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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娱之王-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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欠玻课宜涤腥苏心悖⒎谴伺耸翘炝砭隙右病!

    严政心生警惕,并未追问,却想此女紧追不舍,不惜择婿相逼,代价也太大了吧!不过是精擅媚术而已,难道要杀我灭口?

    他紧张的问:“如何拒绝?”

    王诜更加奇怪:“奇哉怪也!此等好事,为何拒绝?小子莫非不举?不如明日和我去见杨医正?”旋即,他又坐远几分,失声道:“难道你有龙阳之好?”

    尼玛,这倒是个不错的借口,不过日后还能出门吗?别再引出真的兔爷纠缠!

    严政连忙摆手否认,窈窕和玲珑掩口胡卢,同声道:“万万不可拒绝!”

    王诜笑道:“众目睽睽,还能吃了你不成?你若拒绝,恐其羞于见人便要上吊。小子果然有趣,老夫一生未曾见过如此雄伏于雌,难不成你便是陈季常?她便是柳月娥?我听苏轼说河东狮吼不曾相信,今日终信也。”

    说完又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史上驸马无数,唯我一人风流!”

    这时麻婆施施然走了过来,带着两个歌女托着新郎倌服,满脸笑容的施礼:“哎呀!恭喜恭喜!贺喜贺喜!老身找了好大一圈,原来竟是王相公的伴当!不知这位官人尊姓大名?何方人氏?一会洞房花烛,不可失了礼数嗬!”

    严政目瞪口呆傻坐不动,王诜哈哈大笑,替他发了赏钱,答道:“此乃大苏学士莫逆之交,也是老夫座上嘉宾,姓严名政,字青出,嗯,东京人氏,拿纸笔来,我亲自写喜联。”

    “哎呀,谢过严大官人赏赐!”麻婆笑靥如花,又是施礼又是吹捧:“严大官人一表人才,玉树临风,还是少喝些酒,稍后吹吹打打送入洞房,**一刻值千金呐!霓裳这姑娘真是有福之人,老身先去宣布佳音,大官人稍候。”

    王诜望着麻婆肥胖的身躯远去,不满的说:“上次老夫入洞房时,也未曾见她如此热衷,权且记下,下次算账!”

    严政苦笑不已,连表字都给起好了,叫什么青出,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吗?谁是蓝?我怎么可能比得过大苏学士?

    却听王诜摇头晃脑得意道:“青云直上,出人头地。我起的表字可合你心意?”

    我晕,比我想的还俗气。不过好像很耳熟,这不是苏轼说过的吗?这两人还真是有心呐!

    麻婆在台上喜气洋洋的宣布:“慕霓裳姑娘情定严青出大官人,等候吉时,送入洞房!”

    台下无人喝彩,可笑的是有几个只穿内衣的年轻士子丢掉手中皮球,喋喋不休的开始穿着外套。

    接着丽春院的凤小菲挂出了金龟绸袋,这下引爆了全场,极可能是斗富的最后机会了,因此喊价声无比激烈,往往是上一个人话音刚落,便有人大声超过。

    价格一路飙升,突破五千贯后终于无人再跟,一肥胖商人挺胸突肚,洋洋自得。台下有人小声说:“此人乃是徽州府首富祝百万,人称祝半城,比卢俊义身家十倍不止。”

    麻婆正欲落定,一个声音喊道:“六千贯!”

    一下子就加了千贯!真是有钱啊!众人望去,一个微胖身短的青年边举手边往台前走,严政一看,这不是那个公鸭嗓随从吗?没错,他是赵仁吉的随从,还跟自己道谢来着。s

    严政笑道:“似乎是刚才那个赵仁吉的随从,真是有钱,不知是谁家衙内?对了,姓赵?这可是国姓,说不得是龙子龙孙呢!你可认识?”

    王诜捂脸不语,众人都看着那祝半城。他也有些羞怒,有些底气不足道:“六千五百贯!”

    那公鸭嗓笑道:“八千贯!”

