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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的,********他们开始向余坑城内的商铺下手。从最不起眼的开始,通过敲诈勒索等手段,巧取豪夺,半年的时间里,就拿到了不少于十间商铺的地契,然后转手把那些商铺高价卖出去。而原来那些商铺的主人是死是活,他们又怎么会在乎呢!
吃到甜头后,刘正业父子开始盯上了沿河街这边的大商铺。第一个倒霉的是一家米行,他们买通了仓库的人,潜到里面去,往一袋大米里放入了老鼠药,使吃了这袋大米的人暴毙。
刘正业以县令的身份高调介入,以极快的速度查封了这家米行。之后,暗中使人在牢中把米行的老板杀死,捏造成畏罪自杀的假象,最终堂而皇之地把米行拿下。
佟老四说到这里,身体开始发抖,因为他发现旁边围观的百姓已经怒火冲天地看着他。
“原来是你们害死了我丈夫!我要你赔命!”一个布衣妇女突然从人群中冲了出来,眼泪不断地落下,操起手中的扁担,狠狠地打在佟老四的背上。
“噗”佟老四不躲不闪,任由扁担落下,口中吐出鲜血。
旁边有人上前把妇女制止下来,然后把她拉到一边去。
“你们这些王八蛋,害死了我丈夫,夺走了我们的米行,都是你们!还我丈夫的命来!”妇女指着佟老四他们,坐在地上,放声痛哭。
苏慕诗叫人给那个妇人端上一杯水,走过去,蹲下身子,好生安慰着她。
佟老四低着头没有说话,嘴角不断溢出血来。
“。”司徒浩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以为我这辈子就坏到了这里了,谁知道,接下来的事情我彻底变成了一个连我自己都憎恨的魔鬼!”
不知什么时候起,刘正业父子住的院子里会不时传出了小女孩的哭泣声。
有一次,佟老四实在忍不住,就偷偷地顺着哭泣声走了进去。
在一处偏僻的柴房里,两个衣衫破烂的十几岁的小女孩躺在地上,身体上满是伤痕,下体那里在不断地流血,已经断了气。小女孩看着天上的眼睛空洞无神,充满了对人生的绝望与控诉!
佟老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双眼怒睁,双手胡乱地在地上抓着,发泄着心头的愤怒!
他像一头受伤的猛兽一般发出低吼,脱下身上的衣服,把这两个小女孩的身体遮住,然后抱着她们,趁着周围无人,地离开。
“那两个小女孩的遗体呢?”司徒浩狠狠地一拳打在桌子上,一把抓住佟老四的衣领。
“我把她们葬在西湖边上,希望那里能够洗去她们身上的污垢……”佟老四咳了一声,牙齿上沾满了血丝。
“为什么不报官?”
“报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投信给刺史,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佟老四自嘲地笑了起来:“从那时起,我就想办法混进了捉小女孩的队伍,每次我都会装作不小心地去破坏他们的行动,于是每一次我都会被惩罚得最严重!”
“我救了很多的小女孩,但始终没有办法救的人!”佟老四仰天长叹,目光悲惨地看着司徒浩:“我佟老四今年三十多岁了,虽然是无赖一个,但我还有良知,我知道什么能做,什么绝对不能做!我佟老四再差,也只是个市井无赖,但是那********却是禽兽不如,我每天都想杀了他们,但是,我却始终下不了手!”
佟老四猛地从口袋中抽出一把匕首,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插进了胸膛里,鲜血立即像泉水一样涌了出来。
老曹立即跳了过去,一把将佟老四的手抓住,使匕首没有完全刺进去,然后大声喝道:“你这懦夫!”
一直跪在地上不说话的十几个流氓立即围了过来,悲声喊道:“佟老大!”
几名参与了偷小女孩的人立即跪在司徒浩脚下,悲声喊道:“司徒御史老爷,这事与佟老大无关,都是我们的做的放过他!”
“这次诬陷苏绣行也是********安排我们做的,佟老大没有出手,反而制止了我们打苏绣行的员工!”
佟老四口中冒出血来,艰难地转过头,看着老曹说道:“请看在他们都是被********逼的份上,对他们网开一面,判司老爷!”他又对旁边的几名最年轻的人说道:“以后,我老娘就拜托你们了……咳咳,如果你们可以从牢里出来的话……”
佟老四说完,头一歪,彻底地晕了过去。
刘正业浑身发抖,怒喝一声:“满口胡言乱语,不知御史为何还要听这群地痞流氓之言!刘某家中尚有要事,恕不奉陪了!”
看着就要离开的刘正业,围在四周的余杭百姓紧紧地站在一起,把出去的路堵住,愤怒的眼神恨不得将面前这个禽兽撕碎!
苏慕诗把哭泣的妇人扶起来,站到人群的前面,冷冷地注视着刘正业父子。
“走开!”刘正业浑身的肥肉在颤抖着,声音中第一次带着害怕的感情。
“滚回去!”苏慕诗冷冷地说道。
身后的百姓往前走了一步,站在苏慕诗的身后,死死地盯着刘正业父子。
“啪!”一只鞋从人群中扔了出来,刘正业的脸上马上多了一个鞋印。
随之而来的是菜叶、臭鸡蛋,还有不知从哪里拿到的小石头,数不表的杂物铺天盖地地向刘正业父子和他们旁边的捕快那里落下。
刘正业等人脸上变色,马上背过身去,蹲下身子,不让这些东西扔到脸上来。
司徒浩慢慢地站了起来,手一挥,随从立即上前把刘正业父子捉拿住,按在地上。其余的捕快失去了主心骨,纷纷跪倒在地,颤抖着不敢说话。
“司徒浩,曹洛青,你们不能抓我,杨刺史是不会同意的!”刘正业狼狈不堪,脸被压在地上,狰狞地喊道。
老曹像看着死人一样看着刘正业。
司徒浩慢慢走到刘正业前面,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刺史吗?很好,我最喜欢趟的就是深水了!”
