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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新朋友来了,那可真是要好好招待了!”
“来,新朋友,过来认识认识。”
盛知崇厌恶的皱起眉头,转眼,就被人拽着手臂拖到一个彪形大汉面前。
彪形大汉身上满是纹身,看起来像是混|社会的。
他坐在椅子上,身边的人给他捶肩的捶肩,按摩手臂的按摩手臂,引擎不已。
盛知崇被拖到了彪形大汉面前,什么都还没来得几说,腿弯就被人狠踹一脚。
扑通。
膝盖直直跪到了地上。
他忍着痛,抬起头来,看着大笑成一团的众人,咬紧牙关:“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第1235章 毁灭性的打击()
“管你是谁,进了这里,我就是老大!你只能服从我,知道吗?”彪形大汉一脚踩在他背上,狠狠碾了碾。
盛知崇上身几乎是贴在了地面上,背上是彪形大汉的脚,他用力碾,他的背顿时生疼。
骨头像是要裂开了似的。
从未受到过如此侮辱的盛知崇,当即怒了,他吼叫着:“来人!我要打电话!”
看守的警|员嗤笑出声:“你还要打电话呢?你谁啊你?再嚷嚷信不信老子揍你?”
都特么什么人啊这是!
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拘、留、所!
管你有身份没身份,进来的,又有几个是能出的去的?
都进来了,就相当于一只脚踏进了坟墓里,还敢叫嚣嚷嚷,真是找死!
再说了,有楚少爷特别交代过,这人就算出去了,有楚少爷罩着,谁有敢找他麻烦?
“老大,我看他有点味道,不如赏给我了?”一个贼眉鼠眼的消瘦男人,对着纹身彪形大汉谄媚道。
彪形大汉松开了脚,用脚尖挑起了盛知崇的脸:“你看上了?”
“嘿嘿。”消瘦男人猥琐的笑着。
“看上了就上吧。”
“多谢老大!”男人欣喜之情溢于言表,他粗鲁的拉起盛知崇,就往旁边的床倒去。
“滚开!”盛知崇抬脚踹开他。
消瘦男人被踹到了胸口,闷得他难受,他招呼两个看好戏的兄弟:“都给我上!给我打老实了,看你还怎么横!”
一旁的几个男人一拥而上,左右开弓,把盛知崇打得七荤八素的,再退到一旁。
消瘦男人看来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不顾十几个在场之人的眼光,猴急的扒拉掉自己身上的囚|服。
那双手,伸向了盛知崇。
盛知崇还没被打晕,他感觉到了男人恶心的用意,顿时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直起身来,抬脚又要踹。
消瘦男人这次有了防备,一手抓住他的脚,伸手一拉,一拽,一撕。
盛知崇就一丝不挂了。
“滚开!信不信我毙了你!”
“毙了我?那就先等我尝尝你这小辣椒的滋味再死吧。”
消瘦男人摁着盛知崇,在手上呸呸两口唾沫,胡乱的抹下去做润|滑……
“啊……”
盛知崇的惨叫,掺杂着众人的哄笑声。
凌乱,而肮脏。
这一天,对于盛知崇来说,是毁灭性的。
…………
离开拘|留|所,陈策看着后视镜沉默不语的楚少爷。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能让那人出面当认证,证明是盛知崇命令他找到黑匣子,并且销毁的人。
如此一来,盛知崇的罪名,也就坐实了。
可是楚少爷非但没有让那人出面作证,反而还让他直接去了楚园。
对此,陈策不是很明白。
回了云家,燕伊人也累了,她上楼休息。
楚少爷烟瘾犯了,最近烟瘾越来越重,似乎戒烟也没看到什么成果。
他来到院子里抽烟,陈策也在,看到沉默不语的陈策,他掸了掸烟灰:“想问什么就问。”
陈策可就真的问了:“少爷,我不明白。”
第1236章 他的心结在于不被相信()
楚少爷吐出烟圈,“不明白什么?”
“明明那人可以证明,盛知崇就是暗杀您的人,为什么不让他出面作证?”
“不然呢?”楚少爷淡淡的反问,他的眉眼,在阳光下愈发精致。
面容俊美得无懈可击,无可挑剔,每一个角度,都完美得无死角。
陈策尴尬的收回了目光,“少爷,我真的不明白。明明是一件简单的事,盛知崇也能马上被|捕入|狱,坐实罪名。为什么您不这么做?”
要知道,这可是一次难得扳倒盛知崇的机会。
错过了这次机会,谁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
楚少爷笑了,菲薄的唇角勾了起来,带着几分邪气的弧度:“现在就扳倒了盛知崇,盛心若和盛晚清岂不是高枕无忧了?以后把所有罪名都推到盛知崇头上,那不是一劳永逸?”
“可是……”
“还有,现在扳倒盛知崇,只会让小叔叔觉得我有能力对抗他们。他就更不会回来了。”说到底,他还是希望楚乾回来的。
因为楚仲老了,迟早要从总统之位退下来。
而谁继承大统,就成为了一个有趣的问题。
是楚挚,还是楚越?
任谁看,都觉得会在这两人当中选一个。
可是在楚少爷看来,这两人谁都不能继承总统职位!
无论是楚挚也好,还是楚越,这两人,都不会是一个优秀的国|家|统|治人。
他希望楚乾回来,更希望他洗刷冤屈,也希望他惨死的母亲能恢复清白。
楚仲有心结,觉得楚乾制造了丑|闻,让总|统|府|蒙羞,楚乾何尝没有心结?
