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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船主要就运送粮食,至于其他物品,便宜的就地卖,堂堂水师装一下不值钱的,不够丢人钱的,只要最贵的,其他的就地卖,你们自己挑着看,这些东西过了长江,运到长安,那可都是稀罕货,少说赚个好几番,十来倍也正常啊,都是岳州的第一批过来的,李二的商税低得可怜,这样的几乎,不大捞几把,还等什么?
商贾越聚越多,无论是买东西,还是卖东西,都朝着这里来了,无他,如今的这片地区,就属这里最安定了,真腊公主又拖了一万多军队来看情夫韦待价,还未近前,火药和火油就将她炸的找不到方向,灰溜溜的又跑回去,找前方作战的瓦尔曼诉苦了。
李恪忙得头都炸了,痛苦并快乐着,看着满九真的商人,这些都是来挨宰的,都是钱啊,毛笔写字太慢,就学着刘逸用炭笔,拿刀削得尖尖的,写得又小又快,还不用等墨迹干。十几个算盘在府厅里拨得噼啪做响,不算其他,就算海关税了,完了还要给自己皇帝老子上书,说明其中收益和原因,更要拉人过来啊,这地方连个会算学的人都找不到几个啊,可气的是刘逸这家伙还不帮忙!
“我为什么要帮忙,这是朝廷的大事,我只负责出主意,捞点小功劳小钱财,具体的,自然有满朝的诸位大臣来商议,关小子我何事?冯公,别说那些,咱继续说你灭国的事情,听所都传到长安拉,只是奇怪,这群家伙不弹劾您,却对小子我欺负真腊女王有大意见,一群老不羞的,看对方是女的,就想怜惜一下,还说冯公是代我刘逸受过了,主意都是我出的,屠夫之心,人尽皆知,冯公您受小子我威胁,不得不挥起仁义之刀,导致南地江河大海都成了血红,可怜的,小子这都好几天没合眼啊,愁死我了。你看看这碧涛万丈的,哪里来的血红之色?冯公您可得为我这老实人作证啊。”
以雷霆手段,迅平了六诏的冯盎此时坐在刘逸的一旁脸都黑成锅底了,朝廷的诸位大臣哪里说错了,你老实?你老实会用整个南地来威胁老夫?你老实会专门找那些富裕的小部落来欺负?钱财都堆满了,老子打得稀里哗啦的,你小子架着无敌战舰,在海上兜了一圈,还把头功给抢了,天理何在?顺便还赚了一大笔,战象老夫都垂涎许久了,问你要几头来观摩一下都舍不得,海船倒是给了几艘,但是都破烂不成样子了,还得请你刘逸的水师工匠去修,又坑了老夫一笔钱,现在还叫冤屈?
“老夫只是来通知你,智戴已经到了番禺,想要如何建港口,你跟他去说,老夫我守了一辈子的声誉,被你小子瞬间给毁了,不喂饱老夫,看老夫怎么收拾了你!”
这就红眼了,谁让你不知道多抢点珠宝的,六诏黄金那么多,你就不知道多停留会找找?金矿铜矿都有的好吧?我是说了要粮食,但是你光抢粮食干嘛啊,再说六诏那地方粮食也不多吧?我打打小部落,都比你老冯带来的多了,走的时候还吹牛说多的我海船装不下,牛皮破了吧?
“嘿嘿,冯公您消消气,这韦待价还不是交由冯公了嘛,这功劳也就冯公您能帮小子扛下,小子谢了,至于海政海商,少不了您冯家的帮忙,没您在这里看守,这岭南的商人如何安心啊?前面那几艘破船自然是要做样子的,这不我这里还有十艘破烂海船需要您来接手,都是烧柴货,您随便给几贯钱,算做兄弟们的辛苦费如何?”
