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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弟所言甚是,我对张飞说道,翼德,你右手边的那几位是?”
“主公,我乃张达,坐在张飞旁边的一个将领起身抢答道,这三位是范疆、吕由、夏侯博。”
张达,范疆?听到这两个名字我心头一震,历史上勇猛一时的张飞可就是死在这两小子的手下,不过这个吕由和夏侯博好像有
“恩,今天召集诸位前来,主要商讨玄德帐下一众幕僚旧将的安排,我清了清嗓子说道,玄德已经与义结金兰,这个事情想必大家已经知晓。”
“主公,赵昱说道,子仲、公祐等一众幕僚交给我来安排,城中事务,必能安排妥当。”
“好,元达,就按你的方法办,我对糜竺说,子仲你们有什么不同意见吗?”
“一切主公做主,糜竺说道,我们没意见,全听元达吩咐。”
“云长,我对关羽说,说说除了你和翼德以外其他将领的情况,我也好安排。”
“奉先兄,关羽一一说道,吕由、夏侯博是已故陶太守旧将,跟随我为骑兵将领,张达、范疆二位跟随翼德为步兵将领。”
“云长一向统帅骑兵,又与三弟交好,我对张辽说,暂且在安插在你营下,你认为如何?”
“云长无论武艺,或是韬略都在我上,本应作为主将,张辽缓缓说道,如果直接居我之上,只怕众军不服,如果为副将,又怕众副将不服,可以从偏将做起,不知云长是否愿意屈尊听命?”
“文远多虑了,关羽说道,你为一军统帅,自然威仪早布,虽然你我交好,又得奉先兄推荐,但我寸功未立,愿从偏将做起,以免被人不齿。”
“二哥,如此委屈自己,张飞不满的喝道,你怎能去做个偏将,凭你我兄弟这一刀一矛,便在何处也得做个主将!”
“我意已决,关羽呵斥道,三弟,不得信口雌黄。”
“云长屈身,着实委才,我对关羽说,不过你既然愿意从偏将做起,那就早日立功,以军功服人。”
“翼德,你想从什么做起,又打算跟随哪支部队,看到张飞这种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我碰了碰马雪,马雪心领神会的问道,是不是也愿意从偏将做起?”
“这个,我,张飞本来粗大的嗓门被马雪一说,竟然哑火了,低声说道,二哥都从偏将做起,我老张如何做不得。”
“主公,见谅,吴敦冷冷的说道,我们冲锋营只恐容纳不了这尊活菩萨。”
“你!张飞瞪大眼睛,不无讽刺的说道,名为冲锋,实在疯冲,陷阵营,才是我理想的去处。”
“张飞,你说什么,孙康火爆的喊道,一个破落户,还瞧我不起,如不是看主公面上,定不饶你!”
“来呀,看你怎么个饶法!”张飞一撸袖子就要发威,被关羽拉住。
“二弟,看到我没有说话,马雪问高顺道,翼德有心去你那做一偏将,你有意见吗?”
“大嫂之言,恕难从命,高顺面无表情地回答道,陷阵营一向只缺猛兵不缺强将,张将军怎可屈身为士兵?”
马雪将目光移向曹性。
“我们弓兵营将士务必要求谨慎心细、令出必行,张将军粗暴易怒,刚直犯上,曹性摇了摇头说,只怕也不能融于我们弓兵营。”
“什么,什么,你们说什么,张飞顿时火了,大吼道,我堂堂绝世猛将,竟然无立身之处,来来来,你们有何能耐,身为主将,敢与我一决高下吗?”
“翼德,不可喧哗,我大喝一声,看着臧洪问道,子原的丹杨营,是否愿意接纳?”
“张将军武艺高强,正是我军所缺少的,臧洪会心一笑,如果主公同意,我愿意将主将之职让与张将军。”
“臧将军,如此大义,张飞被臧洪一捧,有些受宠若惊,连忙说道,我愿意同二哥一样从偏将做起,哪敢擅抢主将之位!”
“翼德不必谦虚,马雪说道,既然子原如此重你,翼德屈身为一副将,你看如何?”
“嫂夫人之言,正合我意,张飞一拍胸脯,我张飞就做副将,还望臧将军多多提携。”
“张将军过谦,洪亦需张将军提点,臧洪笑着说,丹扬营中,丹阳兵桀骜好武,镇江兵强韧圆滑,非张将军不能驾驭。”
“臧将军口中的丹扬军,可是在军营中与我打斗的那些家伙,张飞兴奋的说,还真是对我脾气,看我把他们调教成虎狼之师!”
“吕由、夏侯博随弓兵营,张达、范疆跟随冲锋营,我说,你们有什么意见吗?”
“主公,我们一向擅长马术,弓兵营,吕由有点为难的说,我射术很差。”
“没有天生的射手,熟能生巧而已,曹性打了个哈哈,冲着你这么实诚,先从普通弓手做起吧。”
“主公,那我们呢,也从士兵做起?”张达和范疆齐声说道。
“你们自己认为呢,臧霸没声好气的说道,冲锋营不是那么好进的,如果达不到标准,别怪我给你们难堪。”
“别给我丢脸,张飞一脸不满的说道,你们两个跟我南征北战,大小不下百战,足可胜任偏将,如果连他的这个破冲锋营都进不了,可以卸甲归田了!”
“大哥应该还有别的事情要说吧,沉默了半天的高顺说道,如果仅仅是安排关张二人,犯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吧。”
“二弟所言不假,我说,今天还有一件要事,就是关于丹杨营弓兵营的规划扩展。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陷阵营,冲锋陷阵,非我莫属,一直以来都是充作急先锋,攻必克,战必果!”高顺说,丹扬营足以效仿。
陷阵营仅有一支,我说,非二弟训练,难出其右,不妥。
“冲锋营,山地作战,水面攻击,可以说水陆同时进攻,跋山涉水,如履平地。”臧霸说,丹扬营亦可跟随我部训练。
如此,我宁可辞去丹扬营副将,张飞说,丹扬营军士精良,万不可跟随山贼为伍。
黑炭头,你这个破落户,孙观大吼道,你敢呼我们为山贼,想见识见识我的大斧威力吗?
