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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嫂、二嫂、三嫂,魏越目不转睛的看着卑妳弓雅,使劲的跺了跺脚说,外面寒冷进家里说吧。”
“恩,小香,小达先到我那去坐坐,马雪看了一眼高顺和张辽,二弟、三弟不会有意见吧?”
“没有,没有,今天正好一聚。”
一行人进了我的院子。
长时间的分别,使得再次重逢的人,都很激动。成双成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我看了看好像没看到卑妳弓文,难道这个小蹄子又会邪马台了?
马雪看出我的疑问,调侃着说道:吕布大人思念你的女侍卫队长了?
“夫人在此,我哪敢,我贴着马雪的耳朵说,那个孩子怎么样了?”
“你说哪个孩子,马雪狠狠地扭着我,小声说道,那个孩子越来越像你了,会不会是你的私生子?”
“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呀。”我笑着回答马雪,心里虚的要死。
“孩子太小,经不起颠簸,由二妹、三妹带着,马文带着侍卫队紧随,慢慢向这边赶来呢。”
“马文?我愣了,哪来的马文?”
“就是你的女队长,马雪点了下我的脑门,不喜欢小鬼子的名字,全部改我姓,可谓是马家侍卫队了。”
“你还挺照顾成廉、魏越的,我看着和成廉、魏越打成一团的卑妳弓欣、卑妳弓雅,她们现在叫马欣、马雅?”
“聪明,马雪不满的看着我,自从见到我,一问孩子,二怜兄弟,好像对我不热情,是不是金屋藏娇了?”
“待会让你知道我的厉害!”我趴在马雪耳朵边,偷偷咬了一下她的耳垂。
马雪叮咛一下,猛然意识到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两朵彩霞飞上面颊。
还好,无论是高顺、张辽还是成廉、魏越都沉浸在幸福中,没人注意到。
昂哼
马雪大力咳嗽一下。整个房间寂静下来。
“三弟,马雪对张辽说,这么漂亮的妹妹,你是怎么哄到手的,她叫什么名字?”
“大嫂,孙尚香说,我叫孙尚香,是我看上了你家二弟,把他收了。”
“好,女中豪杰,香妹的敢作敢为我喜欢。马雪说,三弟娶到你,不,嫁给你,真是他的福气。”
“我还看上了大哥,孙尚香话锋一转,不过太老了,在加上还有大嫂这个拦路虎,我就认大哥做了义兄!”
孙尚香的前半句,让我尴尬无比,后半句却让我平静如初,果真是女汉子。
马雪脸上的阴霾也是一闪而过,凑在我耳旁说:这个孙尚香真是直爽,估计投错胎了,以后估计有张辽受的了。
“嘿嘿,我笑了笑,你看看文远,脸都红了。”
“三弟,以后小香要是欺负你,马雪大笑着说,你来找我,找你大哥估计不顶用了。”
“大嫂,张辽有些尴尬的说道,现在我已经排行老四…。。”
“那老三是谁?”
“大哥、二哥、四弟,张绣的声音在院中响起,听闻夫人们都到了,我也赶来凑凑热闹。”
马雪盯着门口,看着这个新的三弟,到底是何方人士?
张绣进来后,看到我旁边的马雪,连忙行礼说,这位就是我未曾谋面的大嫂吧?今日一见真是惊为天人,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三弟真会说话,马雪微笑着说,有妻妾吗,没有的话,哪天大嫂物色一个。”
“大嫂不可信口开河,张绣喜笑颜开,我就等着大嫂说媒了。”
“三弟,不可没个正经。”高顺严肃呵斥张绣。
“二哥,你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魏越说,三哥和我们都是孤家寡人,你就别那么埋怨我们了。”
“小越,你旁边的女子是谁,难道是大嫂给我预备的,张绣眉飞色舞的看着卑妳弓欣和卑妳弓雅,小成旁边也有一个,看来我是要妻妾齐备了。”
“三哥,不怪二哥说你不正经,成廉紧张的站了起来,你连弟妹主意都要打吗?”
就是,太不正经了,魏越白了张绣一眼,我刚才站错队了,现在和你划清界限。
弟妹?
我和马雪相视一笑。
成廉、魏越有些害羞,倒是卑妳弓欣、卑妳弓雅落落大方,坦然接受着众人的目光。
突然想起卑妳弓乎说过卑妳弓达是她的妹妹,但是为什么卑妳弓欣、卑妳弓雅看她像陌生人一样?
