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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熬不住挂了,他们找谁说理了去啊。
“我来给他上刑吧,你来审就好了,我可分不清他说的哪句是真,哪句是假的。”站在一旁的路小北对安言信说。
“有把握么?”赵之一倒是不怕路小北下手太狠把猪田正吉弄死了,他是担心妹子上刑有没有效果。
“没问题,你让人从医院拿些给病人降温用的干冰袋来,还有一个急救箱。”路小北淡淡的说到。
这下吃瓜群穿彻底的沸腾了,他们基地的女神,Angel路,要亲自给这个日本人上刑!这场面要不要这么香艳啊,想想都激动得不行啊。怎么觉得有一种岛国女王S…M影片的感觉啊。
赵之一点头同意了,由路小北上刑,安言信审讯。
“老大,让我也去呗,这,这,万一这个日本人反抗,伤到小北就不好了。”胡大壮在一旁挠腮抓脸,一副蠢蠢欲动的样子。
“滚球,就他那副肾亏样,要不是有碗粥喝,这会魂都没回来呢,还反抗!你给我哪凉快哪待着去!”赵之一可不敢让胡大壮去参合这种事,他下手没轻没重的,一锤能把这个小日本脑浆给凑出来。
审讯还是在上次审麻三的那个帐篷里进行的。参与的人只有三个,主审的是安言信,路小北是来给猪田正吉上刑的,犬养一男来当帮手,必要时做日语翻译。
路小北要的东西,很快就被送到了帐篷里。
“开始吧。”路小北翻了翻送来的急救箱,对安言信说。
“啊,这就开始了啊,你不戴付手套什么的?”安言信担心路小北没有干过这种湿活,不知道那种场面有多惨烈。
“你开始审吧,他要是不老实,你就和我说,我准备好了。”路小北还是淡淡地回答。
“那行,就靠你了。”安言信心想这姑娘心到底是有多大啊,连付手套都不带就上刑啊。
不出所料,猪田正吉是不愿意开口的。安言信转过头去看路小北,这是示意她开始干活吧。
等到肉戏开演时,安言信才发现,路小北真的不需要戴手套,她甚至连碰都没碰猪田正吉。
路小北吩咐犬养一男把猪田正吉捆在一把椅子上。那椅子是基地会木工活的人,用新砍来的木材做的,样子很难看,但是很牢固。
然后,路小北让犬养一男把猪田正吉的裤子脱了,递给他一包从保温箱里刚拿出来的干冰袋。让他直接把干冰袋塞在猪田正吉的蛋蛋底下。
有过不小心把牙膏或者清凉油弄到蛋蛋上经验的小伙伴,就会深刻得明白那种感觉了。真心是透心的凉啊!
蛋蛋上的神经分布是人体最密集的地方之一,而且都在比较表浅的地方,对于各种刺激可谓是异常的敏感。干冰袋的温度可比一般的冰块要低得多了。
看到猪田正吉痛苦的表情,安言信都抽了口冷气。心想,这蛋蛋恐怕是要废了吧。
猪田正吉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引的帐篷外的一众吃瓜群众纷纷侧目。这直接上肉…戏啊,一点前奏都没有啊。不过听着惨叫声,怎么一点香艳的感觉都没有呢。
接下来的审讯就很顺利了,猪田正吉也和他先前被捕的那三个同事一样,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他交代的很多情况和麻三提供的很多情报都是相互重叠的,应该是没有什么保留的了。
路小北一直呆到了审讯的结束,安言信一度以为猪田正吉开口后,这个妹子就会离开。出乎他意料的是,路小北很认真的旁观了整个审讯的过程。
“审完了?日本人有什么新动向么?”赵之一看到安言信走出帐篷,急切的问道。
“有个毛新动向,这个蠢货是上月24号随日军在花园口登陆的,登陆当天就往金州城方向走了。这都十来天了,金州城没去到,差点没把自己给饿死了。这年头间谍学校都尼玛教的什么啊?”安言信一边吐槽一边把审讯笔录递给赵之一。
