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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廷彻底沉默了,然后又觉得心里羞愧得厉害,坐不住了想要找刘逸请罪,关盼盼拉都拉不住,国公府没规矩,但是谁的家里会允许别人擅闯内院了?府里的最大规矩便是人心里的规矩,公爷对大家好,底线这东西,在府内比任何家里都执行的严格,触碰了,不说责怪,你自己也没脸继续呆下去。
“您呆着,女儿去求见公爷,只盼公爷今日心绪好些了,烦着了他,女儿这心里是真过不去,您没看见,这些日子,那眼睛都快没了神气,没得让人看了心酸得厉害。”
安抚下关廷,急急走到后院,这时候是太上皇午睡的时刻,公爷大概又是在发呆了,待得太上皇醒来了,他还要继续给太上皇说一些琐碎的事情,公爷爷只有在这时候,才笑得很开心,一老一小轻声说着,便是府上最惹人喜欢的兕子公主,都不会前去打扰。
悄声走到院子门前,开了一个缝隙往里面看,还好,公爷一个人在院的摇椅上呆着,两眼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踟蹰了许久,才轻轻推开门,慢慢走到刘逸身前,轻轻拿手晃了下,不这样是叫不醒这个沉入自己思想的公爷得。
“哦,关娘子啊,呵呵,有事么?”
对着关盼盼笑了下,又转身朝卧房方向看了下,时香还剩下一大截,说明李渊还在酣睡,刘逸就再次转头过来,看着一副欲言又止的关盼盼。
“公爷,家父·····家父欲要向您请罪,盼盼劝不住,公爷您·····”
蹲了一礼,可是这话怎么说都说不顺,急得双颊通红,刘逸稍微想想,大概也猜到了为何,虽然心里有些无奈,可是既然关盼盼都前来求了,见一见吧,撑着身体起来,又对着院门外远处的兕子招手。
“皇爷爷睡眠浅,兕子在这里玩一会,好不好?”
兕子很懂事的点头,刘逸笑着摸摸她的脑袋,对着关盼盼做了请的姿势,人便当先走去。
关廷再次回到了大厅,心里不安,坐不住,走来走去的,看到刘逸走过了,就急急上前,直接一个大礼叩拜,刘逸想拉都没拉住。
“公爷先有助关廷脱罪之恩,后有照顾小女之情,甚至关廷担任岳州刺史,其中还有公爷您的帮助,可是关廷心中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关廷,心有愧疚,求公爷责罚。”
刘逸听得莞尔,对这家伙实在没话可说,抬手让他起来,又将茶盏递了过去。
“请罪之言就不必了,关娘子在府中这么久,该知晓我的个性,那些虚的,便不说了,听说你早间便来了,那你想知道的,关娘子也该与你说清楚了,多的,我这里也不说,陛下能将你派到岳州来,那就说明你也有你的本事,具体该做什么,你心里必然比我更清楚,我这里,就给你几点建议。”
“第一,岳州是商城,所以长安的一些东西,在这里行不通,听说你想将一些东西定下来,我劝你还是莫要如此,这里一日三变,有些规矩若是定了,会严重阻碍他得发展的。”
“第二,农事永远是第一位,你初来岳州,看到了岳州的繁华,想要多建造点作坊出来,这本是好的,但是你要记住,将粮食寄托在他地,这是最蠢的想法,出点意外,变是万劫不复的,所以粮食是根基,作坊没了死不了人,但是没了吃的,就会有人造反,知道吗?”
“第三,在陛下没准备迁都之前,不要擅做主张想要在这里开一个华胥一样的学堂,我大费周章的将商贾都集中到这里,却为何不直接在长安弄这些?不仅仅是为了安定南地,更多的,是要突出长安真正的精髓,那里是文华的圣地,帝国的中心,就该庄严,净街鼓声敲一下,我心里都能安宁一下,你可知道?”
