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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惊慌地走过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看着老曹,又转过头看着那边的刘秀,见到对方正把头低下,不想理自己的神情,心中更加的慌张。转回头来,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老曹那锐利的眼神,更是吓得脸色都变了,连忙伏下去,一声不吭。
“张三,把你知道你关于今天发生在苏绣行的事情都说出来,一字不漏,更不准说谎。”老曹叫人把张三的头弄起来,弯下腰,严肃地说道:“如果有一句话不实,你的下场都会很惨,知道吗?”
张三脸色慌张,吱吱唔唔了很久,硬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老曹怒了,刚想发火,那边的司徒浩与苏慕诗密语了一会,然后望了过来,司徒浩说道:“曹判司,要不把张三带到一个安静的房间里他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
“那真假怎么来判断?”
司徒浩叫人取来冰冷的井水,淋在晕倒在地上的十几个流氓身上。
“哗啦”一声,冰冷的水在春天的气温里淋在人的身上,十几个晕过去的流氓猛地就醒了过来,一醒过来就感觉到自己双手双脚上剧烈的疼痛,又马上痛苦地呻吟起来。
“都闭嘴!”李景胜走到他们前面,冷冷地说道。
十几个流氓见到这个把自己手脚都废了的魔鬼,个个都用手把自己的嘴巴死死地盖住,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把这十几个流氓分开来进行审讯,然后对照他们口供,如果谁有错误或者对不上的,就杀了!”司徒浩冷冷地说道那边正在承受着李景胜魔鬼气息折磨的流氓们,心底更是狠狠地被划上了一刀。
老曹眼睛一亮,暗中对司徒浩伸出了大拇指,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吩咐自己的随从将这些流氓分别提进不同的房间里面进行审讯。
李景胜蹲下身子,抓住一个流氓的手,用力一拉一折,“咔嚓”一声,流氓同时也发出痛苦的尖叫声,然后却发现自己的那只手已经好了。李景胜如法泡制,又把这个流氓脱臼的手脚恢复原位,然后看着这个掩着嘴巴不敢出声的流氓说道:“如果你有说错或者说漏一句话,下次就直接把你的手脚骨都折断了!”
流氓眼睛睁得大大的,不断地点头,表示自己会说真话。
李景胜又一个个地把这十几个流氓的手脚复原,然后站起来,回到苏慕诗的身边。
众人就这么在大堂内等着,一个个的流氓被提了进去,然后又出来,个个都低头顺眼地站在李景胜后面,眼睛看着自己的脚,一句话都不敢说。
看着还在那边流血昏迷不醒的柳元武,刘秀的身体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脸上的神情时而狰狞,时而恐惧。
柳若正和妻子何氏抱着自己的儿子,看着冷漠的苏慕诗,脸上露出憎恨的表情。
刘正业坐在椅子上,两眼微微眯起来,双手轻轻放在肚腩上面,十根手指有节奏地轻轻敲打在自己的肚皮上,似乎已经睡着了一样。
苏慕诗跟芸儿耳语了一会之后,芸儿就和柳子一起跑出了苏绣行,一下子就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过了有半个时辰,最后一个流氓从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负责审讯的人把十几份供交到老曹的前面。
围观的群众看着坐在椅子上的老曹,个个都憋着气,都想知道供词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就连刘正业也睁开了眼睛,严肃地盯着老曹手上的供词,十根手指弹得更快。
那边的刘秀此时突然像发疯了一样,猛地冲了过来,嘴里发出不明意义的吼声。
老曹眼中精光一闪,轻轻躲开了刘秀,一脚把他踢倒在地,有人立刻上前把刘秀控制住,按倒在地上。
“哼,好一个刘秀!”老曹举起手中的供词,冷冷地喝道:“能够得到苏绣行,居然与柳元武一起合伙栽赃苏绣行,然后利用自己父亲手中的权力,以及自己养起来的一群流氓打手,打压苏府,最终空手套白狼,把苏绣行归于自己的名下。更可恶的是,妄图使用武力,迫使苏少卿嫁给刘秀,做你的十三妾!”
“好一个刘秀!”老曹迅速把十几份供词扫了一眼,脸色大变,突然站了起来,闪电般来到刘秀前面,一脚猛地踢起。
“呯!”刘秀整个人往后翻了过来,落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曹判司!”刘正业突然低声喝道,跑过去把自己的儿子抱住,咬着牙怒道:“我要向刺史告发你滥用私刑!”
老曹耸耸肩,冷笑地坐了下来,毫意地说道:“随你的便,如果,你有机会告我的话。”
“来人,将刘正业和刘秀拿下!”老曹突然大声喝道,他身边的随从立即上前把两人扭住。
其他那些捕快刚想上前却救下自己的上司,却被李景胜和钱百万挡在了前面,纷纷退了回去,双手一松,棍子纷纷掉落在地上。
“姓曹的,你凭什么捉我,你没有权力这么做!”刘正业被扭住双手,大声喝道。
老曹举起手中的供词,冷冷地说道:“就凭你父子两人在余杭城,豢养爪牙,通过巧取豪夺、威逼利诱等手段,非法占有了超过十家商铺。”
“更加令我曹某人不能原谅的是,你们居然在四周的村落里,通过爪牙偷偷抱走了一些十几岁的小女孩,养在家里,作为你二人的玩物!玩腻了,就杀掉,抛尸荒野!城外乱葬岗外的尸骨,你们可曾见过,那有如白雪皑皑,月色之下,怨气冲天!”
“不杀你们,国法何在!天理难容!”
