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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少爷握住那柔软的小手,低头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
楚园。
昏暗潮湿的地下室里,透着阴湿的冷意。
柳霍双手被吊着,身上**的往下滴着水,那身衣服已经灰黑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血腥味混合着一股腐臭味,弥漫在空气中。
滴水未进的柳霍,意志力已经变得薄弱了。
饥饿和对水的渴望,已经让他整个人开始浑浑噩噩起来。
这已经是第三天了。
三天,七十二个小时,他几乎没有休息过,得不到片刻的睡眠。
眼压高得让他脑袋都跟着胀痛,血丝布满了眼白,看起来像是从地狱里爬上来的厉鬼。
沉重的门锁,被打开。
陈策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桶冰块,听到动静,柳霍也只是抬起眼,幽幽看了一眼,便垂下眼帘。
似乎对他为什么来,并不好奇。
“想好了么?是要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还是想继续被伺候?”陈策把冰桶放下,手里的打火机,在手上上下抛动着。
柳霍哼也没哼一声,耷拉着脑袋,像是死了一样。
陈策也********了,啪。
金属打火机冒出赤蓝火焰,他凑近了,点燃了柳霍的头发。
刺啦!
那一瞬间,头发全都被点燃,柳霍双眼怒瞪,摇晃着脑袋。
火焰灼烧头发和皮肤,发出一股难以忍受的焦灼味。
眼看着他的衣服也要烧起来,陈策才慢吞吞的端起脚边的水桶,往他头上淋去。
哗啦——
火灭了。
柳霍的脑袋上,只剩下薄薄的一层被烧得卷曲枯死的头发。
那双眼睛,瞪得如牛眼一般大,死死盯着陈策,乍然一看,便觉得背脊发凉。
“柳霍,你真不肯说?”陈策掏出一把匕首,尖锐的刀尖,抵在他下腹处,“盛家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
浑身一僵,柳霍低下头,看着那把匕首。
像是死穴被人拿捏住了,他在忌惮。
“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楚少爷饶你一命不死。扳倒了盛家,你大可以不必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生活,安乐的享受余生。”
柳霍始终不发一言,若不是听他和佳蓉通过电话,陈策差点要怀疑他是个哑巴!
不过,若是这么容易就能撬开他的嘴巴,那他就不是柳霍了。
他们花费了大量精力,人力物力,才把他抓到。
没有点傲骨,那可就不是他柳霍了。
知道审问不是一朝一夕的事,陈策抬起匕首,冰冷的刀刃在他胸膛上划开了数十道刀口。
从兜里掏出辣椒面,在手上抛了两下。
陈策噙着笑,盯着他的眼睛,把辣椒面一点点的撒在他的伤口上。
柳霍咬紧牙关,闷哼一声,显然,他痛了。
“咱们来日方长,有的是时间让你考虑清楚。”
临走之前,陈策把他双脚抬起,放进装满冰块的冰桶里,才转身离开。
脚下,是冰凉刺骨的冰块,身上,是火辣辣的刺痛。
柳霍犹如处在人间炼狱中,煎熬着。
当年车祸的内情,除了他之外。
第1068章 这火来得太突然()
知情者,只剩下盛家人了。
当年盛知崇放他远走,就是因为他曾许诺,这辈子绝不暴露任何车祸案内情。
故以此,盛知崇才饶他一命。
而不是选择了最安全有效的方法,灭口。
这么多年的躲躲藏藏,他已经习惯了这种充斥着紧张和心跳声的生活。
他被抓捕的消息一旦泄露,盛知崇必然会来救他。
他要做的,就是等待。
在救兵来之前,静静等待。
…………
盛心若和盛晚清还在悠闲的品茶,享受着下午茶时光。
一通电话,彻底打破了两人之间的美好氛围。
电话是盛家佣人打来的,盛家突然就着火了,火势太大,借着秋风一吹,整个盛家官邸都遭殃。
盛心若倏地站起身,眉头拧成了川字,“快叫消|防!我哥呢?西决呢?”
“先生不在,少爷在祠堂,现在还没出来……”
佣人的话刚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盛心若抓紧手机,喂了几声,也没有任何回应。
她一脸焦虑的开始往外走,“来人,备车!快!”
盛晚清也跟着起身,追在她身后,“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家里着火了!”盛心若说着,眉头一挑,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
盛西决很反感被安排订婚,所以,多数时间都在祠堂里跪着。
盛知崇拿他没办法,盛心若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留给他一些时间,让他自己试着慢慢接受。
着火两个字,犹如晴天霹雳!
好不容易上了车,盛心若才抓紧盛晚清的手,喃喃自语:“晚清,西决还在祠堂里,佣人说他还没出来……我担心他会出事。”
盛心若无儿无女,把盛西决看得很重。
与简家联姻,她也是为盛西决谋划好了前途,没想到,这孩子一根筋,说不订婚就不订婚。
连简灵犀一面都还没见过,就极力反对。
如果盛西决出了什么事,不仅仅是她不会原谅自己,恐怕盛知崇也不会原谅她。
盛晚清也慌张得不行,“你放心,西决这孩子机灵着,着火了他肯定会逃出来。你别自己吓自己。”
“但愿吧。”盛心若喃喃的道。
盛晚清心底生起了一丝疑惑,盛家好端端的,怎么会突然着起火来?