指着海港里停靠的完好战舰给冯盎看,老冯也是趣人,满是恼怒的叫骂。
“都说了是柴火了,老夫何时做过让人不耻的事?都是辛苦拉回来的,老夫添个整数,十贯,这可是老夫半年的伙食了。”
“是是,您就是心善,看不得弟兄们吃苦,那小子在这里替弟兄们谢过冯公了,对了,冯公,这六诏之内,可还存着大财富,小子给您指几个地儿,铜矿,金矿,那可是露在地面的,只是这财富却不是咱们可以取的,这上书陛下一事,小子可就交由您了?”(。)
第一百二十七章 眼红的勋贵们(求收藏,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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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逸和冯盎忙着“分赃”,朝堂里却翻了天,第一波运往岳州的战利已经到达,没去的勋贵早就看到了,前面三大船都是珍宝香料,后面都是粮食,粮食岳州城百姓自然开心,可是珍宝却没这些勋贵的份,这就让他们急眼了。吵吵嚷嚷的要见公主和侯府大小姐,被拒之门外,笑话,侯爷不在,一群女眷,也是你说见就能见的?
武家小娘子更绝,让魏王将水师全拉来,由老王珪亲自主持点数,珍宝一件一件的往下面拿,在日光照耀下,晃眼的很,香料人家直接拿大布袋子像粮食一样往下面扛的,掉在地上的,直接嫌脏都不捡起来,这就让人可恨了,却又无奈的很,若是自己胆子再大一点,这些东西,就有自己的一份。
船队还要去运一趟,可是人家根本就不给你上船的机会,侯爷说了,这次就这些人,想去,可以,等侯爷回来再商量,定个规矩,再办好手续,才可以,不然你可以单独出海试试,看见海盗追杀都不带管你的,更别说你那小破船了,不被风浪刮跑就算你幸运的了,还想运东西?
这些又惹得勋贵眼红了,买船,必须买刘逸制作的大船,只有墨家和公输家制作的海船,才能安心,可是人家侯府不卖啊,这是水师的,军舰知道吗?我家敢卖,你敢买么?
事情一多,这上书的也多了,不管是请求也好,弹劾也罢,都稀里哗啦的跑到了李二的案上,再加上真腊,扶南,六诏的使节哭诉,甚至吐蕃使节都说刘逸抢了他们的金银,又打伤了他们的士兵,这就让李二好笑了,人家刘逸在九真,你吐蕃在六诏北地,怎么就抢了你们吐蕃了?哦,原来是冯盎弄的,刘逸是这次平六诏的总管,那冯盎办的事情,自然也算到刘逸头上了,也能牵扯啊,所以,此刻李二的朝堂已经变成菜市场了,熙熙攘攘的,吵闹的厉害。
几家信得过刘逸的,跟随着一起下了驩州的,都已经赚得钵满盆溢,持观望态度的,肠子都悔青了,甚至,有好多勋贵要求刘逸将岳州的房子再拿出来发卖一次,皇帝当时将岳州全图拿出来,让他们一起商量着置办一些,也好减轻刘逸的压力,可是他们当时为了看刘逸的笑话,根本没去买,如今哪里的好地段除了果断的勋贵,就是商贾巨富了,哪里还有他们的份?现在又眼看着巨额财富袭来,岳州就要呈现空前繁华之态,都动心了,眼红了。
“刘逸如今在做什么?”
李二带着玩味放下奏折,伸伸懒腰,看向旁边伺候的王得随意问道,有点发福的长孙看皇帝要说朝堂之事了,抱着兕子刚要退下,被李二拦住了。
“就说些家常,有什么好回避的,这忙了一天,都将朕的小兕子给忘记了,来,让朕抱抱,王得,你说。”
王得赶忙向前走两步,恭敬回道。
“陛下,童内侍密报所说,华胥侯与越国公冯盎清点完战利,就由越国公守护驩州秩序,将主持商家交易一事交由吴王处理,建立港口与市舶司一事交由冯家二子冯智戴,至于华胥侯,本来准备挥师回洞庭的,可是因为陛下您下旨,一定要他在市舶司运转之后才可回程,所以此时华胥侯该已经再次扬帆出海了,据说是从大食人手里得到了海图,自己带着船队,去为帝国寻找大财富了。”
李二听完就知道这小子又将烂摊子交给自己处理了,还找宝藏?这南地都快被你这刘扒皮刮地三尺了,人家真腊公主不过过来查看一下,你就追着人家差点打到了真腊都城,一路烧杀抢掠,战象火药在手,再加上精锐的武备,那里你刘逸都可以横着走了,说是你刘逸财富的后花园都不为过,冯盎这老家伙都被你财富诱惑得出死力气来帮你,你还需要去哪里找财富?这各地的朝贡使者又要来临,你这是知道自己又是一轮疯狂的被弹劾,所以早早溜走,将烂摊子交给朕来处置吧?
