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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棋在床上翻了个身子,把脸转向墙壁那面,睡觉,完全没有察觉到有人到来。
“吕总管,真是抱歉,风曲昨晚一宿没睡,如今都困得起不来了!”老祖宗被人扶着,笑着说,还吩咐下人去将那些图纸一张张卷起来,放到角落的木箱子里。
吕正笑着说:“老人家,陛下要请小侯爷去为皇后治病,您看能不能弄醒他呢?”
老祖宗一听是给长孙治病,立即正色,拄着拐杖走到床前,拍了拍白棋的脸蛋。
白棋正在梦里大杀四方,把李世民他们赢得只剩下一条内裤了,正准备把把他们的内裤都赢走的时候,突然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把自己抓了起来!他突然睁开眼睛,只见老祖宗正一脸仁慈地看着自己,在他的后面,吕正那张恶心的脸也露了出来。
白棋听到李世民要自己为长孙皇后治病后,嘴巴张得有塞下一个拳头。仔细想了想后世治疗气疾的方子,从桌子上写下满满的一张纸,最后又想了想下人把屋子角落里那个箱子里的图纸整理好,打包一起带上去长安。
马车开动,很快就消失在茫茫的大雨中。
吕正把白棋带到丽正殿内,白棋第一次看到了历史上的文德皇后长孙皇后。她坐在李世民的身旁,端庄慈祥,雍容华贵,笑容仿佛春天里的春风人不自觉地就被这股温暖所征服。
“臣白风曲见过陛下和皇后娘娘。”白棋上前行礼,实在不是敢抬头,长孙那双眼睛明亮明亮的,似乎把自己看了个透。
“好了,朕今天让你来,是给朕的皇后看病的。虽然你也不擅长医道,但见多识广,朕想知道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白棋思索了很久,然后问了长孙一些关于病情上的问题,突然说道:“陛下,原来是孙思邈道长负责给娘娘看病的吧?”
“是啊,可是他似乎也没什么办法。”李世民叹气,长孙皇后抓住他的手,笑着摇摇头。
“陛下,娘娘的气疾,在其他国家的确有类似的病例。恕臣直言,娘娘的病,以臣所知,无论是大唐还是其他地方,都是很难断根的,但是却可以预防,这需要一个长期的治疗过程,需要孙道长的医术和臣的一些比较偏门的方法。当然,最的,皇后娘娘心情不能有大起大落,要保持愉悦的心情,这种病很容易受情绪波动的影响。”
“也就是说,皇后的病可以治了?”李世民惊喜地站了起来问,长孙皇后紧紧抓住李世民的手他坐下来。
“陛下,不能痊愈,但起码减少痛苦,活得更长更舒服,臣还是有些把握的!”
白棋把先前写好的治疗方案递给李世民,然后没有说话。
“传朕命令,派人到秦岭去,给朕请孙道长回来!”看完白纸上写的话,李世民立即命令禁卫军。然后他一脸好奇地看着那个木箱子里面的纸筒,问白棋:“小子,你和严松、司徒浩谈了一个下午,就弄了这么一堆废纸?”
长孙皇后听到他们在谈其他事情,就起身去照顾李治。
白棋则是兴奋地说:“陛下,这些将来都是钱啊!以后,小子就要靠这些东西,把整个大唐有钱人的钱都通通赚回来,以后就可以睡在钱袋子上了!陛下,想想吧,这是多么令人激动的一件事情啊!”
第五十一章 不讲道理的大唐第一夫人()
“啪!”李世民一巴掌打在白棋脑袋上。白棋摸着脑袋,一脸无辜地看着李世民。
李世民不想再管白棋这个小财迷了,一甩袖子打在白棋的脸上,走到木箱旁边,抽出一张图纸来看。
“咦,这不就是你家沙发吗?嗯,这种画图方法很特别,像朕这种门外汉都能一眼看得明白!”李世民瞟了一眼白棋,轻轻地颔首道。
白棋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这种图纸,后世学设计的学生随便画出一个,都能做得比自己要好,就只能用来忽悠忽悠一下大唐人了。
屋外风雨大作,白昼如同黑夜。屋内烛火明亮,李世民详细地着每一份设计图,时不时指着图纸向白棋发出疑问。
油灯劈啪作响,烛火明暗剪窗。
李世民看完设计图后,闭上眼睛,沉思了许久,然后说:“土地朕可以给你,但是内府要参与进去!”
白棋高兴地说道:“谢陛下!不过,臣建议,内府只能作为一个股东入股就好,人员和方面,内府就不要参与了吧。”见李世民脸色不对,白棋连忙说:“陛下,东市的香盈楼是内府的吧?”
李世民脸色不善地看着白棋,点点头。
白棋嘿嘿笑着:“陛下,女人和孩子的钱本来是最容易赚的,但作为东市地段最好的香盈楼,每天的客居然与街边一个卖胭脂水粉的小贩差不多!这就说不过去了吧!“
李世民问:”为什么?“
”有客人上门了,香盈楼里的人就一幅盛气凌人,好像你来买东西是你的荣幸的样子。客人一说贵了,马上就把人家赶出来。准时开铺,准时收铺,整天下来无所事事!陛下,这样的大爷,小子实在不敢用啊!”白棋摊开手说道。
长孙抱着李治从里面出来:“白风曲,你就这样诋毁我内府的人吗?”
李世民从长孙怀里抱过李治,逗弄着正在傻傻地吮吸着手指的儿子。内府的事情交给长孙就行,白棋这小子自己管不了啦,换长孙来管,看看他还有什么招数。
长孙凤目怒瞪,母仪天下的威严不是白棋所能承受得了的。在李世民面前,白棋还能装疯卖傻,但在长孙面前,白棋好像整个人被脱光似的,那些龌龊的心思直接无所遁形。
白棋苦笑着说:“娘娘,您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小子恐怕会连皇宫都走不出去!”偷偷看了一眼长孙皇后,见她怒视着自己,于是连忙说道:“娘娘,要不您查看一下内府的账目?哦,娘娘您肯定查过了。是不是觉得内府在长安布了那么多的点,每个月却总是收益那么少呢?”
