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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娱之王-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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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案上,明晃晃的斧子架在手腕上,可不是劈柴的!

    汤隆几乎吓尿,便把老爹托他保管的藤匣给抵了,其中便有一具筒弩,乃是延安府一名斥候自费请老汤代购的。此物虽然厉害,如何值得了四十两?其余的都是些寻常之物,赌场要来也无用。

    牛二虽无武艺,却有些蛮力,甚爱些刀剑兵刃,寻思着那钩爪也十分不凡,他好歹也是个看场子的头目,便放了汤隆,私吞了这两样,又不曾花钱请大家吃酒封口,不知哪个小人走漏了风声,被杨钺一顿胖揍赶将出来,如今也是个混社会的自由职业者,俗称痞子,仗着百姓不知内幕,依旧打着杨二爷的名头和这两样利器,在州桥附近白吃白喝,偶尔讹诈些钱财。

    牛大自号“穿心螃蟹”,使那筒弩逞凶,牛二自号“没毛大虫”,靠那手甲钩作恶,弟兄俩横行霸道,就准备如此这般白头到老!

    那汤绍自然不肯,便找了个帮手,正是汤隆的表兄,叫做徐宁的练家子,使得一手好枪法,怒气冲冲的寻到银钩赌坊找二牛的晦气,岂知来的晚了,那徐宁倒是十分体贴,撂下几句狠话便欲了解此事。

    汤绍有些气愤,却也无奈,如今朝廷削减编制,这徐宁正打算顶替父亲到宫内当值,正是节骨眼上,倘若惹上些是非,恐怕好差事落空不说,还要倒贴许多钱财。自己不过边关一个寨子的首脑,在这堂皇帝都连个屁都要找没人的地方放,只得教训儿子一顿,权当这一趟白跑了,那一筐子兵器自己打造些赔偿便是。

    他也看清了这徐宁是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居家小男人,遇到事情根本靠不住,徒有些神技却畏畏缩缩,倒是汤隆不知天高地厚的,说不得哪日便会把天捅个窟窿,便给了徐宁十两蒜条金,委托他管教汤隆,果断独自一人复命去也‘!

    徐宁是个眼皮子比较浅的人,也不过比汤隆大五岁而已,虽有祖传的钩镰枪法十分威武,却并未经过阵仗,因生的好相貌,枪法耍的眼花缭乱,颇受姚鸣喜爱,又是武勋之后,只等年后入宫做个金枪班侍卫,如今有了这十两蒜条金,正好拜年贿赂姚大司令,浑然不顾汤隆这夯货的赌性,满口答应照料表弟,平日里兴致来了便教练一二武技,日常只是管他吃住而已。

    王进听的索然无味,便失了兴致,倒是燕青十分钟情那筒弩。他自小喜欢暗箭,尤其是这类强弩袖箭,颇有于无声处听惊雷的惊艳!

    燕青写了契约,牛二狗屁不懂,他倒也有几分小聪明,让燕青念一遍,心里默默的数了下字数,竟然分毫不差,应该不是欠条或者卖身契,便爽快的按下了指印,欢天喜地的得了五贯交钞。

    王进觉得有些亏,正待言语,医堂内传来的一阵争吵如晴天霹雳般在耳边炸响!

    “爷爷捏死你,便如捏死一只蚂蚁!”

    “莫欺人太甚!老汉一把年纪,儿子比你还大!要那物什何用?俺一生从不昧着良心做事!明明是狗鞭,如何一转眼便成了虎鞭?这医堂可不是你讹扎人的好去处!”

    “直娘贼!你这老不死还敢狡辩!今日便教你做人!”

    。。。。。。

    王进便是化作飞灰也不会听错,这悲愤的呐喊竟是失散数月的父亲!他三步并作两步,飞身而入,却见父亲颤抖着强忍怒气,胸口一个刺目的泥脚印!地上洒了许多药材和一根脏兮兮的干瘪事物,对面两个满脸横肉的年青汉子正揪着父亲王升的衣领!

