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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左手按右手,拱手于地,以头触地稽首,诚恳道:“主公,此时开战,我军虽然远远多于敌军,但论精锐却差得远。然我军却占领了敌军的运粮要道,又得了数万粮草,所以敌军的粮草远远不如我军。此时急于交战的应该是敌军,而我军应该避而不战。待假以时日,敌军粮草耗尽之时,我军在大兵压进,敌军不战自败也。”
张宝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弯腰稽首跪拜的戏志才,时间放佛静止不动,两人就这么保持着这个姿势。
“唉~”
时间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张宝忽然长叹一声,刚毅的脸庞露出了一丝疲惫,起身将戏志才扶起来。
“军师,某将说与你一件重要的事情,你万万不能泄漏。”
张宝满脸的严肃,郑重其事的对戏志才说道。
戏志才眉头一皱,随即点点头。“主公之言,才必记于心。”
“唉!”
张宝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放松了握紧的拳头,缓缓的睁开眼睛张口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即使你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我下山前老师曾用必胜的精力,为这大汉朝卜算了一卦!!”
“嗯!什么?”
戏志才大吃一惊,平日里从容气息全都不见了,脸上转而换上震惊之色。明亮的双眸紧紧的盯着张宝,仿佛在在确认张宝是否在开玩笑。
张宝换上一副苦笑道:“军师不要惊讶。我师从南华老仙,你想必是知道的。我师傅南华老仙不仅精通武艺兵法,更是能预知未来。之前我师曾言:我兄长若是学道,一旦踏入凡尘必然霍乱天下,将不得好死。如今果然如我老师所言,天下义军蜂起,我兄长被皇甫老贼一把大火付之一炬。”
“这~”
戏志才有些不敢相信,喃喃道:“天下竟有如此神仙之人?义军蜂起,天公将军阵亡。都被言中,这。。这简直不可思议!!”
忽然戏志才像是抓住了什么,神色焦急,语气急促道:“主公,南华老仙如何言我军的去向?这大汉朝最终的走向又是什么?”
张宝看着有些颠覆世界观的戏志才,心中暗道:借南华老仙之言虽能将天下大致走向说一遍,但是恐怕会打击戏志才的信心。随即摇摇头,郑重道:“我老师曾言天下走向的命运之轮已经开启,但人终能胜天,借助智谋,可以改变命运的轨迹。”
“主公且言天下大势,某能承受的住。”戏志才不愧是顶级的谋士,对于事务的接受能力远远强于普通人。很快调整了心态,脸上带着平静面容说道。
“黄巾军必败,过段时日,天子将成为董卓的傀儡。天下诸侯蜂拥而起,曹操会成为最大的诸侯,挟天子以令群雄。最终天下将一分为三,曹操,刘备,孙权。这孙权就是孙坚的儿子。”
虽然调整了心态,戏志才仍然为张宝短短的几句话震惊,这已经超出了他所知的太多太多。
戏志才狠狠的甩甩头,欲将心中的恐惧甩开,语气却仍然有些颤抖道:“黄。。黄巾巾军必败?天子将成为董卓的傀儡?那我等绞尽脑汁有何用?”
“不~”
张宝忽然握紧拳头,狠狠的凌空挥舞几下,神色狰狞,厉声说道:“天下走向的命运之轮虽已经开启,但人终能胜天,借助智谋,可以改变命运的轨迹。这是我老师亲口告诉我,所以我们现在所做的不仅是与朝廷对敌,更是与命运的车轮对敌!!”
“啪~”
张宝豁然回头,只见戏志才的脸上一个深红的手印印在白皙却有些狰狞的面容上,戏志才狠狠的揉揉脸,恢复了顶级某事的自信,冷声道:“主公待某恩重如山,即使黄巾覆灭,某依然无悔。主公乃明主,典韦、何曼武艺惊人,郭公则更是智谋之士,其余之人亦是不凡,才不信黄巾能被腐朽的汉朝所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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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关,幽州数万官兵的运粮要道。关隘下无数的士卒横尸于此,黄巾军、官军的尸首交缠一起,难以分清。
红的刺眼的血水,顺着土地上的裂缝缓缓流淌,大地早已被染成了血红色,城墙更是被鲜血彻底的鲜红鲜红,在血色的残阳下,散发着莫名的诡异。
郭大威武挺拔的身躯披着的鱼鳞战甲有些破损,孔武有力的左臂扶在伤痕累累的城墙上,右手的钢枪顶端还有未曾擦净的血迹。
侍立左右两边的周仓与廖化亦是浑身血迹,陪着郭大凭栏远眺。
“这是敌军第几次进攻了?”
郭大一脸的疲惫,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回将军,这是朱隽的第四次进攻!”
周仓一脸恭敬,抱拳历声答道。
郭大在战场上的勇猛,以及庙堂之上的运筹帷幄,早已征服了周仓与廖化二人。若说之前是因为军职所限,不得不听从命令。如今却是心服口服。
“第四次?”
“哈哈哈~”郭大仰天长笑,强大的笑声传遍了整个关隘,引得战后修正的黄巾士卒侧目而望,更是静的远处林中无数的鸟兽惊慌四散。
“将军何故发笑?”
“我笑是因为朱隽着急了,朱隽老贼如此着急攻打壶关,必然幽州官兵粮草告急。众将听令。”
“在!”
