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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很快就心细的人从这股略显羞涩的年轻人穿着上判断出此人应该是一名阴神,一个如此年轻的蓝袍阴神倒是不多见。
随后,他们就记起来似乎刚才这年轻人口中自称方某,姓方,有如此年轻,而且还是一名蓝袍阴神,符合这些条件的,貌似还真有一个,但是那人不是传言已经被人半道截杀,死了嘛。
在场的那可都是算是大卫修行界的精英,这脑子转得都挺快,很快就意识到眼前这个年轻人的身份,顿时一下子炸开了锅。
一个原本遭到黑幕已经死去的人居然又神气活现地冒了出来,而且看起模样好像没有收到任何损伤,再想想之前那个号称失踪然后又很突然的出现的那个郭品远,众人的心头不由浮现一个念头,到底是这年头的传言太不靠谱了,还是如今的世道变了,地府阴司要崛起了,小小的府城隍都如此厉害。
面的场上喧杂的吵闹,华光的神色显得极为难看,他悄悄地瞅了瞅已经从飞天白玉虎身上下来的郑海,发现郑海的脸色依旧显得很平静,好似对于原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万众瞩目一下子被另一个家伙抢去毫不在意。
华光明白,别看郑海此时好似一脸淡然,但是其内心绝对不平静,华光此时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作为转投郑海麾下,华光一点都不后悔,因为郑海对他的许诺比龙湛杰要实惠且更加丰厚,不由他不动心。
本来今日他安排的很好,隆重介绍郑海的出场,也好让大卫修行界的精英们知道他华光背后也是有大人物罩着的,想来经此一事后,他华光的名头会响彻大卫,那些原本对他不冷不热的大卫修行界各门各派的当家人肯定也会对他尊重不少,尤其是地府之中那些原本对他阳奉阴违的阴神肯定也会收敛很多。
要知道,龙湛杰可从来没有想过为他如此站班过,而他以投靠过去之后,郑海便主动提出来。
谁曾想,今日这出好戏竟然出了岔子,郑海刚一闪亮登场,那边方绍远便好似阴魂不散一般出现了,瞬间将所有的风头全部抢去了。
不用看,华光就知道,此时的任太平虽然表面上一副冷脸的模样,但是心头估计不知道怎么高兴呢,毕竟让自己在郑海面前难看绝对如他的意。
微微晃了晃脑袋,华光把一切杂念抛之脑后,他知道现在需要做的不是自怨自艾而是赶紧挽回一些场面。
于是,他运足法力道:“方城隍,你来的还真是时候,现在比试还没开始,你还不速速归位!”
见众人的目光又重新被自己吸引过来,华光稍稍看了一眼郑海,随后继续说道:“诸位,既然紫薇宗的郑真人今日屈尊降贵来到这里,那么这一次比试的抽签分组便由郑真人来操作,我想诸位没有意见吧!”
开玩笑,郑海无论是修为还是身份都不是在场之人可以比拟的,华光这句话自然无人反对。
于是,华光一招手,一个叶家的弟子捧着一个木盒上来,然后华光笑着对郑海极为恭敬地说道:“郑真人,还请您为此次比试的四人抽签分组!”
郑海心头虽然有些愠怒,但是他是个城府极深的人,自然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喜怒形于少,故而他静静地微微一点头,便上前一步,隔空轻指一弹,顿时两个小玉牌从木盒中飞了出来。
伸出手,正好借助掉落的玉牌,郑海轻轻地看了一眼,随后便将玉牌递给了任太平:“任城隍,就由你来宣读吧!”
华光原本还以为郑海要将宣读的事情交给他来做,岂知竟然转手递给了任太平,他心头自然感到一阵不爽,不过随后他感受到郑海投来的一律目光,顿时心神一颤,他知道这是郑海给自己的一次警告,于是整个人好似浸入冰水之中,瞬间一阵寒气直冒。
任太平此时却有些欣喜,他自从知道华光转郑海门下,而郑海对他的态度有些冷淡,心头便一直有些惴惴不安,他明白这是郑海在对他表达不满。
甚至他心头一惊悲哀的猜测恐怕自己的都城隍之位都要被华光取代了,谁知道这一次竟然弄出这么一个意外,原本该死的方绍远居然又奇迹般的冒了出来,甚至还好似踩着点一般抢走了原本属于郑海的风光。
他看着脸色惨淡的华光,心头自然有说不出的快意,如今见郑海竟然撇下华光,将宣读分组结果的任务交给自己,顿时浑身好似吃了仙果一般说不出的畅快。
略微昂起低了好半天的头颅,任太平有些意气风发地上前一步,郑重其事地拿着手中的两块玉牌,大声地念道:“冷山对郭品远!”
这话一出,对于是有四个候选人的比试来说,分组已然确定,冷山对郭品远,那么方绍远就对上了鲁鸣。
此时,方绍远已经悄然来到了前台,他看到了一脸淡然的郭品远,以及还有两个一脸阴沉的家伙,只不过其中一个正死死地盯住郭品远,想来应该就是冷山了,至于另外一个瞅着他的家伙自然就是鲁鸣了。
因为是先念到了冷山和郭品远,随意这两人先行比试。
方绍远慢慢地走到郭品远面前,一脸笑意地说道:“郭兄,听说你昨天也遇袭了?”
郭品远淡淡地点了点头:“你不也一样!”
“是啊,运气不错,逃过一劫!”说着,方绍远语气一转,“怎么样,郭兄,有没有信心和我在决赛碰面啊?”
