大了几分,他决定,在日后里减少对何进亲近的称喂,来杜绝此事的隐患。
“好吧,遂高,既然你这么说了,那繇也不多说,不过,遂高,你方才说你那位二弟,要走了,是怎么回事啊?繇记得他如今,不是在任校尉一职吗?”钟繇打着坏笑,看着何进,嘴里发出几分感叹之声。
“遂高,你该不会是以权谋私,让你弟先在军营里混一官半职,然后去京师谋求?”钟繇坏坏的,手指向上点击好几次,想到以后不能再这么称呼何进,钟繇这刻所幸放开了,准备一次喊个过瘾。
“嗯,好了,元常,看透就别说透了,不说透,大家还是好朋友的啊,”何进很光棍的承认了自已的做法,毕竟这事在汉朝,也是一件很普遍的事。
“对了,元常,与并州合作的那个文书,写的如何了,”何进对这事,还是有些关心。
“恩,遂高,写的差不多了。若不是方才听到你屋子里的动静,我早写完了,估计一会回去,再写几十息就好了,算了,遂高,你继续忙,繇先告辞了,”想起自已还有要事,钟繇就打消在这闲玩的功夫了。
“哎,元常,你怎么说走就走了,再陪我说会话,”何进有些,假兮兮的说道,毕竟因为桌上的那罪恶滔天的惩恶文书,何进还不太想让钟繇望见,不然元常你又要去和别人,花那么多时间心思,去沟通解决。那样,对元常你,是种折磨啊。
“不了,遂高,等我把文书写好,再来找你,”钟繇的声音,在外面传来,其越走越远的身影,深深的印在何进的眼里。
望着钟繇,终于离去的背影,何进飞速的把之前韩馥,交给其的惩恶文书藏了起来,才松了一口气,哎,老天保佑啊,幸好元常方才没看桌上这文书,不然就穿帮了。
何进坐下,才把脸上的虚汗擦拭完了,还没休息之时,就有一人闯了进来。
紧随其后,还有三个有些紧张的土卒。
此人,便是之前去南阳,替何进传信的小吏李全,。
“小的李全,见过府君,小的无能,在南阳找了十来天,仍没找到府君,您要找到那二人,”李全说这话,很是沮丧,都不是太敢看何进的脸色,毕竟这种小事,他都没做到,当时还信心满满的,拍着胸浦和府君保证过此事易如反掌。
“但府君,您也别太生气,卑职打听到了,那二人好像是被什么人给接走了,小的沿着各驿站打听,好像是来到我们颖川,”李全很小心的,把自已知道的一切,告知了何进,之后就在等命运的制裁了。
听到李全的话,何进是有些尴尬的,毕竟这事,他早忘了,也把眼前这人也忘了,谁让黄忠,张机都随着他夫人,一并来了。
望着下面还在跪立不安的李全等人,何进很是惭愧,去把面前这个李全扶起,又继续扶起其余几人。
“好了,此事又不是你等的错,回来就好,孤要你去寻的二人,他们被皇命所驱,来了孤这里,倒是,这些日子,苦了你们几个了,这样吧,一会你们几个,一会去过郭簿曹那里,领先赏钱,好好吃个好饭,睡个好觉,顺便,在休息三日吧,也算是你们这些日子舟马劳顿的补偿吧,”何进说完话,在几人肩膀上轻轻拍了几下,把几人感动的不要不要的。
“是,府君大人,”一个在南阳整日奔走的士兵,留下了感激之泪。
“小的,谢过府君大人,”一个脚上已有四五个水泡的士兵,对何进放的三天假很是高兴。
“这,小的,谢过府君,”李全有些苦笑的,接受了何进的赏赐。但他心里,还是有些小失望的,但被其藏的很深。
毕竟,这位府君,是一个大好人,体恤他们。
“是,府君,那我等先告辞了,”小吏李全很识相,和几人使了个眼色,说道。
“是,府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