这火来得太突然了……
到了盛家官邸门外,盛心若和盛晚清才彻底惊愕。
门外是十多辆消防车,井然有序的在灭火,消|防|员总|指挥和盛家管家在确定人数。
里面到底还有多少被困人员需要救援。
熊熊大火吞噬着官邸,滚滚浓烟盘踞在上空。
顾不得仪态,盛心若冲上前,抓住管家的袖子,“西决呢?西决出来了没有?”
“楚夫人……”管家愧疚的低下头,“我们要去祠堂找少爷,可是火势太大……只能被迫撤出来……”
盛心若身形一晃,呼吸都快凝结了,“这么说来,西决还在里面?”
管家自责愧疚得抬不起头来。
啪。
盛晚清扬手就是一耳光甩过去,厉声质问:“你是怎么当管家的?西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唯你是问!”
第1069章 你竟然没有销毁()
“我侄子还在祠堂里没出来,希望你们尽快去救援,请你们务必把他救出来。”盛心若对着总|指挥拜托道。
那双眼睛,早已失去往日的风采。
脸上的慌乱神色未褪,眸底那抹不安,推着时间的推移在不停放大。
盛西决在祠堂里睡着了,被一股浓烟的味道,刺醒。
他睁开眼,跑出祠堂,就看到不知何时,已经着起火来。
那火舌疯狂的吞噬着盛家的建筑,浓烟弥漫。
身体下意识的要跑,可是,看着身后祠堂,他又犹豫了,想也没想的回头。
盛家祠堂里,不仅仅有祖辈的牌位,更有祖辈的遗物,供后辈悼念。
没顾得上牌位,他直奔遗物而去。
遗物牌位对应的下方暗屉里,他一个个的拉开暗屉,把遗物拿出来,不知不觉,祠堂也被殃及了。
温度逐渐升高,盛西决额头上满是热汗,手心确实发凉。
不行,他得加快速度!
手刚拉开一个暗屉,脚边的蒲团就着火了,火舌灼烧着他,他立即把蒲团踢开。
没想到,倒把自己的裤腿给烧着了。
布料易燃,他不敢多想,扑倒在地,就地打滚。
身子撞到了台位,哐啷一声,台位上的牌位如倒豆子一般,全都砸落下来。
盛西决双手抱头,强忍着痛意,待裤腿上的火扑灭了,他才起身。
此时,台位上的牌位全都掉在地上,他管不了那么多了,飞快的拉开暗屉,把祖辈的遗物找出来。
手上,触碰到一个金属的方盒,盛西决一怔。
这是什么?
像是一个需要密码的迷你保险箱,分量倒是不重,但设置着密码,他也不知道里面放着什么。
情急之下,没有想太多,带着方盒和遗物一股脑的冲出去。
盛家已经被火焰吞灭,已经无路逃脱。
他脚步一转,花园里跑,纵身一跃,跳进了人工湖里。
迷你方盒因为太重,他一手拿着无法游泳,记住了位置,便把方盒松开了,任由它自由落入湖底。
过了很久,听到有人叫他,盛西决体力已经快要透支,疲惫的挥着手,“我在这!”
庆幸的是,声音没有被火|势淹没。
消|防|员很快就发现了他,盛西决游到岸边,消|防|员将他拉上来,把一套防火服往他身上套。
而后,便定着火|势,冲出了盛家。
当盛西决脱掉防火服,露出那张被烟雾熏得发黑的脸来,盛心若激动的一手掩住唇,差点落下泪来。
“西决,你还好吗?”盛心若和盛晚清围了上来,盛西决笑了笑,把自己抢救回来的祖辈遗物小心翼翼的递给盛心若,“……姑姑,我没事。”
话音刚落,高大的身子倏然倒地。
“西决!”
“医生,快过来!”
盛心若看着手上祖辈的遗物,每一件都没有毁损,完好如初。
可见,他是怎样小心的保护着。
救|护车鸣|笛,一路呼啸着回医院。
傍晚,医院。
盛西决醒来,病房里空无一人,依稀有说话的声音,从阳台传来。
“那么重要的东西,你竟然没有销毁?!”
第1070章 云家给的警告()
盛晚清质问的声音,带着怒火未消的余怒和气急败坏。
隐隐间,可以听到她情绪非一般的激动。
反观盛心若,倒是镇定得很,她抬手,捋了捋头发,目光眺望着天际的晚霞:“那些,可都是能抵消我耗费的青春的东西。留着它,不过是提醒我,谁与我为敌,都没有好下场。”
盛晚清攥住她的双肩,使劲摇晃,声音压得极低:“可是它也是要我们命的东西!”
“晚清。”盛心若不疾不徐的把她的手从自己肩膀上拿下来,云淡风轻的笑了笑:“这场火一烧,什么都没了。那些东西,也都毁灭得干干净净。”
“你确定?”盛晚清还是不放心。
“你若是不放心,就自己去祠堂里找一找。”
为了不引人起疑,盛心若说祖辈的遗物少了一件,特地回祠堂里找了一番。
入目所及,所有的一切都被烧毁,建筑也黑得犹如被炮|火轰过的狼藉。
祠堂里,别说牌位,就连摆放牌位的台位都烧毁成灰烬。
她反复扒开那些灰烬,没有找到她的东西,这才放下心来。
越到后面,声音越小,盛西决听得累,索性便不听了,幽幽闭上了眼。
晚上,盛知崇终于赶到了医院,看到盛西决已经坐起身,正在喝粥,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
他走到床畔坐下,关心道:“西决,好点了吗?“
盛西决点头,“我没事。”
“我都听你姑姑说了,你是为了抢救遗物,所以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