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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王秋所言不错~”
柳毅轻轻颔首,凶悍的眸子中掠过一道厉色,厉声道,“传令,急召诸将来大营议事。”
三通鼓罢,副将、县丞、都尉等尽皆闻讯而至。
柳毅霍然起身,荡起的疾风险些荡灭幽幽烛火,深深地吸了口冷气,厉声:“如今探马探得贼军动向,已经弃了番汉县南下去了,破贼时机至矣,王秋听令。”
“末将在。”
王秋昂然向前一步,双手作揖。
“命你率军一万,轻装疾进直取林安,截断贼军往东逃逸之路。”
“遵命。”
“陈军听令。”
“末将在。”
“命你领兵一万,轻装疾进直取岭葵,截断贼军向西逃亡之路。”
“遵命。”
“田勇听令。”
“在。”
“命你率军一万为接应,尾随贼军之后掩杀,阻断贼军北返退路。”
“遵命。”
“其余众将随本将军进驻番汉县,坐镇中军。”
“遵命。”
“诸位将军可多派探马,严密监控,但有敌军行踪即刻通报另外两路军马,任何一路遇袭,不可与战,待另外两路兵马赶到形成合围,方可与之交战,务求毕其功于一役,彻底剿灭张宝。”
田勇浓眉轻蹙,问道:“将军,若敌军见机不对,绕沓氐而过,如之奈何?”
柳毅眸子里浮起一抹森冷的寒意,冷声道:“如此,尔等三路兵马在沓氐县以南、东、西两路一并对其形成铁壁合围,贼首张宝,死期至矣!”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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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大营,张宝中军大帐。
张宝神色冰冷的肃立在军事地形图前,这是张宝的习惯,每到一个地方,务必求最短时间内了解整个地形。
张宝刀一样的目光落在地图上,凝声道:“公则,可有破敌之策?”
郭图缓缓上前与张宝并肩而立,阴冷的目光转在地形图上掠过,而后手指地图绕行宁村西南而过的那条小河,嘴角忽然绽起一丝冷冽的笑意,凝声道:“主公,这条小河深可丈余,恰似一道护城河,紧紧护住宁村西、南两侧,可谓阻挡我黄巾铁骑进攻的天然屏障。”
陈桥恍然大悟道:“军师的意思,是跨河而击?”
“不错!”郭图阴恻恻的掠了陈桥一眼,冷然道,“越是天险之处,防御就越会脆弱!因为有了这条小河拱卫西、两两侧,管宁势必会将防御重心放在东侧水田和北侧熊耳山上,反而会忽略小河沿岸的防御,所以,从小河突破必能马到功成。”
张宝眉头微蹙,盯着地图半晌道:“如此,我军所依仗的重甲怕是难以派上用场了!”
郭图阴声道:“主公多虑了,我军铁骑固然借着重甲之威无惧数倍于己之敌。然区区宁村乌合之众罢了,短兵相接,焉能是我军之敌手?”
张宝轻轻颔首,随即厉声道:“传令,所有会水的兄弟集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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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月黑风高。
夜色下,身材魁梧的陈桥一身单薄的直裰,手执锋利钢刀肃立在张宝面前,此人仍然是今夜奇袭的主帅。没办法,典韦、何曼这等恶汉在地上是猛虎,去了水里却连普通兵丁亦不如!而陈桥恰巧自小居住江边,为了抓鱼填饱肚子,因而习的一身水上功夫。其身后是五百脱了重甲的士卒,浑身如同陈桥一样只裹着单薄直缀。
张宝身穿黝黑铁甲按剑肃立阵前,宛如一块冰冷的顽石,锋利的目光掠过众将,厉声道:“兄弟们,脱了重甲还是汉子吗?”
陈桥重重的踏前一步,抱拳厉声喔:“区区宁村,没了屏障守护,人丁不过数千,精壮不过千余,末将与众位兄弟定不辱使命,请主公静候佳音便是。”
陈桥够狂,不过也有狂的资格!
