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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皇甫嵩忍不住的拍案而起。
此时的张角不知道远在长社的皇甫嵩等人的密谋,他现在正大发雷霆。跪在帐下的程远志一言不发的低着头。
程远志率领先锋部队三万人马,被刘虞部下邹靖设计火攻,大将陶升以及邓茂阵亡,另外还折损了五千的兵马。胆寒的他不敢再向前行军,只能安营寨站等待着张角大部队的前来。
“你就是一个废物。你打了大大小小的数十仗,岂不知穷寇莫追之理?这些经验你都活动到狗身上去了吗?”
程远志一言不发的跪在那里,有心想要说是陶升不顾将领,擅自追赶。然而逝者已逝,再者陶升是人公将军张梁的心腹,此刻辩解,定会给人一种推卸责任的形象。无奈的他抿着满嘴的苦涩,静静的等候自己的命运。
堂上的天公将军还在大发雷霆,当听到“推出去斩首”的字样的时候,程远志笑了,满嘴发苦的苦笑。果然,最后的命运终究是死亡。
第六十九章 贪婪打败忠诚 (求推荐票)()
“慢着,大哥消消气。”
张梁狠狠的瞪了两眼要上前拿下程远志的刽子手,转头向张角求情。
“大哥,程远志虽然损兵折将,然而他为我军立下大大小小的战功无数,不如暂且让他戴罪立功吧。”
“天公,程远志折辱我军士气,理应当斩,还请天公将军念在他一片忠心的份上上,给他一次戴罪立功的机会吧。”
“是啊,天公将军就给程远志一个机会吧。末将用性命担保,程远志定然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程远志为人豪爽,平日里多是和人交好。大家见人公将军为程远志求情,亦跟着附和。
看着帐下跪成一片为程远志求情的将领,张角心里开始有些犹豫。
“大哥,二哥南下之前曾言:程远志是我军少有的栋梁,二哥甚为看重他。不如大哥让他戴罪立功吧。”
张梁附耳张角,轻轻的将张宝的话传达给张角。
张角转头看看跪在地上的程远志冷声道:“今日二弟与三弟还有众将领为你求情,暂且饶恕你一命。允你戴罪立功,若是再犯数罪并罚,你可愿意。”
本来等死的程远志,见到同僚们为自己求情,心中充满了感情,此时听到天公将军饶恕他,哪里还能不愿意。
当即掷地有声的说道:“谢天公将军不杀之恩,末将定当为将军效死力。”
“嗯,你与敌将邹靖交过手,将他细细与我分析说来。”
程远志也是一名经验丰富的将领,邹靖仅仅一条计策就让他损兵折将。这邹靖在张角的心中已经上升到了幽州最难对付的将领了。
“回天公将军。自邹靖设计末将损兵折将,末将就派遣人四处搜集他的情报。邹靖出身幽州当地。自幼博览群书,精通兵法,武艺不凡,又有孝名,在当地名望甚高。刘虞被任命幽州刺史以后,对邹靖另眼相看,命其为校尉掌管军队。”
“三弟,这邹靖倒是一名人才。不过若降攻下幽州,还需要先拿下此人。否则幽州有他镇守,恐怕我军轻易攻不下来。”
张角面带忧色的对张梁说道。
“无妨,咱们冀州黄巾兵强马壮,卢植尚且不是我们的对手,更何况他区区一个校尉?再说了,就算他再厉害,那幽州总共才多少兵马?大哥如今率领近冀州全境的兵马,定然吓得那厮俯首称臣。”张梁信心满满的安慰着张角。
“但愿如此吧。”张角的脸上依然带着些许忧色。
幽州地处北方,昼夜温差极大。白日里毒辣的太阳考的人口干舌燥,夜晚的寒冷又使人瑟瑟发抖。即使是巡逻兵,也是巡视一周草草了事。
借着夜色的掩护,一个人影在黑暗的角落里躲避着巡逻兵。待巡逻兵走后,迅速朝着一座黑洞洞的营寨奔去。
“谁?”黑暗里,营帐中的人发觉有人冲入,猛然一声惊呼。
“是我。”声音低沉中带着一些沙哑。
那一声惊呼,引起了巡逻兵的警觉。“小渠帅你没事把?”几名巡逻兵迅速来到帐外,然而未经帐内之人允许,巡逻兵亦不敢随便进入。
“没事,没事。刚做了一个噩梦,都散了吧。”帐中传出来的声音示意巡逻兵散开。虽然有人心底还是有一些疑惑,然而大人物的事情不是他们这些小喽啰所能关心的。
漆黑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卞喜坐起身来,低低语气急促而惊慌:“你怎能到这里来找我?如果被人发现,你我全都要死在这里。”
对面的那个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然而语气却是不屑一顾,
“就凭着你们这区区的防备,在我眼里简直漏洞百出。区区巡逻兵,岂能发现我?”