周仓、廖化以及众位将领轰然回应。
郭大厉声道:“朱隽老贼越是着急进攻,我们就越要阻挠其道路给主公拖延时间,今夜需仔细防备老贼派人偷袭。”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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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壶关争夺战 一()
当残阳的最后一抹余光终于被起伏的山峦所吞噬,天色终于开始昏暗下来,层峦叠嶂的嵩山山麓逐渐笼罩在一片苍茫的暮霭之中。
惨淡的月光笼罩大地,朱隽孤寂的身影靠坐一颗古树下,翘首凝思、神情冷漠,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张懿有些单薄的身躯缩成一团,似是被被噩梦所惊扰,突然一惊而醒,感到一丝莫名的寒冷。
“呼噜噜~~”
沉闷的战马响鼻声响起,张懿惊回首,数千骑战马在密林间连成一片。
“委和!”
朱隽冷幽幽的声音悠然响起。
张懿骇了一跳,赶紧转过身来,轻声说道:“车骑将军,张懿在此!”
朱隽目光如刀,冰冷的双眸死死的盯着远处的壶关,冷声问道:“委和,以你之见,此计是否能成?”
“车骑将军目光如炬,心中早已有数,某实不敢妄言。”
张懿顾左右而言他,这种推测自然是少说为妙,说对了无功,说错了却可能招来杀身大祸,避之犹恐不及。今日见识了朱隽冷血的一面,他实在是不想跟眼前的朱隽共事了。
“委和但讲无妨。”
朱隽虽然说的客气,但是语气冰冷,尽是不容抗拒的强横。
张懿单薄的身躯缩了缩,无奈道:“以某看来,贼军之所以起义,不过是为了能吃饱饭。如今将军开恩,赦免他们之罪,更是杀的贼首直接官晋一方太守,如此优厚的条件,想来必定有人经不住诱惑。”
朱隽道:“你是说,此计能成?”
张懿点点头,肯定的说道道:“一定能成。”
张懿话音方落,沉重的脚步声即从密林外响起,靠树而坐的朱隽顷刻间翻身跳起,散发着寒意的钢刀已然横于胸前,眸子里杀机盈露,厉声大喝道:“谁!?”
“将军,末将前来复命。”
密林外响起宏亮的声音,声落人至,一名浑身铁甲的身影已经穿过浓密的灌木丛,来到朱隽跟前。
朱隽目光一凝,沉声道:“事情办的如何?”
“哗啦~”
身穿铁甲的壮汉猛然单膝跪地,浑身铁甲哗哗作响。“末将不辱使命,已经全部将招降书射入壶关城内。”
“嗯!”
朱隽点点头,幽幽的双眸,在次转向远处的壶关。
白日间雄伟的壶关在惨白的月光下,破损的城墙模模糊糊如同厉鬼一般张牙舞爪,甚是骇人。
壶关守将府内,书房中,幽幽的烛光忽明忽灭,郭大铠甲未卸,强忍疲惫秉烛夜读,这是他养成的习惯,无论有多累,他睡前都会读一读兵书。
忽然书房外传来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郭大神色一凝,难道朱隽老贼真的派兵前来夜袭壶关?
不对,郭大暗暗摇头,壶关城墙高大,敌军来人少了没用,来人多了轮值的士卒绝对会立即示警。
“将军!”
周仓庞大的身躯自门外而入,脸色阴沉,手中拿着一支狼牙箭,箭杆上绑着白绢,向郭大拱手道:“周仓见过将军。”
“周仓你来了。”
郭大缓缓点头,神色有些凝重的看着周仓问道:“发生了何事?”
“将军且看!”
周仓脸色阴沉的将手中的箭矢递给郭大。郭大接过箭矢解下白绢,一抖将白绢展开靠近烛光。
“可恶!”
“啪!”
郭大的神色越来越难看,猛然将白绢拍在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朱隽老贼竟然如此可耻。”郭大怒喝一声。
原来朱隽日间四次强行攻城,均被郭大所败。无奈壶关非夺不可,朱隽灵机一动,派人将写有招降书的箭矢摄入壶关城内,以瓦解壶关黄巾军的军心。
“老周,城内我军动向如何?”
周仓脸色阴沉道:“城内的兄弟们大部分都是跟随主公的老人,在者廖化已经带着亲兵前去巡逻,军心暂时无妨。只是。。”周仓迟疑了一下接着说道:“只是朱隽老贼开出如此优厚的条件,难保不会有人心动。不如我多派些人来保护将军。”
郭大摇摇头,来回踱步缓缓说道:“人心是最难策的,在如此优厚的条件下,即使派再多的人也无用。”
突然郭大心头一动,停下脚步,面带喜色道:“我们何不将计就计?”
“计将安出?”
周仓亦是神色一喜,上前一步问道。
郭大思孚一番说道:“你可派人前去诈降,我引兵在城内埋伏。到时官兵入城,我与廖化突然杀出来,让其首尾不能相顾,官兵必败无疑。”
周仓闻言神色一喜,忽然又紧皱眉头犹豫道:“将军此计甚妙,然若是待敌半军入城及时关闭城门,恐怕不是那么容易。”
“管不了那么多了。”
郭大脸色狰狞冷声道:“我军虽众,然身体素质远远不如官军,若是不能趁机将并州军消灭,待主公与何进交兵之时,我们背腹受敌,那才是真的危险。”
“周仓听令!”
“末将在。”
周仓挺立笔直的身躯轰然回应。
“速速前去准备。”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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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白的月光洒遍整个大地,幽幽的月光下,壶关这座数百年的古老关隘默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