“这些日子以来啊,我这心里也想得很多,四个字是我想要做的,如今也送给你,‘安分守己’,我的理解其实不同,觉得该是‘安排好份內之事,守护好自己的本心’,不逾越,不多言,人说多做,便多错,少做,便少错,不做,便无错,其实还是有些道理的。”
他如今便是想要什么都不做,这一路来,每天陪着李渊说说话,讲讲古,日子逐渐从喧闹之中,彻底的再次回归安静。
关廷走了,刘逸也起身再次回到院子里,小刘念不知道何时过来了,吚吚呜呜的说些什么听不清楚,反正李渊听得很舒坦,害怕刘念压着李渊的腿,导致血脉不顺,想要抱下来,却遭到了李渊的瞪眼,自己讲刘念往上提一下,让她坐得更舒服。
“我与小念儿说话,你该做什么便做什么去,整天围着我一个老头子做什么,这么怕我死了?放心,心里记得清楚着了,开春之后放舟大海,好好领略一番,这才不枉此生,再说,李文纪在老夫出来的时候开口诅咒,说老夫会死在途中,老夫怎么也得好好活着,打一打他李文纪得脸,撑过这个冬天,老夫再去一趟辽东,你小子备齐了军马,咱们去做一回海盗,能让李文纪他们跳脚啊,哈哈!”(。)
第二百零五章 长孙无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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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在平静中等待年节,长安却已经轰闹一片,不为其他,只因禄东赞终于下高原而来,规整得递交了国书,口称岁贡,个更大的目的,和亲!
李靖之后,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的隐退之心逐渐显现,用刘逸的话来说,便是开始了混日子,长孙无忌逐渐展现了他强势的一面,不过稍微玩转了些许手段,萧禹便彻底结束了他四入宰相的官途,如今稳坐中书大佬位置,仔细得梳理着一切信息,拿起笔纸,写下了独孤两个大字之后,长孙无忌终于是呼出一口气。?
“独孤世家英杰辈出,为我大唐,独孤家十七位儿郎战死沙场,独孤谋因此娇生惯养,为长安最大纨绔之一,却不曾想,浪子回头,伐突厥,吐谷浑,高昌之中,战功卓越,封侯云中,如今入兵部,倒也合适,准了。”
李二看完长孙无忌递交上来的折子,点头是该如此。
“此事就此定了,禄东赞那边怎么说?”
吐蕃下高原而来,李二还是相当重视的,若是高原上的国度都完全臣服了,那他李二就真正担得起万世之君这个称号了。
“吐蕃愿意称臣,只是欲与大唐和亲,求娶帝国公主,另外,禄东赞想要拜见一下周国公。”
长孙无忌说完就安静的站立等候,眼睛微微闪烁,李二头疼得拍着额头,知道长孙无忌说的算是毕竟和善的,禄东赞的两万大军被刘逸留在了蒲昌海,人家没恨得吃了刘逸的骨头就算好的了,还拜见勒。
“刘逸如今到了哪里?”
李二站起走了一圈,转过头来问,长孙无忌心里疑惑了一下,还是回道。
“所料不差,该已经到达岳州,如今估计正在准备年关事宜吧。”
“唔,估计是了,这在长安没呆上几天,又是全家出游的,无忌,这小子真就在长安呆不住?”
李二突然现,刘逸这些年来在长安呆的日子实在不多,就算是身在长安,也是在华胥镇上,这城里是基本不来,如今官职不在,更是打着太上皇的大旗,四处逍遥,李二实在是头疼得厉害,你便这么不愿意好好的为朕出出气力不成,非要吊儿郎当的,让人气的啊。
“回陛下,这个微臣也不知晓,只是按照此子的性子,还有其师门的传承,估计,也是难以定下来的,房公与杜公曾言,极其羡慕此子,纯粹的过活,此次汉王与窦家的事件,长安勋贵对于他家中的态度,估计是让他有点心灰意冷了,有太上皇在,又反击不了,陛下您虽然为他出了气,可是这始终不是他亲手所为,不能快意恩仇,与他性子出入或许有点大了,口上不说,心里还不知道如何委屈了。”
长孙无忌最后的话语算是点中了李二的笑点,连连点头同意。
“不错,不错,是这样的,愣子一个,只是也不想想,若是真任由他出手,那得罪死的人估计都占了大半个长安了,这样一来,以后还怎么为官?他又不是魏征这样的,做独夫还做不来,不知道朕的苦心啊!”