    众人倒吸一口冷气,麻婆惊得手帕落地也浑然不觉。

    那祝半城不知吓的还是气的,面皮哆嗦几下,想了想没敢再跟,觉得失了颜面,带人拂袖而去。

    那公鸭嗓径直上台,抛出厚厚一叠交钞剧情需要提前问世,小声耳语几句。麻婆不敢多问,便让人送凤小菲跟他离开。

    麻婆反应过来,略过此事不提,强颜欢笑道:“请诸位贵宾少歇片刻,马上是仙儿姑娘择婿,请先欣赏歌舞表演凤求凰。”

    王诜似乎有些身体不适,严政关心道:“不如先行回府?”窈窕和玲珑一个剥水果一个叫酸汤醒酒,倒是两个随从相视苦笑,站着不动。

    王诜强笑道:“无妨,今夜你我二人就在此处安歇,我有言在先,要为你写喜联,你记得收好,不许丢失,更不得拿去卖钱。”

    伴随着美妙的琴声响起,一男一女在台上翩然起舞,琴声音节流亮,感情深挚缠绵,舞姿热烈奔放而又旖旎绵邈。

    王诜如同吃了灵丹妙药,顿时恢复了正常,骚包的和着吟诵道:“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凤飞翱翔兮,四海求凰。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何缘交颈为鸳鸯,胡颉颃兮共翱翔!凰兮凰兮从我栖,得托孳尾永为妃。交情通意心和谐,中夜相从知者谁?双翼俱起翻高飞,无感我思使余悲。”

    不说别的,这老不修还真是满腹诗书,怪不得能让公主倒追与他。严政见他瞬间满血复活,终于放下心来,只剩下无比的敬佩。

    很快歌舞结束,大厅被布置的喜气洋洋,桌桌重新上菜上酒,鼓乐齐备,就等怡红楼的白仙儿择婿后集体婚礼就要开始,虽然只是一夜夫妻,但搞得无比隆重,比大户人家娶亲还要声势浩大。

    不出所料,白仙儿一番准备之后选择了比文择婿,在场之人,无论年幼、是否婚娶,只要先积够十分,便可携美而眠,一宿风流。

    严政心思一动,悄声问王诜:“我若获胜,便不符慕霓裳之约,恳请先生助我!”

    王诜奇道:“你这小子好生奇怪,我看那慕霓裳强胜这白仙儿。是何缘故让你畏之如虎?你若不说,我便不帮。”

    严政无奈,又不知如何开口,只好编造:“我自小算命,那慕霓裳名字笔划太多,于我大凶,求避之。”

    王诜点头:“笔划确实繁复,不如白仙儿简洁。我若知晓,便告于你。”

    糊弄过去后,那司仪正好开始出题,第一轮是猜灯谜,一共只有两道题,每题一分。本朝尤其热衷于此项活动,很可能有人之前猜过或知道谜底,瞎猫碰到死耗子可就没处说理了。

    第一题,司仪宣布:猜一句诗。台上有人竖起巨大的纸板,扯掉红布后,上面有一个字:旧。

    王诜低声道:“孤帆一片日边来。”

    啊?严政准备不足,结果后边有一个士子大声喊了出来。

    “恭喜这位公子回答正确,请到台上写下名讳。”司仪把此人请上台,众人一看,倒是个十分精神帅气的平民士子,顿时掌声四起。

    王诜拍他脑袋一下:“啊什么啊?如此简单之题,我都懒得思考。”

    严政无比沮丧,简直是送分题,估计设计思想就是选年轻力壮者,文化高未必反应快,这堂中恐怕除了自己,至少八成能答出来。

    他强辩道:“不如你也猜吧?你我一同参加,好歹有个照应。”

    王诜瞪眼道:“笑话!我若是赢了,理所当然,若是输了,丢人现眼,赔本生意,何苦去哉!”