“哇!”刘秀突然跌落在地,大声地哭了起来。
PS:……还是迟了,原因就不说了,唉
第一百章 兽行 4000字大章()
老曹抓着供词的手青筋爆出,脸色气得发青,双眼怒睁,化作怒目金刚向刘家父子咆哮着。
原来只是配合司徒浩苏慕诗的苏绣行能够得到公正的判决,没料到竟然会掀出如此丑陋的恶行。先前虽已经听闻刘正业此人不务正业,但没想到背后居然还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
若是侯爷在,恐怕早就一枪把这恶心的肥猪捅了个透心凉了吧!
人群中一阵的骚动,不少人开始议论纷纷。
司徒浩一把上前,拿过老曹手上的供词,一张张迅速地看完,越看脸上的神色越是凝重,到最后已经凝重到可以滴出水来了。他脸色阴沉,眼睛中布满血丝,向正跪在地上的十几名地痞流氓问道:“你们有的供词里有提到掳掠小女孩之事,有的却没有,这是怎么回事?”
十几个流氓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唯唯诺诺的,不敢出声,最后还是一名看起来像是头的流氓举起手,小声地说道:“没写的是因为他们都是新来不久的,又或者是不敢写出来……毕竟这事,这事要是说出去了,会被杀头的……”
“那你们现在为什么又写了?”
那名流氓偷偷望了一眼站在旁边不说话的刘正业和呆滞地坐在地上的刘秀,吱吱唔唔地说不出话来。
“你们知道诬陷朝廷命官是什么罪吗?一百刑杖,然后流放,无赦终生不得回来!”司徒浩扫视了一眼,特意看了刘正业一眼。
众流氓苦着脸,你推我我推你的,最后还是那名做头的流氓小心翼翼地说道:“我说了,您能不能保证不杀我们兄弟?”
老曹冷冷地哼了一声,在旁边说道:“如果老实招来,还能有一条活路。若是说错一句话,我可以马上让你们生不如死!”
流氓老大打了个冷战,趴伏在地上,浑身颤抖着说:“判司饶命啊!这都是刘家父子逼我们做的,如果我们不做,他们就拿我们的家人做威胁!”
“混帐佟老四,你胡说!”刘正业突然大喝一声,然后马上转过身子对老曹说道:“曹判司,佟老四在余杭城内一直无法无天,曾经多次被刘某抓进大牢。此人狡猾无比,每次犯事都把犯罪痕迹抹得干干净净,所以他每次都能逃脱法网。但此人一直对我怀恨在心,这次他肯定是在陷害我!请曹判司勿要相信此人说的话,他和他的手下是在一起栽赃于我!”
老曹看了刘正业一眼,走到苏慕诗旁边轻声地问着些什么。
司徒浩则是冷冷地回了一句:“既然是诬陷刘县令,那更要问清楚,为刘县令洗刷冤情才是!”
“你不是朝廷命官,有何权力审查案子?”刘正业指责司徒浩。
司徒浩从怀里掏出一块牌子,扔给刘正业,戏谑地看着他:“请刘县令看清楚了,吾乃察院监察御史,你说我有没有资格审理该案?”
刘正业接过牌子看了一眼,脸色变了一下,很快又回复正常,深深地看了一眼司徒浩,把牌子恭敬地还给他,然后退后一步,躬身说道:“刘某见过司徒御史。司徒御史当然有权审理此案,只是这些人都是大凶大奸之人,下官恐怕他们会联合起来,一起欺骗御史。不如回到衙门刘某来亲自审讯,御史觉得如何呢?”
司徒浩往刘正业身上看了很久,突然笑了起来,摇摇头:“还是不行!”
“刚好这里有如此多的余杭父老乡亲,大家今天都一起来看看,这骇人听闻的事情背后的所谓真相,究竟是真是假!”
刘正业脸色苍白人把刘秀扶了起来,坐到一边,沉着脸,闭上眼睛,一声不吭。
司徒浩转过身来,走到佟老四的前面,语气冰冷。
“你现在知道我的身份,这回该相信我的能力了吧?”司徒浩踢了一脚佟老四:“把你所知道的都说出来,若有一句假话,立马叫你人头落地!”
佟老四回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再抬起头看着司徒浩,狠狠地一咬牙:“妈的,豁出去了!老子每天都睡不好,夜里总会梦见有厉鬼来索命。要不是家里的老娘,老子早就死了算了!”
佟老四原来是余杭城城西的一个无赖,手下有二十几个兄弟,平日里一起坑蒙拐骗,虽然惹得周围人都厌恶,但因为没犯什么大事,官府每回捉回去,不久就又放出来。
一年前,前任县令被调离,刘正业上任。刘正业上任的第一天晚上,在丽春阁快活的佟老四被人灌醉了酒,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身边睡着的妓女尸首分离,然后他就被涌进来的捕快绑着四肢,进了大牢。
到了大牢里面,佟老四才发现,自己的其他兄弟也都已经在里面等着他了。他们被抓的时候,每个人身边都躺着一个死人。
“你们都杀了人!”刘正业坐在高堂上,穿着官服,眼睛眯着,像是一只眯着眼睛的狐狸在看着自己的猎物。
佟老四等人没有做过,当然不会认,却被人强行按着,各自在一份供词上按下了手印画了押。
看着愤怒的佟老四等人,刘正业冷笑着:“如果,你们不想你们家人出事,或者我判你们死刑的话,从现在开始都要听我的话。”
“呸!狗官,想让老子听你的话,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呵呵,没关系,你们会想明白的。跟我混,怎么也好过比在街边混的好吧?放心,我是不会亏待你们的!”刘正业笑着让人取出一箱的白花花的银子。
在威逼利诱下,佟老四等人最终还是当了刘正业的爪牙。平时里跟着刘秀在城里四处混,欺负一下人,倒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