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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员外,过去的事不必提了,先去瞧瞧太爷的状况吧!”
“韩神医仁义,快请!”
按说张家老头不会出这么大事故了,不知怎么又晕过去了?路上,韩非对张府大爷问道:“张员外,令尊是否遵照小可交代,在静养?”
“韩神医,家父这几天一直都在静养,身体恢复得很好,只是昨晚,昨晚……”
韩非见张府大爷面色有异,便道:“张员外,待小可见过太爷再说吧!”
几人脚步匆匆,不一会儿就赶到了后院,张府大爷陪同韩非入内检查张府太爷。
张府老太爷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面色惨白如纸,脸颊间残留几许兴奋后的红晕。
韩非揭开被子,检查老太爷身体,只见他裤衩上湿漉漉的。他拉开裤衩瞧了一眼,见软塔塔的**头部,还在往外冒着气味难闻的黄水,急忙扎针锁阳疏通血脉。
“张员外,老太爷昨晚又与女子……”
张府大爷面上露出几分尴尬,点头道:“这几天休养,家父自觉身子骨恢复了,昨晚情不自禁,就,就……”
马特,老色鬼,好色不要命了!
韩非叹了口气,说道:“张员外,老太爷上次元气大伤,没有月余的休养,怎能恢复?幸好服用六味地黄丸,保住了根基,不然……张员外,今后一定多劝令尊大人节欲,多静心养气才是!”
“韩神医说的是,唉,家父就这点爱好……张某也是多次劝解无果!”
韩非摇摇头,说道:“张员外,命人送些盐和开水吧!”
“韩神医,张某已经按照你上次的方法,为家父擦洗过全身了!”
“擦洗得太早了没用,再重新擦洗一遍!”
有了上次的经验,韩非用针非常熟练,三十六根针顷刻间扎进张府老太爷的穴位。还就是那么神奇,最后一根针刚一扎进心坎穴,老太爷缓缓睁开了眼睛。
“爹……”
老太爷再次从鬼门关拉回来,张府大爷也是非常激动。
“张员外稍安勿躁,让太爷休息吧,继续服用上次开的六味地黄丸,一个月内切切不可再近女色了!”
“韩神医,张某记下了,请至外间奉茶!”
张府大爷引领韩非至外间客厅就坐用茶,随即出去吩咐二管家准备诊金。二管家趁机汇报了请来韩非的过程,为了凸显自己的功劳,特别把韩非即将走进衙门报名考试,自己如何苦求,绘声绘色地讲述了一遍。
张府大爷得知韩非为了赶来救人,竟然放弃了县试,大为感动。
“韩神医,这次为了救家父,耽误了你的考试,张某惭愧呀!”
“张员外不必客气,考试耽误了,明年还可以再考,人命关天,等不及的,家母一直训导小可,救人是医者的天职!”
“韩神医仁德!上次恶奴侵犯了韩神医,张某有失管教,非常抱歉!为了表达张某的歉意,特奉上三百两银票,还望韩神医笑纳!”
三百两呀,对韩非来说是一笔巨款,维持兄弟二人数年的生活没问题。
韩非按捺住内心的小激动,客气地说道:“张员外,这钱太多了,小可不敢收呀!”
“韩神医,这是张某一点心意,你千万不要推辞!”
韩非再次客套几句,勉为其难地收进怀里,笑道:“那小可就厚颜收下了,张员外,小可就此告辞了!”
“好好,张某送韩神医!”
即将出门,韩非停住脚步,犹豫一下,对身侧的张府大爷说道:“张员外,冒昧地说一句,小可两次进府,似乎并未看到小少爷!”
“不瞒韩神医,张某兄弟三人已经生了几个女儿,眼看人到中年了,至今却无一个男儿承继张家香火,唉……”
韩非沉吟片刻,说道:“小可有一个宫廷秘法,虽无十成把握一定能生下男儿,但也不妨一试!”
“啊,太好了!”张府大爷激动得浑身轻颤,高声说:“韩神医,若因此能生下一个男儿,你就是我张府的大恩人呀!”
“张员外客气了!”
韩非回身把超级系统里记载的,另一时空清朝宫廷生男秘法抄录下来,交给张府大爷,说道:“此法只占五成机缘,还有五成尚需天意,张员外,多积善功必得天佑!”
“多谢韩神医,张某谨记教诲!”张府大爷又从怀里拿出一张银票,递给韩非道:“韩神医,这一百两银票是张某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张员外,小可已经收过你的厚赏了,而且此法也不能保证有十成的把握,这银票不能再收了!”
“韩神医,生不下儿子,是张家德行不足,这银票你一定得收下!”
好吧,既然客套过了,韩非也就愉快的收下一百两银票,哦不,他现在已经有四百两银票了。
回城的路上,韩非情不自禁地哼起了小调,至于是什么曲调,嘿嘿,他自己也不知道。
“兄弟,咱们有钱了,海吃一顿去!”
没有听到预料中的回应,韩非侧头看了看贾明,见他鼓着小嘴,一副我很生气的样子,不由奇道:“兄弟,这次张府没有亏待咱们呀,你生什么气?”
“可是,大哥不能参加这次县试了!”
韩非左右打量了一眼,把贾明拉到路旁,低声道:“兄弟,其实我这次根本就不能参加考试!”
(本章完)
第19章 没落的贵族()
贾明瞪大了眼睛,望着韩非,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大哥,你……你怎么不能参加考试?”
“唉,守孝期内不得参与科举考试的,还好在报名之前就知道了,不然就算通过了考试,不仅要取消成绩,还要背上一个大不孝之名,仕途也没好结果的!”
