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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早已将奉先兄视为兄长,刘备一边抹泪,一边说,都是曹操那乱臣贼子从中挑拨离间,使得我们兄弟兵刃相见。”
我暗自苦笑一下,看来说到虚伪,我还是不如刘备。
“主公,云长伤势如何,张辽忍不住问道,我看他躺在车上一动不动,有没有性命之忧?”
“云长,应该只是劳累过度,没有大碍。”我转头对刘备说:曹操固然阴险狡诈,但比不上陈珪、陈登的狼心狗肺。
“兄长,说的极是,这俩父子,狼狈为奸,我们受害不浅。”显然刘备也是吃了他们父子不少的苦头,很是赞同我的说辞。
“大哥,你光顾说话,也不来看看二哥。”张飞看到刘备只是同我说话并没有去看关羽有些忍不住了。
“三弟,休得无礼,刘备呵斥他说,吕布兄长为救我们,兴师动众,我们难道连句感激的话都不说。”
“那,张飞被刘备一顿呵斥,顿时低声了很多,那,你也该看看二哥的情况。”
“兄长,刘备朝我拱了拱手,不好意思的说道,弟等先去看下云长,还请勿怪。”
“去吧,我挥了挥手,云长应该没有大碍,你和翼德好好去照看他吧,哎,文远、元达你们跟着去安置吧。
“老公,马雪凑到我的耳朵旁说,我怎么感觉刘备这个人有点太虚伪了。”
“回家再说,人多耳杂。”
“全军回营,高顺吼道,各队注意作息。”
士兵在各自队长的带领下,整齐有序的离开。我和马雪、高顺、曹性、孙康、吴敦直奔吕府。
大厅内,臧霸、成廉、魏越已经等候着了。
一见孙康、吴敦,臧霸兴奋的扑了上去,成廉、魏越也冲了上去,紧紧拥在一起。
新旧将领相聚,自是有聊不完的话题。酒过几寻,叙旧完毕。谈话重点,自然落到了刘关张三人身上。
“主公,康先干此杯,孙康敬了我一杯酒说,刘备并非久居人下之人,趁他现在羽翼未丰,不如及早铲除,以绝后患。”
“伯良,你以为主公不知道吗,臧霸说道,主公既然留下他们的性命,必然有自己的打算,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主公,吴敦说,仲台的话我们理解,主公的打算我们也知道,但我们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现在除去他们有害无益,高顺说,伯良,举升你们暂时搁下仇恨,主公的大业为大!”
孙康,吴敦尴尬的笑了笑,齐声说:既然大家都能抛弃仇恨,我们也不给主公添乱,一切听主公的!
“这才对嘛,曹性说,这次救出关羽,除掉了夏侯恩,如果事情被曹贼知道,只怕不久曹军又要兵临城下,当今之际应该做好防备布置为先。”
“近中越来越有见地了,成廉酸溜溜的说道,我和小越是比不上你了。”
“夏侯恩死于我军之手的事,除非我军中有曹贼探子,不然不可能传到曹贼那里去,高顺说,打扫战场,曹军无一活口,死人应该不会传话的。”
“大哥,你怎么一言不发呀,魏越傻傻的看着我说,今天倒是有些奇怪?”
“我在听大家说,集思广益,才能制定出可靠的计策,大家有什么想法都说说吧。”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马雪咳了一声说道,现在我军已经并非几个月前的弱势,除非曹军倾巢而出,不然胜负难料,想来曹操也不敢轻举妄动。”
“主母分析的很对,赵昱从外边走了进来,昱认为,现如今正是主公大肆发展的好时机。”
“元达有何妙计,我看着他说,你来说说呗,情报方面你应该是最为灵通的。”
“主公,赵昱微微一笑说道,探子来报,曹军一支因盲目追击关羽,在宿县与袁术陈兰部激战,两败俱伤。河北袁绍已经下了延津,向白马进军。曹操只怕是首尾难顾。”
“好消息,赵大人快快入座,曹性说,既然这样,那还留着刘关张三人干什么,直接杀掉得了,难不成主公还幻想让他们为我们效力?”
“说的没错,我笑着说,正是有这个意思,所以才把他们留了下来。”
“不妥不妥,孙康摆手说,这三人只怕难以感化。”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这才是我的个性,除非他们三个是铁石心肠之徒,忘恩负义之辈。”
“大哥有此信心,我成廉赞同!”
“我魏越也赞同。”
“一切唯主公所说!”
一场酒宴,暂时压下了孙康、吴敦等将领对刘关张的仇恨,但我知道他们的内心,复仇烈火熊熊燃烧,不会熄灭的。
一夜过去。
我和马雪正在大厅内闲聊,赵昱急匆匆的走了进来。
“徐公明来信,请主公彭城一叙。”
“徐晃?我皱了皱眉头,可知具体是什么事情?
