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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娱之王-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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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诜眉飞色舞:“贤弟果真有大福泽,我听人言,那户部尚书蔡京上疏选秀,因见你才学,要举你出仕专司此事,如今官家正在与太后商榷,此事若定,贤弟当好生办差,一飞冲天之日不远矣!”

    尼玛!奸臣下手真快,如何搅黄此事?这王师约和王诜是什么关系?真特么复杂!

    王诜又低声道:“其二便是太医正,我与你说过,今番我邀他为赛飞燕诊察,看是否可怀男丁。”

    什么?你这老流氓!竟然来真的?还收了赛飞燕为妾?不怕皇帝摘了你的驸马都尉?严政心说大哥你有种!

    王诜叹口气道:“大哥年已五十有九,但尽人事,且听天命!”

    严政不由得又是同情起来,转身对那回鹘店家喊:“把那羊宝羊腰留好,给我大哥滋补身体。”

    王诜哭笑不得:“纵有鹿鞭虎鞭,也要听杨医正之言。”

    严政呵呵无语,王诜又欲说话,那门房匆匆赶来请示:“相公,杨医正已到中堂。”

    “先上好茶,我随后便到。”王诜整理衣冠,忐忑的说:“贤弟稍候,为兄去去便来。”

    “何不请来一同吃酒?”

    王诜只是摆手,快步离去。

    “真抠门!又不是你花钱!”王诜看着遍体金黄的全羊滋滋冒油,垂涎欲滴,本来兄弟俩喝酒可以肆意狂放,结果又遇到什么大王都太尉!真是晦气!

    等了许久,已是弯月挂树梢,王诜还不曾回来,那鹘人又往篝火中添了好几根柴,小心问道:“公子,肉已烤好,若再不吃,恐焦老难嚼,显得小人手艺不佳。”

    “既如此,先给我来个羊腿!”他实在饿得前心贴着后脊梁,也顾不得许多礼节。

    此时亭中已有婢女在摆设碗筷酒杯,往壶中倒酒,王诜细嗅,大喜:“可是那竹叶青酒?”婢女笑赞道:“公子好灵的鼻尖!”

    王诜吩咐送来一碗,入口果然清醇甜美略带药材之气,高兴的手持羊腿大口撕扯起来,还口齿不清的说:“嗯!真是美味!好男儿就应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那鹘人递来一柄细长的银色小刀和数碟香料粉末,看到他如此豪放,十分喜悦:“公子若觉得好吃,还请多多关照小人生意。”

    严政正待伸出大拇指夸赞,却听得一声娇斥:“你这无赖如何在此?举止无状!好生无礼!真是卑鄙!”

    严政愕然,举目一望,一个高瘦老者带着一对少女少年走了过来,那少女赫然便是红头绳的主人妙龄少女,此时身着淡绿华衫,宛若仙女下凡。

    真是冤家路窄啊!刚欺负了她,立刻便带人找上门来!

    那老者闻言,不觉一怔,低声喝到:“初次见面便出言不逊便是你之有礼?还不给人赔罪?”话虽如此,并不等那少女答话,施礼道:“老夫来迟了!呵呵,公子可是严政严青出?”

    严政赶紧放下羊腿,擦擦油腻腻的手,拱手道:“小子失礼,大人可是名震中原、才高八斗、文武双全、一朵梨花压海棠的驸马都尉、左卫将军王大人?”

    他没有擦嘴,篝火映照下,两片油光发亮,那少女又是冷哼道:“吃了几口膻肉,果然油嘴滑舌!”

    另一个少年捧腹大笑,严政定睛一看!乖乖!原来是那晚富贵逼人的赵仁吉!果然是王诜的亲戚!晚了!惹了个女魔头!还是皇亲国戚!

    这时,王诜携着赛飞燕喜气洋洋的过来了,连声招呼:“今日三喜临门,待会都要多喝几杯!”

