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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深吸一口冷气,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望向戏志才,沉声道:“军师,壶关某实在放心不下,我必须亲自去一趟,这里一切全靠军师了!”
“不可,不可!”
戏志才闻言脸色一变,急促的说道:“主公万万不可,如今乃是大战在即,主公安能离开此地?若是何进趁机偷袭,我军危矣!主公可派一上将引兵三万前去支援壶关即可!”
“军师你听我说!”
张宝神色凝重的对戏志才说道:“壶关乃是我军重中之重,守住了壶关何进数万大军就无威胁,若是壶关有失,我军不仅要面对各州郡兵马,还要时时提防何进大军,面对如此形式,我军绝无胜算!军师务要在劝,某主意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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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黑如墨。
张宝在典韦与何曼的陪同下走到一顶帐蓬前,张宝环顾四周但见四野一片漆黑,只有两枝幽暗的火把插在十步开外,燃起忽明忽暗的火光,将帐蓬附近照得如同地底幂界,透出莫名的阴森。
张宝看着眼前的大帐,眸子里露出了阴冷之色,自从方悦被郭大送来以后,张宝好说歹说,方悦就是宁死不降,此次若不是因为军中实在没有精通骑兵的将领,张宝绝不会在来吃碰壁。
想到此处,张宝摇摇头,闪身走进大帐,见帐中火光幽幽,丑陋可于典韦比肩的方悦正傲然踞坐帐中,秉烛而读。
正在秉烛而读的方悦陡听帐外甲胄声响,惊回头,只见张宝一众已昂然而入。收回随时暴起的气势,看也不再看一眼,转头看书。
“放肆~”
典韦炸雷声响起,满脸狰狞之色,浑身爆发出恐怖的杀气就要上前,张宝忽然伸手拉住典韦,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典韦愤愤的看了方悦一眼。
张宝脸色淡然与方悦面对面的席地而坐,瞥了一眼方悦手中的兵书,赫然是他让人找来的《孙子兵法》。
“观诸兵书,无出孙武。将军如此用心,想必颇有心得吧!”
张宝一双细长的眸子闪过一道精光,炯炯有神的目光正一瞬不瞬地凝注在方悦的身上,缓缓的说道。
“夜色已深,将军来此怕不是来评论孙武的吧!某生为汉室人,死为汉室之鬼。绝不会投降尔等,还是死了这条心吧!”
方悦头也不抬的冷冰冰的说道。
“哎~”
张宝低声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方悦将军说这些话,难道不怕天下人耻笑?”
“嗯?”
方悦忽的抬起头来,被墨色胎记遮住的脸上露出狰狞之色,在幽幽的烛光中显得甚为骇人,一双冰冷的眸子死死的盯住张宝,冷然道:“某是因为忠义而死,焉能被天下人耻笑?”
“非也非也。”
张宝遥摇头,沉声的说道:“依某看来,方悦将军非旦不值得让人敬佩,亦是有罪!”
“哼。”
方悦不屑的说道:“某家为了忠义而死,有何罪过?”
张宝冷冷的说道:“将军学的一身好武艺,上不能报效国家守住壶关,致使壶关落在我军之手,让幽州何进军营粮草稀缺,此不忠,为一罪!如今天下百姓民不聊生,将军不能用一身武艺下安黎民,此不仁,为二罪!身体发肤授之父母,如今仅仅为了一个霍乱天下百姓的昏君而寻死,此不孝,为三罪。亏得将军还自称忠臣,如此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之徒焉能不为天下人耻笑?”
张宝顿了顿,接着说道:“将军一身武艺某敬佩不已,然仅仅因为将军容貌异于常人,就弃之不用。难道将军愿意为了这种昏庸的朝廷背负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千古骂名吗?我黄巾军虽为朝廷口中的逆贼,却是起于百姓,深知百姓之疾苦。我等只愿为百姓换一个朗朗乾坤!”
方悦低下头默然不语,张宝的一番话甚是触动他的心间。他从单纯的忠君到现在与忠于百姓的夹缝中摇摆不定,原因在于多少年来所接受的思想俱是忠君,而忠于百姓却是第一次听到,然而却甚是触动他。
“皇甫嵩已经到达并州,欲造攻城利器。此器械威力巨大一旦成功,整个壶关皆陷入修罗地狱,还望将军救救壶关百姓!”
说罢,张宝冲着方悦抱拳躬身一礼,头也不回的带着典韦、何曼留下悠长的背影。。。(。)
第一百九十二章 郭大的不安()
壶关。
郭大眉宇紧锁,神色阴沉,最近一段时日并州平静的可怕,让他有种心中不安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越来越强烈,甚至让他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种感觉曾经在战场上就过郭大数次性命,每一次都是极其的凶险,然而这次以的感觉是那么的强烈,以至于他现在夜间歇息都会被噩梦惊醒。
但是他曾经多次派遣斥候查探敌军详情,却没有一人回来,这让郭大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皇甫嵩如此严密的防范定然是极其隐秘的事情,究竟是什么?郭大却毫无头绪。
“啪!”
郭大心情抑郁,重重一掌拍在桌案之上,惊碎了堂上的寂静。侍立一侧的亲兵骇了一跳,脑袋垂头更低,这几日由于敌情的不明,郭大心中烦躁,身上的威严也愈发的深了。
“将军~”
周仓洪亮的声音自门外响起,紧跟着周仓那庞大的身躯一路跑进门来,满脸怒气冲冲的抱拳向郭大大声说道:“关外的袁军叫骂声忒是可恶,末将愿率一对兵马割下他们的头颅,请将军应允!”
“嗯?”