李二笑着低头去摆弄茶具,长孙无忌眼神稍微变了一下,又回复过来,打击刘逸,其中当然有他长孙无忌的影子,甚至汉王李元昌试图说服李承乾夺位,这中间都有他所在,只是隐藏太深,窦家顶了之后,他又收回了手,不为其他,只是要刘逸暂停他攀爬的度,毕竟,长孙冲还是成长得太慢,就算李二最新大用的独孤谋,虽然底蕴比刘逸丰厚了太多,可是若论将来,长孙无忌都不觉得他能与刘逸最终的成就相提并论!
“陛下的拳拳爱护之心,刘逸想来也是知晓的,只是性子自由惯了,陛下您突然为他做主,自然没转变过来罢了,日子还长,您慢慢教便是,毕竟,古往今来,凡是大才者,都有点白衣傲王侯之心。”
长孙无忌打击政敌有他的办法,皇帝面前不说此人坏话,相反的好话往皇帝面前提,您看,他是个好苗子,有大才,只是性子还差点,不怎么听话,这个不听话指得就比较广了,所以能不能为你皇帝所用,还是个未知数,两面刃,用不好,可是要伤己的啊。
“大才又如何,东方朔没有才能?还不是被养了起来,未做大用!朕有用他之心,却总是被他逃掉,跟朕耍这些性子,有时候真想狠狠的责罚一番!”
说道这些,李二就有点烦躁,长孙无忌适时的闭口,温水煮青蛙,总要慢慢来才是,李二最后只能叹口气,便不再想了,又重新捡起案上吐蕃的国书,看了一遍,才继续说道。
“朕为苍生父母,苟克利之,岂惜一女!和亲便和亲吧,这事情无忌你来主持,让礼部,鸿胪寺,宗人府一起协助!”
“陛下,是否要知会刘逸一声,毕竟鸿胪寺卿刘逸离去之后,您一直还未定下来,以前为书院学生王玄策暂代管理,如今王玄策前往南海,所以。。。。。”
李二心里就更郁闷了,长孙无忌不提起,他还真忘记了有这事情,鸿胪寺自从刘逸入主之后,不仅没有再往外面出钱财,反倒是为国库赚了不少,后来王玄策代管,也差不了,这两年四方臣服,鸿胪寺又被规矩定死了,都教出来了,完全可以自己运行,几乎没事情报到他这里,所以几乎都令李二忘记了,原来鸿胪寺卿一直未曾定下来。
“那鸿胪寺便不参与吧,给刘逸递个条子,看看他是什么个意见,这小子对于大唐之外的事情,还是有些见解的,听听也无妨,王得,去朕口谕,让他好好的回话,扯东扯西的,莫怪回京之后朕收拾他!”
“告诉禄东赞,想要见周国公,那就好好等着,奇袭还被人家留下了两万人马,侯君集在西域镇守,一兵一马不能入,南地如今又被冯盎和武媚沿着大地梳理了一遍,如此之下,他吐蕃还拿什么跟朕谈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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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别样汉宫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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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凭佳人平定天下否?”
刘逸淡淡的问了一句,便不再言语,与李渊,兕子坐在一起,口中酒杯都未曾放下,王得想要继续等待下文,却见刘逸好像已经说完了,再次以眼色询问,却见刘逸收起酒杯,对着兕子招手。【零↑九△小↓說△網
“兕子可愿意学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