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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闻言神情一紧,忙回道“由于陈家家主陈圭从冀州回来后,办事屡屡出错饱受老爷责罚,致使如今徐州大小官员一律对陈家敬而远之,如今的陈家和徐州两大家族的名头相去甚远了!”
陶谦欣慰的点点头。在陶谦的心里,若想扶儿子归正,那糜家陈家就是摆在自己面前的两座阻碍,只有扳倒糜家陈家这两家,儿子徐州牧的位置才能做得牢做得稳!
“陈家在徐州经略多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你还需加派人手严加盯防。”
“诺!”老管家应声答道。
“至于糜家嘛!”陶谦沉吟道“陈家一倒,糜家自然水涨船高,这两天糜家可有什么动静没有?”
“习作传来消息,糜家一切正常,前两天糜家商铺各大掌柜还开过会,据府里人谣传,今年由于粮食丰收,糜家今年的收成更是客观呐!”
陶谦却满不在乎的摇摇头道“糜家商旅世家,凡事皆考虑得失,既然今年糜家的收成不错,就无需管他。他家收成再好,总归还是归我家应儿不是?“
(待续)
(本章完)
第279章 诸事频生()
第二百二十二章
在距离徐州城南十里的地方有座长亭,过往旅人常再次歇脚,许多人也多选此处为叙别朋友之地。由于这座凉亭距离城门十里,所以被冠以十里亭之名。
今天这座十里亭迎来了两个特殊的客人。
“大哥,咱们到底在等谁啊!你看那太阳都快下山了也不见他个人影儿,那人该不会不来了吧!”糜家二爷糜芳望着来路的方向,颇有些心烦气躁的埋怨着,今天自己和大哥为了避开耳目,都是着便装出门的,可在这长亭一待就是多半天,就算自己两人掩饰的多么天衣无缝,估计也很难不会引起他人注意吧。。。
糜竺安静的坐在十里亭内,一身素衣,嘴角含笑,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二弟莫急,那人肯定会来的。”糜竺微笑答道。
“那大哥你能不能告诉我,你的这位客人到底是个什么身份?见上一面需要如此大费周章吗?”糜芳有些烦躁的问道。
“其实我也不知道那边到底会派谁过来。”糜竺微笑道。
听到大哥提到那边二字,糜芳的心不争气的抽了两下,闭上嘴巴心里暗自沉思大哥口中的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
于是,在没有糜芳的鼓噪声后,十里亭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太阳渐渐西斜,路上的行人也渐渐不见了踪影,林间上空不时掠过一群归鸟,打着呼哨掠过林梢然后打着旋飞向远处。这段时间里,糜芳就像条饥饿的野狗一样,在狭小的亭子里转着圈的打转。
“大哥!那人到底来还是不来?这眼看着就一整天了,这条道上过去的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吧!怎么就是见不到那人的影子!!要不大哥咱们就不要等了,那人来了见不到咱们,肯定会去府里找咱们的。”
糜竺没有搭理糜芳孩子气似的表现,他慢慢从长凳上站起身,眼睑微阖遥望路的尽头,神情一片肃穆。
不多时,在一片林鸟的鸣叫声中,在路的尽头慢慢露出一个头顶!
“来了!”糜竺低声道。糜芳闻声精神为之一振,忙伸着脖子望向远处,就见一个身背行囊的简装打扮的年轻人慢慢浮现在两人眼中。
“咱等了半天,等的就是这个毛都不齐的小子?”糜芳指着越走越近的年轻人,不耐烦的抱怨道。他故意扬高音量,似乎诚心想让那年轻人听到似的。
“二弟!慎言!”糜竺冷哼道。
“慎个什么言,本来就是嘛!”糜芳梗着脖子满脸写着不屑两个大字,同时眼神还充满侵略性的在年轻人的身上来回扫视,态度颇有些恶劣!
