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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他赢了罗牧?不可能!”他在心里摇头,对于罗牧的才学他比较清楚。
虽说他不收罗牧为弟子,但知道罗牧的学问不算差。
不过,他只是念头一转,就没再在意此事了。
达到他这种层次,小辈们的小打小闹早已不在意,甚至他的子女后代的荣辱兴衰几乎不放在心上了,眼中心里只有圣人之道,只有他呕心沥血开创的心学。
子女后代与弟子之间,他认为弟子更重要,因为弟子将会继承他的衣钵,传承他的精神,发扬广大他的心学。
“学生拜见老师。”许仙恭敬地行了弟子之礼。
张景明微颔首,不做任何废话,道:“今日接着传你述圣桩……”
半个时辰后,许仙基本学会述圣桩,但还需继续练习巩固。
张景明有些乏了,坐在院子角落的葡萄藤下的石凳休息。
这时,已经完成督促校场学子们练五圣桩的赵文远走进来,看了一眼正在练述圣桩的许仙,接着向张景明趋步走去,恭敬地向张景明向了一礼。
“张老,关于许仙的学业安排。”赵文远道,“丁等班已经不适合他了,我打算安排他到甲等班,直接接受您的教导。不知您意下如何?”
“怎么突然要将他安排到甲等班了?”张景明有些疑惑地问道。
赵文远微讶,道:“刚才许仙没告诉你吗?”
“你说才学比试啊,他没说,我也没问。”张景明心里有些惊讶起来,“这么说许仙赢了?”
“何止!”赵文远不禁有些激动起来,“可以说是完胜!”
接着,他飞快地将比试过程说出来。
听到许仙对经义解释时,张景明明显有点惊讶了:“这些话是他说的?”
“不错,这是在场所有人都听见的。我们也很惊讶,没想到他在经义上已经有这么深的造诣了。罗牧在这一局直接认输了。”赵文远肯定地道。
张景明点点头。
赵文远接着把以修竹为题作诗词的过程道出来。
“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
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
张景明重复念着许仙的诗,一边捋着胡子点头称赞道,“好诗,好诗!”
布满皱纹的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两分惊喜之色。
许仙确实让他惊喜了。
过了片刻,他对赵文远道:“暂时不急安排他到甲等班,容老夫仔细考察他的功课再说。”
说着,他不由转脸看了一眼站在院子中央专心练五圣桩的许仙,心里高兴地暗想道:“莫非捡到宝了?如此聪慧的弟子,正好悉心培养,将来继承老夫的衣钵,发扬光大心学!”
赵文远退出院子后,许仙练习述圣桩差不多半个时辰,张景明终于让许仙停下休息,然后准备跟他学乐。
一炷香后,仍是在院子内,张景明坐在石凳上,石桌上摆了一只古琴,一边拨动琴弦实物显示,一边教许仙学琴。
讲解完毕一个阶段后,张景明将古琴转过去,让许仙自己亲手尝试。
一直到下午申时,张景明乏了,乐课终于结束。
“要学好乐,你需要一张琴。这张琴送给你,你要好生勤奋练习,把琴学好。”末了,张景明道。
许仙连忙推辞拜道:“万万不可。学生已蒙您的授业大恩,是天大的福分,岂敢再要您的东西?”
虽说他对古琴不了解,但这张古琴明显带着梅花纹断纹,音色纯正,而且琴头上还刻有名字——春雷,一望即知是一张好琴,估计比较贵重。
“送你你便收下。”张景明不容推辞地道,“权当是老夫送你的师生见面礼。这张琴是老夫早年使用的,希望你见琴如见老夫,认认真真地弹奏好每一个音调。”
“诺。”许仙不再推辞,鞠躬深拜道。
张景明满意地微颔首一下,道:“昔日伏羲作琴,以御邪僻,防心淫,以修身理性,反其天真。你当切记。切勿作靡靡之音!”
许仙闻言,心头一凛,他还真的想着等他学会弹琴后,将后世的流行歌曲弹奏出来玩,甚至将曲谱写出来卖钱。
后世的流行情歌在古代的定义里,肯定是靡靡之音,甚至过而不及。
“学生谨记。”许仙凛然地答道。
抱着春雷古琴告辞张景明,许仙进入宿舍时,正好唐婉容也在。
“咦,你怎么抱着一张琴?”唐婉容迎上来,目光落在古琴上,好奇地问道。
许仙小心地把古琴放到桌面上,笑着答道:“老师送的。”
唐婉容仔细打量一眼古琴,俏脸上顿时露出震惊之色,惊叫道:“这是春雷古琴!!!”
“我知道,上面刻着字。”许仙没好气地道,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唐婉容抬起头,看见许仙一副无知的样子,忍不住地道:“你知道这张古琴有多贵重吗?”
“可能值几百两银子吧?”许仙猜测道。
“几百两银子?呵呵,”唐婉容不禁露出讥讽,“几百两金子都不止!春雷古琴,千金不换!”
许仙大吃一惊:“这么贵重?!”