    几人到亭中就坐,这里灯烛辉煌,严政坐在下首,仔细打量诸人相貌。只见那王师约面如冠玉、剑眉星目、丰采高雅、英武不凡,既有儒雅之气,又有刚毅之色。

    果然是个看脸的世界!古今概莫能外,尤其是这些驸马之流,简直颜值爆棚,虽已天命之年却保养极好,秒杀前世各种小鲜肉!那么这少女何人?这赵仁吉并不姓王,想来身份不简单啊!

    王师约笑道:“如何三喜临门?”

    王诜举杯:“这第一喜自然是小弟我填房之喜!”

    赛飞燕连忙起身向王师约施礼,声音如黄莺啼鸣般婉转清亮:“贱妾凝香,见过王相公。”说完又向几人点头,当看到严政左手的戒指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诧。

    唉哟?改名字了?用改户口本吗?严政好笑的想。

    那赵仁吉大笑:“原来那日竟被你拔得头筹,果然是一喜!来,恭喜姑、呃姑娘、早生贵子!”

    王师约微微一笑,并不以为然。

    几人干了,严政问道:“敢问大哥,这第二喜是?”

    几人见他称王诜大哥,略觉意外。王诜得意道:“杨医正仔细把脉,又为我金针固元,开下一价值千金之方,可保我半年之内令凝香有喜,我这残生,算是有了盼头,若能老树开花,莫说千金,万金也是值得!”

第十六章 布衣变作闲散官 难题扯出生财道() 
众皆动容,王师约笑道:“果然喜上加喜!”

    王诜一饮而尽,愁眉苦脸道:“杨医正要我戒酒,将养身体,我该如何挨过这半年?”

    众皆大笑,严政险些憋不住笑声,道:“大哥莫愁,小弟为你解闷。”

    王诜一拍桌子:“这便是那第三喜!”

    众人不解,王诜要严政自饮三杯,他无奈从之:“独罚我一人却是何道理?”

    王诜环顾几人,捻须道:“杨医正从宫中回来对我讲道,那选妃之事已成定局!”

    严政紧张不言,赵仁吉深感兴趣:“如何要选妃?不是停了好几年了么?”

    王诜抿口酒道:“是呀!原本年年选秀,但当今官家独爱刘娘娘,以扰民为由屡屡推脱,不料这蔡京上疏得章惇等人支持,太后也态度强硬,说如今尚无一皇子可继承大统,难不成要兄终弟及?说的官家无言以对。”

    众人皆竖起耳朵仔细聆听,王诜志得意满,竭力说的曲折动听:“据说吵的天翻地覆,太后饭也不吃,把心爱的如意挠也给摔作粉碎。官家无奈应允,但不喜那蔡京行事,便要另选贤能。谁料太后竟然点名要贤弟你专司此事!”

    啊!严政只觉一张大网罩住了自己,有些天旋地转。这如何是好?完全不合规矩啊!

    王师约终于问道:“这却是为何?”

    王诜也是奇怪:“这如何得知?太后还把那首满江红念来,说这作者正气凛然,朝中又无派别纠缠,出身清白、才学不输三苏,必能尽心办差,官家无奈,就此拍板。”

    尼玛,这背后绕了几个圈儿啊!奸臣的势力不可小觑啊!严政只觉得头皮发麻,命不久矣。

    王师约叹道:“如此大事,过于草率!”忽又觉得歉意,对严政道:“公子勿怪,当今官家春秋鼎盛,正欲大展宏图,突然大炒冷饭,老夫觉得此事必有蹊跷!,”

    严政苦笑道:“小子也是如此感觉,如被玩弄于股掌也。”

    王诜不以为然:“此乃喜事,贤弟终于出仕,若办得好,将来诞下龙子,便是天大之功!官家必视你为肱骨,圣眷之隆,不可想象!”

    赵仁吉深以为然:“此言甚是,处身置地,莫不如此!”

    王师约瞪他一眼,赵仁吉低头道:“失言失言,吃酒吃酒。”

    严政摇头不止,众皆不解,赵仁吉戏谑道:“如此泼天喜事,莫非笑傻了?”