    “爹!”王进如今乃是正牌中校,出生入死的哪里将这些泼皮放在眼里?他甚爱踹人,先是一个鞭腿将离自己最近的汉子抽个倒趴,又是一脚踹飞了那个对父亲不敬的倒霉蛋。

    王升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在这种情景下和儿子相遇!他一向忍辱负重,与人为善,这两个贼鸟污蔑他将虎鞭掉包作狗鞭,索赔六十两雪花银,也不过敢怒敢言不敢还手,谁知这儿子三个月多不见,脾气见长,一言不合就踹人,这两个可不是一般的泼皮,而是银钩赌坊杨二爷的贴身保镖!

    要说还是冤家路窄,这郑椿收留了老两口,精心诊治之下,王进母亲的病情大为好转,已经可以下地做饭了!那瘰疠(肺结核)已然痊愈,只待将养些时日便如常人!王升不愿白吃饭,一直跟着打下手,他自有高强武艺,治些跌打骨折的创伤十分见效。

    这两个恶人乃是杨钺的手下,十分得力,俱有些勇力和粗浅功夫,因赌场多有斗殴伤患,送来此处救治,竟认出了王升,禀报了杨钺之后,便以狗鞭讹诈于他,故意生事,以报前仇。

    王升哪里认得出夕日的被打之人?此时尚在云雾之中,顾不得高兴,担心道:“我的儿!如何又重腿伤人?难道刚刚相逢又要逃离?这佳节将至,只需忍忍便可过去!”

    王进扑腾跪地,膝盖嘭嗵作响,磕个头道:“父亲无忧!孩儿如今乃是边防军马军中校,如何畏惧区区两个杂碎?”

    王升一愣,苦笑道:“真是命也!为父刚出了军旅,你又一头扎入,我王家宿命难逃啊!”

    王进有些黯然,王升叹气,扶他起身:“你娘便在后面烹食,多亏郑大夫妙手仁心,如今已然痊愈,咱们不但未曾报恩,反而惹来祸事,这可怎生是好?”

    二人完全忘记了两个泼皮的存在,只有燕青悄悄的提防着。果然那被踹飞之人倒地不起,被鞭腿踢翻的汉子满脸血污,牙齿散落一地,过去看看同伙虽未死,却是受了重伤,气急败坏的掏出一柄匕首,二话不说便向王升后心捅去。

    王升只顾激动,毫不知觉,王进虽然察觉,却被父亲挡在身前,只得拉他侧避,岂料父亲以为他要继续打人,竟使出功夫极力阻拦,眼看那匕首就要刺入父亲的后背,却听的嗖的一声,那暗算的汉子胸口绽放了一朵血花,飚的老高,直接仰面到底气绝身亡!

    王升却是看见了,那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手中持着一个暗器射向自己身后,破空之声异常凌厉,自己若是硬接,恐怕会洞穿掌心。

    随着身后的一声闷响,王家父子傻脸了!须臾间一死一残!

    啊!为何,东京如此多的流氓?为何,偏偏跟我父子过不去?我这一身本事有何用?我欲报国却无门!这天地间多少妖怪?我父子欠下多少孽债?方出牢狱,仍是不得安生!这、这、这天子脚下,竟是无尽的深渊!踏不碎的牢底!冲不破的囚笼!

    二人秉良忠厚,根本未曾想过怪罪燕青,知道他是为了救人。王升哀叹一声:“我儿速速离去罢!听说这开封府素来秉公执法,你逃得越远越好,此事为父一力承担!莫要再这般冲动了!”

    王进惶恐极了,这得是多么忤逆的孩子才能答应啊!哪里还顾得什么前程?只求再见母亲一眼便去投案。王升含泪摇头:“莫再气出病来,你速速离去,她不知道,倒还有些盼头!”

    二人还在争执,却听燕青道:“果然是十月债,还得快,你方救过我,我正好报恩。”,当即撕下一块破布,蘸着血迹就在地上写道:“杀人者bj大名府燕小乙是也!”

    刚写完,门外烤火的牛二和内堂诊治的大夫郑椿听到响声先后过来,看到了这一幕也是惊呆了。

    郑椿急忙查看这一人一尸,摇头道:“那个大罗金仙也救不活了,这个似乎是断骨插入了肺泡,稍微动一下就要喷血,老朽无能为力。为何要在我这救人的地方杀人?你这少年不过十三四岁的模样,如何这般残忍?有甚么不共戴天的仇恨?”

