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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嫉氖焙蚧乖谧鱿罚恢日娴亩耸郑酉吕淳褪且怀』煺剑词共躢ao和许攸迅速鸣金收兵,双方还是各自死伤了一百余人。这让高览十分恼怒,他认为这纯粹是许攸在瞎胡闹,平白损失了一百余人,公孙续事后很可能会追究责任,自己恐怕也难逃其咎。
高览下了箭塔,沉着脸向临时大营走去,准备和许攸好好理论一番。他刚来到大帐外面,许攸一头冲了出来,嘴里还骂骂咧咧。
“夏侯妙才这竖子当真无能,竟然连自己的部下都控制不住!曹孟德那厮也真是的……咳咳……高将军,回来了啊!”
高览沉声道:“子远先生,还请给本将军一个交代!”
之前在袁绍麾下效力的时候,许攸的地位比高览高很多,因此高览对其十分尊敬。投靠公孙续之后,高览更加低调做人,面对许攸的时候也一直很客气,这时他忽然拉着脸喝问,许攸不禁有些恼怒,只是如今高览的地位超过了他,再则此事确实是他做得不对,只好按捺住心头的不悦,好言安抚了高览几句,又再三保证不会出大的纰漏,随即进去换了身仆役的衣服,带着两个随从怒冲冲向山阳县城而去。
高览看着许攸的背影,紧紧皱起了眉头,怎么看都觉得许攸太不靠谱,若是这次的差事没办好,大将军会不会对自己心生不满?自己要不要夺过话语权,重新和曹cao商议呢?
许攸并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了高览的强烈不满,到了城下,城门已经关闭。
夏侯渊正在城头上观望,看到许攸来了,急忙让人放下吊篮。
许攸让随从回去,自己轻车熟路坐上吊篮,到了城墙上就指着夏侯渊的鼻子大声责骂。
夏侯渊连连赔笑,心里却把许攸骂了个狗血喷头,若非还要利用此人,他一定会揪着对方的衣领扔下城去。
许攸骂了一阵,怒气发泄不了不少,懒得再和夏侯渊多费口舌,要了一匹马就赶往县衙,准备把曹cao好好骂一顿,顺便再讨要一批钱财——前天曹cao已经送了一大笔钱,不过他素来贪婪,有捞钱的机会绝对不会,更何况这次是名正言顺的‘兴师问罪’,曹cao不再拿一笔钱出来怎么行!
到了县衙,果然如同许攸所料,曹cao不停地赔礼道歉,并且又送了一份重礼,就连家传的一块战国玉璧都拱手相送。
许攸面子里子都有了,怒火也就烟消云散,在曹cao的殷勤挽留下,也懒得再出城去住帐篷,他写了一封信让人送出城去给高览,又让曹cao安排了一间客房,钻进客房就开始睡大觉。
就在许攸熟睡的时候,刘备派来的使者也到了山阳城。
曹cao闻听吃了一惊,急忙去叫醒许攸,让他暂时躲在客房不要出来,自己。
当看到使者的时候,曹cao大吃一惊,拱手问道:“宪和何时回来的?你一直没有音讯,玄德和某都十分牵挂呢!”
原来使者竟然是简雍,他前去劝说孔融出兵袭扰天津,之后就没了音讯。曹cao一直以为他可能回不来了,没想到此人竟然来了山阳。
简雍拱手笑道:“前日才辗转回到徐州,多谢曹使君关怀!”
“平安回来就好啊,玄德可离不开你!”曹cao欣慰地笑了笑,伸手延请道:“宪和,请!”
“曹使君,请!”
进了县衙,曹cao把简雍带到二堂入座。
环夫人的贴身侍女上了茶水,迅速退出去关上了门。
简雍浅酌了一口茶水,笑着问道:“曹使君想必已经知道某的来意了吧?”
