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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戍卒传奇-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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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刘虞将刘锦比作霍去病,刘宏还真不好处罚刘锦了。

    刘虞的言下之意很明白,孝武皇帝能为了一个霍去病,而容忍其射杀飞将军李广幼子李敢之罪,难不成陛下会因为不知所以的事,而怪罪自己的霍去病,那不是摆明了说自己不如孝武皇帝会用人?

    刘宏也不傻,当即就听懂了刘虞话中的意思,硬生生的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从新坐到了龙椅之上。

    刘宏刚刚坐下,旁的张让就凑了上来,轻声说道:“陛下,宗正之言不错,刘锦能以区区五千之众大破数十万贼军,就这份功绩便不再霍骠骑之下”。

    这已经是刘宏今天第二次听到有人这么赞誉刘锦了。就在昨天,刘宏也亲口称赞过刘锦就是自己的霍去病,难不成今日自己就要将自己的霍去病斩首示众不成?

    想到这里,刘宏有些黯然,便问旁边的张让道:“阿父,那依你看,此事该当如何?”。

    底下的何进低着头半天听不见刘宏的回复,心里也很着急,忙偷眼观瞧,就见刘宏和张让在窃窃私语,忙出声说道:“陛下,此子虽然颇有战功,但是改动祖制却是不争的事实,臣有折冲将军的亲笔书信一封,请陛下过目”。

    这话一出,刘虞和张让都是吃了一惊。这两人有心罩着刘锦,所依仗的就是何进没有把柄握在手中。想着让刘锦先打完这一仗,等冀州平定之后,再大的事也能平息这场风波。

    说着话,何进将公孙瓒署名的书信呈给了刘宏,刘宏打开一看,只见公孙瓒在信上写道:“臣折冲将军公孙瓒启奏陛下。中平元年四月,刘安北驻兵燕县,曾帮燕县组建县兵。。。”洋洋洒洒数百字下来,看的刘宏一阵大怒。

    而旁边的张让却一直盯着这封信,眼看着刘宏越来越愤怒,张让急忙开口说道:“陛下,有道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此信所言,刘都督乃是为燕县重建县兵。据此来看,刘都督实是为国而行此事,依老奴看,这公孙瓒定是见陛下将刘都督倚为国之柱石,心中不忿,方才出此诬告之言”。

    这刘宏一直以来都是听着张让、赵忠这些宦官的话长大的,对宦官们的话很是信赖。一听张让这话,心里的愤怒平息了不少,但是对于刘锦私自改动军制,刘宏觉得还是需要有一个处置,否则不好向满朝公卿,天下万民有个交代。

    “阿父、阿母,此信虽不可信,但是就骠骑将军今日所言,想来也是替朕着想。此事还须有个交代才好,不知阿父。阿母有何良策替朕解忧啊!”,刘宏皱了眉头问道。

    殊不知,这两人就是刘锦背后的靠山。这么多场战斗下来,刘锦的军功就足以让二人为其美言,以图获得刘锦的效忠。

    两个太监对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张让便道:“陛下,这些士族近年以来嚣张跋扈,为免党锢之事重启,让刘都督杀杀他们的跋扈之气也无不可。至于后面这件事嘛!老奴觉得,可以暂时削去刘都督的冀州都督之职。左中郎将前日已有捷报传来,想必此时已在北征的路上,可由左中郎将代领冀州都督之职,全权统筹平乱之事”。

    等张让说完,对他使了一下颜色之后,赵忠立刻接过话茬,对刘宏说道:“陛下,老奴与张常侍所言一致。但是刘安北乃是难得的大将,若是弃之如履颇为可惜,可令其在左中郎将帐下听调,协助左中郎将征剿贼寇”。

