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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流~顿时刺鼻的血腥味在帐中散开来。。
看着死去的队率,董卓表情冷漠,看向何进的眸子里已经凝起冰霜,握刀的右手手背上也凸起了根根青筋,就像鳄鱼背上狰狞的鳞甲。
“某在西凉剿贼之时,曾身受重伤,如今旧伤复发难以忍受人声嘈杂之处,今日就向大将军请辞了!”
董卓的语调不愠不火,却隐隐带有一股萧肃的杀机。
“仲颖!”
骑都尉曹操站起身来,神色凝重的对董卓说道:“如今贼寇未灭,仲颖却要请辞,岂不是愧对天子?依我之见仲颖不如另起一营,一则养身体,二则无愧于天子!”
董卓冷冷的看着曹操,忽的冲着曹操抱拳说道:“就依孟德之见!”说罢带着华雄、李傕、郭汜、李儒等人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末了的李儒淡然的冲着曹操与卢植二人躬身一礼,朝着董卓等人追上去。
看着董卓等人离去的背影,何进的脸上布满了阴霾之色,锋利的眸子燃烧着熊熊的冷焰,咬碎了一口钢牙!
“大将军~”
卢植满脸沉重的走上前来,恭声说道:“今日之事全在于军中已无粮草,眼下之际是想办法弄到粮草,否则这种事情将会屡禁不止!况且幸亏天子调遣各州兵马使得黄巾贼忌惮不已,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我军危矣!”
“哼~”
何进从鼻子里冷哼一声,皱眉道:“本将军已经连续派人催粮,朱儁言正在攻打壶关,壶关一日不破,粮草就一日无法送达!”
卢植沉声的说道:“植有一计,全不知道能否瞒过贼首张宝!”
“嗯!?”
何进闻言大喜道:“何计策?”
“贼人粮草具是囤积河间,曾经皇甫公派人偷袭其粮草,奈何贼兵防备甚严,不如派遣一军率先与贼兵开战,将其视线吸引过来,在派遣一人率领兵马偷袭敌军粮草,就算不能抢得粮食,亦是能将其粮草付之一炬!”
。。。。。。。。。。。。。。。。。。。。。
幽州黄巾大营。
一队队黄巾士卒早已在各自的将领带动之下,开始了一天跑步与队列操练!精锐的士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张宝现在不求他们成为精锐的士卒,但是必须要做到令行禁止。
中军大帐内满脸凝重之色的张宝坐在主位上,肃立在其身后的典韦与何曼二人如同两尊怒目金刚,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势。
戏志才席地而坐,亦是脸上充满了沉重之色,郭大派人送来的急报上请求张宝派兵增援壶关,让他们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军师,郭大在信上说并州平静的诡异无比,只有袁术一人在那里蹦达,依你之见,皇甫老儿在打什么主意?”
张宝反复的看着手中的书信,沉声的向戏志才问道。
戏志才眉头紧皱,颔下的胡须都快被捋没了,才缓缓的说道:“根据敌军中的内应传回的信息来看,何进军中已无粮草,这一点皇甫嵩不会不知道。正常来说,并州兵马会疯狂的攻打壶关才是,如今并州平静的异常,才以为这当中绝对有蹊跷。”(。)
第一百九十章 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嗯!”
张宝点点头,沉声道:“军师所言不错,其中必有蹊跷。不过壶关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不过只要郭大死守,想必皇甫嵩亦是难以攻陷。另外本将军在支援壶关两万兵马,想必可保壶关无忧!”
“报~”
张宝话音未落,帐外忽然传来一阵狼嗥,紧接着一名身穿铁甲的传令兵闪身步入帐中,张宝与戏志才霍然回头,但见其单膝跪地,双手抱拳道:“主公,弟兄们巡逻之际,见有人在大营附近鬼鬼祟祟便抓起来了,请主公定夺!”
“嗯?”
“嗯。”张宝从鼻孔里嗯了一声,缓缓的问道:“今在何处?”
“就在帐外!”
“速速唤来。”
“遵命。”传令兵应了一声,抬起头来向帐外朗声道,“主公有令,押进来~~”
低垂的帐帘再次掀起,数名士卒押解着一名壮汉走了进来,其身高足可八尺、虎背熊腰,身上披着一件短衫,裸露在外虬结的肌肉,闪烁着古胴色的光泽~~
“你是何人?”
张宝的目光刀一样落在那大汉身上,只见那大汉脸上毫无惧色,瞪着一双铜铃般的圆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傲色,厉声道:“某奉主公之命前来助你搭救壶关,却不想如此待遇!”
“嗯?”
张宝锋利的眸子里掠过一丝锋芒,看着眼前的壮汉冷然道:“壶关乃我军重中之重,何必需要尔等搭救,你是什么?”
“哼~”
那大汉冷眼看了张宝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冷焰,冷声道:“既然如此,某无话可说,要杀要剐随尔等便!”
“这位壮士~”
“嗯?”
那壮汉转头看向戏志才,冷声道:“何事?”
戏志才眸子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手捋胡须淡然的说道:“壮士言奉命前来搭救我军壶关,不知如何搭救?又是谁派你来的?”
“奉谁的命令,你们不需要知道。你们只需要知道我可以搭救你们壶关就可以了!”
“好,暂且不说你幕后之人,那如何称呼总该告诉我们把?”
那壮汉犹豫了一下,随后抬起头来,厉声道:“某家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文丑是也!”
“嗯?”
张宝闻言心中一动,一双眸子死死的盯着文丑,他不是袁绍的麾下有名的猛将吗?难道是袁绍排他的来?可是袁绍身为四是三公之门,再怎么会好心来助自己一臂之力,莫非。。
“不知你如何助我军守壶关?若是论个人勇猛,我军典韦将军不输于阁下,而你又孤身一人,不知。。”
“我家先生说了,只要告诉你们消息,至于如何防守就看你们自己了!”