“当然!”曹cao点了点头,沉声道:“不瞒宪和,来的是某的故旧许攸许子远,他的目的是用荀公达换回袁尚兄弟。不过此事理当由玄德做主,因此某婉言拒绝了他,不料他恼羞成怒,竟然凭借区区两千余人就发起攻城,某为了不激怒公孙贼子,一直以防守为主,并未和他们发生激烈厮杀。不料今日许子远竟然试图焚毁城门,某无奈之下让妙才出兵击退了他们,如今他们还在城北外面驻扎着,某担心会招来公孙贼子的大军,宪和回去之后,务必请玄德尽快做出对策!”
若是许攸听到这番话,定然会揪着曹cao的衣襟大声怒骂,说好的隐瞒住刘备,设法把袁尚兄弟接到山阳,怎么转头就把实情告诉了简雍?
曹cao是何许人也,岂会听从许攸的馊主意?山阳县城内必定有很多刘备的密探,若是按照许攸的计划行事,刘备马上就会察觉到异常,曹cao南下荆州的意图很可能会被刘备识破!因此曹cao有选择的对简雍说了实话,为的就是取得对方的信任,从而让刘备也不会怀疑自己——他有个一箭双雕的计划,若是顺利实现的话,南下荆州就不会遭遇到什么阻拦,但是前提就是不能引起刘备的怀疑。
简雍听了曹cao的话心里大为惊讶,他原本以为曹cao会虚言推诿,没想到对方竟然毫不隐瞒,看来此人已经失了锐气,并未有背弃自家主公的意思。他顺着曹cao的话头骂了几句许攸,提出去城墙上看看城外的幽州军。
曹cao欣然答允,心里很是庆幸今天假戏真做打了一场,城北外面留下了明显的厮杀痕迹,否则的话简雍一眼就会看出问题。
简雍见曹cao答应的这么爽快,心里的怀疑又减轻了几分,跟着曹cao出了县衙,带上随从策马向城北赶去。
夏侯渊正在城北巡逻,见到曹cao和简雍过来,立即上前迎接。简单寒暄了几句之后,三人一起上了城墙,眺望着城外的幽州军大营。
简雍看了一眼就十分惊讶:“幽州军军纪严明,安营扎寨都严谨有序,为何他们看上去如此散漫?”
原来为了方便,这次高览所部每个人都带了一顶桐油小帐篷,他们把帐篷安放在城外三四里开外的一块平坦地上,四周只是用简单的栅栏围了一下。稍远点的林子里,大群战马正在里面乘凉,只有百余人在林子外面看守,看上去防备十分松懈,因此简雍才有此问。
曹cao沉声道:“许子远还想着用商谈的手段交换袁尚兄弟,因此并不想和某拼命,某敢保证,若是提一军杀出去,他们必定会转身就走。正因为如此,他们完全没必要花费心思去建议一个坚固的营寨。”
“曹使君言之有理!”简雍点了点头,同意了曹cao的说法,随即问道:“某想去见见许子远,不知曹使君意下如何?”
“万万不可!”曹cao急忙摆摆手,肃然道:“某和许子远相交多年,十分清楚他的为人,若是宪和去见他,他必定会把你扣押下来,然后用来交换袁尚兄弟!”
简雍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道:“曹使君所言甚是,据某所知许子远名声极差,不知道公孙续为何派他前来!”
曹cao冷笑道:“此人贪财好色,能力平平,不过十分擅长拍马奉迎,想必公孙贼子就看中了他这一点!宪和,许子远还有个缺点就是性格急躁,若是某继续拒绝和他商谈,他很可能会恼羞成怒,进而蛊惑公孙续挥师南下,为了多拖延一段时间,某决定回头派人去和许子远接洽一下,还请宪和回去后和玄德说清楚,以免产生不必要的误会!”
简雍肃然道:“曹使君不必多虑,我家主公心胸宽广,绝对不会因为此事误会曹使君!派人去接洽一下也好,不过某建议最好给许子远一个希望,让他认为通过商谈换回袁尚兄弟是完全可行的,如此一来他才不会狗急跳墙!”
“宪和所言极是,某也是如此想法。”曹cao点头赞同,随即躬身道:“某有一事相求,还请宪和相助!”
