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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骨-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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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错了,他就是只小狐狸!”刘老汉哈哈大笑。

    房玄龄转过向来问白棋:“风曲小子,接下来你作何打算?”

    “既然您来了,当然就是把之前就想做的事情全部交给您了,然后我混吃混喝。”

    “混账东西,如今正是大唐用人之际,你有一身本事,应该搏一功名,用所学造福一方!”看着那一脸轻松的白棋,房玄龄突然就来气。

    “别,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像小子这种矮的还是躲在您这样的高人身后才安全。小子的理想是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我大唐人才济济,那些为国为民的大事就交给他们好了,他们肯定很乐意为大唐建设添砖加瓦的!”

    白棋叫大牛拿过来一个牛皮卷筒,递给了房玄龄。

    “令甫公,里面就是小子要交上去的东西,包括了水车和曲辕犁设计图。”

    张令甫看着白棋一幅满足的样子,心里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怒气,于是一脚踢在后者的腿上,见白棋站立不稳,跌在河滩上,才解气地哈哈大笑。

    他慎重地打开牛皮卷筒,往里看了一眼,脸色大变:“你做的?”

    “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做这个东西只需要几种简单至极的材料,加上几道人人都可做的工序而已,难道你以为会很难吗?”白棋坐在地上鄙视着房玄龄。

    “小子,你应该明白,这件东西的意义可是不下于两幅设计图的!”房玄龄双手捧着卷筒,微微颤抖着,因为画设计图用的居然是两张雪白的上等纸张。

    “就知道你们会问,所以除了给了十几张样品,纸张的生产流程和工艺都写在里面了!”白棋站了起来,然后不知从哪里扯来一根狗尾巴草,含在嘴里,鄙视着房玄龄二人。

    过了不多儿,房玄龄就完全地平静了下来。他眼含深意地看了一眼白棋,说道:“小子,你今天给老夫带来了不少大惊喜啊,真希望接下来你还能给整个大唐能带来一些新的惊喜!”

    不管在一边发呆的白棋,房玄龄和几个老汉道别后,牢牢抱着牛皮卷筒,带着圭畔,踩着原路,一头扎进了春雨之中。

    “叔公,我好像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等人走无字,白棋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苦着脸说。

    “小子,这是你的福气,就好生受着吧!”

    “可封侯非我愿啊!”

    “还想封侯?滚!”

    老叔公一脚踢开想粘上来的白棋,带着几个老伙计去看水车和曲辕犁去。

    白棋自己一个人回到了田边的草亭里,被打湿的衣服也不脱,躺在了地上。他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双手垫着脑袋,喃喃有语。

    “社会主义大好青年果然是斗不过这群靠造反起家的老狐狸啊!居然改名换姓地来到了穷乡僻壤,真是佩服房玄龄的勇气。不过一个阳谋就引来一只大狐狸,然后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哎,自己挖的坑,哭着也要把它填完!可这次挖的坑太大了啊,一不小心就整个人都填进去了,亏大了,亏大了……”

第五章 春天里那一场病() 
白棋病了。

    据说病得很重,都出不了门了,就连春耕这样的重大节日都无法参加。

    “那小子真的病了?”两仪殿上,李世民问房玄龄。

    “病得不能下床,高烧不退,满嘴糊话!”房玄龄回答。

    “看来是真病了。”

    “他也有可能是借病来避开一些事情。陛下,这小子是个滑头。”房玄龄笑着说。

    李世民当然也知道自己的房相之前乔装打扮,去到桃源村上,见了白棋一事,于是也笑着说:“玄龄所言甚是。不过,虽是滑头,也是可用之材,欠缺些打磨而已。”

    房玄龄没有说话,立政殿上安静下来。李世民翻看着从白棋那里拿回来的图纸。

    “新式水车、曲辕犁还有更简易的造纸术,看来那个小子是在给我们示好啊!很有意思的小子,朕居然有些想见见他了。”李世民抬起头来问房玄龄:“宇文炎那边处理得怎么样?”

    “臣已经让宇文士及口头警告此人。另外,此人是宇文府的外戚,对他的处罚,宇文府内并无其它的声音出来。”

    “哼,他们能有什么声音出来!”李世民哼了一声,对房玄龄说道:“宇文炎这些年来,一直对桃源村多有动作。一个小小的桃源村,竟能让宇文家放在外面的一条狗死死咬着,绝非一件寻常的事情。玄龄,你派人去查一下,宇文炎想要从桃源村里得到什么?”

    “是,陛下!”

    “另外王御医跟随你去一趟桃源村,就不需要用皇家的名义了。”

    桃源村,一堆人围在白棋的屋外,时不时地探头进去看看。

    刘老汉坐在白棋的床头,摸了一下他的滚烫的额头,满脸愁容:“真的是烧得不轻!大夫请来了没有?”

    “叔公,陆老二还没有回来呢!”张木匠出门确认了一下,回来跟刘老汉说。

    刘老汉额头皱成了川字,看着躺在床上的白棋,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老祖宗,老祖宗,外面来了位老先生,说要来探望先生!”狗子此时跑了进来,仰着头跟刘老汉说。

    刘老汉摸摸狗子的头,起身牵着他的手,一起出了屋子。

    “刘老哥,要你出来接我,真是羞煞我也!”房玄龄见满头银发的刘老汉佝偻着腰出来,连忙快步上前扶着后者的手。

    “令甫来到,我老头子也不是走不动的人,该有的礼仪还是需要的。只是,风曲是不能出来迎接了!”

    见刘老汉一脸愁容,房玄龄轻轻地拍拍他的手,指着后面的王御医:“我听说风曲小儿生了重病,特地请了长安里最有名的王医生,给他看病来了!”