一个天之骄子,从云端跌落到泥潭里,说没有落差,谁信?
说心服口服,谁信?
说他甘心认命了,谁信?
他的心结,在于不被相信,就连他最敬爱,最宠溺他的父亲,都不相信他。
而是凭着被人搬弄好的一幕,而判定了他的罪名。
从此被发配西部,过着最穷苦的生活。
他不是认命,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力行来抗|议,向楚仲抗|议。
他不会求饶,更不会向他摇尾乞怜。
陈策就更不明白了,既然他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为什么总统阁下同意他的提议,把盛知崇暂时拘|留,让警|署开始着手调查,他会那么生气?
“那少爷您为什么生气?”
楚少爷抬手,嫌弃的想敲他,顿时又收回了手,这个动作对一个男人做有点奇怪。
还是敲燕包子好了。
他深吸一口烟,微眯起深邃的眼眸,“不生气,表现出点情绪,我还怎么整盛知崇?”
如今,他让人好好招待盛知崇,这事瞒不住的,迟早会闹到楚仲哪里去。
他不先表示自己受了委屈,让楚仲心存愧疚,到时候事情闹到他面前了,好偏袒他这么孙子怎么行?
再说了,楚仲如今或许也默许了他暗地里做点小动作的行为。
说不定,还特别高兴他能做点什么自己撒气才好。
陈策恍然大悟,绕了这么大一圈,原来是为了整盛知崇!
他总算是明白了。
抬头,看着楚少爷的时候,他心里突然有点同情盛知崇了。
第1237章 当初是他替你背了黑锅()
要知道,那个单间里关|押着的人,可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心里默默的为盛知崇的贞|操默哀三秒钟。
“少爷,那您打算什么时候请楚乾先生回来?”虽然少爷说要请他回来,可是也只是托裴三沙去。
他自己本人都没出面,这还怎么请?
再者,裴三少去了也一个多月了,还是没一点动静。
足以说明,楚乾是不想回来,无论裴三少再怎么软磨硬泡,说破嘴皮子他也不会回来的。
“总会有办法的。”楚少爷确实咬着烟,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陈策觉得少爷的心思,他越来越不懂了……
…………
楚挚的电话,盛心若在第三天才打得通。
她早就心急如焚,失了分寸:“阿挚,这三天你到底去哪了?”
楚挚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疲惫,“有事么?”
“是我哥哥,他出事了!”
盛心若的语气不自觉的带上了委屈,“你不声不响的消失了三天,我哥哥也在拘|留|所里受了三天的苦。你知不知道我找不到你,都快疯了!”
“好端端的,他怎么进了拘|留|所?”
“是阿瑾……”盛心若咬紧牙关:“阿瑾怀疑哥哥和飞机|失|事有关,所以就一口咬定是他策划的。”
“阿瑾不会无缘无故的指认他。”楚挚说了一句公道话。
偏偏是这一句,却像是在盛心若心口上划了一刀,鲜血直流。
她咬着唇瓣:“阿挚,你这么说,是觉得我哥哥活|该了?”
“我没这么说。”楚挚那边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大概是在看文件:“我知道了,我会让人去处理的。没什么事,我先挂了。”
“等等!”
盛心若急切的叫住了他,楚挚眉头紧蹙:“还有事?”
“阿挚,哥哥已经在里面待了三天了,他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苦,所以,你能不能看在以前的份上,亲自去带他出来。”
“是谁下的令?”
盛心若犹豫片刻,还是说了:“是父亲。”
“既然是父亲下的令,我也很难办。”
这么说,他就是不想管了?
盛心若怎么会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她咬着唇瓣,内心几次挣扎,“阿挚,当初哥哥替你背了黑锅,这一次,不求你做什么,只希望你能把他保释出来都不行么?”
既然都提到了当年,楚挚还能说什么?
那是他心底最隐晦,最暗不见光的一件事。
他沉默,盛心若的心也一直提在嗓子眼。
“好,我会保释他出来。”
盛心若喜极而泣,刚要感谢他,那端,楚挚已经把电话挂断了。
她愣了愣,心中那股不安渐渐深浓起来。
难道,晚清猜对了,他在外面有新欢了?
不行,她一定得知道,到底是哪个狐狸|精敢勾|引她丈夫。
…………
中午时分,楚挚从政|务|厅里出来,提前和拘|留|所打了招呼。
拘|留|所里的警|员,把盛知崇来时的衣服给他换上,又把他带到了单人的小单间里候着。
楚挚来的时候,在警|员递上来的保释文件上签了字,警|员才把盛知崇放出来。
“你还好吗?”
第1238章 这些耻辱他不会忘记的!()
楚挚看盛知崇眼神有点不对劲,浑浊失神。
他的精神状态也很不对劲,楚挚伸手要扶他,手还没碰到他的手臂,就被他狠狠躲开了。
那仓惶厌恶的模样,像是怕被感染上细菌一样。
楚挚敛眉,不解的看着他:“怎么了?”
盛知崇眼神飘忽,他拍了拍自己的手臂,“没事。”
“没事就走吧,你可以回官邸,等待调查结果。”楚挚走在前面,盛知崇跟在后面。
走了两步,他却停下了脚步。
楚挚再次疑惑的蹙起眉头,回过头来看他,这次他没问,而是用眼神询问他到底又怎样了。
盛知崇本想离开之前,先干掉那些人,然而,楚挚还在,他不能这么做。
生生的忍下了心底那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