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外地的亲戚来我家给带来的内蒙特产,好吃!有了这两样东西我们三人从早8点半喝到下午一点半,就半路下车去找地方放了点水,其余时间就和铲爷喝酒胡侃了。
铲爷是个酒腻子,据张哥说他没下酒菜时找根大钉子嘬嘬也能喝半瓶,而且越喝越清醒越能聊,说自己最早在古建筑队修庙盖房,积德行善,现在再考古队挖坟掘墓,坏事做尽,幸好结婚早,儿子已成家立业,不然非得生孩子没****不可!这话说完后车里顿时是哄堂大笑,那几个女大学生捂着肚子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再喝点又说起了遗憾的事。原来铲爷最大的愿望是进秦始皇的地宫里溜达溜达,看看秦始皇的地宫究竟是不是向史料记载的那样宏伟壮观,富丽堂皇,可估计这辈子是没戏了。这点和老鬼一样,老鬼也希望能在有生之年进到秦始皇的地宫中。老鬼曾经在一次酒后跟我和二建老驴聊过这事,说道上有不少都打过秦始皇陵的主意,可是动手干过的人没有一个好死的,别说近代了,往前数数上千年来死在秦始皇陵上的人数都数不过来。老鬼的祖上地龙在留给老鬼的书中也提到过秦始皇陵只有一句“祖龙之墓,不可盗!”所以老鬼是有贼心没贼胆。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张哥摇醒了说到了,我一看表都四点多了,这一觉了两多小时。下车一看好!就两个字可以形容,荒凉!远处是起伏的山峦,近处是半人多高的荒草地,放眼望去除了能看见一排绿色的外墙,就只能看见土坡荒草,半点人烟看不到。我们车队是顺着先一步到达驻守的武警部队开辟出来的道路开进来的。也只能到这了,再往里就只能步行了,据听说这里离最近的村也有几十里地。武警弟兄们已经整理了大约一个足球场大小的空地,已经替我们搭好了帐篷,张哥和武警队长还有几个当地的人员去谈公事去了,我们则开始卖苦力从车上搬装备器材和工具折腾完了都快晚八点了,在武警队的大饭堂吃完晚饭后就地张哥开了个会,分了一下工。我和二建分到的活是看管员,就是把墓里挖出的陪葬品打包后装进专门的木箱里集中存放,由我二人24小时看管,没有张哥的批准谁都不许靠近,明天武警弟兄们就会帮我俩搭一个专门的大帐篷准备存放这陪葬品。看的出来张哥还是很照顾我们哥俩的。这话可以说是最轻松的了,分完工后各自休息去了,张哥对我和二建说:“过两天挖出东西来你俩就得少喝酒了,因为别看你俩的活不累,但是责任重大,明白吗?”我和二建点了点头一起说“张哥您放心!”张哥点了点头又意味身长的说了句:“要是你们俩都不能信任就没有信任的人了。”说完转身就走了。
第二天一早,考古队所有队员就接着昨晚的分工各自行动了。我和二建加上几个武警弟兄开始搭建,这活我可是比较熟练,毕竟以前在部队这可是基本的技能和必会的一项,没多少时间就搭了一个大帐篷。再看铲爷带着队里七八个小伙了,扛着几十根四五米长的标杆在几百米外的那个古墓所在地做标记去了。铲爷手里拎着他那专用工具。一把“凹”字形的小折叠铲,在地上铲来铲去,一会提起来看看铲头的土,一会蹲在地上看看地面。看好了就一指,于是两个小伙子就过来往地上打进一跟标杆,整整一天就干这个了,等完活回来的时候那附近地面上全是标杆,颜色还不一样。张哥看铲爷回来后问了问,然后就下令收拾吃饭。
