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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俞涉沉声道:“主公,夏侯惇向陆浑进发,竟然派人将沿途行人一律射杀,显然是秘密行军,而驻军陆浑只能威胁两个地方,一个是洛阳,还有一个是函谷关。如今大汉天子尚在洛阳,想来曹操绝不会蠢到向刘备开战,这唯一的可能就是~曹操打算兵发函谷关了~”
张宝眉宇紧锁,神色阴沉,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当初张宝吩咐典韦、俞涉二人为正副先锋,进军函谷关,压迫赵岑投降,怕的就是在黄巾军全力攻打马腾之际,有关东兵在自己身后捅上一刀子~
不过当时张宝并未料到曹操一定进军函谷关,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还是贾诩一番分析,张宝才得知,曹操绝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平定西凉,如今果然被贾诩言中了。夏侯惇秘密进军陆浑,不过是先锋大军罢了。想必曹操也快该亲自统前来了吧~
念及此处,张宝沉声问道:“夏侯惇有多少兵马?”
哨骑道:“敌军约有一万余人!”
“嗯!?”张宝眸中掠过一道精光,沉声道,“你如何肯定?”
哨骑道:“一灶可造十人饭,小人等探过夏侯惇大营,敌军每次造饭最少有一千灶,故此小人肯定夏侯惇约有一万余人!”
“一万人?”张宝乌黑的眸中悠然掠过一道狠辣之色,夏侯惇从阳瞿率领一万兵马向陆浑进军,其中必然会经过山川河谷,不如在路上设防,先灭了曹操的这一路先锋,搓一搓曹操这厮的锐气。
张宝霍然回首,身后跟随着三万余精兵,再加上赵岑的五千西凉降兵,这函谷关就有了三万五千余人,而函谷关依山而建,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两万人防守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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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阳,刘备府邸。
偏房内刘备神色淡然的坐落主位之上,豹头环眼的张飞以及面如重枣的关羽,分别手持丈八长矛以及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肃立刘备左右。书房内静的针落可闻,谋士徐庶与董昭相对而坐,
董昭神情肃然道:“玄德公,元直先生。昭此来非是为我主一己之私,实是为了国家公义而来~张宝者,黄巾贼首也,今贼首亲率大军亲临函谷关,守将赵岑与贼人沆瀣一气,竟然将函谷关攻守相守。函谷关乃洛阳之门户,一旦贼军兵出函谷,将直接威胁洛阳。我主既为汉臣,当有拱卫洛阳职责,因此遣昭前来与玄德公结盟,共同保卫天子、保卫洛阳。”
“公仁此言差异~”徐庶摇首捋须,神色淡然道,“公仁此诚欺我主也。西凉马腾射杀张宝心腹爱将,张宝放言誓灭马腾,今攻下函关谷不过是为了防守而已,再者,昔日天子早已赦免张宝之罪,拜封幽州刺史,此天下皆知也。张宝受降谢恩,此亦是天下皆知也。如此何来率军攻打洛阳之事?”
董昭神色一变,怒声道:“那不过是逆臣董卓借天子之手册封而已,天下人如何会承认?”
徐庶瞥了一眼董昭,又道:“纵使我等知张宝册封不过是矫诏,然天下人不知也。不过曹刺史命公仁先生前来,也的确是一片公心。我主身为司隶校尉,理应与曹刺史联手拱卫洛阳安危。奈何洛阳城内粮草具无,纵使我主想要出兵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呀~”
“这~”董昭收起愤怒之色,转而换上一副犹豫不决的神色,沉声道,“既然如此,昭当回禀主公,与我主商议援助粮草之事!”
“嗯!也罢,此等大事,公仁确实难以做主~”徐庶点头附和,随即又眉头微蹙,故作为难道,“不过公仁此去一来一回,时间甚久,若是此时张宝真的出兵洛阳~”
“你~嘿~”董昭明知徐庶不过是趁机要挟粮草,然而却只能被动接受,只得无奈道,“临来之际,我主曾言洛阳新建,定然是粮草稀缺,因此决意援助玄德公一万大军半年的粮草。如此,元直先生以为可好?”
