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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领命出去,6瑶兮有点蒙,自己夫君怎么还要加强戒备叻,不是该给敌人一种战后狂欢的松弛之态么?
“虚则实之,军在外,无论何时,都该以谨慎为先,若我以狂欢之态面对,韦待价则会疑虑深重,不肯轻易前来,只有将局势弄得紧张,他才会冒险一搏,就如同夫人所说,诱惑和贪婪,都是人的本性啊。”
6瑶兮似懂非懂的点头,接着就提着剑跃跃欲试,刘逸知道她身体的暴力因子又犯了,只是对面的是战象可好,就算你想要玩耍,等自己抓来,你再去玩不成?搞得自己一副想要征服战象的样子,刘逸就想先把她征服了再说。
战斗是在黎明的时候打响的,这时候望远镜几乎失效,人也处于最困顿之时,百十头战象再家几百骑兵的冲击有多震撼,只要看脚下扬起的沙土就知道,宛如地震一般,轰隆而来,八千来人来势汹汹,喊杀声一片,就算刘逸这边已经做好了准备,心中担忧仍然提到了。
低沉的号角吹起,老吴颤抖着手指一根一根收起,当倒数为一的时候,战象仍在百米之外,可是这时候火药已经燃起,跟随着的就是火油,为了防止战象面对火药和火油之后的混乱,刘逸可是足足挖了五道虚掩的壕沟,后面还摆好了拒马,而这些东西,此刻终于挥了作用。
火药燃起,火药炸响的一刻,刘逸就知道了历史上著名的火牛阵是什么样的场景,根本不听主人的命令,没接受过训练的猛兽,自身意识对危险的敏感极其强烈,根本不顾一一切,就甩掉了背上之人,接着就是混乱的冲击,大多数都是惧怕火的,原路四散奔逃,转而冲击向真腊的方向,有被烧伤炸伤而疯狂的战象越过第一道第二道壕沟,可是后面再有三道,却再无力冲越了,被卡在壕沟之中哀鸣。
真腊的五百骑兵早就已经溃散,火药巨响,再加战象的冲击,五百骑兵没有丝毫反抗就已经被大部分踏如肉泥。
从船上拆卸下来的八牛弩和投石车疯狂抛射,不需要瞄准,哪里人多就往哪里打,直到从船上带下来的火油和石头耗光为止。
装了滑轮的强弓向前一片一片的覆盖射击,就是要将敌人拦在壕沟之外,等到一切都用完,骑兵就开始了出击。
刘逸自己此次总共只带了两百战马,不过都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早在一旁等候,战象疯狂的冲散了真腊军队,两百骑兵就已经挥起长刀,绕过火墙冲杀而去,无论是人也好,马也罢,这两百骑兵已经武装到了牙齿,内有软甲,外有藤甲,战马也披了藤甲防御,刀乃刘家工匠取最好钢铁精心炼制,吹毛断,最精锐的骑士操纵,不与战象接触,尾随袭杀。
步兵尾随,手持强弩,利刃,团体作战,军备都是刘逸大力制作的,比之真腊强了太多,其实等到前面的结束,真腊已经有了撤退迹象,待到骑兵步兵跟上,就已经呈现出单方面的屠杀之像了,韦待价喊哑了嗓子,也阻拦不了人类对未知的恐惧,他很想强力击杀几个后撤的将领来稳住脚跟,可是才现身边除了自己的家将之外,再无其他可用之人,倭**队本是一大助力,可是都丧生在了海战之中,可恨啊!眼中几乎流血,他终于见识到了刘逸凭什么威震高句丽的屠夫和魔鬼的手段!宛如疯魔,却不能对火墙对面的刘逸如何。
“少爷,留得青山在,撤吧,再不撤来不及了!”
真腊人已经全面溃败,家将终于顶不住了,这样的敌人是战胜不了的,而对面的骑兵显然都是精骑,水师何时也有这样猛烈的6地战力了?若是天下水师都是这样,那还会被人弃之不用吗?