“那个小日本现在怎么样?”一直跟在赵之一身旁的胡大壮问道。
“要是能活下来,也得到故宫那里和李莲英讨生活了。”安言信指指蛋蛋,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
路小北刑讯猪田正吉的细节很快就在基地里传开了,大量吃瓜群众在看到她的时候纷纷觉得自己的蛋蛋瑟瑟发凉。
接着很多人由铁粉转路人,由粉转黑,由路人转黑。路小北在吃瓜群众中的称呼也由Angel路,变成了路西法。嗯,看着意思变化都不大,说的都是天使。但是路西法是什么天使,大家心知肚明了。
不过,还是有大量的铁粉表示了支持,游骑兵那些同生共死的战友不提,胡大壮也是其中之一。
用胡大壮的话说,这算什么啊,这样的妹子才够味呢。他们村就有不少受了言语上骚扰,就敢动脚踹老爷们裤裆的女人,不也都嫁人生子了。你们黑你们的,正好少一些人和老子竞争。
第三十六章 随缘炮击?对,随缘!()
路小北靠坐在一张新做好的躺椅上,这是一个粉丝亲自动手做给她的。手工可比今天猪田正吉受刑时,坐的那张一直好了很多倍。不过也不知道经历了今天的刑讯事件后,这个粉丝是转黑了没,或是转路人了没。
刚才许多游骑兵的战友过来安慰她,但她才不在乎什么掉不掉粉的事情。她把厚睡袋当成毯子裹在身上,修长的架在一个弹药箱上,眼睛微微地眯着,一副很惬意的样子。
路小北在回想今天刑讯的事情,审讯结束后安言信还教给了她一些审讯的小技巧。不过,她现在心情舒畅的原因,并是不因为安言信夸她观察仔细,有审讯方面的天赋。
路小北发现带给别人痛苦的时候,她心里的痛苦会得到缓解,这是一个多么奇妙的发现呀。现在那些黑粉们都管她叫路西法,路小北觉得相对于Angel路,她更喜欢别人叫她路西法。路西法,多美妙的绰号啊,黑暗、复仇都是她喜欢的元素。以前是别人带给她痛苦,现在只有她带给别人痛苦了。那颗埋在她心底的黑暗种子,遇到合适的土壤,开始发芽了。
假如有一位资深的精神科心理医生看到路小北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让她回到原来的道路上。可是很无奈,基地里能凑齐内科和外科医生已经是一个奇迹了,哪里来的资深心里医生呢。
这边路小北在惬意的打盹,那边肖飞已经开始干活了。
肖飞带着一个炮侦小组,躲在鞍子河北岸一个高地上的枯草丛里。日军趁着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正在拼命的挖壕沟。
整条复州大道鞍子河南岸一线被日军挖得满目疮痍。他们不仅仅在路上挖,连道路边上地形平坦点的地方,只要日军觉得宽度足够战车通过的,就果断地挖挖挖。那个挖挖挖劲头堪比双十一,某大国的剁手族的买买买。
看着日军埋头苦干的样子,肖飞不禁感慨我兔当年的不易啊。装备太土,土工来补,此乃我兔防御战的制胜法宝啊。这种怨念一直导致我兔对大炮主义迷恋。等到家里有了余粮,那大炮真是可劲的造啊造,可见当年被虐得有多悲惨呀。
可是日军如今的土工作业水平,比起当年我兔的可是差太多了。那几根松木架起来,堆几个沙袋的是什么鬼啊?地堡吗?还有你的战壕就这样一条直线的,你确地你挖的不是自己的坟地吗?要蛇形战壕啊,亲,否则这一发炮弹下去,那冲击波,那弹片干得你不要不要的。看来土工作业的水平是和被血虐的次数是成正比的,这个时期的日军还得慢慢成长啊。肖飞一边看日军的防线,一边无良的吐槽。
“队长,我们什么时候干日本人啊?”一个炮兵观测员问道。
