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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韩非是理所当然的家主,凡是有他在场,吟心有事都会直接向他禀报。
“飞鱼服绣春刀……锦衣府的人来了?咱们高淳县城发生什么重大案件了,竟然惊动了锦衣府的人?”韩非淡淡说道:“与咱们不相干,让记者留心注意点就行了!”
吟心答应一声,正要出去传达,韩非猛的又说道:“等一下,吩咐记者和下人们,减少外出活动,暂停对各种情报的搜集!”
王若兰见吟心走远后,疑惑地问道:“非弟,你刚才的吩咐是何意,难道那些锦衣府的人还与咱们有关不成?”
“我心头忽然产生一种警兆,具体原因也说不上来,还是小心一些好,毕竟锦衣府的人都是探子出身,约束咱们的人,免得发生不必要的冲突!”
薛宝琴面色有些忧虑地说道:“高淳县城里没听说有啥要案发生,锦衣府的人目的是什么?”
“不必担心,锦衣府虽然臭名昭著,但毕竟是皇帝亲军衙门,也不会乱来的!”
韩非和王若兰薛宝琴三人,赶到出版社值房后,有关锦衣府的进一步消息来了。锦衣府的人竟然围了万府,有记者大胆潜到附近打探,发现锦衣府的人似在查抄万家。
“万家父子干了什么违法的事,竟然惊动了锦衣府的人?”薛宝琴目瞪口呆。
韩非沉吟片刻,下令道:“立即停止对万家的侦查,今天的报纸也撤下对万家的报道,改为颂扬朝廷施政方略!”
“大哥……”
韩非摇摇手道:“万家一个地方大户,怎么着,也轮不上锦衣府出动……我有预感,这次咱们玩大发了,把万家整过头了……”
“大哥,你是说万家是因为民申报的报道才……”
“但愿不是,不管怎么样,这时候咱们都不能做落井下石的事!万家的事到此为止,以后针对类似事件,需要多加谨慎才是!”
“嗯,非弟是持重之言,妾身会谨记的!”王若兰郑重说道。
“这事暂且不说了,哦,对了,现在咱们手头上资金不少,我打算派人去金陵购买一块地,建造一个大型的制药工坊,你们有何意见?”
王若兰想了想,说道:“建造制药工坊,妾身没有意见,咱们是不是也该置办一个农庄,买些山林田地?”
韩非本没有买田买地的打算,但也理解这时代人对田地的强烈欲望。
“买些山林田地也好,闲暇时,咱们还可以去自家的农庄住住,过过田园生活!这样吧,把两件事一起办,先买一个大农庄,然后就在自家农庄里建造制药工坊!你们没有其他意见,我明天就派管家带人去金陵城外走访走访!”
“也好,妾身再写封信回去,让大兄派人协助!”
谈好琐事,三人各自回自己的值房。将近中午的时候,悦来居酒楼掌柜李波派了一名伙计过来禀报,“公子,天字房有位贵客请您过去一见!”
天字房是悦来居酒楼最高端的雅间之一,能要这种房间,客人的身份极不简单。
“客人长什么样,可报姓名了?”
“小的不知道,掌柜的只说让您快些过去!”
悦来居酒楼掌柜李波是精明人,他既然没有过多交代,甚至没有描述客人的相貌,那就说明客人非常强势,他不敢多说。韩非明白了这一点,不敢怠慢,让人知会两个女子一声,迅速赶往悦来居。
“公子,您来啦?客人正在楼上等着您!”
韩非见掌柜李波紧张,手指朝天指了指,明白来人是通天的人物。
什么样的通天人物要见他这个小民?韩非百思不得其解,茫然的朝楼上走,忽然联想到了早晨进城的锦衣府。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他深吸一口气,淡定地推开了天字房。
“啊——”韩非一声轻啊,愣住了。
端坐在房内的是老熟人,上次在县衙见过一面的锦衣府指挥佥事唐越。在他的身边陪坐的,是两名身穿飞鱼服腰挂绣春刀的锦衣府将校。
“不知是贵客相召,小可来迟了,万请恕罪!”韩非装作不清楚对方身份,含糊地施礼道。
唐越淡淡一笑道:“如今想必韩公子已经知道了本官身份了!”
“是!”装不下去了,韩非只得重新见礼道:“草民拜见唐大人!”
“本官不喜虚礼,你坐下吧,本官有话与你说!”唐越挥手让两名锦衣府将校出去后,盯着韩非看了一会,说道:“韩公子厉害呀,杀人不见血,咱锦衣府也自叹不如!”
这话严重了,韩非一副惶恐的样子,说道:“草民不知唐大人此话何意?”
“你少装糊涂!”唐越面上看不出喜怒,淡淡说道:“你这一连出招,步步杀机,万家彻底废了,连锦衣府也成了你的帮手!”
韩非心头暗震,锦衣府查抄万家,果然是因为民申报的报道。他面上急忙喊冤道:“唐大人,草民只想惩戒一下万家,根本没想过要致万家如死地,民申报揭露的也都是事实……”
“锦衣府查证过,民申报报道的确实都是事实,而且都是一般大户人家都会犯的过错。这也正是你韩公子的高明之处,不做假,但是却运用民申报集中连篇报道,给人们造成了万家罪恶滔天的印象。特别是后来,一面颂扬圣上兴农之策,一面揭露万家害农之事,连圣上也对万家震怒了!”
民申报连当今皇帝也影响到了?韩非神情一呆,好一会儿才恢复正常,连忙请罪道:“草民实在没有料到如此严重,惊扰了圣驾,劳累唐大人和锦衣府奔波,草民罪该万死!”