“你以为呢?”唐婉容道,忍不住伸手爱惜地抚摸一下古琴,“哪个先生送你的?太大方了。”
她还不知道许仙的真正老师是张景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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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6章 唐婉容弹琴()
“张公。”
许仙语气有些出神地说道,心里在思索春雷古琴如此贵重,自己要不要退回去。
然而,落在唐婉容的耳中,却整个人惊呆了。
“什、什么?你的老师是张公?!钱塘先生!”她忍不住忍不住惊叫起来,一脸不可思议。
她远离家乡到沐阳书院求学,就是冲着张景明来的。
可惜,她的背景虽深厚,但她的学问不够,连听张景明讲课的资格都没有,更不用说拜入张景明座下了。
现在,突然发现和她同桌和她同宿舍的许仙居然是张景明的弟子。
而且,似乎不是一般的弟子,连千金不换的春雷古琴都送给了许仙。
许仙被唐婉容的惊叫声吓得一跳,回过神来,汗颜地道:“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
“当然用得着!”唐婉容素手一叉腰,理直气壮地道。
下一刻,她的姿势突然松懈下来,一双玉手抓着许仙的一条胳膊,很八卦地问道:“快说说,张公为什么收你为弟子?”
“因为我帅!”许仙很骚包地道。
唐婉容微愣:“帅是什么意思?”
“咳咳,”许仙连假咳嗽两下,差点忘了这里是古代,连忙解释道,“就是貌如潘安、玉树临风、风度翩翩……”
唐婉容不禁白了许仙一眼,小嘴微噘,放开许仙的手臂,有点不高兴了。
许仙看着唐婉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副女儿家姿态,不禁有些出神。
原来唐婉容虽然女扮男装,但天生丽质难自弃,五官精致,皮肤白皙水嫩根本无法掩盖,更何况在宿舍里,她把书生帽摘下,更加掩饰不住了。
不过,许仙很快回过神来,心里暗念道:我的白娘子等着我呢,我不能对不起她,我要专一不二!
压下心中杂念,他请教地问道:“你说我要不要把春雷古琴退回去呢?太贵重了。”
“不建议。”唐婉容轻摇臻首道,“像张公这般人物,对金钱这些俗物定是看得很淡。他将春雷古琴送给你,必定是对你寄予厚望。你若是将琴退回去,只怕辜负了张公的心意。”
许仙不由想起张景明在送琴时说的话,觉得唐婉容分析得很有道理。
“好,听你的。”他用力点点头。
唐婉容看着春雷古琴,有些技痒,问许仙道:“许仙,我能用你的琴弹奏一曲吗?”
“好啊!”许仙立即应道。
不多时,桌椅摆好,古琴摆好,唐婉容端坐在古琴前,一双白皙小手抬起,轻轻放到古琴琴弦上。她先拨动几下琴弦试音,然后优雅娴熟地弹奏起来。
随着美妙的琴声响起,唐婉容娇软的朱唇启动,竟唱了起来。
“春入花梢红欲半。水外绿杨,掩映笙歌院。霁日迟迟风扇暖。天光上下青浮岸。归去画楼烟暝晚。步拾梅英,点缀宫妆面。美目碧长眉翠浅。消魂正值回头看……”
她唱的是一首词,词牌名叫《蝶恋花》,琴声歌声婉转缠绵。
许仙听着琴声歌声,看着眼前美人如玉,不知不觉痴了。
直到歌声停下,琴声终停,许仙才回过神来,感叹地道:“你唱得真好。”
岂料,立即招来唐婉容美目一瞪。
许仙连忙改嘴道:“说错了,是你弹得太好了。”
唐婉容这才满意地对许仙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我这琴艺可是随秦大家学的,岂能差了!”
“秦大家是谁?”许仙不解地问道。
“秦大家就是、就是……”唐婉容刚要自豪地说出来,但立即意识到有破绽,支吾了一下才含糊地道,“就是很出名的一个姓秦的琴师。”
她嘴中的秦大家是一个漂亮的女人,而且身份有点特殊,她担心说出来许仙会怀疑她的身份。
许仙大概猜到唐婉容为何突然支吾,所以知趣地没有追问下去,而是很配合地转移了话题,让唐婉容教他弹琴。
虽说张景明亲自教他弹琴,但是张景明毕竟张景明,他哪敢时不时骚扰一番。偏偏他不是那种特别聪慧之人,若仅靠着自己事后摸索,估计要把琴学会学好花的时间很长。但若能有唐婉容这么一个精通琴艺的人可以随时请教,那学琴的速度就很快了。
“好啊。”唐婉容立即笑着答应。
于是,许仙不客气地立即询问几个关于琴艺的疑惑。
唐婉容很耐心很细心,不仅回答的详细明白,而且还手把手教许仙弹奏手法。
两人并排紧挨坐在古琴前,许仙满鼻子都是唐婉容身上散发的淡淡处子幽香,还有在弹奏琴弦时,唐婉容不时手把手教,让他发现原来女人的手可以这么软若无骨,丝滑细腻。
……
晚上,许仙本意抓紧时间在宿舍里默背脑海图书馆里的《论语集注》的,但被张景明派人叫去了。
进入张景明的书房,恭敬地行礼后,他才知道张景明突然唤他到来是为了考查的学业情况。
因为在白天与罗牧比试才学时,漏了一些底,许仙不能再说自己连四书五经都没通读过,只能以白天表现出的水准应对张景明的考查。
一番考查后,张景明心里有点满意,道:“从明天起你就来听老夫的课吧。”
“这……”许仙脸上不由露出难色,鞠躬深拜道,“老师,学生基础太差,恐怕暂时无法听懂您的课。能否宽容一些时日,容学生刻苦努力学习一段时间,然后再尝试聆听您的教导?”
他是有苦自知,就他这个古文功底,听张景明的讲课绝对是一头雾水。至少要等他把四书五经及其集注给背下来,自己在心里理解一遍,才有可能听得懂。
张景明微讶,多少学子渴望听他讲课,哪怕听不懂,而许仙居然推迟。
一时间,他对许仙不由再高看一分,对许仙更加和蔼可亲地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