吃完晚饭我和二建把铲爷拉到我和二建白天搭的那个大帐篷里喝酒,现在成我们专用的了。铲爷本来是一脸的疲惫,两口酒下肚精神头立刻就好多了。我和二建也没事,就是看铲爷挺辛苦的陪他喝两口解解乏。过两天一挖出来东西来想喝都不行了,再说平常和这老家伙挺和的来的。正喝着呢张哥和孙教授一起进来了,看见我们三人在这喝酒于是也坐下来,我赶忙站起来给张哥和孙教授面前摆好杯子倒满酒,张哥能喝我是知道的,没想到孙教授也不含糊,一瓶五粮液很快就见了底,二建赶紧又奉献了一瓶。
张哥看铲爷喝的差不多来精神了,就问铲爷今天工作进展情况,和古墓的现状,铲爷所描述的情况和老鬼那天在酒桌上所说的几乎完全相符,我都怀疑铲爷和老鬼是不是一个师傅教出来的。孙教授听完明显松了口气,看来他是怕这古墓又被盗墓贼给光顾了,铲爷苦笑说“我挺佩服这些盗墓的,有一个盗洞已经打到主墓室的墓砖了,要不是这墓砖太厚,估计今天咱们就白来一趟了。”我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就是这个盗洞肯定是老鬼打的。铲爷喝了口酒又接这说:“从现在的地面情况来看,这个墓是完整的,安全的,没有被盗过的,不过据我分析这个古墓和几年前咱们在陕西发掘的那个明墓一样,非常牢固。”张哥点点头对孙教授说:“五年前在陕西我们队碰到过类似的古墓,当时费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完成各项工作,可以说我们队有这方面的经验,我们队有能力有希望在一个半月内完成这项工作,但是局里上面只给了一个月的时间和费用,如果赶进度可能会对古墓有所损坏,您看┉┉”孙教授一听“损坏”这两个字马上就瞪圆了眼说:“胡闹!怎么能为进度而损坏这些文物呢,这些可是珍贵的历史遗产,损坏一点就是犯罪,是历史的罪人!局里的事你别管了,我去跟他们说。”张哥说:“孙老您说的对,我保证在往后的发掘工作中小心翼翼,放心吧。”孙教授满意的点点头说:“现在盗墓活动很猖狂,很多珍贵的历史文物不是被倒卖就是被损坏,我都六十多岁了,还能碰到这样没有被盗的古墓真是不容易啊!”说完站起身说:“我回去休息了,明我给局里打个电话,我看他们谁敢顶我”说完就背着个手溜达走了。
张哥看看孙教授走了对我们苦笑着说:“这也就是他敢说这话,换了别人就别想再这这行混了。”我问张哥:“明天就开挖?”张哥点头说:“对,明天当地会调几台挖掘机和推土机来,顺着那些标杆动工就行了,不会伤到这个古墓,最后还得考人工一点一点干。”二建恍然大悟摸着光头说:“那些标杆是定位用的!”张哥看着铲爷说:“是定位用的,最中间那根红色的就是主墓室所在位置,这定位可是真本事,现在这行里可没几个有这本事的,我到现在都拿不准。”铲爷听完得意的哼唧了一声。这老头子真不谦虚!最可气的是他临走去睡觉的时候把剩下的半瓶五粮液也揣走了,还拿了我半盒多万宝路。
第9章 黄皮子()
早上六点我走出伸了个懒腰,然后深深的吸了几口清新的空气,一股山区特有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泥土和野草特有的味道,让我精神为之一振。天刚蒙蒙亮,四周的雾气还没有散,望着远处被雾气所遮盖忽隐忽现的山峦和附近半人多高的野草,我忽然有了一种被融入大自然的感觉。脱下上身的秋衣凝神静气开始活动手脚,然后慢慢的开始打起了军体拳,这是在部队养成的习惯现在每天早晨不练一会就感觉不舒服。军体拳到我参军已经发展到了第三套了。这三套我全会打,从第一套至第三套我很自然的就一气呵成的连续的练了下来。
我越打越快,越打越起劲一口气连打了两遍才缓缓的停下了手脚,然后深呼吸几次放松了身体。忽然旁边“啪!啪!”的响起了拍手声,扭头一看原来是张哥和孙教授站在旁边鼓掌呢,我赶紧走过去打招呼:“张哥,孙老早上好。”张哥哈哈一笑说:“打的真不错”,我看的是眼花缭乱啊!“孙教授接着夸我:“年轻就是好,瞧这身子骨,换我练,估计几下就得弯回去了!”我们三个哈哈大笑,然后一起去打水洗脸漱口。