长孙皇后看了一眼旁边和儿子玩的李世民,像一只骄傲的凤凰,点点头,没有说话。
白棋悄悄地说:“娘娘,臣接下来要说的一句话,不管您爱不爱听,可不能罚臣啊,臣已经被罚了一年半的俸禄了,再罚就真的吃西北风了!陛下也要作证!”
“说,别在那磨磨蹭蹭的!说错了,朕还要罚你!”李世民严厉地扫视了一眼白棋,不悦地说道,然后就把正扯着自己脸小手拉开。
唉,就没见过堂堂的大唐帝国的元首,与自己妻子一起来欺负人的!喵喵的,白棋决定回去扎两个小人,也不写名字,每天起床扎他十遍百遍的!
“娘娘,您内府帐上每个月卖出去的货物,有一半都是我们这些臣子看在陛下和您的面子上,特意去内府开的酒楼、珠宝店、胭脂水粉店等买下来的!”白棋说完,立即跪伏在地上。
原本以为长孙或是李世民会发怒,白棋等好久都没听到他们说话,于是偷偷抬起头来,眼睛刚好与长孙对视,发现她正笑兮兮地看着自己。呃,那笑容出现在长孙的脸上,怎么那么别扭,好像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白棋连忙低下头,心里默念着你看不见我你看不见我。
那边,李世民很自觉地把李治抱走,边走边哄着自己的小儿子,说着:“儿子啊,以后不要跟那个小子一样狡猾,你是朕的儿子,要有大气!”
李治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再往白棋那边望了一眼,突然拍着手掌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
白棋心里正想着用什么方法来带坏李治的时候,右边的耳朵就突然疼了起来,然后整个人就被长孙提了起来!
长孙的咆哮在耳边响起:“好你个白风曲,既然你知道了,为什么不帮我去管管他们!陛下每天为国事操劳,就剩下我一个女人打理着这么大的东宫和内府,还要每天为你们这些小混蛋操心!宫里很多大殿漏水都没钱去修理,陛下和我的衣服是补了又补,你们这些没良心的,就只会在旁边看本宫的笑话!”
事实证明,李世民和长孙不愧是夫妻,知道长孙会发火,早早就带着李治离开。白棋也终于知道,长孙想要证明一件事情的时候,是完全不用讲道理的。你皇宫内大殿那么多,大部分都没人住的,谁会去修理呢!再说了,在外面吃香喝辣的是你的儿子女儿,关我什么事!再看看长孙的衣服……好吧,白棋承认,这的确有些不太符合大唐第一夫人的身份!
可他这些跟自己有什么关系?非要揪着自己耳朵,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看着长孙一脸的生气,白棋心里的火不知为什么就突然灭了下来,他苦笑着说:“娘娘,您能先放开小子的耳朵吗?”
长孙哼的一声,放开手,还嫌弃地拿手帕擦干净,冷冷地说:“起来坐着,别老跪在地上,本宫看着你脖子会累!说吧,怎么解决,陛下和本宫不想听你们说好话!”
“嘿嘿,娘娘息怒,这样子对身体不好!”白棋坐在椅子上,笑着说:“娘娘,内府的事情,那是您的事情!”
长孙凤目瞪了过来,冷哼一声。
李世民把睡着了的李治放在床上,从后面转了出来,说道:“观音婢,风曲说得对,他的确不是插手内府的人选。哼,内府有些人的确需要换了,杀鸡儆猴,不能再这样任由他们胡闹下去!”
长孙点点头,然后问白棋:“说吧,你打算怎么和内府合作?”
白棋拿出厚厚的一本合同,递给长孙,说道:“陛下,娘娘,您看,这里的项目,内府出资占两成的股份,臣占四成,司徒浩和严胖子各占两成股份,经营权归臣、司徒浩和严胖子。”
“内府呢?”长孙提问。
“内府只需要按合同的要求,每月从分红中,按照抽出一部分钱出来,用作店铺的流动资金。”
李世民似笑非笑地看着白棋:“白风曲,以你的小子的狡猾,朕不相信你会让出那么大的利润出来。说吧,想要做什么?”
白棋被李世民看穿,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陛下英明!”他挠了挠头,回答道:“陛下,臣想要一个承诺!首先声明,这个承诺绝对不损害陛下的利益陛下先答应!”
“哼,你先说!”
“陛下,您先答应!”
“对别人,朕可以考虑先答应!对于你小子,朕必须要提防着!”
白棋垂头丧气地说:“好吧陛下允许我收购阴山脚下那片草原的羊毛!”
“有何用处?”
白棋兴奋地说:“陛下,羊毛一年需要剪两次,剪下来的羊毛可以做成衣服御寒啊!臣打算在臣的封地建一个纺织厂,专门生产羊毛衫和棉衣!这样既可以解决冬天人们御寒衣物不够的问题,也可以解决长安城内的就业问题,还可以为大唐税收做贡献,一举多得,陛下,这是件好事,您肯定会答应的吧?”
李世民看着白棋,想了想,然后说道:“这件事情朕答应你了!不过,关于收购的具体事宜,你跟兵部和户部商量好,到时候列个细节给朕就行了。至于其他事情,你和皇后说,朕不掺和。”
“陛下圣明!”白棋高兴啊,有李世民的承诺,以后阴山下的那片牧场,就等于是自己的原料供应地了,谁也抢不走。
长孙在旁边看着两人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