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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老狐理,不见利益不出手,老子颍川好不容易搞出了新气象,就被你一分不动的照搬过来了,我何进怎么遇会你这个老不羞,真是气死我了,”何进骂的,觉得不够解气,继续说道。
“你这个兔子州牧,我不就是没给你面子,将颍川郡内反对我的世家胖揍一顿,这能跟你扯到哪门子关系?真是老寿星吃砒霜,……,哼,”
听到何进骂出去的话后,钟繇荀谌荀彧三人表情抽搐了一下,装做茫然什么也没听到的样子,跟着何进身后,与几人住的客栈越来越近。
“好了,你们谁去给王雨几人,送下寒食啊?”何进随意的说了一句,就有人乐滋滋抢着去做此事了。
看着自已的护卫,这么积极,何进表示心里很高兴,他很高兴的回房了。
就在何进进了客栈里的屋子里,还没休息下,就被人打搅了。
“那个,何大人,好久不见,我家老爷有请,”豫州州牧兼谯县名义主事的方匡的手心肉牛闩,在门口求见。
“噢,今天来的还不算太晚啊,孤还在想你家老爷,会不会要孤不请自来了,”何进摆出一副老子就是不爽的感觉,戏谑地说道。
“呵呵,那个,何大人,您这是说的什么话啊,我家老爷昨晚刚看到您传送的官文,之后就命小的在全县里找您的踪迹的了,”牛闩可是知道自家老爷和这位的恩怨的,但他只是一下人,也没太多份量让二人重归于好的。
“嗯,好吧,孤就暂且相信,你说的话,说吧,你家老爷现在找孤,有什么事吗?”何进瓢了牛闩一眼,啥话也不不说,直接的很。
“这个吗?我家老爷没跟小的说,要不,您先跟小的去下,不就能知晓了吗?”牛闩眼神转了一会,似乎是有些头疼,但还是很真试的,把自家老爷吩咐的话重复了一遍。
“行,孤收拾一会,马上去,”何进一听这话,就知道老狐狸又准备要坑自已。但你当我何进,这么多年了,到现在,难道我还是一点都没长劲吗?我此次来可是带来了一些帮手的,何进在心里为老狐狸默哀了几遍。
“是,那小的就在客栈,门口给您备下马车,劳烦您老注意时间,小的就先下去了,等候了,”牛闩很热心的嘱咐了几句,就下去了。
而在屋子里的何进,此刻也开始忙活起来。去钟繇,荀谌两兄弟房间里,把三人作为备用人才库,也拉走了。
当然,随行的护卫,是必不可少的。
尽管在谯县里何进的安全是可以有保障的,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可能性啊。
何进几人,慢慢悠悠的走到客栈门口,看到一辆宽敞的马车,车上居然没有一点金银花纹,纯粹是木制结构。
但是马车的顶盖,居然装上了木窗,帷布。看上去,就很凉爽。
而牛闩了,居然在充当车夫,一旁还有几个护卫在一边警惕着,随时防卫周围的人靠近马车。
看着这个情景,何进就可以百分之百的确定了,方匡这个老狐狸,就在这辆马车上。
“哼,牛闩,你家老爷可真小气啊,欢迎孤,居然只派来一辆轩,还有这拉车的马都老成什么样了,哎,算了吧,孤就辛苦点,自已骑马得了,”何进故意贬低着方匡的坐骑,话里有话的说道。
“元常,友若,文若,这次恐怕,你等要吃些小苦了,来,我等去把自已的马牵来,慢慢骑吧,谁让我等的方州牧太小气了,竟让客人在顶着酷暑,前行啊,”
何进是本无禁忌的,想说啥说啥,钟繇荀谌等人就不能这么随心所欲了,三人只能默默地做起稻草人了,不啃声。
“咳,咳,”马车里的方匡,对于何进的嘲讽,也不能再忍,抱着一会这货嘴里还不知又怎么挤兑我了的心理准备,他决定还是不给何进发挥空间了。
“咦,这不是何太守吗?怎么这几日,有闲空来找我这个空头小吏了,”方匡也是嘴不留情,直接与何进开撕。
“哈哈,这不是方州牧吗?进都有好些时日未见过大人了,也不知州牧大人最近在忙些什么啊?连孤前几日送来的公文,也是到了昨日才有空拆阅,真是劳苦功高啊,也不知方老身子受不受的住啊,”何进怎么可能会认输了,很轻松的与方匡的互掐了。
而且,二人都很有默契的开合马车帷布,还是注意着影响。
很快,牛闩慢慢赶着马车,往州府去了。
随行的,还有三匹骏马,慢慢紧随身后。
其实,钟繇的身份,也是够资格上车了但是为避免尴尬局面,钟繇还是放弃去凑马车的念头。
第129 章 互讽【下】()
钟繇这种明摆的叛徒做法,让坐在马车里的何进很伤心,但眼下和方匡这个老狐狸的较量才是最要紧的事,所以乐天派的何进只好先把这事暂时忘了。
而此时的方匡,居然装睡了,装睡了。
看着(老狐狸)如此不要脸,何进心里想争口气的念头,立刻减少了几分,但是帷布下的马车上实在是太无聊了。
想和方匡说话,又担心不被搭理,所以为了不给自已找不自在,何进还是老老实实的闭目养神起来。
这种退让的举动,让正在装睡的方匡,很窃喜的叹了口气,唉,看来这招还没过时,还能用,总算可以先停战了。
带着几丝心满意足的心思,方匡毫无压力的,睡着了。
而在后面的钟繇,荀彧兄弟,也开始聊起天来了,毕竟火热的阳光照在身上,那种汗流浃背的感觉不是太好。