    老渣男算无遗策,严政无言以对。

    第二题,司仪宣布:还是猜一句诗。台上有人竖起巨大的纸板,扯掉红布后,上面有一个字:滩。

    王诜又是很快:“曾经沧海难为水。”

    严政一听大喜,笑的合不拢嘴,结果又被身后另一士子抢先了。

    王诜怒道:“你若快些,两分在手矣。”严政反击:“你若抢答,亦是如此。”

    第一轮结束,大家都没想到题目如此简单,那两个士子兴奋异常,均感觉胜券在握。

    第二轮比对联,一共只有三道题,每题三分,故意不设偶数,尽量防止出现平分。答题者需书写下联,递给司仪方算完成。

    严政精神大振,赶紧让窈窕拿来笔墨纸砚准备妥当。本朝对联并不兴盛,而且自己看过不少历史穿越,记得几副绝对,差不多能搞定,不太难的就让王诜帮忙,一定要抓住机会。

    司仪朗读,台上有人竖起巨大的纸板拼出上联:

    第一题是三字对联题,上联是:弓虽强。

    严政傻脸了,很肯定自己没有看过这个对子。

    这时已经有数个字条递了过去。

    司仪开始朗读:“张奇公子对:日月明。王旦公子对:女子好。林峰公子对:少女妙”

第九章 才高八斗小章郎 碧血丹心大英雄() 
王诜思索片刻,小声的对严政说:“石更硬。”

    严政没听懂,啥?气的王诜又说了一遍:“难道要我来写?”

    严政疑惑:“不是已经对出了吗?”

    王诜气极反笑:“再逗老夫,不管你了。”

    严政恍然大悟,飞快的写好让随从递了过去。

    司仪终于念到:“严政公子对:石更硬。”

    此言一出,台下掌声响起,许多人议论纷纷,确实比之前的都要贴切,竟无人在意此人已经和慕霓裳有约在先。

    司仪结束了本题,宣布严政获得三分!

    第二题是一个五言上联,严政很是兴奋,因为这题他之前见过:烟锁池塘柳。

    顿时大堂鸦雀无声,许多人在绞尽脑汁冥思苦想,王诜也满脸无奈:“此乃前唐绝对,字字嵌五行为偏旁,且意境极妙,老夫不是对不好意境,便是对不上平仄,怎生出此难题?难道已有人对上?否则断不可能拿来出题。”

    王诜过于兴奋,答对就是六分了,可是下联是什么了?尼玛一高兴到嘴边竟然给忘了。

    王诜看无人递纸条,便小声说道:“此题太难,我对炮镇海城楼,权且一试罢。”

    哦,谢谢提醒!严政激动的提笔写道:桃燃锦江堤。

    王诜一愣,此对无论格律、意境、平仄都强胜自己,“炮镇海城楼”虽是工整有序,但只是字对,不仅平仄欠合,且以专有名词“海城楼”对随处可见的“池塘柳”也是犯对联之忌的。

    这时竟有人送纸条上台,司仪激动的念到:“章援公子对:灯深村寺钟。”

    台下有窃窃私语之声,似在讨论。王诜怒道:“此乃章惇之子,不知是此子才学还是其父捉刀!苏兄当此人为挚友,却因党争遭其无情迫害,每每想起,怒火中烧。苏兄在定州受苦,此贼却在忆江南吃酒,气煞我也!”

    他不说自己也在此处,倒咬牙切齿怪罪他人,可见怨恨至深。

    严政同仇敌忾,忙叫随从递过纸条。

    司仪又是一番激动:“严政公子对:桃燃锦江堤。”

    台下顿时炸窝一般,有说章援对得好,意境清幽,有说严政对得妙,气势取胜。没多久就分作两派互相指摘,几乎动起手来。

    司仪也是傻脸,请示后作出评判:白仙儿姑娘认为平分秋色,两位公子各得三分。

    这才稍稍平息了骂战,但仍有人兀自不休,王诜就怀疑父替子做,不停的宣传。严政劝他不住,只好说:“我们不也是如此吗?反正六分在手,胜算颇大,赢一题不如赢一局。”王诜这才悻悻缄口。

    第二题是一个七言上联:寂寞寒窗空守寡。

    王诜一边怒骂:“难且不说,不祥之兆啊!”一边苦苦思索。

    司仪又念到:“章援公子对:苍茫荒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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