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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摆出一副和我很熟的模样,还对我甚是想念,你说的那番话去糊鬼吧!”白赤这个名字虽然有些让人想要发笑,但是他这个人却不傻,相反还是很精明的,要不然也当不上这永安堂的主管呀。他刚才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刘书玄的用意,自己东家的这招真是妙呀,这小子在张记药铺里面当坐堂大夫,说不定就知道那秘方,要是能把这小子挖过来,不就等于把秘方弄过来了吗?再说了,即便这小子不知道秘方,但若是把他挖过来,这在外人看来也是张记药铺实力不济的一种表现。
“哎呀,这位是?”秦天这时装作才看到刘书玄的模样,表情夸张的说道:“这位想必就是永安堂的刘神医吧,刘神医这大名我可是如雷贯耳呀,手到病除,妙手仁心,久仰久仰!”
“哼,算你小子识相!”刘书玄在心中暗道,口中却十分谦虚的说道:“都是朋友们的抬爱,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只是我有些不明白!既然刘神医如此之厉害,那刚才还为何高呼救命呢!”秦天这句话问出来,刘书玄的脸上立刻变得十分尴尬。他连忙扯开话题说道:“这病患冥顽不灵,非说什么解铃还需系铃人,有我堂堂刘书玄在此不用,非要来找你,我担心他会上当受骗,不放心,这才跟了过来!”刘书玄说的这番话用意很明显,他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承认自己对这种病束手无策吧,没办法,只能把问题全部推到那王二彪的头上,把那王二彪要来这里看病说成是他自己的执念,而自己一起前来只是为了防止王二彪上当受骗,这件事经过刘书玄这么一说,他的形象瞬间还就高大了起来。秦天倒是蛮佩服这个刘书玄的,这张嘴还真是能说,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为自己想好托词还真是不容易。
“既然是这样,那还是麻烦刘神医把他抬走吧,在刘神医面前,我怎么敢关公面前耍大刀呢!刘神医若是不愿意去说,我去做这个恶人,我到外面去和他说我治不了这个病,还是需要刘神医出手才行!”秦天怎么会不知道这个刘书玄的小算盘,一定是这小子治不好了,才把人往自己这里送,自己到时候若是没能治好,那这件事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了,全都是自己的责任。倘若自己若是治好了,那他又能到处说是他自己打好了基础,让自己捡了一个漏,总之,不管怎么样,这个刘书玄都不会吃亏的。既然如此,秦天又怎么会让这小子如意呢!
白赤一见秦天话中带刺,连忙喝道:“我们东家让你看病那是看得起你,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我看不识抬举的人是你们吧?我管你什么江南名医江北名医的,这是我的龙阳王府,我就想问问你们,你们擅闯王府该当何罪!”朱常岚憋了一肚子气,这一次算是全撒了出来。
可惜的是,刘书玄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他非常随意的拱了拱手:“殿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再说现在情况紧急,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稍后,我自然会去向县令大人做解释的!”
这句话表面上听起来好像是在向龙阳王服软,但其实内在的含义却是在说你一个藩王算得了什么东西?一言一行还不是要受到县令的节制,我根本就不把你放在眼里!(明朝藩王在封地会受到当地官员的监督。)
“你……”朱常岚被呛得说不出话来。秦天在旁边看得直摇头,这朱常岚虽然已经十七岁了,可惜心智还不算健全,虽然贵为藩王,可惜却没有专人辅佐,哪里是这个伶牙俐齿的刘书玄的对手?
“快点,快点,把老大抬过来!”虬髯大汉带着一帮精壮的汉子闯进了大厅,小心翼翼的把门板放在了大厅中间,虬髯大汉倒是有些眼力,直接对着秦天喊道:“你就是大夫吧,还愣着干什么呀快给我老大治病啊!”
“对啊,对啊,快给我们老大治病!”身后一帮精壮的汉子同时叫了起来,一时间大厅里嘈杂非凡,就好像热闹的菜市场一样!
“都给我闭嘴!”一个如同响雷般的声音在耳边突然间炸开,一下就盖过了大厅内所有的声音。秦天喊完之后,面色不变的说道:“无关人士全都退下!这里需要新鲜的空气!”
刘书玄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秦天,刚才这一吼倒是有些像佛门的狮子吼,刘书玄见过大内的一位高手也会此功,据说此功练到极致发出的吼声犹如讯雷疾泻声闻数里,令敌肝胆剧烈,心惊胆战,有震慑人心的不可思议之威力。想起前几天那大药商贾富贵来找自己商量对付张记药铺的事情,那贾富贵说自己在这秦天身上吃了点亏,看来所言不假呀,这个秦天倒是有些能耐,幸亏自己当时没有答应那贾富贵的要求,这秦天,还是应当拉拢为上呀!
“对对,都给我听秦神医的!你们几天没洗澡了,一股汗臭味臭死老子了!老子没被疼死也要被你们臭死了!”趴在门板上的王二彪撕心裂肺的叫了起来。“秦神医呀,我前几天有事耽误了,我今天是特意给你来送马的,顺便来取药方!马就在门外面,你看你这药方是不是先给我呀!我这里疼的实在是受不了啦!”
“哎呀呀,王大哥,你这是怎么了,前几天看你还不是生龙活虎的吗,怎么现在成这个样子啦,让人给煮了?”秦天蹲下身去,在王二彪的后背上拍了拍,却是痛的王二彪龇牙咧嘴。“这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就是吃点补品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看不像吧!这补品能把人吃成这样?你到底吃的是补品呀还是毒品呀!我看让你吃这个补品的人也大有问题呀!”