“撤?往哪里撤?水师没了,必胜的6地之战,八千精兵,百头战象,就算与冯盎一战,也是大胜算,如今全没了,全没了啊!我还能往哪里去?”
本是想借着这次机会,竖立自己在真腊的威望,更得到其他人的支持,可是如今如同梦幻了。
“忠叔,你走,将这里的一切都告诉父亲,大唐霸势已成,若无比刘逸更强的海船,不可出倭国半步,苏我入鹿也不是好相与的,望父亲珍重,孩儿再无缘见您了。”
韦忠面上一片惊骇,手向自家少爷抓去,却被他让开了。
“少爷!”
韦待价脸上一片死灰,却死死的看着韦忠。
“忠叔,我走不了的,没了真腊人,刘逸不会放过我的,你看那他手下的骑兵,我逃不掉的,你若还认我为少爷,就赶紧走,告诉父亲,舒明天皇该死了,只有苏我入鹿,才能勉强抵御住刘逸,哦,最好去一趟高句丽,据说哪里的泉盖苏文,对于刘逸同样恨之入骨,都是反臣,他们一定有很多的想法能达成一致,咱们韦家只有躲在这些蛮人的身后,才有延续的希望吗,走啊!”
刀提起,向上挥出,割掉了自己的冠带,头散开,状如疯狂!
韦忠到底还是走了,只带了三人,武力最强的三人,韦待价哈哈大笑,看着战场的一切,昂然扬声。
“刘逸,韦待价在此,可敢与我一战!”
老吴对于这样直接叫战侯爷的人很是讨厌,都知道侯爷是用脑子的,你拿把大刀在那里对着人群喊什么,刚才还在找你叻,正好该我老吴立这头功,老黎可抢不到了。
合身扑来,刀砍而下。
“哈哈,兀那韦家小儿,你吴爷爷在此,要见我家侯爷,先过了老吴这柄大刀再说!”
老吴自然是砍不到韦待价的,身边十来个家将早将韦待价守护的如同铁桶,有好几个军士便是丧生在他们的手下!自己才上去,就已经被围上来的几个人阻拦,气得老吴哇哇大叫,手弩灭了一人,刀劈了一人,就感觉身后股股冷风传来,一个驴打滚让过,狼狈起身,再回过头,只见童彻已经站立在他身前,挡住了对方的必杀一击。
“有点意思,刘逸这小子将阵法用到合计之中,你这娃娃的家将倒是异曲同工之秒。”
童彻一派高手形象,衣带翩飞,佩剑斜指,装一三十足。
“童内侍,这是我现的猎物,您老人家不能和下官抢啊。”
早就混熟了,知道童彻也不过喜欢装酷,人到是很不错的,经常闲得没事了,跑到童彻这里挨揍,就为了多学几招,童彻也不点破,收拾人家一番,再让人家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心情很舒坦。
“滚!你家侯爷打架从来都是一群人打一个人,虽然无耻之尤,可是却最是安全,你这家伙跟了你家侯爷这么久,连这都没学会,活该!哼,老夫只对这几个家将有兴趣,至于他们的主子,再抓不住,这大海里食人猛兽多的是,你可以跳下去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财富(求收藏,求订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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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吴羞愧得没法活了,连童彻居然没称呼自己为杂家都没听出来,提着刀就往韦待价那边冲,好像凶猛至极,可是与童彻一人打十个相比,那就不能看了。 只是跟着刘逸待久了,脸皮早就变厚,功劳为大,钱为大,谁管其他的。
韦待价也是文人,自然不是老吴的对手,才两下,人就已经被放倒,一个被童彻击飞的家将才退到他身边,韦待价拉了他一把,家将回头想要谢过自己主子,就被韦待价毫不犹豫的将这人挡在自己身前,迎了老吴一刀,刀落人亡,甚至眼神都还保留着那份感恩。
“韦待价,本来你书生怒吼,欲与我一战,我尚觉你不失为一个枭雄,可是此刻我觉得你只是个傻子而已,你就这么想留着自己的命,如同疯狗一样咬我一口吗?”