可那年轻人却没有丝毫怒意,他迈着自信的步子来到糜氏兄弟两人跟前,长鞠一躬,微笑道:
“晚辈江东周瑜,见过子仲先生,子方先生。”
。。。
“好了,下课。”陆东将书籍合上,看着学子们风一样奔出学堂,心头不禁流过一丝自豪。在这所学堂教书已经快半个月了,不知不觉中,陆东已经开始习惯这种生活,早起晚睡,备课批改,这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经历,这让陆东很珍惜。
“很骄傲吧!”水镜的声音从陆东身后传来。
陆东微微一笑,转过头向水镜行礼“见过先生。”
一身便服的水镜,安静的站在讲坛一侧,散发着他独有儒雅与随和,微微笑了笑,水镜伸手指了指鱼贯而出的学子们,感慨道“多好的孩子们呐!”
“是啊!”陆东点头道。
忽然水镜嘴角露出一丝好奇似的笑容,他问道“怎么样?教导这帮孩子对你陆东来说,应该没有难度吧!”
陆东闻声苦笑道“先生这是在取笑弟子了。这间学堂看似不大,可其中藏龙卧虎,有时若不认真应对,弟子还真有可能栽在这三尺讲坛之上呢!”
“哦?还有令你陆东吃瘪的人物吗?为师为何没有注意到啊?”水镜心底一笑,装模做样的问道。
陆东闻言撇了撇嘴,扭头离开,看来是不打算搭理这个为老不尊的先生了。一想起那几个令人头疼的学子,陆东就觉得心被扯得四分五裂,难受的紧!
学堂众多学子中最难缠的当属诸葛亮、庞统和钟会三人了,诸葛亮高冷,庞统狡诈,钟会只是个八九岁的孩子,面对陆东时,这三人每每都有些稀奇古怪的想法问题,闹的陆东叫苦不迭。
“先生,先生,您觉得毛驴为什么叫毛驴,为什么不叫马呢?”问这问题的是毛驴爱好者钟会。
“驴有户籍所以为驴,马无户籍所以为马。”陆东不耐烦道。
“请问先生,若由豫州发兵攻打兖州,有何良策?”问着问题的是唯恐课堂不乱的庞统。
听到这个问题,陆东吓了一跳,瞪着庞统一眼,敷衍道“你的问题太宽泛,战场形式风云变幻,没有任何良策是可以脱离战场形式而独立存在的。所以我没法回答你的问题。”
庞统想了会儿,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坐了回去。
陆东刚要喘口气,就见庞统邻座的诸葛亮忽然站起身,神情冷漠的开口道“学生以为,庞统的问题虽然宽泛,但却也不失是一个好问题,既然先生觉得这个问题宽泛,那就由我将问题细化,假设兖州冀州交战月余,双方皆仅存一战之力,假设此时两方。。”
“好了,下课!”陆东不等诸葛亮把话说完,竟直接落荒而逃!
回到甄家米行的后院的卧房里,陆东也不脱鞋直接躺在大乔身侧,浑身像卸掉了骨头一样,懒散的瘫软在床榻上,双眼无神的望着房顶,一声不吭。
“相公每次回来都是这幅样子,难道这教书先生比你之前的主簿还要累人不成?”大乔一边抱怨着陆东,一边帮陆东脱下鞋子,然后打发下人端来备好的果盘放在陆东最方便的位置,接着拿起刺绣认认真真的绣了起来。
“累!怎么不累啊?”陆东慵懒的翻了个身,顺手从果盘里拿起一个红彤彤的苹果,也不吃只是在手上把玩。
“不过,累得值!”陆东微微一笑,拿脚戳了大乔丰腴的屁股两下,惹得大乔一阵娇嗔,陆东嘿嘿一笑吩咐道“一会儿帮我备上一壶好酒,我兄弟今日大婚,我要好好高兴一下!”