贾明一阵默然。国朝以孝治国,若是背上大不孝之名,影响仕途还是轻的,弄得不好,可能身败名裂。
“大哥,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
“我还没想好,要么回乡下去,反正咱们有了这么多银钱,也不愁吃喝!兄弟,你有啥意见?”
“我听大哥的,大哥去哪我就去哪!”
韩非走了一段路,叹口气道:“其实回乡下,我有些不大愿意,我家无田无地,回去了啥事也没有,纯粹混吃等死,还不如在城里找个事做,有奔头!”
“大哥,你是医圣传人,医术通神,可以在城里开个医馆呀!”
“开个医馆要很多本钱,咱们这点钱哪够呀?给别人药铺做坐堂郎中,我又不甘心!唉,兄弟,明天再考虑吧,咱们回城好好吃一顿去!从今往后,为兄一定让你吃好穿好住好,和其他孩子一样,幸福快乐!”
“大哥……我啥都不想要,只要永远跟着大哥就好!”
“好好,大哥当然会永远带着你,不要动不动就流眼泪嘛!”
“没有……是砂子进眼睛了……”
“撒谎都不会!”
韩非望着脸色羞红的贾明,呵呵一笑,说道:“兄弟,咱们走快一点,天快黑了,等会城门要关了!”
进入城门,天色完全暗淡下来了,街面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
正当饭点,街道两边的酒楼饭馆生意火爆,韩非两人一连走了四五家,都说客满了。
“大哥,要么咱们随便买点什么回去吃吧!”
“我说过,要让你吃顿好的,我们再往前看看,说不定哪家酒楼有空位!”
兄弟两人走过一条街,都没有找到合适的饭馆。韩非站在十字街口,左右打量,也有些不耐烦了。
“大哥,那边酒楼好像没什么人!”
韩非顺着贾明手指的方向望过去,靠,哪里是“没什么人”,明明就是没有客人,酒楼门虽然开着,店堂里灯光暗淡,看不到一个吃饭的顾客。
“兄弟,咱们过去……等等,不对呀,那酒楼地处十字路口,地段极佳,照理说,生意火爆才是,怎么饭点都没有客人?”
贾明神情一呆,茫然地说道:“大哥说的是……要么咱们过去看看可好?”
“嗯,咱们闲着也是闲着,就去看看咋回事吧!”
两人走到酒楼门口,越发感到一种苍凉的暮气,门楼上牌匾斑驳不堪,“悦来居”三个字,很费一番眼力才辨认出来,檐角随风摆动的酒幌,破破烂烂,像是数年没有更换过了。
韩非朝昏暗的店堂望了一眼,没有看到人,哦不,有两人,一个坐在柜台里面,一个坐在柜台外面的长凳上,像是聊着什么。
“兄弟,咱们还是换一家吧,这里恐怕没有什么可吃的!”
“大哥,既然来了就进去看看吧,我已经饿了!”
韩非宠溺地拍拍贾明的肩,走进悦来居,说道:“掌柜的,可有什么吃的?”
“啊,客官……”坐在柜台外面的店小二,似是刚刚反应过来,急急迎上来说道:“两位公子,有,有,你们想吃什么?”
柜台里面的酒楼掌柜,亲自点燃了一盏烛灯,拿到韩非两人桌边,店堂里明亮不少。
“掌柜的,就把你们酒楼特色菜做两样吧,要快一点,我兄弟已经饿了!”
“公子稍等,马上就好!”
店小二急忙赶去厨房传话,酒楼掌柜亲自为韩非两人送上茶水。
韩非见此情形,忍不住问道:“掌柜的,冒昧问一句,贵号只有一个伙计?”
此话像是戳到了酒楼掌柜的伤心处,他表情凝重,一声长叹道:“小店原本也有十几名伙计……唉,公子您也看到了,如今这情形,哪里还留得住人?剩下的这名伙计还是老夫的侄子,不然也早走了!”
“小子看贵酒楼地段不错,按理说,生意不会如此差,怎么落到这般田地?”
“公子,一言难尽呀!”
酒楼掌柜的话音里,信息量很大,但这是他们的隐私,韩非也不便细问,店堂里顿时陷入沉默。
厨房速度还不是很快的,不久,店小二就用托盘端来了四个菜,两荤两素,看上去不错。韩非顺便要了一壶花雕酒。
“兄弟,喝杯酒吧!”
“大哥喝吧,我吃点饭就行了!”
贾明说着,就夹起一根青菜,放进嘴里。
“啊——”
韩非见贾明把青菜吐了出来,表情痛苦,急道:“兄弟,怎么啦?”
“大哥,这菜……菜……”
韩非连忙夹起一根青菜尝尝,刚放进嘴里,立即又吐出来。尼玛,没烧熟也就算了,这咸得……他又试其它几盘菜,同样咸得不能进口。骂了隔壁的,这是人吃的吗?难怪没有客人!
“掌柜的,你来尝尝,这菜能吃吗?”
酒楼掌柜见韩非两人情形有异,已经走到桌边,闻言急忙夹起菜,刚放进口也立即吐了出来。
酒楼掌柜表情极为尴尬,不住道歉道:“公子,对不起,小老儿马上让厨房重做!”
“掌柜的,不用忙了,一盘菜有问题,可能是疏忽所致,四盘菜都这样,那就是大厨有问题了!”
韩非的话似是说中了酒楼掌柜的心事,他哀叹一声:“不瞒公子,小店得力厨师都被富贵楼挖走了,剩下的一个师傅,年纪太大,已经失去味觉,所以,所以……唉!”
纵然“悦来居”有多么凄惨的故事,韩非此时也没有兴趣,得先填饱肚子才行。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