“哼,看你还能得意多长时间!”刘书玄摇了摇手中的纸扇,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声。
“我来看看,我来看看!”秦天看到刘书玄敢怒又不敢骂的表情心里一乐,一把抓起王二彪的手腕,三根手指搭了上去,一边把脉一边摇头,脸上的表情凝重的都能滴下水来了,看着旁边的王二彪心里直发毛,过了好一会儿,王二彪实在忍不住问道:“秦神医,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哎,你要是早来几天就好了,说不定还有救!”秦天把王二彪的胳膊放下来,满脸可惜的说道。
“那现在呢!”王二彪紧张地问。
“回家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不要委屈自己了吧!”秦天叹了一口气。“多好的一个人呀,可惜啦,可惜啦!”
听了秦天的话,王二彪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没晕过去,只听王二彪底气十足的一声惨叫:“刘书玄,我要是死了,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本章完)
第27章 困难重重()
“你胡说什么!”刘书玄此刻是又气又急。在他自己看来,他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居然被王二彪这种土包子威胁,简直是奇耻大辱。还有那个秦天,说话一点都不负责任,人还好好的,就让人家回家准备后事,这不是诚心给自己添堵吗?
“鱼翔脉在皮肤,其本不动,而末强摇,如鱼之在水中,身尾帖然,而尾独悠扬之状,肾绝也。”秦天摇头晃脑地说了这句话。肾乃人之根本,肾绝则人亡,这一点刘神医没有意见吧!
“怎么可能!”秦天说的这番话,刘书玄他自然明白,乃是七大死脉症状之一的鱼翔脉,脉搏似有似无,如鱼之翔游状。但是这七死脉乃是医家的基本常识,入门必学知识,自己又怎么会连这个都摸错呢?不可能,绝无可能呀!刘书玄连忙蹲下,一把握住那王二彪的手腕仔细感应了起来,这不摸不要紧,一摸倒是吓了刘书玄一跳,原本还算正常的脉搏现在变得绵软无力,似有似无,这正是最标准不过的鱼翔脉,绝对不会错的。
刘书玄一下就懵了,这自己早上出门的时候把了一下脉还是一切正常,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就变成死脉了?这不合常理呀!
王二彪对秦天的话原本还有些将信将疑,但是现在看到刘书玄的表情,心里顿时就明白了,这秦天估计说的没错。这个该死的刘书玄真是徒有其名,不仅把自己原本健康的身体弄成现在这个模样,还一直阻挠自己找秦天看病,真是实在太可恶了!
“我要是有个意外,看我不拉你垫背!”王二彪心中恨恨的想到,他本身就是马贩出身,年轻的时候过的都是刀口舔血的日子,也就是这两年有了钱才慢慢的安定了下来,但是他的血液里依然流着暴力元素,之前之所以那么低调,在刘书玄面前装孙子那是因为自己还没活够呢,有些地方还要指望到这刘书玄和他背后的势力,可如果自己快要死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忌的?那么自己一定先把这个刘书玄给宰了,让他为自己陪葬!
“阿豹,把刘神医给我看好了,别让他到处乱走!”王二彪对身旁的那虬髯大汉说道。
“是,大哥!”虬髯大汉眼睛一瞪,就站到了那刘书玄的背后。
刘书玄头上冷汗直冒,心中却是后悔不已,早知这么邪门,今天打死自己也不来呀!这明明出门摸的还是好好的脉,怎么一到这儿就变成了死脉了呢?现在可倒好,让人给瓮中捉鳖,这王二彪若是真有什么问题,一怒之下,怕是会朝自己下手吧!自己还这么年轻,还不想死呀!对,绝不能坐以待毙!
“你胡说!怎么会没有救?我就有办法!”此时此刻刘书玄也顾不了那么多了,他装出气定神闲的样子,啪地一声打开手中的紫金折扇:“一定是你从中动了手脚,白赤,把人带回永安堂,我要用家传秘术治病,别让外人偷学了去!”
“哦,请变!慢走,不送!”秦天笑着说道。这个刘书玄还真没说错,自己刚才趁着拍那王二彪的时候确实动了一些手脚,但也不过是一些障眼法罢了,过上个一二十分钟就要恢复原样,但是这么做秦天的目的却已经达到了,那就是从王二彪的反应侧面证实了这件事,那就是王二彪这个家伙这几天没来找自己拿药方,那完全是因为去找那刘书玄看病了,既然这样,那自己就更得让这家伙吃点苦头了,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吗!
“这……”王二彪自己都有些拿捏不定了,他倒是很想相信刘书玄说的,毕竟人家祖上三代御医,说不定还真有些压箱底的东西,在这个年代,宫廷御医这个品牌的力量对所有人还是很有作用的,但是转念一想,这小子要是能治好自己的病,那个什么祖传的秘术岂不是早就要拿出来用了,干嘛非要等到现在?可是在看这位,自己完好如初的时候就说了自己有病,果不其然,自己还真是病发了,孰高孰低,一分高下。
“秦神医,我还是听你的,求你救救我的病吧!”王二彪也是个果断的人,他也算是想明白了,知道此时此刻能救自己的只有秦天,那刘书玄得罪了也就得罪了,有什么事情等自己病好了再说吧!
“既然不信我,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告辞!”刘书玄见状口风一变,转身就想走,却被那虬髯大汉阿豹一把拦住。
“算了,阿豹,让他走吧!”王二彪也不想和这个刘书玄继续牵扯下去了,他也看出来了,就刘书玄似乎对秦天有些敌意,若是让他在这在得罪了秦天,那自己真是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再说了,那么大一个永安堂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