黄巾铁骑之所以受挫,无非是因为河流当道,没了河流做屏障,凭着凶猛如狼的黄金精锐,这些乌合之众如何是这群精锐的对手?
“好!”张宝狠狠点头,厉声道,“本将军答应弟兄们,待平定了幽州,每人赏赐十个女人,良田百亩!”
“谢主公!”
陈桥锵然抱拳,回头将锋利的钢刀往夜空中狠狠一撩,疾声道,“弟兄们,走!”
五百黄巾精锐纷纷将手中的钢刀衔在嘴里,然后转身像下饺子一样跳到了小河里,敏捷如游鱼般往对岸游去。对于这些熟悉水姓的士卒来说,宽不过十余丈的小河也就不过分分钟的功夫就能游到对岸了。
郭图目逐五百士卒尽皆隐于黑暗中的背影,眉宇间一片阴沉之色,霍然转身对张宝道:“主公,图以为我军当为以后南下打算!”
“嗯!?”
张宝与郭图对视一眼,凝声道,“公则是说水军?”
“不错!”郭图沉声道,“我军将士们在陆地上如狼似虎,然于水上功夫却是短缺。若日后南下荆、扬一带,没有强劲水军恐怕不行!”
“嗯!”张宝轻轻颔首,悠远而深沉的目光掠向南方,汉末三国论最强水军当属东吴,而其中周瑜正是水战佼佼者,不过此时的周瑜不过十多岁的孩子罢了。除了周瑜以外,水战最强的将领当属甘宁、周泰二将,不过此二人此时怕是远在长江流域当水贼呢吧~(。)
第四百一十八章 管宁败张宝()
张宝、郭图正在说话间,异变陡生。
“轰轰轰~~”
一阵隐隐的响声突然从西北方向传来,张宝心头一跳,突然感到脚下的大地正在轻轻颤抖,对于这种声音张宝太熟悉了,这分明是有成千上万骑兵在原野上驰骋才有的效果,可这区区宁村地界除了自己麾下的黄巾铁骑,还有谁拥有如此规模的骑兵队?
“主公,好像是骑兵!”面如厉鬼的典韦锵然握戟在手,壮汉何曼亦是横铁棒护在张宝一侧,充满狰狞的目光向四野掠去~战马嘶鸣声中,黄巾铁骑早已将张宝护在中间~
“不对!”其中有懂水性的小校忽然大叫起来,“是洪水!洪水泛滥了!”
“胡扯~”张宝脸色一变,喝道,“此时雨季未至,又地处辽东,哪来的洪水!”
“不好!”郭图忽然脸色一变,失声道,“我们上当了!”
张宝厉声道:“公则,何事?”
“掘堤泄洪!”郭图惨然道,“管宁定然在这熊耳山上筑有蓄水池,图无能中了管宁的奸计了~”
张宝闻言变色,来不及回应,厉声道:“快吹号,让兄弟们撤回岸上,快~~”
“呜呜呜~~”
“轰隆隆~~”
悠远深长的号角响起,然而在河中的黄巾精锐还来不及游回岸边,洪水已经挟带着吞天噬地的声势滚滚而来。
恰乌云四散,一轮皎洁的明月孤悬虚空,洒下淡淡的清辉,借着这淡淡的月色,张宝惊恐地看到,一道滔天巨浪就像小山一样压了过来,首当其冲的黄巾士卒就像落入水中的落叶一般被高高抛了起来。
张宝疾声道:“典韦,传令弟兄们,大家抱成一团!”
“所有兄弟抱成一团。”
典韦深深吸了一口气,声嘶力竭地大吼道,那炸雷般的声音隐隐竟然看到了音波奇迹般盖过了洪水的轰鸣,传进了在汹涌洪水中挣扎士兵的耳朵里。
“快,不要松手,死也不要松手~~”
这些士卒虽不善水战,然典韦一声大吼,所有人条件反射一般,立即奋力挣扎,在洪水将士卒完全冲散之前,这些士卒已经双臂张开,牢牢地抱成一团,然后就像水中的球一样,在洪水中时起时落、载沉载浮,翻翻滚滚地向下游滑去。
岸边的张宝肝胆俱裂,厉声长嗥道:“快,燃起火把,沿着河岸往下游去找,就算找到挖地三尺,也要把所有的兄弟找回来!”