“呵呵,那是必须的!”郭品远轻声说道,随后身形一晃,便出现在了擂台上。(。)
第六十九章 神迹般的状态()
当郭品远轻轻飞上擂台的时候,冷山已经在上面双臂环抱在胸前,一脸蔑视地看着郭品远:“哼,放着好好的府城隍不做,偏要行那异想天开之事,简直就是找死!”
“记得,下辈子千万不要再做这等狂妄之事了!”
对于冷山的话,郭品远好似根本没听见一般,他好整以暇地捋了捋衣服,旋即便朝着那一站。
但是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令原本十分放松的冷山一下子全身绷紧,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双目之中也是尽显骇然之色。
台下的看客见状,有些修为稍低的看不太明白,这郭品远这种站法稀松平常,全身都是破绽,若是他们上去的话,到处都是可以攻击的点,这摆明了是防水啊,那冷山怎么好似见了洪水猛兽一般如此紧张呢。
见自己的后辈们似乎不理解,他们的师门长辈便纷纷站出来为他们释疑。
首先呢,像郭品远这种站姿,放在不通修行或者修为浅薄的人身上,自然是到处都是破绽,随后一击就可以将其击倒。
但是若是放在真正的强者身上就不一般了,那是一种自信的表现,他们相信无论对手攻击他们那一处,他们都可以做到后发而制人。
而换一个角度看,破绽太多,反倒不能称之为破绽,毕竟太多了的破绽,就意味着太多的攻击选择,有时候选择太多也未必就是好事儿。
而且,对一般人而言,只有在面对比自己弱小的对手面前才会表现的如此随意,这郭品远能够在冷山这样的对手面前做出这等姿态,这自然是可以看出做冷山的轻视。
若是换个人在面的冷山的时候做出这种姿态,或许是就要被人嘲笑狂妄了,但是郭品远不一样了,原本以五品府城隍之身竞选三品州城隍之举就已经惊人了,再加上之前传闻他毫发无损的逃过了杀劫,这就印证了他绝非常人。
所以,冷山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有这种紧张之感就是必然的了,否则他要是真的如一开始那般蔑视郭品远的话,也可以直接摆出郭品远的这种姿态,何必以言语激之,这就说明其实他内心对于郭品远还是很忌惮的,想要通过言辞之间来提升自己的信息和气势。
可惜啊,他的一番心思却被郭品远以一种简简单单的姿态就轻易化解了。
从一开始,这冷山就落了下风,看来这一局冷山的赢面不大啊。
长辈们的解释令那些晚辈后辈不住地点头,看向冷山的眼神不由蕴含了一丝同情之色。
也是,明面上冷山乃是合体巅峰,原本就是三品阴神,而冷山不过是五品府城隍,相比较而言,冷山的赢面更大,故而这一次所开的盘口冷山的赔率不过是一赔二,而郭品远则是一赔八,这还是郭品远逃过了追杀后的结果。
但是,现在看来,那些押郭品远胜的人估计要笑了。
其实,那些长辈所说的话之中,只是对了一半,还有一个很重要的一点他们没有说出来,或者说没有察觉到。
那就是当郭品远这么大马金刀地朝那一站的时候,其实已经彻底地锁定了冷山气机,尤其是他体内若隐若现的显露出一丝令方绍远都要忌惮万分的力量。
而正是这股力量,才会令冷山好似碰见洪荒猛兽一般,如临大敌,令冷山心神产生了紊乱。
看到这里,方绍远便明白了,这一场比试其实不用打,冷山肯定输了。
此时,方绍远突然感受到似乎有一道目光正有意无意地朝着他看去,顿时他顺着感应看去,却发现竟然是正坐在贵宾台上的郑海。
看着这个宛若红尘浊世之中的翩翩公子哥的郑海,方绍远心头一阵冷笑,他回想起之前那场截杀,若非他运气好,恐怕依然会魂飞魄散了了。
当时,那一颗巨大的星辰给他的压力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令他心神绝望,其实现在想来,恐怕换任何一个和他修为相当的人在那种情况下依旧可以保持镇定。
那种宛若世界末班的惨烈场景令方绍远根本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心思,他甚至在即将面临星辰压顶的那一刻已然彻底放弃了生存的信念。
他那个时候感觉整个人都在那股压力下被彻底的压缩,有一种崩溃的感觉。
就在那一瞬间,他突然柑橘到胸口一热,一股神秘的力量好似电光火石一般融入他的身体,他的灵魂。
随后,他好似灵光乍现,神灵附体一般,福至心灵的那一刹那突然一下子洞彻了整个剑域。
这被那紫薇宗的青年引为杀手锏的剑域在此时的方绍远的眼中简直就和一间破茅草屋一般,满眼都是漏洞。
只是,此时的状态来的太迟了些,否则方绍远便有充足的时间来冲破这剑域。
可惜时间太紧迫了,不过是一个呼吸而已,方绍远就要面临星辰压顶的局面。
当然,方绍远明白一个道理,至强之下便是极弱,这一线生机就在下一个呼吸,毕竟看得出来这个青年修为尚未到家,或者以他现在修为还不足完整的发动这个秘术神通,故而在星辰落下的瞬间,便是剑域消散之际。
果然一切都如方绍远所预料的一般,剑域破碎了,而方绍远则神迹般的使出了小挪移之术,在星辰落下的最后一个刹那瞬间脱离了破碎的剑域。
而随着剑域的破碎,那剑域之中的星辰也瞬间消失了。
对于想要杀死自己的人,方绍远自然不会放过,但是他担心对方在知道他不死的情况下还会继续追杀,那就不妙了,故而在脱离的之后他便深深地看了看因为力竭而站立都困难的青年,施展小挪移之术迅速离去了。
事后,方绍远也明白了当时那种有如神助的状态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