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嗓子刚放开,就听得门外妇人的笑声,“呵呵,小团子,娘看这事儿多半成了,你小姨给的药果然厉害,再听听,再听听”
小女子头上乌鸦飞过,当即闭嘴,并决定打死也不哼一声,任由乞丐君折腾去,反正身体也不是她的,全当玩了一把身临其境的大型角色扮演游戏。
“好疼、好疼,别动,别动。”
大红双喜,红袍初解,烛光迷离,烟丝寥寥,粗帐之下,鱼水欢情,初画迷茫了,如果身体换不回来怎么办?继续扮演傻女儿或者贤妻良母,从此带着一窝人发家致富,外加相夫教子?
随着一声低吼,再伴着几声压抑的咳嗽,她只觉世界被红色玷染,烛光旖旎,风景独好,伸手一擦,红的,还带腥味的,尼玛,血,乞丐君缓缓躺下,嘴角挂着红丝,恍惚间,似有长叹传来,带着不甘和无奈。
一种不好的感觉油然而生,初画顾不得一脸一胸的血抓起男人,才发现,他已经嗝屁,公马,母马,草泥马,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精尽而亡,新婚之夜克死夫,从此傻女变寡妇,天,天,天,你在惨烈上头加了二次方吗?
就算是角色扮演,她也不要扮寡妇,改命,改命,小女子要改命,右手手腕上的玉镯还在,这是她跟前世唯一的联系,姑且称为前世吧!胡乱穿起衣袍,白光渐渐升起,仿若渺渺乾坤中的一点萤火,指引着黑暗中向往光明的生灵。
第5章 夫君我去空间找灵药()
初画的身形渐渐模糊,扭曲,随即化为一点荧光消失于昏暗的烛火下,场景变换,茫茫虚空中出现一片方圆八千亩的陆地,孤岛般漂浮在云海中,俊美男人一手执调色盘,一手拿画笔,时而眉头微蹙,时而嘴角浅笑,蹙时暗夜星辰,笑时扒开云雾,白色衬衣如千山飞雪,不染尘世一丝浑浊,一喜一忧,一静一动仿若成就整个世界,惊扰便是大罪。
他的声音暗沉,该死的好听,未回头,却知道身后有人靠近,“过来瞧瞧,画得有几分像你?”
“零分。”杨初画眉头都快皱出老年纹,画布上的女子五官精致,清纯可人,一头乌发长顺柔亮,嘴角两小酒窝,笑起来如彩虹棒棒糖,特别甜美,这是在刺激她。
男人动作微顿,回眸间表情僵硬,“丫头,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这头发,这身段,这皮肤,这容貌,好丑。”
“我也不想啊,看个日全食,魂就飘进别人身体里了,但那镯子还在,所以,鄙人严重怀疑此事跟你有关。”初画随便找快地儿坐了,反正这般丑样也没什么形象可言,双目有神的望着男人,等待他的解释。
后者打个响指,身前出现一套黑色真皮沙发,他翘着腿舒服躺下,展了展双臂,动作潇洒,又向地上的女子道:“地上凉,你们人类的身体柔弱,快些起来。”
女子缓缓爬起,“穷大仙,先给个解释吧!”
“死丫头,能报个全名儿吗?”男人故作凶狠,但语气中更多的是宠溺。
“穷奇。”女子又吐出两字,看得出她很急。
男人嘴角扯出一抹笑意,“白锦镯乃是上古神器,契约束缚灵魂,所以你在哪儿,它便在哪儿,至于灵魂转移,定是有其他原因造成,这个我暂时无法给你答复。”
“那你能想个法子将我送回原来的身体吗?”初画双目闪亮,带着几分渴望,这位认识八年的大仙一直很万能。
穷奇摇头,“天地法则是不允许界与界之间存在联系,你我本是两个世界的人,能在这契约空间中相遇已经钻了法则漏洞,比如我通过白锦镯跑你那世界去,就会被法则瞬间碾压至死,力量再强也没用,不过,你也不要太沮丧,待得混沌、饕餮、梼杌齐聚,也许能想个法子,现在,就暂且在这具**里住着吧,其实也没有想象中糟。”
最后那句话如果不表现得那般违心的话,她还真信了,初画面色难看,铁板钉钉,哎,既来之则安之,先解决眼下问题吧,“穷奇,你那有什么可以让人起死回生的药没?”
