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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陈应毙命,陈硅生死未卜,那个陈登应该在哪呢,这小子对我的仇恨应该足够大了。这么狡猾的一个人,必定会绞尽脑汁的来对付我,与其等到被其算计,不如先下手为强!
“文远,我喝了一口酒问道,你率军途径彭城时,可曾见到过陈登?”
“陈元龙,容我想一想,张辽思考了一会,摇了摇头说,我和夏侯兄弟率军经过彭城,他们二人留了下来,车胄的随行人员中并没看到陈登!”
“什么,高顺有些吃惊的说,文远,你说夏侯兄弟都留在了彭城,我们只见到了夏侯惇,那个夏侯渊去哪里了?”
高顺的一番话立刻给了我提醒,夏侯渊,去哪里了?我一个激棱,不好,再加上白天张辽率领的曹军部队除了战死的几个偏将,其他人全部投降,人数算起来,几乎是我士兵的两倍多!如果他混在里面伺机而动,后果不堪设想!
外城突然发出一声响,顷刻之间,喊杀之声响彻全城。
“不好,应该是投降的曹军将士哗变,高顺快速起身,猛地冲了出去,传令陷阵营准备!”
“主公,我带本部部曲前去助荫泽一臂之力,张辽吼道,此祸因我而起,看我平之!”
“宣高仲台,你二人率本部人马,紧闭内城,不得出入一人,如有喧哗鼓噪,杀无赦!”
“夫人率本部人马,登上内城城楼,防卫攻城。”
“赵大人,率领细作大队,封门闭户,核实情况!”
“小成、小越,打起精神,吹哨集合,随我探查外城!”
我打了个呼哨,三十八骑将,眨眼即到。我带着骑兵团冲到外城,只见外城四处起火,喊声震天。
一彪人马直冲过来,火光之中隐约一个夏侯大旗。来的好,我给我冲,我拍马上前,直取迎面大将,一个照面,画戟划过他的胸膛,来将翻身落马!
成廉、魏越和三十八骑将,各自带着自己的骑兵小队,时而各自为战,时而合为一体,始终不离我的左右,彼此配合默契,所向披靡,犹如狂风扫落叶一般。曹军抵抗不住,纷纷溃逃。
杀散来兵,孙观、臧霸已经控制好内城,带兵出来助战。
“主公,孙观拍马赶到,内城已经被我们控制,造谣生事的奸细已经全被处决。”
第十八回口无遮拦()
“干的不错,我对孙观说,荫泽和文远那边战况如何?”
“宣高已经带兵去了,凭借荫泽的陷阵营,足够了,孙观顿了顿说,主公,我有一句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我静静地看着面前被烧毁的大量房屋,心中充满了愤慨,在我面前有话直说,不必隐瞒。”
“主公,孙观悄声说,文远是真心回归主公吗,我总感觉这事有点蹊跷。”
孙观的话使我心里一惊,不能说不无道理,史料记载张辽自从投靠曹操,对其忠心不二,战功赫赫,为曹军五子之首。我的到了好像把这一切都改变了,历史的轨迹是否由此而改变了?
我不敢多想,毕竟张辽的人品还是不错的,我笑着对孙观说:文远既然回归,必定没有二心,仲台多虑了。
“主公,臧霸带着部曲迎了上来,文远,荫泽大败敌军,现在外城已被我军把持。”
“仲台,你想到太多了,我说,既然混乱平息了,我们继续喝酒。返回内城。”
不多时,赵昱,马雪都来到了议事大厅,唯独没见高顺,张辽。我正要开口询问,赵昱上前说:高将军让我告知主公,外城刚刚平定,他愿意为主公守护一夜安宁。
“主公,臧霸大大咧咧的说道,荫泽一向小心谨慎,这曹狗被杀的抱头鼠窜,溃不成军,难道还敢再次来犯。”
“就是就是,魏越吼道,曹狗一天和我们交手两次,失败两次,胆子估计吓破了。”
“也好,我说,荫泽负责戒备,我们大可放心吃喝。”
“文远呢,怎么没看到文远?“孙观环视一周问道。
“主公,赵昱说,差点忘了,文远带兵出城诛杀曹军去了!”
“追杀曹狗,孙观愣了半响,起身说,主公我愿前往助文远杀敌!”
“恩,去吧,务必小心为甚!”
我看得出孙观似乎并不太相信张辽,加之今晚这个突发事件也令我有些疑虑,还是让他去吧,说不定会有所发现。
孙观匆匆离去
“来,为我们大胜干杯!”
人生如酒,一醉方休。
一夜无事,我舒坦的伸着腰,看着一轮红日从东方缓缓升起。风中飘来的阵阵花香,令人心旷神怡。偶尔飞来一丝丝黑絮,证明着惨烈的战争刚刚结束。
“老公,马雪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了,依住了我,昨天平息哗变,好像没看到张飞?”
光忙着想张辽的问题了,竟然没考虑到张飞,我脑子里顿时一片浆糊,这个张飞卖的什么药,昨晚这个事难道不是最好的戴罪立功的机会吗,他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出现!
“大哥,大哥!魏越急匆匆地冲了进来,大嗓门打乱了我的思考,仲台身受重伤,昏迷不醒!”
啊,我心里一惊,难道张辽回归有假,自导自演一出苦肉计,竟然还重伤了孙观?
“到底怎么回事,是谁伤了仲台,快带我前去看望,我和马雪一边跟着魏越出门一边问道,文远昨晚出城几时回来的?”