    左中郎将是何许人也?北地名将皇甫嵩,将门之后,料想有他在上面压着,刘锦也翻不了什么浪花。

    一念及此,刘宏当即站起身来对众臣喝道:“此事朕已有决断。刘锦乃是宗室,理应由宗正府管辖,此事便交由宗正全权彻查。在此期间,削去刘锦冀州都督之职,保留安北将军之位,暂留左中郎将帐下听调。由左中郎将皇甫嵩接任冀州都督,全权负责征剿贼寇之事”,说着话,刘宏转身走了,他对朝政没多少兴趣,反而是对女人更为感兴趣。()

    最近起点的专区不知道怎么搞的,卡的不要不要的,郁闷啊

第一百零六章 关系暴露() 
自败退巨鹿以来,张角听闻大军丧尽,最看重的青年将领张旭被俘,三杰之首的张牛角又自尽而亡,这让张角如受重击,连吐了几口鲜血,从此一蹶不振。

    回想当初是何等的意气风发,数十万大军无边无沿,杀的官军望风而逃。然而如今,除了残兵败将和满是战疮的巨鹿城以外,张角几乎剩不了多少东西。

    “父亲,您可是咱们黄天大业的支柱,兵没了咱们可以再招,将没了咱们可以从二叔、三叔手下调,可是您要是倒了,咱们就真的没有希望了啊!”看着颓废的张角,张宁不住的叹息,眼泪哗哗的就落了下来,这一幕足以令铁人都为之融化。

    然而,遭逢巨变的张角根本听不进去,这几天以来,白发爬满了张角的额头鬓角,俨然就是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翁。

    张宁泪如泉涌,只得强打精神,温言说道:“父亲,二叔昨天传来消息,说已经攻下了平原城,这两日便会亲率二十万大军来巨鹿与您回合,到时候咱们就能重整旗鼓,东山再起了!您醒醒啊!”。

    此言一出,张角的精神立刻就有了起色,连忙问道:“那你三叔可有消息传来?”。

    张宁见父亲精神上有了起色,马上就知道自己该怎么劝父亲了,连忙说道:“三叔也有消息传来,说是已经从幽州退兵,并在各地留下驻军,自己亲率十五万大军回返巨鹿”。

    有兵就好办,张角不禁庆幸自己有两个好兄弟。

    三十五万大军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如果他们按照自己的军令,将军队重新整训,那么这三十万五万大军就全是精壮士卒,战力比之之前可是强上太多了。

    想到这里,张角从病榻上坐起身来,对着张宁说道:“咱们现在还有多少人?”。

    一听这话,张宁看了看张角,有些欲言又止。

    “说吧!为父还能承受得住”,张角看出女儿的顾虑,强自说道。

    “回父亲,如今巨鹿城中仅有五千守兵,以及三百天公卫”张宁欲言又止,但是抵不住张角那期待的目光,只得据实以告。

    闻言,张角一阵黯然,半晌无语。他已经想到了结果,可是没想到会这么惨,五十万大军啊!如今竟然只剩下五千人。

    “不过父亲放心,这些人都是精锐,对父亲大人忠心耿耿。张燕大哥正带着人去四处招兵买马,料想。。。”

    “张燕是谁?”张角一听张燕这个名字,不禁问道。

    “哦,是褚飞燕大哥,褚飞燕大哥已经改名叫张燕了,他说要替张帅报仇。。。”。说到这,张宁瞬间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失言了,急忙将剩下的话咽了下去。

    张角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女儿的头,苦笑着说道:“无妨,经历此事之后,为父已然看开了不少。你让褚飞燕,啊不,是张燕率五十名天公卫去一趟庄陶,找巨鹿太守郭大人购买五千副兵器甲胄,他若是推诿,便让张燕告诉他,小心他头上扣上私通黄巾军的帽子”。

    张宁身为张角的女儿,对于这里面的内幕知道很多,当即躬身说道:“父亲放心,女儿这便让人去通知张大哥”。

    看着亭亭玉立的女儿,张角老怀安慰,在心里暗暗的告诉自己:“就算是为了宁儿,吾也要重整旗鼓,重新杀出一片天地”。

    随着张宁远去,张角默默的收回目光,喃喃的说道:“刘锦、公孙瓒、董卓,等二弟三弟一到,就是尔等的死期”。随即,张角从病榻上下来,招来侍女服侍自己起床。

    缓步踏出卧房,张角行走在这座巨鹿县令府中,目光所及一片破败的景象。守卫的天公卫虽然手执长枪,身披甲胄,但是却都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如同斗败了的公鸡一般。

