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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心意”。蒙烈情真意切的说道。
见刘锦想要开口推辞,蒙烈又说道:“贤弟就不要在劝我了,我心意已决,莫不是贤弟瞧不上蒙某?”。
刘锦看了看站在床头的蒙烈,心里十分感动。这种感动只有在前世那些生死相随的战友为自己挡子弹的时候才有,不忍弗了蒙烈的好意,刘锦这才松开说道:“那就听兄长的”。
第七章 致命危机()
蒙氏牧场外,一支百人骑兵队严阵以待,他们阵型齐整精神奕奕,一看就是精锐之士。上百名骑兵依次列开,整齐而庄重。领头的是一匹鲜红似血的战马,好似如尸山血海中奔腾而出的洪荒猛兽。
场内,一年约四十岁上下的虬髯大汉正与一名二十岁上下的青年男子攀谈。二人一边走一边说话,没多久就来到牧场门口的骑兵队伍跟前。
只听虬髯大汉叮嘱道:“贤弟,此去雁门关兵凶战危,要是有用得上愚兄的地方,贤弟一定要派人及早来报。另外,贤弟到了雁门关,你若是那韩涛为难于你,你就对他说你是我蒙烈的兄弟,想必他必会看在我的面上对你照拂一二”。
“兄长放心,小弟一定小心行事,等打败了匈奴人咱们兄弟在把酒言欢”。那青年男子面带苍白的说道。
“一言为定,请贤弟满饮此杯,算是愚兄给贤弟践行了,愿贤弟旗开得胜,马到功成”。中年男子端过一碗酒送到青年男子面前,神情庄重的说道。
这青年男子也不推辞,接过酒碗一饮而尽,旋即说道:“那小弟就借兄长的吉言,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说罢,青年男子双手抱拳深施一礼,神情似颇有些不舍的味道。这两人正是蒙烈和刘锦。
“贤弟一定要保重身体,愚兄在家等候贤弟的捷报。蒙原,你们一定要保护好我这位小兄弟,知道吗?”蒙烈仍然有些不放心的叮嘱道,随后又对骑兵队中一名年约三十岁上下的壮年男子说道。
这壮年男子在马上施了一礼,说道:“主人放心,小的一定会保护好刘将军”。虽然被蒙烈送给刘锦做私兵,可是这壮年男子蒙原却还是以主人称呼蒙烈,显然对刘锦心里并不服气。
刘锦辞别蒙烈,率领百名蒙家的精壮家兵快马加鞭直奔雁门关而来。刘锦心里那个高兴就甭提了,心说:“这蒙烈对自己真是不错,又是送马又是送兵的,看来自己真是遇上贵人了,以后得好好谢谢人家”。
想到这里,刘锦用手摸了摸胯下赤炭火龙驹的脖颈,奔驰间的赤炭火龙驹十分享受主人的爱抚,轻轻打了个响鼻以示回应。
这一行人人急马快,也就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就来到一座雄关面前。这座雄关依山而立,借着陡峭的山势展开其峥嵘的身躯。
刘锦第一次亲眼见到古代的关卡,不由得多看了两眼。只见这雁门关的高度约有二十多米,长约七百多步,这么一座庞然大物死死的卡在大巴山和黑山之间,拦住了匈奴人南下并州和东进幽州的要道,历代以来不知有多少匈奴儿郎埋骨城下,成为匈奴人难以逾越的天堑和心中永远的痛。
往上看,关上迎风招展的赤红色军旗和来回巡视的汉军士卒,如同这庞然大物的恐怖獠牙,令人望而生畏。
“什么人。报上名号,否则休怪某的弓箭不认人”,关上早有眼尖的士卒看见了奔驰而来的刘锦等人,一名中年军官恫吓的说道。
“司马大人在上,斥候伍长刘锦有紧急军情回报,请速开关门”。认清了关上的那名中年军官,刘锦便道。