刘逸在6瑶兮的保护之下,来到了这已经结束的战场,满地血腥,遍地残肢,修罗之所,也不过如此了,眼神冷冷的看着被老吴隔断了手脚筋的韦待价,家将是勋贵身边最忠诚的守护之人,韦待价,你太让我失望了。
“成大事者,壮士断腕,取舍有当,若能以他一命换你刘逸,自是他的荣耀!只是成王败寇,谁为王,谁便为道德所在,如今你胜,你刘逸自然可以装作清高为民所哀。”
刘逸摇头,笑了,这乱世之中,李二为了自己天下可以吃下蝗虫,战场之上,从来都是人家抢着为他而死,从来不需要主动,死了之后还哭得感天动地的,做足了样子,来邀买人心,你好嘛,直接一句取舍有道,刘逸就觉得这家伙连皇帝的基本方向都没找准,你这样多来几次,谁跟你这家伙一起打天下,都是傻子不成,专门给你当肉盾?
懒得再说废话,挥挥手直接拉下去,既然已经擒拿住了,这家伙自己还不能随便说杀就杀了,交给李二处理吧,自己要去看战象,这大家伙比他有意思多了。何必与一个要死的人磨嘴皮子,浪费。
百来头战象如今剩余的已经不足六十了,一些跑回了山林,一些丧生在屠刀之下,幸存下来的,也都遍体鳞伤,气喘如牛,没有多少行动之力,一些学过驯兽的水师在小心的安抚,可不敢靠太近,谁知道这些家伙会不会再次躁动。等到这些战象终于安稳下来,被人一一送到战舰上面之后,刘逸就已经没有丝毫留念这地方了,再次挥师回程,前往九真,因为收缴了太多海船,行走的很慢,刘逸觉得自己可以先回一趟番禺,将这些破船先卖一些,不然尽管自己已经将水师分散驾驭完好的海船,可是船只感觉还是多,自己只有这么点人啊,又不能过于分散,不然遇到海盗跳帮,那些散开的海船就只能是死亡的结局,自己可舍不得这些好不容易训练出来的家伙。
冯盎去平六诏了,刘逸就只能欺负欺负周边小部落了,你个几百几千难民一样的地方,居然就敢称之为国?不打你打谁,地里的庄稼居然不收?收了居然不知道孝敬一下远道而来的大唐贵客?这就不懂事了,要教育一下,闲来无事跑到海上玩玩,居然遇到了大食的商人?人数还不少?这群家伙从哪里来的?这时候就已经有人现了马六甲海峡?这得好好招待一下,既然开国侯爷,弟子帝婿,鸿胪寺卿都亲自出面了,那你手里的海图是不是也得无私的奉献一下了?不行,那好办,背过头,兄弟们开抢就是,都是好货啊,看这象牙,这珠宝,这波斯地毯,还有镶嵌了宝石的刀柄,为什么不要刀?这破玩意儿谁看得上,拆了刀柄,再去打一把装上,6遥兮最喜欢,都拿了好多了。至于刘逸,他对海峡路线更感兴趣。
一时间自番禺到九真的大唐商人多了好多,都是来拿船和看珠宝的,香料整整的一大船,刘逸不知道这些大食商人是怎么穿越海峡的,就那海船,除了运气之外,再没其他说法了。
消息广出去,九真地区,刘逸要办一次大的商业交易,那些走不了岭南道,又不会海运的,都来,保你一个满意的价格,有的是钱,只管来便是,另外,刘大寺卿还有与各位商量一下托运和护航的问题,大唐海路开通,只要交纳一定的税务,大唐水师保你不受海盗侵扰,倭国就是前车之鉴啊,三艘主舰就是保证。
跟随刘逸而来的勋贵和商贾都疯了,谁知道刘逸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宝贝,九真这地方都堆满了啊,花钱请来的大力气的本地人,正在死命的扛粮食,堆积如山,人家侯爷说了,自己兵船主要就运送粮食,至于其他物品,便宜的就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