刘正业疼得整个人弓成一匹虾状,听着司徒浩的话,心头升起了无尽的阴霾。
PS:不知不觉一百章了,来个大章吧!这章写得也是很郁闷,写到后面已经心塞,我是忍着写完的……善恶终有报,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
还是求一下收藏与吧,每一个收藏与对都是很的,谢谢!
第一零一章 打脸()
春风绿湖堤,杨柳沾衣湿。
苏慕诗、司徒浩、曹洛青等人站在西湖边上两个小土坟旁边,过了好久都没有说话。
天空灰蒙蒙一片,仿佛要就要下雨了。春风吹皱了一池的西湖水,刮着湖边的柳树,灌进了苏慕诗的身体里她不由自主用双手抱住自己的身体取暖。
芸儿红着眼睛走上来,给苏慕诗披上大衣,然后又神色悲哀地看着地上的两个小土丘。
远处的路上,有一片地里的野花就像春天里的火一样,热烈地盛开在这天地间。
苏慕诗走上前去,采摘了一束鲜花回来,然后轻轻地放在两个土坟的中间。
“你们安息吧,那些人会付出代价的!”
芸儿突然把头埋进苏慕诗的怀里,大声地哭了起来。苏慕诗抱着她的头,抹去她脸上的泪水,轻声安慰着。
“找到这两个女孩的父母了吗?”苏慕诗轻轻地问司徒浩和曹洛青两人。
曹洛青显得十分的沮丧和失落,长叹一声:“找到了。这两家都是从外地流浪来余杭的,两人都是独女。女孩的父母发现自己的女儿不见后,两家都找遍整个余杭都找不到,最终她们两人的父母郁郁寡欢,积郁成疾,相继去世了……”
“她们其他的亲属还在寻找当中,不过……估计很难找得到了。”
曹洛青一拳打在坚硬的石头上,恨恨地说道:“当初就不应该拦住百姓他们把姓刘的打死就好了!”
司徒浩冷冷地说道:“就苏大家搜集来的关于那渣滓的罪证,就足够把他凌迟了!不过,这家伙在余杭犯下如此多罪行,其他人不可能不清楚。除了佟老四外,肯定有人试图告过他,可这些消息都像石沉大海般,这个刘正业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刘正业说过,杨刺史是不会让我们捉他的。老曹,动用你在这边的关系,给我好好查查这余杭城内的官员,一个都不能漏了!”
“你要走了?”老曹愣了一下,惊讶地问道:“你小子要回去搬人吗?”
“这事估计涉及的人不少,我一个恐怕应付不来,所以要回去禀报侯爷侯爷上报陛下。希望能够好好清理一下这些扎进朝廷里的蛀虫,还我大唐老实百姓的一片青天!”
司徒浩给两个女孩的坟头上了两柱香,与众人共恭敬敬地拜了三拜:“你们放心,我们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公道的!”
风更大了,天上的厚重的云层垂落下来。雨水落在地上的声音从遥远的天边开始,转眼间就已经到了西湖边上。
“轰隆”春雷乍响,把不少人都吓了一惊。
“哗啦啦”!这场春雨下得异常的暴躁,伴随着滚滚春雷,瞬间便把整个余杭,连同西湖都笼罩进了雨幕之中。
大雨磅礴,倾落如注。
西湖边上,几匹快马和一架马车迅速地冲进大雨中,很快便消失在天地间。
“这场雨还真是赶上了春天的尾巴,一下子把之前没下完的春雨都下完了!”白棋坐在二楼的书房窗边,看着外面的大雨,丢下手中的笔,揉揉了有些发麻的手。
李泰弯着腰拿着直尺,一边画着线一边说道:“这雨下得挺好的,起码给地里的庄稼补充了水分。”
今年的季节有些奇怪,春天了,长安附近的降雨量居然非常的少,河流水位也在不断的下降,对庄稼的生产造成了严重的影响。虽然渭河里的水通过人工水渠,灌进了农田里,但却是杯水车薪,很多的田地里的水位正在慢慢地减少。
不过让人觉得可喜的是,种植土豆的田地里,土豆苗正在茁壮地成长,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多的影响。
如今在春天将要结束的时候,来这么一场大雨,的确是一场值得高兴的及时雨。
“你给我的那个炸药包,我已经弄出来了,什么时候去试验一下?”
白棋转过头来看着李泰,摇摇头:“你要试就拉上陛下和你大哥去。我刚刚才上了岸,别又想把我拖下水去。”
李泰“哦”了一声,低着画着设计图,画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把笔扔掉。
“你给我的这个手榴弹设计图,弹体还好做,但对于发火体来说,我计算了很多次,有些数据总是不符合实际!这手榴弹根本就做不出来的。发火体里面的这个延时装置,以现在我所知道的材料来说,根本就实现不了足够安全的延时。如果以现在的技术来做,恐怕一拉引线一摩擦,那么这个手榴弹就要爆炸。这中间的时间实在太短暂,很不安全!”
白棋拿起放在桌面上的纸,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数据。
“那就先把这个交给大牛他们那个兴趣来做,我们还有其他事情要完成!”白棋提议道:“数千次的尝试,总会找到合适的。”
村里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大牛,居然是数学和物理天才!当白棋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大大的惊讶了一番。然后李泰直接就把大牛招做学生,经常带着他做实验。
久而久之,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