    牛二吓得指着那尸体道:“祸事了!祸事了!这个死者乃是杨二爷的侄子,花鸟使杨大爷的螟蛉子杨高!里面那个快死的,正是杨钺的贴身护卫,这可真是把天捅个窟窿!”

    燕青冷哼一声:“什么花肥鸟屎的,小乙今日为民除害,怕甚么!”

    王进急忙拉住他:“你这孩子胡说甚么?你如何有这本事?我王进一人做事一人当,这就去开封府投案,与你何干?”

    王升急的跺脚:“看看这脚印,老汉功夫在身,一时吃亏没有忍住,你们何苦替我顶罪?”

    三人互不相让,都说自己才是真凶,把郑椿和牛二看傻了!这三人莫非有病?这病可难救了,把药当饭吃称是也未必治得好!

    燕青不顾血污,从杨高身上拔出那透骨钉道:“好生霸道的筒弩!小乙甚是喜爱!开张便是取了两条害人的恶狗性命,也不算辱没了。”

    牛二看他手里拿着筒弩,又从尸体伤口拔出一根鲜血淋漓的钉子,作势吓得魂飞魄散:“俺的奶奶啊!这小子杀人啦!”转身逃之夭夭,连大哥也不顾了。他并非害怕,乃是想要脱离干系,若是走运的话,说不得还能落些赏钱,这小子的姓氏模样早就记得贼清了。

第三十一章 武将才干又入彀 只欠东风展宏图() 
燕青转身便欲投案,王进不允,两人拉扯起来,唯恐对方偷去。

    眼见时间流逝,王进只好说:“我如今有两个恩人要去拜见,你随我同去,不得私自扛事。”

    王升老泪纵横,想到他娘要照顾,只得退出争端。

    王进给了老父五百贯,又花一百贯买了两根百年老参,看着老父惊呆的模样,含糊道:“来不及说了,马上走,这钱放心花,官家赏赐的。”又对郑椿道:“我们走后你速去报官,省的连累与你,照料父母之恩不敢忘却,如若不死,定当厚报!”

    郑椿嗟叹不已,两个老人看着一青一少携手出门而去,王升心中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哀如撕扯心肺一般,孩子是中魔了吗?明日去大相国寺许个心愿,愿佛祖保佑一二。

    王进打算把燕青托付给丘司令,因此先去高府。二人一路打听,竟鬼使神差的避开了开封府的追捕,倒也有几分运气。

    高俅正在家里享受戴氏姐妹的大保健,听庞万阳来报,一个自称是定州马军中校王进的求见,他又惊又喜,不顾天寒地冻,穿着睡袍赤脚出迎。亲啊,你可算来了!本官求贤若渴啊!

    奔到门口,见到一个九尺大汉和一个六尺少年,高俅欣喜道:“可是苏公麾下大将王进王教头?”

    王进见高俅身居二品高官,竟然只穿单薄的锦袍赤脚而来,又说起苏大人,不禁万分愧疚,看高大人额头青紫,果然曾经猛烈叩首,更是感动的无以复加,自己犯下的罪孽竟然如此深重!

    他心中一酸,豆大的眼泪扑簌而落,推金山倒玉柱便拜:“罪人王进,不敢劳驾大人赤足相迎,更是愧对苏大人知遇之恩,心中痛楚难言,如今又惹了人命官司,只求战死沙场,好去陪伴苏公!”

    那燕青觉得这高俅虽然气度不凡,眼睛却稍显狭小,不似忠良之辈,只是微微施礼:“这祸事与王哥无关,乃是小乙一人所为,待告别了主人养育之恩,自会归罪投案。”

    高俅一颗滚烫之心冷了七分,王进看这院里天寒地冻,不忍冻坏高俅,慌忙呈上百年老参便要告辞:“罪人见得恩公,虽死无憾,惜卑职命苦,无缘报答,来生定当执鞭坠镫,以报再造之恩!王进在牢中,多蒙丘司令照应,这便要去那里谢恩,恐永不复返,求高大人全力助王进戴罪杀敌,愿以死报国,不想一身武艺抵了那泼皮烂命!”

    王进叩了个头,起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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