“曹使君这是做什么?”简雍吃了一惊,急忙双手扶起曹cao。
曹cao黯然道:“宪和也知道,荀公达跟随某多年,这次更是为了让公孙贼子后院起火才被其爪牙抓获,如今有换他回来的机会,某实在不忍心放弃!再则袁绍已经投靠了公孙贼子,袁尚兄弟等人已经无关紧要,还望宪和回去后劝劝玄德,请他答应用袁尚兄弟交换荀公达一事!此事若成,某和荀公达都会牢记宪和的恩德!”
简雍肃然道:“曹使君言重了,某和荀公达也有些交情,岂会坐视他做阶下囚?请曹使君放心,某回去后必定尽全力说服我家主公!”
“多谢宪和!”曹cao拱手道谢,擦了擦有些湿润的眼角,轻声道:“惟愿公达能顺利归来,某情愿减寿十年!”
简雍大为感动,急忙连声劝慰。
第七百一十八章 捉襟见肘刘玄德()
一阵夜风从窗户里吹了进来,案几上的油灯光芒忽然暗了一下,火焰来回摇动,似乎随时都会熄灭。
刘备急忙放下手中的册子,伸手遮掩了一下灯火,然后用一根细铁钎挑了挑灯花,灯光一下子又明亮起来。他伸了个懒腰,走到窗前向外望去,只见弯月倾斜,繁星闪烁,原来已经是子夜了。他叹了口气,揉了揉酸痛的双目,继续坐回去查看那些钱粮账册。
这次徐州军看似铩羽而归,其实伤亡人数在三家联军中是最少的,只是钱粮却损失了不少,以至于刘备回到徐州准备再次征兵五万的时候,才发现府库里的钱粮已经无法支撑军队的急剧扩充。
若是换了以往,刘备会让糜竺、陈珪(陈登之父)、曹豹为首的徐州本地豪强出手相助,然而糜竺因为妹妹糜贞的事情失去了他的信任,双方已经处于决裂的边缘,糜竺就算答应相助也绝对不会尽心尽力,他根本不敢指望糜竺。陈珪和曹豹二人本来就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现在他屡屡战败,看不到任何反败为胜的希望,那二人不暗中做手脚就不错了,又岂会出手相助?
刘备是外来人,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他虽然恨不得立即把糜竺陈珪等人抄家,但是也只是想想而已,若是真的那样做,他在徐州一天都待不下去——徐州的百姓们本来就对他把徐州拖入战争十分不满,若是再对知名的本地豪族动手,绝对会立即爆发一场内乱。正因为如此,他只能选择忍耐,就连让自己名声扫地的糜竺也不敢轻易治罪,只能选择暗中打压。
无奈之下,刘备只好亲自调来各地府库的钱粮账册,试图紧急抽调一部分钱粮,先解决燃眉之急再说。奈何他以前从来没有亲自处理过这么多的账务,即使从中午忙到现在,也仅仅从附近几个县的账册中查找到了一万多石粮食和数百万钱的库存,对于巨大的缺口来说杯水车薪。
刘备喝了半杯凉茶,耐着性子又看了几本账册,终于忍耐不住,狠狠地把手上的册子砸在案几上,不料用力过猛,差点打翻了油灯。他手忙脚乱稳住油灯,忍不住长叹一声,糜竺可是处理账务的行家里手,若是还像以前那样倾力相助,自己又岂会做这些琐碎的事情?他揉着额角思索了一会,还是放弃了去请糜竺前来相助的想法,准备明天紧急召集一批账房先生来做这件事。
笃笃笃……书房门忽然被人轻轻敲响。
刘备轻声喝道:“进来!”
房门随即被推开,一个容貌俊美的妇人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正是刘备的妾室甘氏。
刘备以前连续死了三个正室夫人,被相面的人批为‘命中克妻’,他自己也深信不疑。因此在沛县纳了甘氏之后,即使十分喜爱对方,平时也把后宅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