没想到刘锦自报名号,城上那位司马大人竟吃了一惊,急忙问道:“你说你是刘锦,可有凭证?”“小人有军牌为证,同伍的弟兄也都认识小人,大人叫他们上城,一看便知”刘锦朗声答道,语气中还颇有些回家的喜悦。
原来,这雁门关内兵马多达数千人。关上的这个司马大人也并不是姓司马,而是他的官职是司马。
东汉时期,各州的郡兵和边军与中央朝廷的精锐部队北军和南军的编制大体相同。都是以五人为伍,设伍长。刘锦的官职就是伍长。
其上还有什长、队长、屯长、军侯和司马这些军官,分别统率十人、五十人、百人、二百人和千人。而刘锦并不是关上这位司马的部下,所以这位司马并不认识刘锦。
“既然如此,你将军牌系在绳索上,某验过军牌之后才能放行”。这位司马见刘锦说的真实,不过为了安全起见还是谨慎的说道。
随后,刘锦将自己腰间的军牌取下,系在城上垂下的一根绳索之上。城上的那名司马取过军牌一看,只见黑色的军牌之上赫然写着‘雁门关第三部斥候伍长刘锦’。
军牌,是古代军人的凭证,上面通常写着该名军士的姓名,驻地和职位。
“军牌倒是和你说的属实,只是你身后的骑兵是怎么回事?”,这名司马验过军牌之后仍然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他清楚的记得,前天有两名斥候飞报,说匈奴人即将大军压境,所以他不敢怠慢。毕竟这雁门关关系重大,轻易不能放身份不明的人进入,万一是匈奴人的细作,那可就大事不妙了。
刘锦一听这话,心里老大的不爽。心中怒骂:“爷们拼死拼活的杀出重围来给你们报信,你一个司马竟然敢这么对待老子”。
尽管刘锦心里怒骂,可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得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叙述一遍,只是刻意的将蒙家和蒙烈给改了名,这才被放进关上。只是那一百人的蒙家骑兵却被严格监视起来。
府衙之内,一名年约五旬的老将傲然而立,这老将精神矍铄,虽然满头黑发早已花白。可是满头花发配上刚毅的面容仍然给人以不怒自威之感。他便是雁门关的守将——校尉韩涛。
韩涛两侧,各有一名三十多岁的军官,俱都全副盔甲在身。这两人身材高大,体型健壮,看装束应该是雁门关三部司马中的另外两位了。
刘锦跪在地上,用眼角暗中观察着三人。只觉得一股莫名的压力隐隐传,令人身体发冷。刘锦心里一惊,暗道;“杀气”。
“刘伍长,据你和郝四、张毅所说,匈奴人即将南下。可有具体的兵力,出兵时间,所属部落?”老将韩涛看都不看刘锦一眼,只是冷着一张脸,声音冰冷的问道。
“禀校尉大人,据小人所知,匈奴人此次领军的乃是左谷蠡王阿史那,兵力在三万左右,都是阿史那部落的人。按匈奴人的脚程来看,小人以为这两日匈奴人就将大军压境,还望校尉大人早作准备”刘锦从那个已经战死的伍长记忆中搜肠刮肚终于想起了这个确切的情报。
“这么重要的情报,你竟然到今天才送到。延误军机你该当何罪”。韩涛闻言,脸上如盖寒霜,杀气四溢的说道。
“延误军机,当处斩刑,以儆效尤”,不等刘锦辩解,左边那名满脸横肉,还有一道吓人刀疤的汉子不知出于何种目的抢先答道。
“好,将刘锦推下去斩首示众”。韩涛闻言立刻果断下令道。
刘锦一听就急了,急忙辩解道:“大人,小人冤枉,小人早已让部下的郝四和张毅先行返回雁门关禀报军情,小人独自断后,这才延误了归期,还望大人明察”。
第八章 原是弃子()
