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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这个军衔的归属又将会落到下一次竞赛的获胜者,到两个月后,获得最高考核评分的个人,将获得少尉军衔,直到从我破云军退役!”
此时,人才开始正视飘扬在空中的军旗。
“我破云军虽然是草创之军,但这是陛下秘密一支奇军,以后将作为大唐军方的一把尖刀,直接插入敌人的心脏!所以,这里将会有武器,的战法,最好的待遇,但是,这里也有天下最残酷的训练!如果,你们当中有谁受不住,就喊出来,因为,这真会死人的!”白棋严肃地说道。
过了良久,见到没人退出,白棋脸上露出笑容,张开双臂,大声说:“恭喜你们,加入了破云军,相信我,你们以后会以破云军而自豪的!”
剩下的半天时间,白棋让两个队伍下去制定详细的行军计划。行军费用总共就那么多,要怎么用才能合理达到最大化,走哪条路线会比较好,路上要注意些什么事情……一条条的细节列举起来,程处默差点要出来找白棋同归于尽了,那边长孙冲满额头的青筋。
老兵们既然明白这是白棋给这些勋贵子弟的下马威,那么他们也就没有那么客气了。这些军中老油条,身份上没有长安勋贵子弟的高,但是他们从军中打摸滚爬过来,毫不夸张地说,白棋挑选的都是身经百战、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对于各种情况都是了如指掌。他们用严厉或调侃的语气与程处默等人说着事情,偏偏听的人却不能发脾气,他们大都是将门子弟,再混帐也对这些老兵保有尊敬之心。于是,两个小队的勋贵子弟们都在毫无头绪的紧张和被撵得鸡飞狗跳中度过了一个早上。
中午的时候,兵部来人,并入两个小队中,作为行军演练考核之人,跟随两支队伍出发。随后,白棋与兵部侍郎崔郭礼还有几名侍从,骑上快马,坐上前往洛阳的船只,沿着渭水一路东行。
崔郭礼其实是看不懂白棋做的事情的,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小侯爷——虽然这个职位还没多少人知道,要组建一支一半都是长安勋贵子弟的军队,他不会天真地相信这是陛下与白棋之间的普通的赌局。所以他看向白棋的时候,心底是充满了好奇。崔郭礼知道白棋要给那跟那群同样二十岁不到的年轻人一点颜色看看,但是这样的行军演练真的能达到目的吗?
沿着渭水,船只飞快,两天后到了洛阳。崔郭礼安排洛阳的守军空出一块空地,作好准备,然后他看到了第一批从远方传来的考核信。崔郭礼神情很奇怪,他不知道原来整人也可以这么。
第一天的时候,长孙冲赶时间,错过了住宿的地方,第二天整支队伍的人都昏昏欲睡;程处默误入山林,结果匆匆在山里扎营,夜晚时候自己被一群野兽包围,即使他们手里有火把,人人勇武,把野兽赶跑,但李思文还是受了点轻伤;老实得可爱的房遗爱实在饿得不得了,跑到树上摸鸟蛋,谁知却惹了马蜂窝……
之后的第三天接到了考核信件,上面写满了两个支队伍惹出的不少笑话。崔郭礼一边惊叹,一边看着那边眯着眼睛躺在地上的白棋,说道:“风曲,你是不是早就预料到这个结果了?”
“没有!我只是想让他们知道,真正的行军是来不得半点马虎,即使他们大多数是将门之后,所依托的不过是祖先余荫,除此之后,他们与普通人一模一样,没有值得骄傲的资本。”白棋露出狡黠的笑容:“其实,他们如果能向身边的老兵多多请教,事情就不会那么糟了!”
第四天的时候,两支队伍都先后到达。
首先到达的是程处默的队伍。开始的时候,他们一直在保存体力,期望能够以匀速到达洛阳,岂料中途下起大雨,把他们的计划全部打乱,最后被迫在第三天晚上的时候,披星赶路,一路披荆斩棘,最终第一个到达洛阳。到达洛阳后,队伍里的人都已经累得不得了,强撑着做了最后的体能测试后,就没有一个人有说话的力气了。
长孙冲的队伍是傍晚时候才到的。他们路上闹出不少的笑话,钱花得也是最多的。但是,因为他们的体力分配得比程处默那队要好,所以在体能测试时,反而是最好的。
晚上的时候,白棋把两支队伍都集合在一起他们各自把自己路上的见闻和感受说出来,当听到对方小队中的那些糗事时,人都笑了。
“好笑吗?”当最后一个人说完话之后,白棋站了起来。
人面面相觑,有人想说好笑的,但看到周围情况,又静了下来。
“处默,你是队长,你认为好笑吗?”白棋发现整场中,只有程处默笑得最少。
“如果是真正的行军打仗,估计我们大多数人都已经死了!”
其余的人都沉默,只有篝火里木头燃烧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次行军演练的真正目的,是要让每一个人都清楚地知道,真正的行军打仗与我们想像中是完全不同的,它会更加的残酷!我们每一个人都对未来的军旅生活或许都有着某种期待,这是一件好事,如今已经有机会让你去实现这种期待了。但是,通过这次演练,或许我们中某些人才会真正感受到,行军打仗,不是口头说着好玩的事情。”
白棋站在篝火前,环视了一圈,说道:“虽然这次行军总体来说是失败的,但是起码我们已经学到东西了,这就是我要的最大的结果。此次演练并没有结束,它只是进行了一半,今晚休整后,明天一早再从洛阳返回长安,你们有信心比之前做得更好吗?”
寂静了大约几秒钟,全场的人站了起来,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
谁说男儿不怕死,只恨血落温柔乡!