(本章完)
第92章 冷风的难言之隐()
锦衣府指挥佥事唐越看了韩非一眼,似是漫不经心地说道:“万家是小角色,无足轻重,本官让你过来,另有要事与你相商!”
韩非明白这才是唐越找他来的重点,前面说了那么多,不过是在敲山震虎,震慑他。面对一个正四品大员,何况还是凶名在外的锦衣府指挥佥事,他已经做好了挨宰的准备,只要能够用钱解决,他根本不在乎。
“唐大人有事尽管吩咐,草民俯首听命就是!”韩非姿态谦卑,语气诚恳,但神情依然镇定。
唐越点点头,暗赞道:“韩公子,你不必担心,本官不会为难你,本官今天是以个人名义与你商谈,与锦衣府无关!”
尼玛,还个人名义,左一口本官右一口本官的,还有何个人名义可言?韩非腹诽一阵,强笑道:“草民明白大人的意思,大人有何事,还请吩咐下来!”
“本官查看了民申报这些时日的报道,从万家这件事上可以看出,民申报影响力之大,难以估量,运用得好,就是一种大杀器!因而,对韩公子的才学,更为赞赏!”唐越沉吟片刻,说道:“本官希望与韩公子精诚合作!”
韩非想不到唐越竟然看中了民申报,心中非常为难,民申报若是投靠了臭名昭著的锦衣府,也就没有公信力可言,必然被天下人唾弃。但他能拒绝唐越吗?一旦开罪锦衣府,后果不用想也知道。
“民申报能入唐大人的法眼,是草民的荣幸,草民当然愿意为大人效劳,不过……草民斗胆提个要求,凡事大人吩咐民申报效劳的事,草民希望表面上都有个正大的理由!”
“哈哈,韩公子是聪明人,本官也不兜圈子了!本官看中的就是民申报为天下认可的公信力,自然不会泄露与本官或锦衣府的关系,必要的时候,民申报可以摆出与锦衣府的立场,甚至可以大骂锦衣府!本官交托民申报办的事,自然也有堂堂正正的理由!”
“既然大人如此推诚布公,草民再推诿就是不识抬举了,草民答应为大人效劳,但只听大人一人之命行事,还请大人赐下一个信物,方便联络!”
今天唐越便服来此,韩非就明白他不是为了锦衣府,而是为了他自己,韩非也就顺势表明立场。
唐越大喜道:“好,韩公子果然是聪明人!韩公子帮助了本官,本官也决不会亏待你!”
“唐大人客气了,草民能为大人效劳,感到非常荣幸!”韩非肚子里却是大骂,马特,小爷是惹不起锦衣府,不然给小爷是个美女也不会与锦衣府合作!
唐越与韩非商定了联络密语,又从怀里取出一块有字的玉牌,说道:“韩公子,这是本官的腰牌,你留着,以后若是遇上不能解决的麻烦,凭此牌可以支使锦衣府的力量!”
韩非老实不客气的接过玉牌,躬身道:“草民多谢大人!”
唐越点点头,说道:“本官还有一事相商,本官也不瞒你,锦衣府在金陵城中暗中经营了青楼、酒楼、客栈以及布庄,但那些粗人不善经营,大多都在亏损。此次查抄万家,划归锦衣府的收益有一百万两,本官知道韩公子善于做生意,想把这些银两交给你来打理,不知意下如何?当然,你若有难处,就当本官没说!”
韩非明白这是唐越的好意,他若成了锦衣府的代理人,他名下的产业必然会获得锦衣府的照应。以锦衣府的赫赫威名,就是地方的官员也会礼让三分的。当然,这也有不利的一面,他根本就不缺钱,答应下来了,每年就要分给锦衣府一笔红利,而且,一旦让人得知了他与锦衣府的关系,也影响声誉。
“唐大人如此信任,草民感激不尽,草民接下这笔钱了!草民新近开发的成品药,市场反响热烈,前景应当不错,草民有计划推广到全国,今后成品药以及药铺的生意,两成股份记在锦衣府名下!”
唐越何等精明人物,自然明白两成药品的股份意味着多大的收益,大笑道:“韩公子是爽快人,好,本官愧领了!说到成品药,圣上也很感兴趣,不知韩公子是否有合适的药品,本官带给圣上瞧瞧?”
“圣上天恩,草民自当遵从,大人认为何种药品最合适?”
“咳咳……当然是有助身心健康的!”
韩非秒懂,唐越是想给皇帝找壮阳药,当即说道:“有,草民祖传的逍遥丸,经过多人验证,对……对健康非常有效!”
唐越大为满意,临走时对韩非赞道:“韩公子天纵之才,绝非池中之物,本官相信咱们很快就会在京城相见了,哈哈……”
送走这尊大神,韩非莫名一阵烦闷,从此想做个纯粹的商人不可能了,和锦衣府搅和在一起,必然会是非不断。
韩非回到出版社,屏退外人,把和唐越商谈的经过,向王若兰和薛宝琴详细讲述了一遍。
王若兰叹口气道:“锦衣府咱们根本惹不起,指挥佥事亲自找上门来了,咱们也只有屈从,幸好非弟提了要求,不然民申报好不容易树起的形象全毁了!”
“其实,唐越是明白人,民申报越保持公正的形象,对他的作用越大,若是我估计得不错,他借用民申报的目的一定是打击对手,相信他不到最后关头不会动用的!算了,已经答应他了,走不一步看一步吧,咱们尽量保持中立就行了!人生在世,本就脱离不了是非,想做到完全中立是不可能的!”
“大哥,锦衣府指挥佥事的要求,咱们推脱不了也就算了,你干嘛要收下锦衣府的银子,咱们不缺那些钱,不是平白送了两成股份给锦衣府吗?”薛宝琴埋怨道。
韩非沉声道:“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