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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少之君临天下-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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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由苦笑道:“大人,县试只剩下几天时间了,小可一点准备都没有,如何考起?”

    (本章完)

第100章 案首是怎样炼成的() 
冷风浅饮一口茶,微微一笑道:“圣上都说了,韩神医是天纵之才,小小县试自然不在话下,就算拿下案首也在情理之中!”

    韩非愣愣望着冷风,忽然醒悟过来,县试的出题阅卷录取,都是面前这位爷一手操办的,冷风的话明显有放水之意。尼玛,老子怕个毛!

    “大人金玉良言,小可时刻谨记在心,小可一定加倍努力,不负大人期望!”

    “好好,韩神医的才学,本官也深知的!”冷风明白韩非听懂了他的意思,点头说道:“韩神医对哪些经学掌握得更熟练一些?”

    韩非想了一下,自己有超级系统相助,经史子集等经典自然不在话下,但时文……若是出题比较偏,就怕系统中也无范文可借鉴呀。

    “大人,坦白说,小可对经史子集以及释义,都能熟练掌握,但对时文写作练习得不够!”

    能够精通经史子集,也非普通人做得到,冷风见韩非表情庄重,不像是吹牛,面上的笑容更浓了。他对韩非放水也担着风险的,若韩非基础太差,一旦被人举报,他也要承担责任。

    “韩神医精通经史子集,那就更好了,本官现在就考你一考!”冷风沉吟半响,说道:“‘百姓足,君孰与不足’出自哪里?”

    韩非脱口而出:“出自《论语*颜渊篇》。哀公问于有若曰:‘年饥,用不足,如之何?’有若对曰:‘盍彻乎?’曰:‘吾犹不足,如之何其彻也?’对曰:‘百姓足,君孰与不足?百姓不足,君孰与足?’”

    “好,韩神医如此精通经典,自可放心报名参加县试!”

    “小可多谢大人提点!”

    送走冷风,韩非心中大定了,冷风考问的那句话,必然就是今年县试的时文题目。

    韩非回到后院,见王若兰依然捧着圣旨,和薛宝琴嘀嘀咕咕,不由笑道:“大姐,你怎么还捧着,也不嫌累得慌?”

    “别瞎说,这可是圣旨呀,是咱韩家的荣光!”王若兰白了韩非一眼,娇声道:“按理,圣旨应该供奉在家庙里,但咱韩家还未建家庙,妾身和琴妹商议,该供在何处比较合适!”

    韩非明白她们两人都出身大家族,对这种忠君思想比较浓,便笑笑道:“先收在柜子里吧,可能咱们不久就要去金陵了,到时买一个大宅子,建一个家庙供奉着就是!”

    薛宝琴点头道:“这样也好,哦,对了,大哥,圣上给你的密旨说了什么?”

    韩非从怀里取出密旨,道:“你们自己看吧!”

    薛宝琴双手接过密旨看了一遍,奇道:“大哥,圣上这是什么意思,你在孝期内不能参加考试,如何早日入仕?”

    “冷大人说了,圣上这是变相的夺情,要我早些参加科举考试!”

    “大哥,那你的意思呢?”

    “琴儿,圣上之意说得这么明显了,我岂能违抗?冷大人之意,让我今年就参加县试!”

    王若兰一愣,接口道:“今年的县试还有几天就要开考了,你什么都没准备,如何考试?”

    “县试而已,冷大人说,以我这才中个案首也是理所应当的!”

    王若兰和薛宝琴都是玲珑心肝的人,当即明白冷风要放水。

    “非弟,县试且不说,四月就要举行府试了,时间紧迫,你也要抓紧复习功课才是!”

    “大姐,考试的事,我心中有数,你们尽可放心,眼下有个要紧的事,需要你们做好准备!”

    薛宝琴忙道:“大哥,何事要紧?”

    “琴儿,你忘了,我们已经说好的,县试若考中了,就去金陵定居。如今虽然时间紧迫了点,但咱们的计划不变,你们做好回金陵的准备!”

    金——陵——

    那是王若兰和薛宝琴魂牵梦萦的地方,她们做梦都想回去,现在真的要回去了,她们都有些失神。

    韩非理解她们的心情,暗中示意吟心照顾好她们,准备退出房间。这时,薛宝琴忽然说道:“大哥,咱们家这么大的产业,短短两个月哪能搬迁得走?”

    “高淳县城内的店铺继续经营,咱们只需把关键物件搬走就行,我前期已经做了一些准备,不会乱套的。再说,也不急于一时,我们人先去金陵,产业可以慢慢转移!”

    “那就好!”薛宝琴摇着王若兰的手臂,笑道:“兰姐,咱们很快又可以吃到夫子庙的小吃啦!”

    “吃货!”王若兰的兴奋之情也是溢于言表。

    韩非笑笑,正要出门,忽然想到王若兰的文才不凡,忙转身道:“大姐,你若闲来无事,帮我写篇时文吧!”

    “时文?”王若兰一愣,猛地醒悟过来,定是冷风透露的县试题目,忙道:“是何题目?妾身试着写一篇吧!”

    “百姓足,君孰与不足。”

    “这是出自《论语*颜渊篇》的。”

    韩非笑得更开心了,王若兰张口就答出了出处,文才果然不一般,有她代笔,自己就不用费脑子了。

    县试对韩非来说,应无悬念,但一套程序还是要走的。县试报名,按例要请禀生作保,如今在民申报效力的就有不少禀生,一听说韩非要报名考试,都是竞相要求作保。

    走过了报名的程序,接着就是等待考试开考。韩非参加本次县试的消息,不知怎么透露了出去,立即成为了街头热议。不过,人们议论的不是他能不能取中,而是他能不能成为案首。

    “韩神医不是案首谁是案首?知县大人若是点了旁人为案首,老朽第一个不服!”