卞喜虽然与对方交易,但是对方谈论己方大营的那种不屑的语气,让他有些恼羞成怒:“别那么多的废话,这次又有什么事情?老子迟早被你们这帮王八蛋害死。”
由于有把柄攥在别人手中,卞喜被眼前这人吃的死死的。
“哼。”
对面的人可能不想和卞喜闹得太僵,只是哼了一声不在谈论黄巾军防备简陋的大营。
“我们将军想要你们的行军路线,包括每支部队的带兵将领。”
“你们要这个干什么?”卞喜眉头皱了皱。
“你别管那么多,你只要把路线和名字给我就行了。”
“好,今天张角没有定下计划,明天议事的时候应该就会定下计划安排人,到时候我会想法子把情报传递给你。”
“嗯,小渠帅果然是仗义啊。”那人见卞喜如此干脆,不由的出言讽刺一句。
卞喜恼怒异常的低声说道:“不要就算。”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语气让卞喜发怒,随即那人换了一副口吻说道:“小渠帅不要跟在下一般见识。这些珠宝是我家将军所赠。”
卞喜在黑暗中接过珠宝,虽然看不见,然而却感觉到分量不轻。当即脸色变得好看起来。
“如果没什么事情,你快走吧,若是被人发现了,你我就全完蛋了。”
“还有一些事情,请小渠帅帮忙。”
正在黑暗中一脸喜色的抚摸珠宝的卞喜,闻言瞬间变了脸色:“还有什么事情?”
似乎感到了卞喜语气的变化,那人也不恼怒,平静的说道:“我家将军想要小渠帅为你们天公将军献一条计策,领一条路上去。这里有一个锦囊,需要怎么做,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只要按照上面缩写的做就行了。”
空气中带过一丝轻微的响声,卞喜感觉到手中多了一个锦囊,待他在出声的时候,那黑衣人早已掀开帐帘离去,无隐无踪。
卞喜呆呆的坐在黑暗中,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如果此时有人进来的话,也定会发现卞喜的脸就像是变色龙一般,红色,白色,青色,在脸上来回变幻。”
太阳缓缓的自东方升起,朝阳驱赶着夜间的寒冷。明媚的阳光照耀着大地,蔚蓝的天空中不时的略过数只飞鸟。
远处的炊烟冉冉升起,人们自窝了一夜的小屋中走出来,迎着温和的朝阳开始了一天的忙碌。一切显得那么的朝气蓬勃。
只是不知道随着黄巾军的到来,幽州究竟属谁手?