八点钟左右当地调来的挖土机和推土机已到位了,张哥和铲爷对几个机车司机交代了一番后就开工了。随着机车的轰鸣声中,铲爷所立的标杆最外面的那一圈标杆外围的土地被一大块一大块的挖出来,然后被推土机推到一边不碍事的地方。有了这两种设备施工速度可真快。张哥孙教授和铲爷在推土机推过来的土推上仔细的观察着。铲爷不时的抓起一把土仔细查看然后再跑到挖土机刚挖过的地面蹲下检查,很是细心。
随着挖掘的面积和深度不断的增加,不时的会从地底下刨出点破瓦片,烂树根,还有些不知是什么动物的骨头,干到下午两三点钟的时候又开始挖出了不少明显是人类的骨骼,和一些铜钱,我跟二建再一旁数着死人骷髅:“一二三四”总共数了有四个,看来最少有四个人被埋在这里,就是死因不明了。其他队员和那几个大学生也站在一边看着挖出来的这些“宝贝”那几个女大学生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惊呼。孙教授接起几枚铜钱,吹掉上面的土渣,用放大镜看看然后摇就随手放到一个纸袋里。看来不对路子,最有意思的是挖出了一窝子小动物,这些小被惊的四处乱跑,大家炸了窝似的立刻四处追赶,二建也要去抓,我视力很好已经看清楚那些是什么动物了,就把二建给抓住了。二建问我为什么,我阴笑着告诉他一会儿就知道了,二建一看我这坏笑就知道没好事。
没十分钟那些追捕的全部都捂着鼻子跑回来了,有一个很惨,全身都是臭哄哄的,上衣湿了一大块,臭味就是从这块散发出来的,这臭味简直是让人无法容忍,大家都离他远远的。二建摸着光头笑着对我说:“我知道了,那些是黄鼠狼,不是兔子!”
第二天中午外围的地面所有做标记的都被挖开,我们所有男队员都拿着铁锹开始清理地面,人多力量大,到了下午就干的差不多了。忽然一名男队员冲着张哥喊:“张队这好像有一个大木箱子!”呼拉!的一声所有人都围了过去,只见地面上露出一个木板,看大小像是一个木箱子的盖。于是在张哥和铲爷的指挥下留下俩人挖其他人都离开再一旁看着。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这东西露出了原貌,果然是一口老式的大木箱子,我在潘家园旧货市场也见过类似的箱子,数去用来装被子和衣物用的。四名队员小心翼翼的把这箱子抬出来放到地面上,张教授围着箱子转了几圈,用一个小毛刷子清理了一下箱子表面的土渣,在用放大镜照着看了一会儿然后对旁边的张哥说:“这是清代民间普通百姓用的,和这个古墓所记载的年代不符,可能是清代时期的人为了藏什么东西给埋在这了,打开看看吧。”张哥听了点点头冲旁边拿着相机的小五子说:“先照几张相片。”那小五子马上用相机,咔嚓!咔嚓!的上下左右的照了几张相片。这以前老是缩着个脖子,最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个脖子能伸出来了,现在在队里是专门负责照相摄影这块的小组长。
铲爷戴着个口罩走到箱子前几下就打开了箱子上的那个破铜锁,真熟练!然后另两名队员也带好口罩手套从箱子后面缓缓的把箱子盖掀起。我们都在张哥的指挥下站的远远的。打开盖后晾了一会儿看看没什么动静就又围了过去,等我们往箱子里一看都吸了一口凉气,里面是一具惨白的人骨头架子,骨架子上的衣服早就烂成破布了,但骷髅脑袋上的一条大辨子表明了年代,和孙教授说的相符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