    此情此景,让张角顿感悲凉。曾几何时,自己坐拥数十万大军,哪里会有如此景象。

    “什长,你说咱们真的能成就黄天大业吗!”,一个瘦瘦高高的汉子有些茫然的问旁边站岗的什长。

    那什长是个壮硕的汉子,一听这话立刻用手中的长枪的枪杆敲了一下那汉子的脑袋,嘴里说道:“说啥呢,有天公将军在,咱们一定能东山再起”。

    这一幕,正好让张角尽收眼底。遭逢大败,军心不稳是常事,好在基层的武将还对自己充满信心,这便是个好的兆头。

    张角快走两步,来到这二人的近前,微微一笑说道:“不错,你们放心,有我张角在,黄巾军就垮不了,咱们一定要同心协力,重现往日雄风,也一定覆灭万恶的汉朝,杀光那些欺压咱们的士族”。

    虽然是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尽管张角已经虚弱的如风中火烛,但是那股上位者的自信,仍然让这两个天公卫的士卒精神为之振奋。

    那个最先发问的汉子闻言,脸上一红,低着头不敢说话。张角也不在意,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回房去了。

    远在数十里外的信都城北营,刘锦却有些焦头烂额。这两日以来,公孙瓒和董卓的人马频频向刘锦麾下的部队挑衅,刘锦的部下一再忍让,可是他们却变本加厉,双方几乎就快爆发大规模的军事冲突,好在事情很快就出现了转机。

    就在刘锦快要忍不住下令剿灭这两支‘叛军’的时候,刘虞和张让的使者先后到达。经过使者的叙述,刘锦这才知道二人为何敢如此挑衅自己这位顶头上司。

    刘锦帅帐之中,田丰、沮授两大军师受命而来。一见到两位军师,刘锦的话匣子就打开了:“二位军师,朝中出了变故。公孙瓒这狗贼出卖本将,在圣上面前奏了我一本。陛下已经下旨由左中郎将皇甫嵩接任冀州都督,令我在皇甫嵩帐下听调”。

    这两位军师之前还不知道这件事,突然听刘锦这么说,都是齐齐一愣。好在二人的涵养还不错,先安抚了一下有些急躁的刘锦,然后沮授才说道:“主公不必忧虑,就目前的情况看,他二人定是受了骠骑将军何进的唆使,想给主公扣上一顶同室操戈的帽子,当务之急是先稳住咱们的人马,先忍这两个贼子一时。若是闹出事端,只怕何进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定会大肆宣扬,到时候就于主公不利了”。

    这几句话一出口,刘锦连连点头。又听田丰说道:“主公可暗中向宗正去封书信,让宗正在中间斡旋一番,以宗正刘大人的行事来看,定然不会坐看主公受何进陷害”。

    顿了顿,田丰皱着眉头有说道:“虽然丰不耻十常侍祸国殃民,但是不可否认,十常侍圣眷正隆,若得张让等人之助,主公之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咱们那位圣上近年来卖官已近癫狂,咱们若是多使些银钱,也应该能平息此事”。

    听着田丰的话,刘锦暗自思忖:“到底要不要将自己和十常侍的关系告诉他们呢?”。他在想,这些儒士恨十常侍以及一切和他们有关的人,万一自己说了,只怕会让这二人弃自己而去。想到这里,刘锦犹豫了。

    却不料,刘锦没说,他旁边的典韦却突然说道:“田军师,这张让等人曾拉拢过主公,主公假意。。。”。

    刘锦一听坏了,连忙瞪了典韦一眼,同时轻喝道:“典韦!”。

    然而为时已晚,田丰和沮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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