(本章完)
第280章 郭嘉大婚()
第二百二十三章
昨天郭嘉的婚礼可以说是陈留城最热闹的一天,一辆辆装饰豪华的马车将无数达官贵人从郭嘉的府邸拉到陈留城最豪华的酒楼南山居,然后一夜笙歌便在曹操的主持下拉开序幕。
将郭嘉婚礼的规模弄的如此宏大,这本身就有曹操的一个小心思在里面,曹操想借助郭嘉大婚这个机会向世人宣布一件事,那就是忠心追随他曹操的人,他曹操必不会辜负。
于是在曹操的刻意安排下,陈留城中那座******里的官员不论官职大小一应全部出席,把郭嘉的岳父蔡邕乐的是见鼻子不见眼,常有节制的他昨晚上愣是醉倒在了喜宴之上。
当然,昨晚的喜宴上醉倒的绝对不止蔡邕一人,一应宾朋中除了曹操地位崇高没人敢硬灌他酒喝,其他人在离开南山居时都是面色酡红,一副醉醺醺的样子。至于新郎郭嘉早已经步上岳父蔡邕的后尘,瘫倒在帘布之下,胡乱的吐着酒气了。
作为主持场面的曹操是最后一个离开南山居的,在接过侍卫递来的缰绳正要跨马离开之际,曹操忽然朝着店里微微一笑,暗自笑骂了一句滑头后这才离开,看的南山居的临时掌柜陆莽一阵疑惑。
自从陆东等人离开后,陈留南山居的掌柜一应大小事全部向陆莽禀告,像帮忙招待陈留城所有官员的大场面,涉及到食材的甄选,警卫的安排等等方面,这就不是他一个小小的掌柜可以接手的了,于是陆莽便被掌柜的临时抱佛脚给抱过来了。
送走曹操,陆莽身子微微摇晃迈步回到店里,定睛一看却见早就醉的不省人事的郭嘉正拿着筷子对着满桌子的残羹冷饭大嚼特嚼,看样子就像一个许久不曾吃过饭食的乞丐。
“合着你小子刚才那副醉态是装出来的啊!难怪主公在离开时会骂你滑头!在自己的婚礼上偷奸耍滑,你小子可真行!”陆莽又气又笑的看着郭嘉,心头闪过一阵无奈。
虽然小心思被拆穿,但郭嘉却没有丝毫的难为情,抬头看着陆莽更是露出见到亲人似的笑容。“赶紧让后厨准备一桌饭菜送到我府上,你家嫂子还空着肚子呢!”
郭嘉看来是真饿了,就是在说话这空当,他手上的筷子也没听过,就见他边吃边抱怨道“你小子别站着说话不腰疼了,刚才那群人灌我酒的架势你见到吧?就跟我和他们有杀父之仇似的,老蔡心思简单中了他们的道就够丢人的了,你觉得我再上当的话,那好看吗?”
陆莽理解的点点头,“也是!看那群人的架势,似乎打算把平日里的怨气一股脑的都发泄在你头上!对了,你是用什么应付灌酒的啊!我跟你喝酒的时候怎么没注意?”
郭嘉自桌下拿出一个空荡荡的酒壶得意的晃了晃道“南山居特制白开水,入口甘甜回味无穷!”
陆莽苦笑。
一顿饕餮之后,郭嘉拍了拍肚皮起身打算离开,却被陆莽一把拦了下来,然后就见陆莽结结巴巴的说道“其实我大哥他也有他的苦衷,奉孝你。。”
话没说完,就被郭嘉笑着打断了。“别跟我煽情了,今天哥哥我是新郎,春宵一刻值千金,哥哥我没功夫陪你干批情操,你知道你现在最该做的事儿是什么吗?”
陆莽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赶紧跑到后厨,去帮我催菜,我媳妇这会儿还在家饿着肚子呢!我可不想让她只吃那些半生不熟的东西!”郭嘉嘿嘿一笑,接着道“你小子那个如花似玉的老婆撇下你走了,哥哥我却是美人在床春宵一刻,二爷,知道这叫什么吗?人生,这就是人生。”
“给二爷滚蛋!”陆莽笑骂一句,挑开布帘钻进后厨房。
忽然,陆莽的脑袋从后厨钻出来,盯着郭嘉不怀好意的奸笑道“刚才主公吩咐,今晚的开销不能走公帐,所以我决定。。今晚开销由我南山居自己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