“起死回生乃逆天改命,逆天者必遭天谴,不到逼不得已,谁都不愿走到那一步,不过,快速修复身体的灵水你可以带走,只要还有一口气在,便能活。”穷奇将一只拇指大的玻璃瓶扔到初画手中,指向前方又言:“往那边走一千步,有个水坑,自己去取。”
第6章 夫君你能帮帮我吗()
初画也不纠缠,用穷奇换乞丐的命,她也不愿意啊,好吧,能不能活就看他的造化吧,寡妇就寡妇,也没人说寡妇不能再嫁,找了半响,水坑没见着,只看到一个脚印,貌似装着什么液体,她严重怀疑,所谓的灵水其实是穷大仙的尿,小时候就见过很多次,那些小男孩儿们在脚印里面撒尿,完了还比比谁尿得准,尿得多,咳,重口了。
重新回到粗麻帐子缺腿床,乞丐君还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双目紧闭,除了身体没僵硬外,哪里还像个活人,初画掰开男人的嘴,将瓶子中的液体倒入,随即躺下睡了,靠之,今天发生的事太多,她表示已经疲惫不堪,需要好好休息。
阳光渐渐渗透大地,初画双眼忽然睁开,猛的坐起,见乞丐君胸口起伏,这才松口气,差点又重口了,跟个死人同床共枕睡一宿,好没品。
轻脚轻手的下床,再缓缓拉开衣柜,“吱呀”靠之,这柜子烂得可以,猛的回头,见乞丐没有醒来的意思,放下心来,暂时,她没想到怎么面对他,听妥妥娘的意思,昨晚乞丐君被下了药,想来应是被迫冲喜的,这让她这种纯情小女生情何以堪。
努力找了条裤子穿上,又扯出一条肚兜,可惜背后两条带子太短,初画努力好半天都没系上,奋斗间,目光无意落到床上,顿时吓出一声冷汗,乞丐半靠着床,已经穿上破烂衣,直勾勾的盯着她,眼神不明,似惊奇,似疑惑,似犹豫,最后一种目光她看明白了,他绝对在犹豫要不要一巴掌拍死她。
不知道死后灵魂能不能回到原来的世界,如果不能,那她不得亏死,不成,不成,还是等穷大仙想法儿靠谱,“夫君,能帮帮我吗?”
乞丐微微一震,似是没想到她会如此唤他,也对,在这之前,她可是个傻妞,何时说话利索了,接着又见他目光一聚,初画只觉得一把利刃透过瞳孔剖析着脆弱的灵魂,这乞丐,好可怕,就在准备转身离开时,乞丐君招招手,许是想到什么,目光渐渐柔和下来。
初画鬼使神差的向床走去,背对着他半坐在床边,她能感觉到他正在系带子,转瞬便已系好,整个过程未碰到她半寸肌肤,其技堪神。
穿上一条碎花襦裙,将蓬乱的头发梳直,随意扎了个马尾,初画打开房门,并对床上的男人说道:“夫君,累的话就歇着,我去将早饭弄来。”
初画说完就后悔了,这不是提醒他昨晚被下药的事吗,逃似的关上房门,向隔壁厨房快步走去,姑且称为厨房吧,一口大锅,四面残墙,一张小几,断了两腿,怎一个凄惨了得,这是要让她生火的节奏,貌似好为难,旁边有个燃着的炉子,锅中煮着清粥,已经揭开盖子,想来是妥妥娘起床弄的,果然贤妻良母不是她能干的活儿。
“嗯嗯”身后传来嗯哦声,初画放下洗净的锅铲,见一个约莫十三,四岁的小胖子正对着她努嘴,毋庸置疑,定是她那哑巴弟弟无疑,
第7章 夫君你确定是男人()
小胖子手中拿着只拇指大的玻璃瓶,之前从穷大仙处得来装灵水的那只,刚才出门随手丢在墙角的,“姐不要,你拿去玩儿。。 平板电子书”想到灵水有可能是穷大仙的尿,她才没兴趣收藏。