    一位老年书生的高呼,迅速成为舆论的主流意见。

    街头的议论,被各种渠道,传回韩家,韩非苦笑道:“难道就没人对我的学问产生怀疑?这下好了,我若是考砸了,就无颜见父老乡亲了!”

    “大哥,以你的才学怎么会考砸呢?大哥取得本次案首,也是众望所归的事!”

    “大家对我的信任不是因为学问,而是名望,这个时候,咱们更要低调。”韩非平静地说道:“琴儿,明天以我的名义在民申报登一封******,就说我会加倍努力,争取不负父老的期望,但本县人才济济,我决不敢奢望取得案首!”

    韩非的低调更获得民众的好感,当然,街头也出现了一些理性的声音。

    不管民众如何议论,也不管韩非愿不愿意,县试终于如期而至了。

    (本章完)

第101章 是时候该走了() 
科举考试是国家选才大典,大华太祖曾明旨宣告天下,无论老少贵贱,在科举考试面前是平等的。大华立国数十年来,科举考试已经形成了一整套严格的程序,至少表面上对所有人都是公平的。

    天刚蒙蒙亮,韩非也像所有考生一样,提着一个考蓝,排队等待查验进入考场。不过现场出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所有看见韩非的人,都是默默朝他躬身一礼。那些认识他的考生,更是自觉分开一条道,要让他先行进场,被他以考试规矩为由,再三谢绝才作罢。

    不远处一辆马车旁边,过来送考的薛宝琴见此情形,对车里王若兰奇道:“兰姐,那些人为何都对大哥行礼?”

    王若兰自豪的笑道:“亏你还掌管记者部,连这个都不明白?非弟这次献出种痘之法,战胜了天花瘟疫,救活了数十万百姓呀,人们都传扬他是万家生佛呢!那些考生以及他们的家人都得过非弟的恩惠,自然敬重他,对他感激不尽!”

    “大哥本就是仁德之人!”

    “嗯,连当今圣上都称赞非弟是天纵之才呀,咱们姐妹能够侍奉他,是咱们的造化!”

    高淳县是文教大县,这次参加县试的人数很多,从卯时开始查验入场,到巳时正,考生才全部入场。

    “肃静!肃静!”

    坐在监考席上的主考官冷风起身宣讲了一遍考场纪律,无非是严禁作弊之类的话。

    韩非也和所有考场新丁一样,面容肃穆,当然,他的内心很是坦然。这场考试对他来说,只是走个过场而已。

    “各位考生,本官知道民众对本次县试关注度非常高,为示公平,本官与同考官商议决定,由本官和同考官刚刚拟定了四道试题,封存在这书案上四个纸筒里,分别编号甲乙丙丁,由众位考生现场抽定此次考试试题!”冷风扫视了全场一遍,说道:“先由一位考生选择两个编号!”

    考试竟然由考生选择试题,这种别开生面的出题方式,考生们何曾见过?大家情绪都非常高昂,但毕竟是第一次,一时无人敢主动起来选择。

    过了一刻钟,有位胆大的考生,起身施礼道:“大人,学生斗胆选择甲丁!”

    “好,这位考生选了甲丁,那么现在去掉甲丁!”冷风微笑道:“再请一位考生从乙丙中选择一个编号!”

    有了第一位考生的示范,立即又有一位考生起身施礼道:“大人,学生选择丙!”

    “好!本官宣布丙号纸筒里面试题就是本次县试的试题!”

    韩非暗中扫了一眼兴奋的考生,淡淡一笑,这种文字游戏,本就是他教给冷风的,一种障眼法而已。试题发下来,他匆匆看了一遍,时文题目果然是“百姓足,君熟与不足”。

    县试毕竟是科举的初级考试,具体考什么,一般由知县决定。本次考试有两张试卷,一张是释义,也就是名词解释,十道题目,从四书五经中抽取的,考的是考生的基本功,这一点难不倒大多数考生;第二张试卷就是时文写作。县试取中与否,主要是以时文优劣决定,当然,第一张试卷作得一塌糊涂,也不可能取中。

    韩非脑中超级系统略一搜索,第一张试卷所有答案就呈现眼前,花费的只是誊录时间罢了。对于时文,他有些纠结,他前些天让王若兰写了一篇时文。王若兰不愧为金陵第一才女,时文写的花团锦簇,但与他从超级系统里搜索到的时文相比,略显阴柔了。

    他考虑再三,决定不用王若兰写的,毕竟他名声在外,肯定有不少人会关注他的试卷,他必须要让所有挑剔的人无可争辩。打定了主意,他提笔略一思索,即用方正的馆阁体写道:

    “民既富于下,君自富于上。

    盖君之富,藏于民者也,民既富矣,君岂有独贫之理哉?有若深言君民一体之意,以告哀公。

    盖谓:公之加赋,以用之不足也;欲足其用,盍先足其民乎?诚能百亩而彻,恒存节用爱人之心,什一而征,不为厉民自养之计,则民力所出,不困于征求;民财所有,不尽于聚敛。

    间阎之内,乃积乃仓,而所谓仰事俯育者无忧矣。

    田野之间,如茨如梁,而所谓养生送死者无憾矣。

    百姓既足,君何为而独贫乎?

    吾知,藏诸闾阎者,君皆得而有之,不必归之府库,而后为吾财也。

    蓄诸田野者,君皆得而用之,不必积之仓廪,而后为吾有也。

    取之无穷,何忧乎有求而不得?

    用之不竭,何患乎有事而无备?

    牺牲粢盛,足以为祭祀之供;玉帛筐篚,足以资朝聘之费。借曰不足,百姓自有以给之也,其孰与不足乎?

    饔飨牢醴,足以供宾客之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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