“好好好~”徐庶长身而起,抱拳道,“如此甚好,既然如此,庶代我主多谢曹刺史援粮之恩。公仁放心,只要粮草一到,我主既兵出洛阳,进军函谷关也!”
“好~”董昭亦是起身向徐庶回礼道,“既然如此,昭告辞!”
第五百二十三章 西凉兵复露獠牙()
函谷关凉州乱军大营。
所有西凉军都伯以上的军官已经全部集中在大帐里,当然这些军官不止是函谷关的西凉降将,还有张宝从北地紧急调来的曾经郭汜的麾下,这些将领俱在其列,不过降将赵岑不在其中。早在张宝接手函谷关以后,便将赵岑调到了郭大的麾下,命其为郭大副将,其实就是软禁了起来。
幽州是张宝的老巢,张宝的势力可谓根深蒂固,莫说赵岑不过是区区庸将,纵然其有通天之能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主公到!”
军官们正在海阔天空地闲聊时,帐外忽然响起一声炸雷般的大喝,帐中的军官们闻声一震,纷纷噤声,原本像集市般热闹纷繁的大帐顷刻间变得一片死寂。
沉重的脚步声中,一道雄伟的身影昂然跨入大帐。
帐中诸将纷纷侧首,只见此人身着黝黑铁甲、目光阴冷如刀,不是声名赫赫的黄巾之主地公将军张宝还有谁?张宝身后紧紧跟随一名铁塔般的侍卫,却是恶汉典韦,典韦形容狰狞,肩后斜插一对黝黑的大铁戟,杀气腾腾。
张宝径直走到大案后面,猛地一甩披风,落座。
典韦疾步相随,立于张宝身后,狼一样的目光扫视大帐一圈,帐中凉州诸将皆嗔目以对,竟无一人心惧他顾,足见这伙凉州将校的骠悍血姓!要是调教好了,竖日之内便又是一支虎狼之师。
张宝嘴角绽起一丝冷意,肃手道:“诸位将军请坐。”
“谢主公。”
凉州诸将冲张宝抱拳作揖,纷纷席地而坐。
“本将军铁骑所向,九州纵/横未尝一败,屠灭的蛮族数以百计,踏破的城池成千上万,扫灭的军队更是数不胜数,很少有军队能让本将军另眼相看,不过~”张宝说此一顿,目露激荡之色,厉声喝道,“本将军不得不说一句,凉州军~好样的!”
帐中的凉州将校闻言顿时眼眶一热。
能从赫赫威名的张宝嘴里听到这句话,足以让他们感到自豪。
“昔日纵横天下的凉州军团虽然溃败了,可那不是因为你们不够勇敢,而是因为凉州军团缺乏好的主将,是郭汜、李催、段煨、张济,是董卓,把凉州军团带上了末路!但这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仍是骁勇善战的凉州兵!”
凉州将校的眸子开始变得灼热起来,张宝的话再一次说到了他们的心坎里。
一直以来,凉州军团的溃败让所有凉州将士心结难舒,他们简单的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昔日强盛一时的凉州军团为什么会溃败?
“本将军是冀州巨鹿人,原本不是凉州人,不过本将军的先祖武信君张仪曾在秦国为相,从那个时候开始,我们张家便已经成为秦国故地凉州将士的其中一员了!所以,长安之败你们不必放在心上,你们没有败给别人,而是败给了自己人,败给了另一支凉州军队!这……不丢人!”
