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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没有什么啊,王文统是李璮的岳父,王荛曾经暗地里与李璮之间有联系,忽必烈处置两人,是预料之中的事情。”
吴邵刚看了看四爷,还是耐心解释了。
“王文统是汉人,包括忽必烈身边的张文谦、许衡、姚枢、刘秉忠、张易、王鄂、张柔、严忠范、董文柄等人,都是汉人,而且王文统是刘秉忠等人举荐的,得到了忽必烈的信任,现如今王文统闹了这么一出,你说忽必烈会如何的看待汉人。”
“忽必烈是蒙古人,更是蒙古大汗,从骨子里来说,他是不可能完全信任汉人的,偏偏又发生如此的事宜,你说忽必烈会采取什么样的措施。”
四爷频频点头。
“大人真的是厉害,能够看出这么多的问题,我是做不到的,忽必烈身边的汉人不少,我看这些人都是有真才实学的,忽必烈若是不信任他们,必定会遭受到损失的。”
“不错,忽必烈不可能完全相信汉人,很多时候都是形势所迫,一旦遭遇到变革,会毫不犹豫的排斥汉人,据我所知,蒙古朝廷将人员分为三六九等,蒙古人居于最高地位,色目人的地位也不错,唯独汉人是最底层的存在,从这一点上面,就可以看出忽必烈对汉人是非常忌讳和厌恶的。”
“我明白了,朝廷若是能够抓住这个机会,凡间忽必烈身边的汉人,一定是能够削弱忽必烈力量的。”
“四爷说的很好,可惜的是,朝廷未必会这样做,只是忽必烈不再相信汉人,本就是重大的失误,只要达到这个目标,也是很不错了。”
说到这里,吴邵刚的话锋一转。
“我看四爷好像是有些心思,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能否说说,若是能够帮助的地方,我一定会尽力的。”
四爷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看着吴邵刚,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我就知道瞒不过大人,其实也就是行会的事情,从去年以来就碰到了一些烦心的事情,大人也是知道的,去年董槐大人病逝了,对于行会的打击是很大的,偏偏朝中有人对于董槐大人有着很大的意见,故而迁怒到行会了,今年推行的公田法,行会遭受到了冲击,我想了很多的办法去疏通,没有多大的效果,其实这京城的周遭,不少权贵家里都拥有众多的土地,官府清理的时候没有当真,牵涉到行会的土地,官府清理就动真格的。”
“行会倒不是特别在乎土地,大人也知道行会的收入重点来自于什么地方,只不过行会从未遭遇过如此的窘境,这让我觉得,似乎是有人想着对行会动手了,若是真有朝中的权贵想着动手了,行会岂能抵挡。”
。。。
四爷说的很直白,没有什么隐瞒的地方。、行会遭遇到打压的事情,吴邵刚也听说了一些,其实这样的结局在他的预料之中,毕竟这里是京城,行会的力量过于的庞大,对于朝廷与官府来说都是威胁,加之行会的后台很是强硬,很多事情都能够摆平,就更加会引发诸多的和埋怨了。
掌握朝中大权的贾似道,肯定也是知道这些事情的,以前贾似道不动手对付行会,无非是因为行会没有引起他的,包括行会不会对他构成的威胁,可现如今的情况不一样了,贾似道想着树立起来自身的权威,推行打算法与公田法,都会得罪部分的权贵,这个时候,行会就成一个容易打击、又能够树立起来权威的目标了。
当然行会还是有着自身的能力,能够拿出来的钱财,保住自身的利益,包括贾似道等人,肯定都得到了行会供奉的钱财,所以不会赶尽杀绝。
应该说董槐的病逝,对于行会的打击是巨大的。
“四爷说的这件事情,我是无能为力,有可能的情况之下,我试着给岳父大人说说,看看能不能让行会的压力小一些。”
“大人如此做,我是感激不尽,我个人有一个要求,不知道是不是合适说出来。”
“四爷个人的事宜,我是怎么都要做好的。”
“去年我将犬子接到了京城,近一年时间了,犬子几乎都是混迹在瓦子里面,这样的情形不能够持续下去了,若是混迹几年时间,犬子就完全毁掉了,不过让犬子回到乡下去种地也是不行的,犬子不是读书的材料,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思来想去,我想着让犬子跟随在大人的身边,也能够得到磨砺。”
“这倒是没有什么问题,关键是四爷舍得吗。”
“舍得舍得,犬子交给大人,就由大人管教了,若是犬子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大人杀了我都不会皱眉的。”
“四爷不必说的如此严重,三日之后我会离开京城,四爷叫犬子做好准备,到时候跟随我一道前往泸州府城,不过有一点我说在前面,到了泸州府城,定然是艰苦很多,不可能有京城那么繁华富庶的生活了。”(。)++的,、、,,、、
第一百五十五章 指点一二()
赵启楠带着满脸乎的神情出现的时候,吴邵刚是面对微笑的。
赵启楠是四爷的小儿子,比吴邵刚还要大一岁,或许是整天混迹于瓦子的缘故,年纪轻轻的走路都有些虚飘,二十多岁的年纪,身上居然看不到年轻人的朝气,表露出来的就是玩世不恭,以及油滑的气质。
这的确让吴邵刚有着咋舌,要说四爷也是异常精明之人,怎么会容忍自家的小儿子养成如此的德行,可真的是难为天下父母心。
吴邵刚是特种兵教官,有着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尽管说赵启楠身上没有表现出来好的特质,但是从第一眼的印象,他还是感觉到了,赵启楠不是十恶不赦之徒,只不过长时间沉湎于风花雪月之中,沾惹了一些不好的气息。