“信中并未提及,赵昱说,就怕是曹贼的圈套。
徐晃白门楼曾经出言相救,应该算是吕布故交。临行前,我让他有事情可以来找我,难道徐晃真的碰到麻烦了,去看看也好。
突然想起徐晃的上任主子是杨奉,杨奉推算起来应该是董卓的部下,这么一想就通了,不同派系将领有私交也是常事。
“既然公明邀请,我想应该没事。”
“主公武艺过人,虽千军亦难动主公一根寒毛,但曹贼军中智囊云集,只怕误中奸计。”
“你打算单枪匹马前去,马雪说,有点太危险了,我和你一起去吧。”
“不用了,我对马雪说,放心,我一定平安回来,下邳城再次交给你来管理。”
马雪看我说的坚定,也不再挽留。
赤兔速度不是盖的,很快穿出下邳来到城外官道。来到城外,不觉放慢了步伐,好久没欣赏美景了。一路上我一边看着风景一边在想象着一切的可能与不可能,不觉有些后悔,自己单骑出来。恍然间,我感觉好像有人一路跟随,难道是?能这样悄无声息的也只有一个人…曹性。
我拍拍赤兔,就想要它加速,以兔子的速度加起来肯定能甩开的。我是揭穿他,让他回去,还是不揭穿他,让他跟着?还是不揭穿吧,想着马雪临行前口气的突转,一定是马雪让他跟着的。
下邳到彭城虽说路途遥远,但我有赤兔,再加上路上没有堵车的缘故,很快来到了彭城,门口早有士兵报给徐晃,徐晃忙下城楼迎接。
“公明一切好吗?我看着徐晃说,不知道通知我前来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助。”
“一切都好,徐晃四周看看说:奉先兄只身前来令晃感动不已,也表明了奉先兄对我的信任。”
一阵寒暄,徐晃亲自带我进城。看着上次想来而没机会进的彭城,我心里大叫一声:回家了。徐晃直接带我进了他自己的院子,并没前往府衙,看来应该是些私事。
进了客厅,徐晃说:奉先兄再次崛起,曹丞相已经知晓,念在你我私交甚好,这次让我和奉先兄讲和。
我想,原来是这回事,怪不得要我来这边,原来曹操也是爱面子的人。就是不知道,他如果知道夏侯恩已经被我杀了,青釭剑也落到我的手里,还有没有心情和我谈和。
看我不说话,徐晃说:不瞒奉先兄,元让被袁术军陈兰、雷薄拖在汝南,曹丞相正在白马与袁绍对峙,我军兵力微弱,袁军势大,已经连败数阵,如果再无援兵,只怕不日即将弃守白马。
“哦,原来这样,我笑着说,曹操怕我帮助袁绍或者趁机偷袭彭城?”
“料想奉先兄也不会落井下石吧,徐晃笑了笑,再说,下邳的兵将守城都怕不够,那还有多余力量来进攻彭城。丞相只希望奉先兄按兵不动,与你我双方都无坏处。”
“公明分析的很有道理,但我可不是以前的我了!”
“丞相却有这种感觉,公明也觉得白门楼之后,奉先兄再也不是薄情寡义的人,因此让我和兄台讲和。
“曹操准备停战多长时间?”
“三个月足矣,如果奉先兄能有余力,出兵骚扰北海,引起袁绍分兵,那是最好不过,不过我也知道这是个奢望。”
“我可以答应你,公明,记得你从下邳临走时我说的话了吗,只要你开口,我能做到的尽量做到。”
“奉先兄,晃果真没有看错人!徐晃激动地说道,曹丞相交代,有份大礼要送给奉先兄。”
“难道丞相要送我军马兵刃?”
“不是。”
“难道是金银珠宝,粮草器械?”
“也不是。”
“难道是人?”
“正是。”
“知道我想要谁吗,公明,我一听顿时兴奋起来,一拳捶在桌子上,陈硅父子送我足也!”
徐晃摇头说:公明也知奉先兄深恨元龙父子,但陈应重伤已死,陈硅年老无多,已是废物,唯独元龙独生,但其为丞相重用,决不可能送为人情。
难道是吕布的家眷?不可能呀,因为张辽已经说过,在许昌被一场大火烧完了。其他将领家眷?也不可能,因为他们都是光棍。我疑问道:那会是些什么人?
徐晃一脸悲哀,叹了口气说:只是刘备遗落在小沛的幕僚,家眷,兄台家眷葬身火海的事情,文远应该已经告知了吧。曹丞相对此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自己照顾不周,使得兄台离心。
“天灾*,世之常情,我盯着徐晃说,不过这场火恐怕是有人故意为之吧。”
“晃确实不知,徐晃说,只是听到文远说起过蹊跷,丞相严令泄露就是怕被奉先兄得知。”
“哼,还不是被我知道了,我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说的极是,徐晃支开话题说,兄台一向待刘备不薄,可他却屡次过河拆桥,不仁不义,这次丞相将其家眷幕僚交来,全凭奉先兄处置,也算是对奉先兄的一个补偿。”
“既然这样,那我就收下这份大礼,我笑着说,曹丞相白门楼放我一条生路,我也并非忘恩负义之人,停战的事情我应下了。”
“那是最好,徐晃说,奉先兄一路奔波辛苦,公明准备了薄酒,不知能赏脸一醉吗?”
“此话见外了,我拍了拍徐晃说,我既然亲自来了,哪能不和公明痛饮一场!”
“干脆,徐晃吼道,来人上酒菜,大坛酒!”
几天不见,徐晃似乎能喝了许多,一杯接一杯跟我干,而且我好像酒量似乎有了退化,号称千杯不醉的我,也头昏眼花,一股欲火喷薄欲出。
朦胧中,我被送到了一个房间的床上,一个身材姣好,面容清秀的女人,小心翼翼的给我擦洗着身子,轻柔的服侍着我,把我撩拨的无法自拔,实在难以忍受,我狠狠的把她压在身下,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才沉沉的睡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揉揉还有些涨的脑袋,身边竟然睡着一个女子,我才发现并不是梦境,明白酒醉之后我犯了错。我辜负马雪,我痛心徐晃的歹毒,我痛恨自己的淫荡。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有些不知所措。我不知道见到马雪后,我该如何面对,我是隐瞒还是如实告知?我痛苦的拍打着头。
女子似乎被我的声音惊醒了,脸上一片红晕。怯怯的问道:吕布大人,我伺候的舒服吗?
我忍不住要破口大骂,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