函谷关、虎牢关的失利,还有洛阳的溃败并没有击垮凉州乱军的斗志,京畿四郡的洗劫只是助长了乱军作风,同样无损于凉州军的战斗力。郭汜、李催等人关中混战,只是严重削了凉州乱军的实力,也没有摧毁这支军队的自信心和斗志。
但长安之败却彻底摧毁了凉州乱军的信心。
长安之败,整支军队两万多人全部成了郭图的俘虏,虽说当时郭汜遇刺身亡,军中大小将校皆聚于中军大帐,凉州乱军因为缺乏有效的指挥才会迅速崩溃!但这些头脑简单的士兵不会想这么多,在他们心中败了就败了,何况还是最为惨烈的全军覆灭。
要想这支凉州乱军恢复战斗力,首先必须对症下药、恢复他们的自信心。
“对,我们没有败给关东军,我们只是败给了自家兄弟。”
“谁说不是?主公的军队也是凉州军系,我们就是输给了自己人。”
“他奶奶的,也就是主公的军队,才可能把我们打败,换了关东军,做他娘的春秋大梦去吧。”
张宝话音方落,这些凉州将校便开始鼓噪起来。张宝轻轻巧巧的一句话,便解开了这伙武夫压抑心底的症结,让他们重新恢复了身为一名凉州兵的自豪。
张宝霍然举手。
典韦神色一厉,顿时大喝道:“肃静!”
正自鼓噪不已的凉州将校纷纷噤声,大帐里重新恢复了寂静,张宝这才冷然说道:“这话,本将军不想听,你们更不应该用嘴巴说!你们如果还是男人,就挺起胯下那根卵,用你们的刀,用你们的剑去告诉那些关东土狗,真正的凉州兵是什么样的!”
“将军,这次函谷关大战一定要让弟兄们上战场啊!”张宝话音方落,一名偏将已经挺身而起,厉声大吼道,“弟兄们一定要用手中的刀剑,以血淋淋的事实告诉那些关东土狗,凉州军就是天下最强的军队!”
“嗯。”张宝点头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偏将昂然道:“末将姜囧!”
“姜囧?”张宝点头道,“好,本将军记下了。本将如果没记错的话,姜姓应该是凉州天水大姓吧?”
“主公所言极是~”姜囧自豪的说道,“末将是天水冀县人。”
“好好~”
“主公,还有末将!”
张宝话音未已,又有一员偏将挺身而起。
张宝问道:“你又叫什么名?”
“末将张林。”
“张林?与本将同姓啊~好,本将军也一并记下了。”
“主公,还有末将。”
“还有我们,我们也要出征。”
这一次,帐中所有的凉州将校都挺身站了起来。在这样的场合、这样的氛围,如果还有人能够坐在席上不动,那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根本就不是男人,另一种是那家伙和张宝一样,能够在任何情形下保持足够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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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函谷关郊外。
嘹亮的号角声响彻云霄,一队队的骑兵铁甲森然、从军营里汹涌而出,在旷野上集结,典韦眉目清冷,手中擎着那杆血色大旗跨马肃立在阵列前方,大旗迎着萧瑟的北风猎猎飘荡,啪啪作响~~张宝身披重甲肃立在大旗下,何曼、俞涉、姜囧、张林诸将在他身后一字排开。
张宝的目光刀一样落在俞涉身上,沉声道:“俞涉,本将给你留下两万人守函谷关,若是出差错,定斩不饶!”
俞涉昂然道:“请主公放心,人在则关在、关陷则人亡!”
张宝冷然道:“人在关在,人死了关也必须在,无论如何函谷关不容有失!”
俞涉猛地挺直身躯,厉声道:“末将领命。”
“嗯~”
张宝点了点头,正欲打马而去,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忽然从关内响起,回头一看,只见三骑正从关内疾驰而来,当先一人儒衫飘飘,眉目清朗,赫然正是贾诩。贾诩脸有急色,不断地衣袖抽打马股、催马甚疾~
“文和?”张宝目露愕然之色,打马急迎而上,来到贾诩面前始狠狠一勒马缰,止住冲势,大声问道,“文和怎的来了函谷关?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