再说一个年轻人,混迹瓦子一年多的时间,能够挺下来,也算是不错了,就算是吴邵刚这样的身体,整日穿梭在女人堆里面,一年之后是什么样的情形,也不敢保证。
或许是感觉到赵启楠与吴邵刚之间气质的差别太大了,四爷发火了。
“启楠,规矩一些,可知道这位是吴大人,今后你就跟随在吴大人的身边,是打是杀任由吴大人处置,我可警告你小子,不要说你这条命,就算是我的命,吴大人也是随时都能够拿去的,你要是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丢命的时候不要想着我。。。”
赵启楠的眼神明显变化了,透露出来畏惧,看着吴邵刚和四爷,惴惴的没有开口。
吴邵刚轻轻挥手,对着四爷和赵启楠开口了。
“四爷既然将犬子托付于我,我一定会尽力,赵启楠,跟随我到泸州府城之后,可没有如今这么悠闲,怕是要吃很多的苦头,我与四爷情同手足,四爷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故而我对你会很严厉,你混迹于瓦子之中,沉湎风花雪月,若是长此以往,一辈子必定毁在这上面,想想四爷是如何的勇猛睿智,再看看你之表现,你应该感觉到羞愧。”
“你我年纪相仿,未来的时日还很多,将精力都挥洒在风花雪月之中,不是明智的选择,男子汉大丈夫,堂堂正正,顶天立地,若是用书本上面的话说,就是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若是用百姓的话说,总是要成人,你已经过了弱冠之年,早已经成年,是不是能真正的成人,就看自身之念想了。”
再次厢房,两个大箱子已经摆在厢房里面。
“大人,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请大人万万不要推辞,犬子不成器,我也是无可奈何,若是行会能够有之前的地位,我也是想着让犬子行会磨砺一番,是不是能够成器,就看他自身的造化,不过如今的情形,局势愈发的复杂,犬子怕是没有能力应对一切,也不知道来年行会将是何等的情形。”
“犬子就拜托大人了。”
吴邵刚看了看摆在屋子中间的两个木箱子,这些钱财他倒是不会推辞,现如今钱财对于他来说很,潼川府路本就是边边远的地方,遭遇到战火侵袭,更加的贫穷,就说驻扎在合州等地的合州御前诸军,若是没有朝廷的俸禄支撑,还真的不能够维持。
“四爷的心意,我收下了,犬子的事情,四爷不用过多的担心,我看犬子没有太大的问题,只是长时间混迹于瓦子之中,沾惹了一些不好的习气,到泸州府城之后,就没有此等的机会了,那些不好的习气,慢慢也就禁绝了,我记得四爷说过,家是在乡下的,犬子在乡下长大,本性应该是很好的。”
四爷摇摇头,眼睛里面出现了亮点。
“听到大人如此说,我是更加的羞愧,子不教父之过,犬子沦落到今日的境地,我也是有责任的,脑子里面一直都是想着行会的事情,没有注意到犬子,现如今将犬子委托给大人,我也就放心了,日后大人有什么吩咐,行会与我都是赴汤蹈火,绝不会皱眉。”
“如此就谢谢四爷了,我还是那些要求,京城大大小小的事宜四爷告知与我,从现在开始,会有专人与四爷联系,平日里的信函交给前来联系之人就可以了。”
“我明白了,这没有问题,今后行会与朝廷打交道的机会是很多了,想来我也能够得到更多的消息,一定及时告知大人。”
正准备离开厢房的吴邵刚,忽然转身,对着四爷开口了。
“四爷这些日子一直操心行会的事宜,我看也不必过于担心,这行会的确是触动了朝廷某些人的神经,但还不至于到赶尽杀绝的地步,要知道朝中很多人,都是将行会看作摇钱树的,行会若是想着面面俱到,每一个人都摆平,没有这样的能力,也没有必要,日后行会想要保住自身,不妨集中目标,找到真正能够依靠的力量。”
“大人说的是,这方面我也想过,不过行会如今地位堪忧,根本无法接触到朝中要害的人物,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见小鬼难缠,就是那些做事情的人,专门刁难行会。”
吴邵刚笑了笑。
“四爷在江湖中这么多年,很多事情都是熟知的,办法更是很多的,这结交权贵,需要投其所好,并非是完全拿着钱财去开路,若是那样做,几个人能够承受,我听闻贾右相有些不一般的喜好,且也因为这些喜好,接触了不少人,有些时候身边玩耍之人说出来几句话,怕是贾右相还能够听进去,真正朝中之人,想到的大都是自身之利益,不到万不得已,怎么可能为行会和四爷说话。”
四爷看着吴邵刚,眨了眨眼睛,随即明白过来。
“是啊,这些日子总是想着行会的事情,却忘记这一茬了,贾右相所喜好的事宜,不正是瓦子里面有的事情吗,大人真的是厉害啊,这些都能够想到,我知道该如何做了。”
“如此是不是将犬子留在身边,磨砺磨砺,也不必要跟着我到泸州府城去吃苦了。”
四爷连忙摇头。
“大人,说实话,我是想着让犬子有一个好的前途,不要如同我这般,整日里忧心忡忡,有些时候看见树叶落下,都会悲观一阵子,不过我也不想给大人找太多的麻烦,犬子若是可教,那就麻烦大人费心,犬子若是不成器,那就由他去,不管大人如何的处置,我都是接受的,这话我说的是真的。”
吴邵刚点点头,没有开口说话。
到了这个时候,四爷才说出实话,不仅仅是想着让儿子有一个好的环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