    王御医也是一个中年男人,满脸和色,他站在房玄龄身后,恭敬地说:“老丈请放心,王某必定会竭尽所能的。”

    “好好好!”刘老汉兴奋地拍着大腿,马上把二人迎进了屋子里。

    王御医认真地为白棋作了检查,最后开了方子,转身对房玄龄和刘老汉说:“老丈、令甫公放心,白家郎君只是劳累过度,加上最近应该是淋雨了,外邪入侵,致使高烧不退,吃了我开的药方,很快就会无碍了,不必过于担心。”

    刘老汉和屋外的村民听到,都不禁松了一口气。

    房玄龄从屋外唤来一侍从,吩咐他骑上马速去城内,按照方子购买药材。

    王御医从行医箱中取出一支三棱针,分别在白棋的背部和肘部位置扎针,挤出了滚烫的浓血。

    “待四分一时辰后,高烧就可以退下来了。”王御医起身抱拳对二人说道。

    “好,真是太麻烦王医生了!”刘老汉柱着拐杖王御医和房玄龄坐下。

    房玄龄此时才开始有时间打量着这个小屋子。不大的屋子里,外面为客厅,里面是卧室。客厅里,一张可以坐下四人的圆桌摆在中央,上面摆放着一壶茶水,两张长椅摆放在圆桌旁边。几张与胡凳截然不同的椅子,有高有低,有大有小,整齐地摆在屋子的角落里。

    在进门处,一张奇怪的摇椅斜斜摆放着,对着门口。

    “呵呵,风曲那小子就是一个会享受的人,自从来到咱们村,就一直做这个做那个。这些家具就是他闲时,带着村人一起弄出来的。别说,还真比以前方便多了!”刘老汉呵呵笑着,还指着自己手中的拐杖给房玄龄看。

    房玄龄非常好奇地坐上那张摇椅上,把身子躺了下来,轻轻摇晃着身体,慢慢地就合上了眼睛。

    “奇思妙想,天马行空!”房玄龄睁大眼睛,两道精光一闪而逝。

    “令甫,这些都不是风曲小子最珍贵的东西呢!”白棋的病无大碍,刘老汉这两天的郁闷一扫而空。

    “哦?刘老哥快带令甫去看”房玄龄大喜,他现在在期待着后面的惊喜了。

    刘老汉把其他村人留在了屋子里,带着房玄龄穿过屋子后面的后门,来到屋子后面的一个小院子里。

    在小院子里,一个孤零零的破烂大瓦水缸立在院子里。

    房玄龄上前,水缸里注满了湿润肥沃的泥土,绿油油嫩苗冒在了泥土的上面,铺满了水缸表面的一半。

    “刘老哥,这就是那小子最珍贵的东西?”房玄龄看着刘老汉问道。

    刘老汉脸上的表情此时变得非常的虔诚,浑浊的老眼狠狠地盯着那些嫩苗,重重地点头。

    “平日里,这里是村中人的禁地,除了我能进来看一眼外,之前村中那条黑狗进来过一次,就被风曲小子打了个半死!”

    “为什么?”房玄龄很好奇。

    刘老汉深深地呼了一口气,转过身子,死死地盯着房玄龄,严肃地说道:“令甫,我能相信你吗?”

    房玄龄闻言呆了一下,然后马上点头说:“刘老哥可以放心,令甫对您有所隐瞒,但却绝对无害人之心!”

    “嗯,风曲也是这样跟我说过,所以我才带你进来这里。”刘老汉停顿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老汉我是经历过****、蝗灾等天灾**的人了,易子而食的情景每每出现在梦境中,都令得老汉心中绞痛。天下人,求的无非一个饱字而已。”

    房玄龄没有说话,隋朝末年,狼烟四起;贞观二年,蝗虫铺天盖地,哪一次不是生灵涂炭!

    “不瞒你说,当风曲把面前的这缸东西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不相信的。但是啊,他是我救回来的,虽然到现在我和他相处才不到三个月的时间,但我把他看作我的孙子。既然是我的孙子,那我就应该相信他了!”

    “刘老哥,这是什么!”房玄龄似乎想到了什么,声音都开始颤抖。

    “这种作物,名叫土豆。它能在我大唐大部分地区种植,是一种适应性很强的作物。”刘老汉停了一下,深深地呼吸着,然后低沉地说:“一亩地的土豆产量,按风曲的说法,只要耕种适当,最低也有七到八石,如果深耕细作,可以达到十到十二石的产量!而且这种土豆易于储存,可以置于地窑中,来年再用!”

    房玄龄只觉得头脑轰隆作响,到得后来,整个人都差点趴在了水缸上。

    过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转过头来看着呵呵看着自己的刘老汉,苦笑着说:“刘老哥,您是专程吓我,看我笑话的吧!”

    “我第一次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比你更不济,直接掐着风曲的脖子,差点把那孩子掐绝气了!”刘老汉哈哈大笑,眼泪流了下来:“但是啊,风曲这孩子,我知道,没有把握的事情他绝对不会说出来的,所以我就开始每天有空就守着这水缸。这不仅是那孩子最珍贵的东西,也是我老汉,更是大唐的宝物啊!”

    白棋的体温降下来了,整个人的呼吸也平缓下来。

    房玄龄回去了,刚才在后院里看到的听到的,到现在还不能使他完全平静下来,他要回去给皇帝禀报这件事情。

    白棋行走在高楼大厦间,宽阔的大马路上,车水马龙。在这座钢筋水泥森林里,他漫无目的地走着。头上的太阳在燃烧着大地,路上的行人来去匆匆。一个走得飞快的人,肩膀与白棋撞了一下,整个人都往后退了几步。

    “走路不长眼的吗!”

    白棋抬头,想看清楚那个人的模样,想告诉他自己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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