“很好,我听到了你们心中的答案!让我们一起举起手中酒杯,敬那些为我大唐建功立业的人,那些为我大唐繁荣昌盛呕心沥血的人,那些为我大唐抛头颅洒热血的英魂们!”白棋眼中看着这片土地,含着泪水。
“敬大唐英魂!”人举起了酒杯,一饮而下。
崔郭礼站在远处,擦了擦红红的眼睛:“娘的,洛阳的风真大!”
第二十四章 年轻的心()
娘的,就不该说那些煽情的话,做那些煽情的事,白棋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头疼得不得了,腹中空荡荡的,喉咙像被火烧一样,到处找水喝。
这群家伙昨天晚上轮流灌他喝酒,白棋严重怀疑他们是在报复自己。要不然他们不会在四更天就跑了,据侍从说,程处默走的时候,还说昨晚喝得很开心,见到白小将军这么豪爽,下次再找白小将军喝酒去。
“醒了?”崔郭礼过来见到白棋。
早上的太阳火辣,刺得人浑身不自在。白棋蹲在营帐前,手里捧着一大碗白粥,大口喝下去,浑身舒服得直接想躺下地去。
“崔侍郎,早啊!”白棋见到崔郭礼,挥了挥手:“要不要来碗白粥?”
“呵呵,老夫已经吃过了。”崔郭礼不是很习惯蹲在地上说话,于是站到白棋前面。
“昨晚失礼崔侍郎见笑了!”白棋大口把粥喝完,长长舒口气,不好意思地说。
崔郭礼打量着白棋,笑着说:“这几天,老夫才算是见识到云中侯大才,通过这种竞赛的形式让这群小混蛋真正投入其中!”
白棋苦笑着:“崔侍郎就不要挖苦我了!呃,我们是不是该回长安了?”
“吕正,白小子的那个破云军怎么样了?”李世民放下手中的奏章,颉利被李靖逼离了铁山,之后被李绩在白道大败,连夜逃往了阴山,李靖正在向着白道出发,与李绩会合后,将向阴山进发,这次要一举把突厥的势力完全打沉了。
李世民心情很好,放下笔,伸了个懒腰,早上的太阳从两仪殿外照射进来,落在他的身上,在殿内拉出高大的身影,把殿上的大唐地图完全遮住。
“禀陛下,小侯爷第一天就来了下马威,宇文氏和独孤氏的几个庶出都退了出来。现在,他们正在进行那个叫行军演练的东西,据说,途中还闹出了不少笑话呢!”吕正在旁边躬身说道。
“那小子估计还不愿意朕给他封侯呢!”李世民哼了一声,然后冷冷地笑着说:“连个下马威都受不起的,记住这几个人,以后就不要用了!”
“白棋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李世民问道。
“他们从长安到洛阳的时候,步行了四天,回来估计也差不多,或许后天就到了!”
“哦,行军这么快吗?到时候让承乾替朕过去一下吧!”李世民眼睛一亮,吩咐吕正。
天空湛蓝,阳光明媚,微风薰人,如果不用在校场里打滚,那就更好了。
是的,当无所不知的太宗陛下知道白棋在一旁偷懒的时候吕正带来他语重心长的话,让白棋能够与士兵同苦乐,所以决定让白棋也跟着其他人一起参加训练。太宗陛下连说辞都想好了,美名其曰为同甘共苦。
整个人爬在烂泥地里,前面的长孙冲腿一蹬,大片的泥水飞溅过来,溅满了一脸。
“去你的猴子,别让老子下午格斗课的时候遇到你!”白棋口中大骂。
“算了吧,疯子,昨天你都被猴子打得趴在地上了!”
“承乾,别揭我短行不?处默,再用这种表情看老子,下次放假去我家,卤猪腿就别想了”白棋张嘴,一口泥进了嘴里。
“啊呸!猴子给老子留下!”白棋发力,整个人扑了上去。
每天一百俯卧撑,一百仰卧起坐,一百引体向上,一百高抬腿跳,一百举枪深蹲,负重五公里跑一次,这些都是他们每天的基础体能训练。
然后挂勾梯上下三百回,穿越模拟沼泽地一百米,再来回铁丝网一百多趟。下午的时候,抗暴晒形体训练,平举着长枪,枪头用绳子吊着一块砖头,一动不动晒一个时辰。之后,练习倒功,把重重的背部砸在地面上,再之后是格斗术,空手夺白刃的练习。晚饭后半小时,全部集中上文化与军事课。
校场的大房间内,五十一个大木桶里蒸气腾腾,一股浓郁的药味飘散在屋子里,五十一颗头埋在水里,嘀咕嘀咕地响。
“啊!”李承乾猛地把头从水里抬起来,双手抹了一把脸的水珠,大口地喘着气,看向四周,只有白棋、程处默和长孙冲三个人还在水里闭气没出来。
过了一会,程处默和长孙冲两分别从水里钻了出来,相互看着哈哈大笑。
李承乾看着旁边木桶里的白棋,浓浓的水蒸气中,一根小小的麦秆立于水面,他在纠结着要不要把这位好朋友的举动说给笨熊和猴子听。
那边,长孙冲和程处默探过头来,然后嘿嘿一笑,长孙冲捞起一点水,慢慢地往麦秆里滴了进去,然后马上躲开,把自己整个人埋进木桶里。
“啊!”白棋一声大喊声从水里钻了出来,不断地咳嗽着,目光迅速地看了一下四周,李承乾耸了耸肩膀,那边程处默和长孙冲正埋在木桶里,浑身发着抖。
“笨熊、猴子,你两个纳命来!”白棋哗啦一声从木桶里出来,湿漉漉地穿着一条大短裤,上前用手试图把这两人按进水里。
“疯子,明明是你作弊在先!”长孙冲大喊着,和程处默两人奸笑着,与白棋扭在了一起。
然后,奏怀道的木桶被殃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