刘锦这话一出口,右边那边满脸正气的中年军官再也忍不住了,上前一步施礼说道:“校尉大人,刘锦乃是我的部下,并不是我有意袒护于他。据斥候郝四和张毅所说,如果没有刘锦孤身断后,他们断然不能提前一步回到雁门关。若是没有他二人的军情,我们没有准备,匈奴大军突然兵力城下,仅凭我们这几千人马如何抵挡数万匈奴大军?所以末将认为,刘锦非但无过,反而有大功,还请校尉大人明察”。
一听有人讲情,刘锦急忙附和,生怕自己就这样被这个校尉莫名其妙的给砍了脑袋。
原来,这讲情的中年军官正是刘锦的上司,雁门关第三部司马曹性。这个曹性具有北方人的打抱不平和豪爽,对于刘锦的遭遇他早就心有不满,所以这才出言相救。
“曹司马,照你这样说,我们还要感谢他了?”,满脸横肉的司马薛兰厉声问道。
“不错,本司马正欲提拔他做屯长,以彰其功”。曹性脸色一变,反唇相讥道。
薛兰带着丑陋刀疤的脸上一股阴鸷闪现,阵阵杀气汹涌而出,就要开口说话。首位上的老将韩涛却突然厉喝一声:“府衙之内,禁止喧哗,本校尉自有公断”。
二人一听这话,也都不在吭声,只是都以一种仇恨的目光看待对方,仿佛一言不合就要开打一般。
韩涛似心中有愧一样,面带些许愧色说道:“既然有曹司马替你求情,本校尉就网开一面。念你恶战匈奴之功,便不予追究”。
听到自己性命无忧,刘锦急忙磕头谢恩道:“小人谢大人不杀之恩”。就在刘锦低头的瞬间,心中却怒骂道:“老不死的,你等着,早晚有一天小爷一定要将你的脑袋砍了当球踢”。一种泼皮无赖的阴狠在刘锦脸上一闪而过,因为低着头,所以众人也都没有看见。
“那随你回来的一百骑兵是怎么回事?”,韩涛好像想到什么一样,突然问道。
“启禀校尉大人,那是小人的救命恩人所赠。他让小人对大人说,他叫蒙烈”。刘锦想起临走前蒙烈对自己说的话,心说这也许就是自己升官发财的一次机会,急忙答道。
闻听刘锦提起蒙烈的名字,韩涛脸上一喜,急忙说道:“你见过子良贤弟?”。
“子良是谁?”刘锦被韩涛问的一愣,不解的问道。
“就是蒙烈蒙子良”,韩涛听到蒙烈的消息,心里十分急切,急忙解释道。
“是啊,小人今日刚跟兄长分开。因为小人身上有伤,兄长怕我被人所趁,这才派出百人保护我”。刘锦心里一惊,生怕韩涛抢了自己那一百名私兵,挑明了说道。
一听这话,韩涛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蒙家骑兵的骁勇他早就觊觎了,本来还以为这一百名骑兵是蒙烈送给自己的,希望自己照拂一下这个刘锦,没想到这一百名骑兵竟然是送给自己面前这个小卒的。
不过好歹这一百名骑兵还在自己军中,多少也能替自己效力,自己总不能冒着跟老朋友撕破脸皮的风险去跟个小小的伍长抢那一百人吧?
想到这里,韩涛心里就释然了。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刘锦,韩涛觉得他还有点胆识,毕竟不是谁都敢独面上百匈奴人的。
基于这两点考虑,韩涛沉吟片刻,脸上微微带笑的说道:“既然你手下已经有了一百人,那便提升你做个屯长,望你多立战功,不要辜负了子良贤弟和我对你的期望”。
“小的谢大人”,刘锦多聪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是蒙烈在中间起了作用。急忙磕头谢恩道。表现的那是要多尊敬就有多尊敬,哪里还有刚才那一副想要仰天大骂的样子。
“你先下去吧”。韩涛见刘锦的事解决了,一挥手斥退刘锦。
刘锦离了府衙,凭着脑海里那个倒霉鬼的的记忆找到了那个倒霉鬼以前的驻地。
早就听说刘锦回来了的郝四和张毅急忙上前迎接,却听瘦高瘦高的郝四说道:“老大,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