郭大神色凝重的看着满目狰狞的周仓,沉声道:“袁军于城外叫骂,就是为了引诱我军出战,不可中其计策。”
“可是城上的弟兄们都忍不住了,将军在不下令恐怕弟兄们的怒火都无处发泄了!”
“嗯!?”
郭大脸色一沉,霍然起身道:“罢了,本将军随你去看看袁军究竟如何叫骂。”
顷刻间脸色阴沉的郭大已然引着周仓等将领步入城墙。
郭大站在关隘上,手持一杆烂银枪,凭栏远眺。
但见关前弓箭难以射达之处,有一队约模百余人的老弱汉兵正袒胸露乳,或躺或坐在那竭息,兵器铠甲仍的到处都是。
一名身材瘦小,满脸猥琐之色的汉子正在冲着壶关上的黄巾军们,指手画脚,口出污言的在哪里辱骂着,出言及其难听,致使关上的黄巾军们群情激奋,纷纷请战。
郭大冷眼看着那名叫骂的汉子,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脸色阴沉的厉声喝道:“拿弓箭来!”
早有小校递过来一张硬弓和一支尖锐的狼牙箭,郭大接过弓和箭,深吸一口气,双臂猛然发力,道道青筋爬上了虬结的肌肉,如同一条条蚯蚓一般。四石硬弓被挽成圆月,只见郭大屏气凝神,一双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道寒光。
“哈~”
天地间响起一声炸雷,那名正在关外指手画脚的猥琐汉字,猛然目露恐惧之色,他只感觉自己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紧紧的盯住,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传遍了全身,当他的双眸望向壶关之时,只见一道带着无尽杀机的厉箭如同一道闪电一般,狠狠的洞穿了他的胸膛,巨大的力气带着他的身躯身躯往后滑行数尺之后重重地钉在地上,发出笃的一声闷响。
看着被钉在地上的汉子,整座关上的黄巾军忽然爆发出强烈的呐喊声,那种憋屈的滋味仿佛在刹那间,随着这支狼牙箭洞穿敌军的胸膛,而得到了释放。那种呐喊之声震彻天地,直冲云霄。
反观关外正在歇息的汉军,目瞪口呆的看着被钉死在地上的汉子,忽然如同受惊的兔子般从地上跳了起来,一窝蜂似的向着远处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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壶关两侧,密林深处,纪灵与张勋率一万士卒早已埋伏于此多时。夏侯惇身高八尺、体壮如山,庞大的身躯在密林边缘来回踱步,不时停下身来焦急地眺望壶关,时间在一点点流逝,而壶关方向毫无动静,既无引诱之兵,亦无敌军。
纪灵正等得不耐烦时,忽听身边一名亲兵尖叫起来:“将军快看,我军诱因之兵”
纪灵脸色一变,停步转身望去,只见不远处数十名衣衫不整的老弱残兵面楼恐惧、仓皇而逃,只恨他们少生两条腿。
纪灵双掌狠狠互击,对一旁的张勋沉声道:“张将军,事成矣。你我速速准备!”
“好~”
张勋面目狰狞的厉声道:“全军准备,待敌兵追击而来,给我狠狠的杀~”
就在全军摩拳擦掌,准备狠狠的迎击黄巾军之时,却见只是先前的诱敌之兵过去,却不见有追兵而来,众人不由的面面相觑额。
纪灵眸子里渐渐的露出凝重之色,目光转身边的张勋,沉声道:“为何不见敌军?莫非我军埋伏被敌军看穿了?”
张勋摇摇头,满脸严肃的说道:“不应该,我们在此并未见有敌军的斥候经过,难道~”
“难道什么?”
张勋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的说道:“若无意外,怕是这些人惧怕黄巾贼兵,直接逃奔而回!”
“什么?”
纪灵狰狞的脸色甚是骇人,全身散发着无穷的杀意,咬牙切齿的说道:“若是如此,某必杀这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
“唉~”
张勋叹息一声,缓声道:“事已至此,不如先撤兵吧。再等下去也无用了。”
“好,就依将军之言!”
纪灵恼怒的看了一眼壶关的方向,厉声道:“撤兵~”
当纪灵、张勋撤兵走远后,在他们埋伏的不远处爬起来一个身处绿色服侍的身影,那汉子望着袁军远去的背影,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然后迅速往壶关方向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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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
一声凄厉的狼嗥自关下响起,郭大低头视之,一骑快马飞奔而来。马上骑士肩后斜插一支三角令旗,正迎风猎猎招展。
“开门~”
郭大大吼一声。
“吱嘎。。。”
沉重的城门在数名士卒的努力下,缓缓的打开一条缝隙。骑士自缝隙中飞奔而入。“吱嘎。。”声中,城门又缓缓的关闭。
那骑兵飞奔入关内,疾奔城门楼。见郭大伫立在哪里,眸子中厉箭一般的目光直视自己,慌忙跪倒在地:“将军果然料事如神,袁军就在壶关不远处两侧埋伏了大量伏兵,现在已全部撤离!”
“好!”
郭大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厉色,厉声道:“周仓何在?”
“末将在!”
虬髯大汉周仓自郭大身后闪出,抱拳厉声应答。
郭大冰冷眸子渐渐的变成了血色,嘴角荡起一丝冰冷的冷笑,厉声道:“兄弟们今日受辱,本将军给他们释放这股怒气的机会,让弟兄们吃好喝好,今夜随我杀光这群无耻之徒!”
周仓的眸子里霎时掠过一丝锋芒,厉声道:“遵命!”(。)
第一百九十三章 冷血的袁术()
袁军大营。
袁术傲然肃立于营中,极目眺望壶关方向,他虽然看不见,却知道那里正在上演一场激烈的厮杀!强大的自信在袁术胸中翻腾,只要郭大那群乌合之众出了关,凭着纪灵等人的兵马,定然可将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