小胖子拿着瓶子屁颠屁颠的跑开,初画想起拜堂的鸡来,有鸡定是有蛋的,当然,前提是有母鸡的话,她家妥妥娘没那么重口的话,早餐清粥加两煎鸡蛋,营养又不腻,不错,接着,她往院子里寻去,果然找到鸡窝,外加三只老母鸡,三个鸡蛋,等等,将鸡窝仔细瞄了瞄,靠之,没有公鸡,也就是说昨天拜堂的是两只老母鸡,妥妥娘好牛掰。
试着从炉子将火引到灶孔,用见底的猪油将蛋煎好,又用小盘子从坛子中抓出几条腌豆角,就着那油煎了,香味慢慢溢出,初画满意点头,日子其实还是能过的。
妥妥娘挎着菜篮子进到院中,一眼就看到提着菜刀的女子,吓得顿时没了魂儿,嘴里大叫一声,“如花,快把刀放下。”
话未落音,虎躯已致,瞬间夺下刀,拉起初画转个圈,这才松口气,“咦!”杨大娘双目圆凳,惊得半天合不上嘴,对鸡蛋变成煎蛋的心疼瞬间被惊喜取代,“如花,这,这是你弄的?”
初画点头,“是的,娘,快坐下一起吃吧。”将她手中菜篮取下,又去拿碗盛粥,杨大娘魂不守舍的盯着女儿,随即大喜而泣,“哎呀,我们家苦命的如花啊,娘终于盼到这一天,早知道冲喜有用,娘哪里还等到今天,白白累你多受这么多苦,怨娘,都怨娘。”
远远的便看到小胖子往这边跑来,“姐,好僵(香)啊。”
杨大娘越发激动得找不到北,拉起小胖子,上下翻看,似乎要瞧出端倪来,最终确定这就是他们家的胖小子,哭得越发厉害,“哎,我苦命的团儿啊,若是娘在十四年前就给你姐找个男人冲喜,你也不会成哑巴。”
初画囧了,十四年前这身体才一岁,这得多重口啊!
“姐,鹅废说发了,姐,鹅真的废说发了?”小胖子指着自己受到惊吓的脸,似不太相信这是现实。
“是的,托你姐夫的福,你会说话了。”初画一点也不奇怪,多半是他将那只空瓶涮水喝了,遂将盛满粥的碗推到小胖子身前,话语里透着丝丝宠溺,她喜欢胖小孩,觉得他们肉嘟嘟的,好可爱。
“我那女婿还没吃早饭吧,如花,你得好生伺候着,快,将饭送房里去,告诉他,累的话,先歇着,日后不用再去乞讨,地里的活儿也不需插手。”妥妥娘吩咐着拿来一托盘,递到初画手中。
初画错愕,“那他做什么?”
“养好身体,生个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小子啊。”杨大娘一脸憧憬,估计满脑子装的都是胖小子。
“额,娘,你确定你女婿是男人?”初画夹起煎蛋的手一顿,抬头问道。
杨大娘不解的看向她,似在疑惑女儿的傻病到底好没好。
第8章 夫君家里来了好多人()
“当我没问。”小女子表示妥妥娘的思维从来喜欢脱线,接过胖子递来的盘子,将鸡蛋和腌豆角分出一些后放到托盘中,向外走去,胖子见了,也跟上前,“姐,昨日鹅我还没认真瞧过姐乎夫呢。”
推开房门,大红双喜依旧,人已不在,初画眉头微微皱起,乞丐君居然跑了,他宁愿做乞丐也不愿做她丈夫,好伤心!假的,走好,走好,本来就不相识,勉强凑在一块也不是个事儿,更何况,按妥妥娘的意思,要她养一个白吃白喝的男人,自问没那魄力。
“姐,姐乎(夫)呢?”胖子露出几分疑惑。
“要饭去了。”初画托着盘子往回走,刚还愁三个鸡蛋四个人没法分,这下问题迎刃而解,该故事告诉我们,船到桥头自然直,千万不要干杞人忧天的事儿。
“什么,我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