“急什么啊,等天黑,要账也得人在家啊,要不然你闹腾给谁看啊?现在日本人都散开来在外面挖壕沟呢,现在打炮不划算呀,等他们聚在一起再说。”肖飞给那个沉不住气的观测员一个白眼。
这种闹事耍赖上门逼账的活,在这里肖飞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了。因为寻衅滋事他都进过几回宫了,怎么用最小成本,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邻里皆知,那真是他的拿手好戏啊。
果不其然,天色暗到还能勉强看得见路的时候,日军开始聚拢起来了。阵地上看到一堆堆篝火亮了起来,日军开始埋锅造饭了。
“哟,行啊,这帮狗…日的,在前线阵地明火做饭呀。一会你肖爷爷用炮弹告诉你,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个时候的陆军还真没什么防炮意识。
这真不能怪这些日军没有防炮意识,这个时代还没什么超视距的火炮攻击。特别是到了晚上,鉴于这个时代落后的观瞄设备和通讯设备,你就算玩距离远一点的炮火直射都有难度,谈什么超视距的火炮攻击。
可是日军遇到的对手装备的二十一世纪美军的现役装备,现在肖飞带的这个观测组,用的是FS3目标观察仪,而且是带的是第二代红外镜头增强激光指示模块,在夜间也有5KM的夜视能力。就算这些日军不用明火埋锅造饭,也是逃不过被炮击的命运的。
“老大,我们开搞么?”小伙子总是沉不住气的,那个观察员又着急了。
“再等等,等他们做好饭,排队领晚饭再动手。”肖飞的主意不是一般的阴损。
晚饭终于做好了,劳作了一天的日军都挤在了篝火堆旁,等着领取热腾腾的晚饭。气温已经降到零度,围着篝火,吃上一碗热饭,对于挖了一天土的人来说,是多么的惬意啊。
不过这种惬意注定是只能出现还日军士兵的幻想中了,一发81毫米的迫击炮弹拉着骇人的尖啸声,落在了日军的阵地上。
这是一发试射弹,除了弹片蹦到几个日军,没收知道什么战果。
“校正,向左200米,三发连射。”观察员等待已久的好戏开演了。
轰,轰,轰。三枚高爆榴弹,砸在了一个篝火堆里。
不知道这些日军是不是没遭到过迫击炮炮击的新换防的部队,亦或是心存侥幸想盛了饭再跑。当第一发试射炮弹落下时,居然没有人逃离明亮的篝火堆。
“Aced(团灭)”观察手看来是一名撸啊撸少年。
看到一个小队就这样瞬间被秒杀,日军军官开始驱赶那些士兵进入战壕和掩体。已经领到了晚饭的士兵当然跑得飞快,那些还饿着肚子没拿到晚饭的,冲到大锅前,拼命地用碗来捞。
“真是鸟为食亡啊,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吧,给炮班报坐标。”肖飞看到日军士兵的举动,觉得不可思议,看来是被教育得少啊。
轰,轰,又是两发,又一个还人挤人的篝火堆中招了。这次日军士兵不用军官驱赶了,像被倒了滚水的蚂蚁堆,彻底的炸了。人们纷纷地往壕沟里和掩体里跑。只是,你这人跑了,这篝火堆也没人灭火,整个阵地上亮堂堂,你们这是打算给炮击做标示么?
“老大,鬼子开始分散跑进工事里了,要不要来一轮炮火急射,收收人头啊。”观察员激动地请示。
“收你妹人头,早教你多读书,少玩点游戏。留一个人观察,其它人吃饭。”肖飞终于忍不了这个火急寥寥的中二观察员了。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我以为只有我睡不着,原来晶晶姑娘你也……啊呸,说错台词了,长夜漫漫,我们慢慢陪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