翼德、仲台,你们二人意欲何为,我呵斥道,陈年旧事,不许再提。
“丹杨营中旧部暂时返乡省亲,新编入的扬州新兵和镇江新兵人数不多,还需要召集人手,刻苦训练,方能达到一定战力,子原、翼德担子重大,你们就多辛苦了。”
“奉先兄,尽管放心,张飞一脸的自信,俺老张征兵,练兵可不是盖的,你就敬候佳音。”
“其次是弓兵营的扩展,弓兵擅长远距离作战,但近战是其弊端,难以抵抗步骑的强力冲击,我打算另设一支弓骑,既发挥远战优势,又有利于逃脱近战。”
“好主意,不瞒主公,我一直为这事情发愁,弓手如果配备近战武器,箭支就要减少,反而使得远距离作战的优势大大减少。
曹性顿了顿说:有了马匹既能快速逃脱近战,而且使得箭支的携带量大大增加,有利长时间攻击,去弊增利,实乃高见。”
“这支弓骑,就有我来组建吧,马雪说道,近中的弓兵营名字改成飞羽营吧,听起来更有震慑力。”
“飞羽营,好名字,曹性笑着说,不知何时能达到陷阵营的名气。
“主公,负责防务的张三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走到我跟前,贴着我的耳朵说道,有一个自称疯子的人要见你,现在在东门驿站,说是你以前的部下。”
“疯子,我脑子里急速运转着,还是没想起来到底是谁,吕布的主要将领就那么几个,其他的史料还真没什么记载。这个名字还真是怪异,如果真是我的将领,想必高顺他们应该都认识吧。”
“伯良,我对孙康说,你跟着张侍卫去下东门驿站,有什么事情,及时回来告诉我。”
“放心吧,主公!”孙康跟着张三走了出去。
我举起了杯子:来,大家痛饮杯中酒。”
一时间,原本寂静的议事大厅,顿时热闹起来,喝酒、劝酒之声此起彼伏。
“主公,是刘南安他们,孙康进了议事大厅,一脸兴奋的喊道,没想到,原来许文达、王击生还都活着。
“快让他们进来,我心中十分高兴,毕竟以往的旧将,胜过刘备的这些将领,再多上些酒菜。”
“主公!”一个身材十分强壮的人进了议事大厅,只喊了一声,就拜倒在地,垂泪不起。
“南安!”
“真的是南安!”
大厅里的众将纷纷放下了酒杯和筷子大声的喊道。成廉在我耳边小声说道:大哥,这个就是以前被你称为疯子的刘南安。
“恩,知道了,我点点头,对刘何说,南安辛苦,先坐下来,喝杯酒压压惊。”
刘何一屁股坐在我的旁边,完全没有尊贱之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长叹一口气说:本以为今生难以再见,没想到一年多了,总算听到主公的消息。”
“南安,张辽四处看了下问道,难道文达和击生没有随你一起前来?”
“他们无法走脱,还在东海云台驻防,刘何看到喝的面红耳赤的张飞、关羽,小声的说道,另外许耽、章诳也在云台。”
“你说的是乐都和阿然,高顺惊讶的看着刘何,他们竟然也突出了重围?”
“死里逃生而已,所部死伤殆尽,仅有部曲跟随,二人也是各带重伤,刘何说,听闻荫泽兄尚在,准备一来下邳即刻归队。”
“真没想到,意外之喜,高顺兴奋地拍了下大腿,他们回来后,我陷阵营总算完好无缺。”
“无法走脱,成廉诧异的问道,难道那边也有曹军?”
并非曹军,刘何说,赣榆出现一股黄巾残余,为首的是徐和、司马具二人,云台南又出现了一股海贼,贼首管承。
还有黄巾贼,张原本醉眼朦胧听到了黄巾二字竟然兴奋了起来,直接打断了刘何的话,就让我来铲除他们!
翼德稍安勿躁,马雪说道,耐心听安南说完。
二贼不知道为何一直与我云台山为敌,屡次想占据云台。我猜想可能是山中有所异物,因此一直小心防备,不敢擅出。”
“还有海贼,太好了,张飞大叫一声,奉先兄,就让我和二哥来帮你清理这个黄巾贼和海贼吧!”
“黑炭头,你太过嚣张,臧霸瞪着眼睛,剿除之事,自有主公安排,哪里轮的你再此嚎叫!”
张飞一脚踢开了酒几,就要去跟臧霸拼命,张达、范疆一左一右死死把他抱住。
孙观、臧霸同时拔出了佩刀。
“宣高、仲台收好佩刀,我大喝道,有我在此,由不得你们猖狂!”
吴敦拉住臧霸,孙康拽住孙观,糜芳凑到跟前低声耳语了几句,二人插回佩刀,坐了下来。
佣人忙把张飞的酒几摆好,重新放上菜肴和酒器。
“奉先兄,三弟生性耿直,脾气火爆,众人皆知,关羽死死拽着张飞坐下,一脸不满的说道,这次发怒,皆因臧将军挑衅在先,还请奉先兄能够一视同仁。”
“确实是宣高出言不逊,张辽打圆场说,云长切莫生气,现在同为一帐之下,和气为重,大哥自会秉公处理。”
“这事就此作罢,我抽出青釭剑将酒几一角斩去,如果有谁胆敢再次出口伤人,以此几为例!”
“一点小事,纠缠不清,互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