第七十章 秦颉()
秦颉,本是江夏都尉,然而在南阳太守褚贡被张曼城杀死以后,临危受命成为新的南阳太守。
他果然不负朝廷所望,联合荆州刺史徐璆设下计谋重伤风头正茂的张曼城,一举将其击溃,迫使张曼成部不得不退居宛城死守。
“初起此次重伤贼将张曼城,可谓是不负朝廷众望啊。老夫定然奏鸣天子以表你功德。”荆州刺史徐璆笑眯眯的夸赞着秦颉。一双小眼眯成了一条线。
“末将不敢居功,全赖刺史大人指挥有方。”秦颉是一名典型的军人,刚毅的外表,粗壮的手臂,以及满是老茧的双手,无不显示着他高强的武艺。
徐璆点头赞道:“居功不自傲,谦虚而有礼,徐茂才生了一个好儿子啊。”随后又说道:“好了,我回去了,不用送了。这里的一切事宜都交给你了。初起好好干,老夫看好你。”
秦颉是徐璆老友徐茂才的子嗣,这一次他特地从襄阳赶来是为了提这个子侄坐镇后方,此处战事已了,他还是要快点赶回去。毕竟作为荆州刺史每日的政事可不少。
“大人小心,慢点。”秦颉亲自扶持着徐璆登上马车。
坐上马车的徐璆掀开窗帘说道:“初起,张曼城虽然重伤,你却不可有丝毫松懈,可趁其受伤之际切断他与周边黄巾贼军的联系,将他死死的困在宛城。万万不可让他突破防线。”
“某将明白。”秦颉恭恭敬敬的,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嗯,这样吧。”车上的徐璆还是有些不放心的说道:“我让王威和吕公二人留下助你,此二人一文一武正好能够帮到你。”
“谢大人关心。”
“好,那我走了。”徐璆示意马夫挥鞭马车。
秦颉默默的看着徐璆的马车远去的背影,转身“咔嚓。。咔嚓。。”迈着沉重的步子,向府内走去。
“让王威和吕公二人来见我。”当秦颉的声音消失在府内的时候,声音传入下人的耳朵里。
王威与吕公二人乃是徐璆帐下重要将领,王威为人忠义,又深通兵法武艺,深的徐璆喜爱。而吕公胸中有经天纬地之才,亦是徐璆的心腹。
他二人这些日子与秦颉在战场上建立了深厚的袍泽之情,如今被刺史大人留下来相助秦颉,心中没有感到丝毫的不快。
“见过太守大人。”人还没到,声音自屋外传来进来。
秦颉站起身来看见两个人走进来,脸上露出笑容:“都是军中袍泽,那里那么多礼数,叔父大人又不在这里,就咱们三个人。不要那么生疏。我可是记得你王威不服我武艺啊。怎么?要不要比试一场?”
“末将汗颜。自见太守大人在战场上大发雄威,某将自愧不如。”王威苦笑的说的。他刚跟着徐璆来的时候,因为和秦颉的年龄都是差不多,心中甚是不服气秦颉南郡第一人的称号。然而自从战场上见了秦颉的身手以后,备受打击。
“王威,吕公,我意趁着现在张曼城重伤,一举攻下宛城,你们看如何?”秦颉一边说,一边给他二人倒了茶水。
吕公端起茶水与王威对视了一眼,抿了一口水,随后抚摸茶杯半晌道:“我看可行。不过宛城城墙高大,兼之护城河水深河宽,依在下之见只可智取不可力敌。”
“报~”传令兵那奇特的音调从外面从来。
“禀报太守大人,左中郎将有书信传达。”
“拿过来我看看。”秦颉从传令兵手里将书信拿过来,看了一遍眉头有些紧皱对王威和吕公说:“两位,恐怕我们这次要功亏一篑了,左中郎要我们率领大军北上,攻打郡陵。”
“攻打郡陵?”吕公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换上笑容说道:“眼下张曼城退居宛城,然而他身受重伤,一时半会难以康复,大人不如现跟随皇甫公攻打郡陵,待回来收拾宛城也不迟。”
秦颉看着吕公摇摇头,苦笑道:“不是我们跟随皇甫公侧面迎敌,而是我们正面攻打郡陵,皇甫公和董仲颖他们侧面进攻。你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