“嗯!”
戏志才点点头,沉声道:“你家先生所言不错,不过想来你们不会白白助我军吧?有何条件?”
“撤出冀州的兵马!”
“不可能!”
文丑刚说完,戏志才就摇头断然拒绝的说道:“冀州乃是我军重地,焉能说撤就撤?此等条件我们不会答应的!你家先生也明白这是不可能的,想必告诉过你另一个条件,把另一个条件说出来吧!”
“这~”
文丑有些傻眼了,来的时候许攸可是告诉他不会这么干脆的拒绝,最起码能够让出渤海一快地盘的,怎么会如此干脆的拒绝呢。
“你背后之人可是司隶校尉袁绍袁本初?”
张宝眸子里闪过一丝精光,淡淡的说道。
然而这淡淡的声音在文丑的耳边却如同平地响起的炸雷一般,文丑猛然转过身来,狰狞的脸上一双眸子里露出了无尽的杀机,裸露在外的手臂上道道青筋隆起,作出准备随时暴起的姿势,厉声道:“放屁,老子背后不是袁将军~”
忽然文丑自心底冒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如同被一只凶猛的野兽盯上一般,只要自己敢动一下,那择人而噬的野兽瞬间可能扑上来。
文丑眯眼望去,只见张宝背后肃立着一条铁塔般的壮汉,丑陋的面庞如同厉鬼,那双凶狠的眸子里充满了嗜血的神色,背上的两支铁戟如同沙漠中恐怖巨蝎的前鳌,散发着黝黑的钝芒。
“不要紧张~”
张宝炯炯有神的双眼看着被典韦威慑住的文丑,沉声道:“不管你背后之人是不是袁本初,撤兵冀州是不可能,但是我可以帮他狠狠的打击袁公路,这个条件如何?”
“这~”
文丑暗暗思量道:主公与袁公路虽为亲兄弟,却是死对头。如果这张宝能狠狠的打击袁公路,想必主公在司徒的面前能够大出风头,既然如此的话不如答应他。想到这里,文丑抬头说道:“好,就以此为条件!”
实不知他答应了这个条件,既承认了这件事情背后的主谋就是袁绍。
“既然如此~”
张宝心里已经有了底,缓缓的说道:“那就请文丑兄告知,是何消息?”
文丑整理了一下思绪,沉声道:“你们想必也知道了,自从皇甫将军到了并州,整个并州除了蹦达的袁公路,全部偃旗息鼓,你们可知道为什么?”
“为什么?”
“因为皇甫将军身边有一人向其献了一个攻城利器的图纸,为了制造此攻城器械,故而偃旗息鼓,只待造成那天,便一举攻克壶关!只用袁公路在哪里不过是吸引尔等视野罢了!”
“什么攻城器械?”
“投石车!”
“嗯?”
戏志才闻言,心中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然之色,不过随即又眉头紧皱的问道:“投石车?此虽是攻城利器,然而此物移动不便,射程不足,恐怕不想文丑兄说的那么恐怖吧!”
“不~”
文丑眼见戏志才不信,脸色严肃的说道:“先生不可轻敌,我家主公言:此乃好奇巧淫技的刘晔所改进的投石车,不仅射程远准头也足,还望你等不要轻敌!”
“刘晔?淮南承德的刘晔刘子阳改进的投石车?”
“不错,就是他!”
“不好~”
张宝瞬间脸色一变,刘晔此人在历史上不仅是个军事天才,更是一个发明家,在曹操与袁绍的官渡之战,硬是凭着改进的投石车击溃了重兵防守的城池,只不过那个东西应该叫霹雳车。(。)
第一百九十一章 劝降方悦()
目送文丑庞大的身躯没入阴影中,戏志才回过头来沉声问道:“主公,才适才见主公脸上担忧之色一闪而过,区区投石车怎的让主公如此担忧?还有那个文丑可信吗?袁绍与袁术乃是亲兄弟,袁绍为何会帮我们?”
张宝凛然不语,但他没有选择,历史上的官渡之战袁绍数十万大军防守城池在这种霹雳车下,分崩离析,更别说只有几万人防守的壶关了。只能祈求老天保佑刘晔献给皇甫嵩的图纸,不要像历史上那么变态。
“军师,不管文丑所言是真是假,壶关干系重大绝不能有失。至于袁绍会主动找上门来,这看起来的确有些荒诞,却并非绝无可能。袁术与袁绍二人虽未名为亲兄弟,却是同父异母所出,袁术一向瞧不起袁绍,偏偏袁绍处处比袁术强。如此一来,袁术对袁绍嫉妒无比。如今他们要拿我们作为博弈的棋子,本将军乐意奉陪!”
张宝的眸子里阵阵的阴冷之色,冷笑说道。
“哈哈~”
戏志才击节笑道:“他们兄弟内斗,却便宜了我们。真不知道这哥俩是蠢还是傻~”
“不~”
张宝脸上露出凝重之色,缓缓的说道:“他们既不傻也不蠢,就像一位药农发现了悬崖峭壁上的一株千年古参,明知道垂索下去采可能会送命,但没人能抵御那种诱惑。那是因为利益高于生命。如今他袁绍与我们合作,明知道有可能引火烧身,但仍然派人来了,这说明两者相比较,他认为利大于弊!”
“嗯!”
戏志才点点头,捋须道:“主公之言甚妙,甚妙!”
张宝深吸一口冷气,一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望向戏志才,沉声道:“军师,壶关某实在放心不下,我必须亲自去一趟,这里一切全靠军师了!”
“不可,不可!”
戏志才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