。。。。。。
河对岸,淡淡的夜色下,管宁、邴原、华歆迎风肃立。
“一番布置原本是为了对付公孙度,却不想黄巾贼一头撞了上来~”邴原摇摇头,叹息道,“原以为凭着洪水可击退贼军,如今却是落空了啊~”
“是啊。”华歆亦是不无遗憾地叹息道,“若有一支两千人的精兵,此时趁势杀出必能一举击溃黄巾贼军,贼首张宝也将在劫难逃。”
管宁摇了摇头,凝声道:“根矩、子鱼,你们小觑张宝和他麾下的黄巾铁骑了,宁以为,黄巾步卒虽悍,却不足惧。然其麾下重甲铁骑,却是真正的虎狼之师,即使名传天下的西凉铁骑,纵十倍亦是难言必胜!所以,纵有精兵趁势追杀,亦是有败无胜!”
华歆失声道:“黄巾贼军铁骑竟然如此厉害?”
管宁眸子中掠过一道精光,冷幽幽说道:“昔将军李广善骑,麾下骑兵皆精锐之士,纵横漠北,想来亦是不如贼军吧~”
。。。。。。
张宝率领黄巾铁骑沿着河岸一路往下游寻找,一直找出十数里,才在一处河滩上找着了陈桥以及五百兄弟,此时这些人大多已经力竭昏死过去,却仍然凭着本能牢牢地抱成一团,有人用力去扳,竟是纹丝不动。
其中陈桥亦是精疲力竭,挣扎着站起身来,向流泪张宝道:“主~主公,末将无能~又一次~让~让您失望了。”
“都怪图一时大意,连累陈校尉以及弟兄们受难。”郭图神色惨然,锵然跪地,陈桥挣扎起身愧声道:“末将惶恐,此乃是末将无能矣!”
“非汝二人之罪,此乃本将军轻敌所致~”张宝急扶起郭图以及陈桥道,“来人,速扶陈桥上岸竭息,再将河滩上的兄弟们逐一救起,”
典韦率人将水中的兄弟救上岸边,一清点,五百士卒被大水冲走了百余人,剩下的也大多皮开肉绽、浑身带伤,少数将士更是身受重伤、气息奄奄。这小小的宁村,竟然两次让张宝麾下强悍的黄巾铁骑,损失达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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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浪郡,增地县,高句丽大营。
一名如野人般的汉子正伸出腥红的大舌头,贪婪地舔着身下汉人女子的玉颈,年轻女孩儿肌肤特有的芬芳顷刻间充盈舌苔,那汉子心底最为原始的野火便腾地燃起,两只粗糙的大手已经攀上了女子的纤腰,胯下一耸,粗壮隐隐带着青筋的坚挺猛然深入~
“啊~”
汉人女子忍不住嘶嚎一声,然而那野兽般的汉子却毫无吝香惜玉之心,只是如狗一般狠狠的耸动着~
“报~”
一名身穿兽皮的士卒大步跑进帐中,竟然对帐中之事习以为常,“大帅,辽东柳毅给帅送来急报~”
那汉子赫然是高句丽大将突兀胡,高句丽在汉末其实没有并不是真正的政权,更多的是像鲜卑、乌丸一样属于半部落形式。亦是多没有姓氏~
突兀胡闻言,猛然起身,野兽般的狠狠捏了一把汉人女子下身,毫无人性道:“拖出去宰了,把下身最嫩的肉留给本帅~”
“是~”
两名披着兽皮的亲兵,淫笑着上来,不顾女子的哀嚎,拖着便走,当然在开宰前,他们要好好的享用享用~
突兀胡胡乱披上一件兽皮,拿起羊皮卷,匆匆阅览完毕,狞笑道:“告诉二郎们,明日启程直奔沓氐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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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