为了转移话题,三人不由得打起聊天这个主意。
而且,最关键的是,眼前就有一个话题可以聊,所以钟繇就借此机会,把何进与方匡的矛盾告知了二位青年才俊,好让二人心中有数,知道如何应付这个情况。
听完何进与这位有名无实的州牧的故事后,荀彧荀谌两个涉世未深的二人,对大汉的黑暗政治又有了一次新的认识,他们完全没想到就一个面子问题,居然能搞出这么多幺蛾子的事出来。
所以,尚且青春的二人,不愿相信钟繇的话。
对此,钟繇只是苦笑的摇了摇头,不做任何回应。
慢慢的,何进方匡所做的马车,终于到了此行的目的地了——州府。
“啊哈,”牛闩故意先试了下音,看声腔发音效果怎么样,等到声调磨合的差不多了,才继续说道。
“老爷,何大人,州府到了,您二位可以下来歇脚了,咦,老爷,到了州府了,”牛闩慢慢放开语调,小心翼翼的说道,声音很清晰悦耳。
但今日的情况,实在是太少见了,平日那个还没等他说话,就醒的老爷,今天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也不难怪,方匡睡的死熟了,怎么可能会对此有此回应了。
而在闭目养神的何进,也选择性失忆的把这个声音忽略了。
见里面一无反应的牛闩,也没胆量掀开帷布,只能继续重复叫醒服务。
而在后面骑马的钟繇,荀谌兄第二人,此刻也在何进方匡的跟前在大门口等候了。
看着钟繇荀谌几人,已在焦虑中的牛闩实在没法了,只能小心翼翼地掀开帷布一角,伸头打探里面的情形。
不看还好,看了更懵逼,牛闩掀开帷布,望着两条平行线上的自家老爷,何大人,牛闩此刻心里很想说几句应景的赋词,但由于水平有限,在脑海里想了那么久,还是一句也说不出来。
而帷布的一角,还被牛闩抓在手心里,热气赶巧不巧的与何进来了热情接触,这才何进给弄醒了。
“咦,怎么是你啊,牛闩,是到了州府吗?”何进只痴了几秒,就慢慢恢复正常,清醒的问道牛闩问题。
“嗯,何大人,已经到了州府了,”牛闩微笑着回应了何进一下,还在是否要把自家老爷叫起而发愁。
但看到已醒的何进,牛闩想到自家老爷的面子,鼓足勇气来实施这项伟大决策。
但可惜,被捉到机会的何进,劫胡了。
何进坏笑的,用手揉了揉方匡的脸,想以此来捉弄,但方匡对此似乎是没感觉一样,睡的老香。
而何进的手,就没这么舒服了,上面有了几丝汗水,何进坏笑了一下,把手放在方匡身上擦拭了一下,结果被吃了豆腐,被方匡给抱住了。
让何进很难接受的事,抱自已居然不是个美人,所以颜值控的何进立刻把方匡的手拿出。
这种情况,让何进不怎么高兴,于是何进来了个头壁咚,让睡死的方匡立刻就醒了。
“啊,我头怎么这么疼啊,”在方匡睁眼揉头的时候,何进早已溜下马车。
而看到一切情况的牛闩,也没胆量把发才的事说出来,谁让何进方才已经警告了他。
为了不让自家老爷怀疑自已,他还故意在自已老爷说完话后,才装模作样,做出无辜的又掀开帷布。
别说,老实人撒谎,真是一件恐怖的事。
方匡此时,就被自已这个管家的话,给骗了,误以为是自由无意中撞到马车窗边的木板了。
所以,为了在发生此等事,方匡决定了以后还是乘没有车窗的他光头马车吧。
“咦,何……太守,他人呢?”方匡其实是想直呼其名,以前还可以凭名义上的官位,但现在,何进的身份已非今昔,是国舅了。
所以,方匡说的有些不甘心。
“哦,那个何大人,刚刚急着要出恭,先行下去了,”老实的牛闩,在撒了一个小谎,继续说起慌来。
“噢,那就好,不然,我恐怕要因为这事,被他好好嘲笑老一段时间了,嗯,好了,我们下车吧,”
“是,老爷,您慢点,”牛闩很尽心的扶着自己老爷,下了马车。
此刻牛闩最怕的,就是何进几人在州府大门死呆着,那样,他又得去编一个慌来圆。
但可惜,何进几人才不会就那么乖的,何进一行人此刻已在议室堂休息了。
何进还像主人一样,让一边的丫鬟去给备一份清凉的绿豆汤,来清热解暑了。
何进这种自觉的主动性,不要脸的主人意识,钟繇看了,是无语,荀谌看了,是假装没看见,只有荀彧看了,居然点头了。
且不说这三人的君子风度是怎么了?,最强码,应该是没被狗吃了,而且是只有何进的时候,才会出现这情况。也许这就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吧。
那边,方匡牛闩二人见何进等人,已经进去了,自然不会让客人久等了,只好加快步伐走去。
二人进去的时候,正巧看到何进等人正悠闲地喝着绿豆汤,是那个惬意,舒服。
谁让绿豆汤,这个解暑利器,是家家户户必备的东西了,更别说是世家大族了,所以何进才说了几息,丫鬟就从后院里端过一瓦罐的绿豆汤。
看到这个场景,方匡内心是极度不爽,要不是顾及现在人多,他绝对会把何进这个恶客赶走了,但现在,他只能忍着。
只见方匡皮笑肉不笑的招呼几人,说的话有些像老颖。“噢,几位公子啊,不知我家绿豆汤可合各位口味啊?”
(自已脑补相同台词,)
“嗯,还不错,”在一边喝了一碗,已稍有好转的钟繇,荀谌刚想回答,就被何进给劫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