气得不行,可是转眼想到这堆积在岳州的财富,李二心中又笑得畅快,算了,让你小子得逞一次又如何,财帛动人心啊,既然拿来堵朕的嘴了,朕就帮你一次,韦待价已经在抵达长安的第一时间就被处斩了,冯盎加食邑五百,赐上国柱,刘逸的封赏却一直没定下来,朝堂争议得厉害,都是财富惹的,可是既然没这个胆子跟随人家下海,就不要眼红人家拿命拼来的成果,看到了财富就到朕这里哭诉,脸皮和羞耻都不要了!
至于那些心思歹毒的,比如有些人说刘逸不理市舶司之事,该撤掉刘逸市舶司之位,朝堂重新选派,比如他就完全可以胜任,李二就觉得这人不要脸已经比刘逸还厉害,但是你好歹也有人家刘逸的本事再说这些话好吧?你除了知道市舶司这三个字之外,你告诉朕你都懂些什么?
更离谱的都弹劾到刘逸在岳州的家眷身上去了,说小武身为女子,却行为奔放,行走商贾之间,掠夺财富,说楚芸烟不懂尊卑,居然称呼长乐为妹妹,说萧雨彤邀买人心,经常带着粮食施舍给岳州的孩子,更有胆大的直接说长乐不知道为朝廷着想,没有劝谏夫君将钱财奉献出来为国贡献,嫁过去好几年了,没为我大唐女子争气,生出个一儿半女来,这就关乎女戒了。
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有,李二看得眼神阴恻恻的,觉得自己可以考虑将这些人踹到西域去了,交州哪里这里可不行了,刘逸这小子一闹,如今南地可象征着财富,贬谪到那里,人家求之不得。
“文章不错,你‘欣赏’下,观音婢,朕这帝婿可让别人惦记得很拉。”
将弹劾李丽质的那篇文章给长孙看,李二毫不在意的笑着抱着兕子转圈,既然给长孙看,就没把他当作朝堂的事情,有时候看看这些文章,笑一笑也算是不错的。
“陛下这可是在责怪妾身管教不严了,若是需要,臣妾去信说说长乐便是,这孩子嫁给刘逸之后,这心里就装着她的夫君,妾身这里可是好久都没来信了,上次还是刘逸的长女出生,向我讨要宫中吉祥之物才来的,这都过去多久了。”
长孙也是嗔怪的很,以前担心自己的孩子,如今个个听话吧,又都不在身边了,就算眼前的兕子,都说好了,等刘逸回京了,就送到华胥侯府去修养,袁天师说这宫里皇气太浓,公主体弱,该居于祥和之所,静心修养才是,长孙觉得很有道理。
“罢了罢了,你就是个不讲理的,朕这公主驸马家中唯一男丁在外为我大唐寻找济世之方,女眷不懂事,发点善心,都能被这些利益熏心的家伙弹劾,还写得花团锦簇的,干嘛,想出头吗?好的很,刘逸给朕上了一道折子,说了下草原之策,朕看后觉得还行,什么羊肉火锅,什么羊毛制衣,朕虽然不太懂,但是觉得还是行得通的,都喜欢跑,那就跑到草原给朕放羊去!”
长孙嗔笑,这皇帝也是有时候耍点小孩子脾气的,接过兕子,怎么处理都好,反正自己的孩子都好好的,这比什么都足够。
房玄龄和杜如晦这些大佬在中书是愁怀了,作为御史的老大,魏征脸色都成猪肝了。
“玄成你就没劝阻一下嘛,如今这样,这御史都要成笑话了。”
“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