    “非也!非也!”严政有苦说不出,连忙举杯掩饰。

    王诜可惜道:“可惜官职太低,皆是闲职散官,只封你为户部七品员外郎并六品飞骑尉,那管理御花园的太监杨戬也被封为花鸟使,以贤弟为正,杨戬为副,合力办差,贤弟千万好好表现,莫辜负这大好机缘!”

    杨戬?上次听说那杨钺之兄便是叫做杨戬!你这死太监不好好的做你的二郎神,下凡来做个阉货凑什么热闹?杨钺仗势欺人,杨戬这死变态也必定邪恶无比!真是郁闷啊!我好人一个,如何斗得过这许多奸臣?

    赵仁吉嘻嘻一笑道:“我却与此人相熟,明日且去打探一番”不知为何,后面闭口不言了。

    王诜突然想起一事:“贤弟如何来得许多钱财?又是烤羊又是金鲤?若做了这选妃差事,少不得许多贿赂,千万不可贪墨,小心被抓到权柄,刑罚事小,丟官去职毁去锦绣前程事大啊!”旋即又拍了下脑袋:“是了!想必是你那干姐姐所给!吓死我也!”

    说起这金鲤,正好婢女端了过来,香气扑鼻,众人食指大动。

    王诜喜道:“今日有鱼有羊谓之鲜也,羊是全羊,羊大为美,故好事临门,鱼是金鲤,且是两条,哈哈!吉兆也!吃酒!干了!”

    那少女一甩筷子,气的胸脯起伏不已:“两条?便只这一条!”

    王师约恍然大悟,笑道:“哈哈!原来如此啊!”

    王诜奇怪,那少女便把如何偷跑出家门,如何贪玩忘记让随从取鱼,自己如何斗智斗勇却被严政连续两次奸计骗走金鲤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只是说他如何奸邪,自己如何天真,总体上并未扭曲事实,说完还把十二个大钱摆在石桌上,一副眼神能吃人的模样。

    王诜笑得胡子乱颤,赵仁吉拊掌:“有趣!有趣!姐姐这般聪慧也有上当之时!”

    严政郁闷道:“我却并未耍奸,何曾欺诈与你?”

    少女一愣,王诜连赞:“妙也!妙也!青出之才!鬼神莫测也!”

    那赵仁吉忽然想起一事,连忙向严政问计:“有一题甚难,请解之。”

    严政摇手:“若说曲艺之道,尚可献丑,便是蹴鞠,勉强过眼,学问之事,当真不敢班门弄斧。”

    王师约摇头不语,王诜奇道:“以你之才,竟有难事?”

    赵仁吉苦脸:“诗书绘画弹琴作赋并无甚难,却是要我讲一故事给向、呃、母亲,要求有趣且令人深思,又不得是前人所作,须是史书未载之事,我便翻烂山海经寻些鬼怪精灵之事,皆被拆穿,十分苦恼。”

    严政想想,憋着笑,讲道:“且听这个如何?”

    众人竖起耳朵。

    “说有一书生赶考,夜晚投宿,见一客栈,宿之需一贯钱。书生嫌贵欲先看房,掌柜要其押一贯钱,而去。”

    “说些什么!毫无趣味!”那少女插嘴道。

    严政无奈,这说话绕口的,他也十分不习惯。喝了口酒,赵仁吉连声催促。

    “却见掌柜拿起钱,飞快的给了对面张屠户,原来是赊欠一贯肉钱。那张屠户又赶紧给了邻居王饲户,原来是赊欠的生猪钱,王饲户接着给了刘农夫,原来是赊欠的草料钱,刘农夫马上给了娼妓小红,原来是赊欠的嫖资,小红又还给了掌柜,原来是赊欠的房钱。”

    众人哈哈大笑,女少女低声啐道:“无耻!”

    “结果那书生感觉房间太冷,便索回定钱走了。”严政呷了口酒,回味悠长的问:“皆大欢喜啊!问题是:书生带走了那贯钱,为何所有人都还清了赊欠?到底谁亏了一贯钱?”

    此言一出,无人再笑。

    王师约皱眉凝神,王诜若有所思,赵仁吉大叫奇怪,那少女也目瞪口呆!

    严政觉得身心舒畅,连连叫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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