“文远,文远及其所部一夜未归,魏越苦笑着说,追击曹狗,也不知道追到哪里去了。”
“难道是,马雪看我一眼,我立刻握住马雪的手轻轻说,将心比心,你现在的猜疑会影响属下的定性。”
马雪看着我坚定地点了点头。
孙观府内,臧霸焦急的守候在他身边。
“主公,昨晚仲台、文远双双彻夜未归,今早荫泽带兵寻到外郊,发现了重伤昏迷的仲台,文远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臧霸说,荫泽让我照看仲台,他和小成去寻文远去了。”
孙观脸色苍白,双目紧闭,直直的躺在床上,包裹胸口的粗布还有渗出的丝丝血迹。除了微弱的呼吸声,几乎就和死人一般。
“仲台是被什么所伤,你知道吗?”
“据军医诊断仲台是被弓箭所伤,射入胸口太深,幸运的是仲台的心脏长偏了,没有生命危险,只是流血过多昏迷不醒。”
真是个棘手的问题,要么等待文远来说个清楚,要么等待孙观清醒过来。
“吕布,俺找的你好苦,你原来在这里了,一个大嗓门吼了进来,张飞浑身酒气,踉踉跄跄的走了进来,走走走,陪俺喝两杯。”
“喝喝喝,就知道喝,我没好气的喝道,别忘了你的人头还在记在我的账上呢。”
“呃,张飞打了个酒嗝,生什么气,俺老张不是吓大的,来来来,照这砍。边说便向我走来,没走两步,扑通绊倒在地上,竟然打起了呼噜!”
看到这酒鬼的样子,真令人又气又笑。
“大哥,成廉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荫泽兄和文远不知道为什么在城门口争持起来了。”
“走,前去看看!”
“张飞怎么办?”
“拖回他的房间。”
远远望去,高顺和张辽吵的面红耳赤,双方都很激动,但又都在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情绪。
“怎么了,文远,荫泽?”我皱着眉头,心想难道和孙观重伤有关吗?
“主公,还是让文远来说吧!”高顺憋了半天,感觉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指了指张辽。
“主公,张辽无奈的的看了高顺一眼说,昨晚兵变实在出乎我的意料,此次前来的士兵都是在许都新近招募的,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倾向于哪一方。除非……”
“除非这些士兵都是曹操的老兵,我笑着说,文远,你难道没看出来这是曹操又在你身边布置的一个局吗?”
“主公,张辽一个箭步跨上前来,倒头就拜,辽刚才还隐瞒了一件事情,还请主公责罚!”
“文远,你,高顺有些生气的问道,你还隐瞒些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
“文远,我上前扶住他说,已经过去的事情就不要提了,努力做好以后的事情吧!”
“不,此事不吐不快,张辽说,昨晚我放走了妙才。”
“妙才,你说夏侯渊是昨晚兵变的主谋?”高顺一时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个,我确实不知,但在追击哗变士兵的时候,发现了两伙人逃跑过程中井然有序,在我奋力追击搏杀了一个晚上,终于在宿羊山击溃了其中一伙士兵,为首的便是夏侯渊!”
“哦,我拍了拍张辽说,你和妙才交情非浅,放他一条生路也是人之常情,不必内疚,再说我们也没什么太大损失。”
“听说仲台受了重伤,张辽问道,真的是箭伤吗,主公?”
“没错,黑暗中,这种力道这种准头应该是夏侯渊的杰作,成廉抢先说道,我们兄弟没少吃过他的亏。”
“是的,大哥,魏越说,当年濮阳一战,我就中了他的箭,害得我休养了好几个月。”
“主公,张辽狠狠咬了下嘴唇,辽从今天起不再顾及曹营情谊,竭尽全力辅佐主公,即使碰到曹操,也不会轻易放过他!”
咳、咳、咳,昏睡中的孙观猛然咳嗽了几声,又沉沉睡去。看来问题不大。
“主公,主公,赵昱一路小跑,贴到我耳旁说,下相有变,刘备被抓,危在旦夕!”
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救得话,有可能给我自己的称霸大业设置了一个绊脚石,不救的话,一代枭雄死于宵小之辈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一个念头如闪电般闪过-收买人心?我暗自笑了一下,曹操对待刘备一向是礼遇相加,可是结果呢?!
赵昱见我沉思不语,悄声说:主公,不可因小失大,现今刘备被擒,万一为袁术所用,关羽,张飞必将投奔其中,我方将面临曹操,袁术两大强势,以现在处境来说极为不利,昱认为,主公暂时抛弃前嫌,救刘备于水火之中,一方面袁术势力不会增强,另一方面,刘关张如能为我所用,那么主公无异于猛虎添翼,纵横徐扬,指日可待!
一时间料想袁术也不会对刘备下手的,毕竟得罪了关羽和张飞那是很不划算的,再说如果有机会拉拢来关、张二人,应该是大部分诸侯梦寐以求的事情。
“荫泽,昨夜一战,我军战果如何,我盯着高顺问道,整个下邳外城是否肃清干净?”
“大哥,你放心吧,荫泽兄的手段你又不是不晓得,再加上我们兄弟的幽州骑兵扫底,确保下邳周边十里绝无曹军残余。”魏越肯定的说道。
“主公,仲台是在离西城门三十里的地方发现的,所有部曲全部战死,应该是遭遇了曹军埋伏,高顺一脸严谨的说,文远提到过两股撤退有序的曹军,难道是另外一支,如此看来这股曹军也非同一般?”
“具体是什么情况只能等仲台清醒了再说吧,我对赵昱说,你的细作大队,今天起严密注意西门和北门出入的可疑人群,对下相的情况继续了解。”
“荫泽,文远先去休息,外城防务全交给宣高,内城有我和夫人的弓兵营,我看着哈气连天的成廉、魏越,摇了摇头说,你们也去休息吧。”
“主公!”
“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