“大哥,大嫂,卑妳弓达起身,面色蜡黄,小妹突感不适,要回房休息。”
“二弟抓紧带弓达妹妹回去,马雪说,蓉妹也在城内,派人叫她前去诊断一下。”
“大嫂,弟妹已经从我姓氏,改为高达,高顺搀着卑妳弓达说,我先行告退。”
高达?尼玛,机器人呀!
“二哥慢走。”
张绣朝着高顺挥挥手。
“我和小香也回去了,张辽满脸通红的说道,舟车劳顿,小香有些疲倦了。”
“大哥,我们也累了,看到张辽请辞。”成廉、魏越也跟着说了出来。
“你们这些人,张绣摇了摇头,大哥,我去准备晚上的酒菜,到时候你们可推脱不掉了。”
“恩,晚上大喝一场。”
客厅又恢复了冷冷清清,但马雪的到来,使我感觉异常的温暖,竟然陶醉了。
“呆子,马雪恨恨的看着我,你就打算让我陪你在这里傻坐着吗,你还不如你那些弟弟呢。”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我一把抱住马雪,奔入卧室,让你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
“文盲,马雪在我怀里,用拳头轻轻地锤着我,那叫欲仙欲死好吧?”
“小蹄子,那本大人就成全你。”
正是久别胜新婚,数月的分居,让我们异常的疯狂,直至筋疲力尽,双双瘫倒在一起,沉沉睡去。
高顺、张辽包括成廉、魏越都沉迷在温柔乡中,很多事情都交给了其他将领,毕竟短暂的相聚后又要长时间的离别,尤其是要跟我渡海前往幽州的高顺、成廉、魏越。
马雪对成廉、魏越和卑妳弓欣、卑妳弓雅的事情算是默认了,毕竟旧人已经去,何必新人伤。不过看得出,红缨、绿翠受辱后消失始终是她心头的一个疙瘩。
又过了几天,负责沿路探报的张南,带来消息:卑妳弓文带着侍卫队护送吕禅前来,已经距离琅琊不足二十里。
得知消息,我压抑着心中的高兴,硬是等待马雪激动地爬出了被窝以后,才缓缓起身。
“老公,孩子来了,你怎么这么磨蹭,马雪迅速穿好了衣服,向我咆哮着,抓紧起来迎接。”
“是,是!”
我连忙穿好衣服,马雪却钻进了被窝。
“小样,跟我斗智,你还嫩了点,我再睡个回笼觉,待会好抱孩子。”
我看着马雪那无赖样,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出门外。
“主公,我带领周横的一队跟随?“赵云上前问道,因为实力不济,曹宇甘心让出主队长之职,由赵云接替。
出城门后,正遇到张绣巡城归来,得知迎接我的孩子,张绣兴奋不已,跟在了身旁。
骑行不过十里路,已经望见了车队。卑妳弓文骑着一匹红马,前头开路,原本清新脱俗面容,更是英姿飒爽,令人眼前一亮,身后数十人的女兵卫队护着一辆马车,不慌不忙,缓缓而来。
“拜见主人,卑妳弓文行到眼前,下马跪拜,小主已经睡着,还望不要惊动。”
卑妳弓文的话,让着急去看的张绣收住了脚步,待他看到卑妳弓文是名女子后,竟然呆住了。
同是男人,我能不明白,顿时心里一喜,忙向卑妳弓文介绍道:这是我的三弟,北地枪王张绣,不知合不合文儿的胃口?
卑妳弓文抬头看了张绣一眼,羞得满脸通红,低声应道:路上寒冷,还请主人先接小主进城,再做商议。
“文儿说的是,张绣被我突然一句,也是弄得面红耳赤,急忙附和说,大哥,先把侄儿接进府内再说。”
“赵队长前头带路,我对张绣说,我先回城布置,三弟好好护送禅儿。”
“大哥放心吧!”
张绣心里自然明白。我给他单独和卑妳弓文相处的机会,我带着赵云和侍卫队赶回城内。
闻知我的儿子来了,诸位将领,早早等候在我的门外,一时间热闹异常。人群中我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而过,林氏?
没过多久,张绣和卑妳弓文带护着马车来到门前,看得出来,张绣和卑妳弓文相谈甚欢。
“大哥,侄儿已经到了,张绣说,不知睡醒了没有。”
“英夫人、娟夫人,卑妳弓文在马车前喊道,已经到琅琊了,还请小主人下车。”
马车里还没有一丝动静。
“二妹、三妹,快带禅儿出来了,马雪走上前来,打开车帘,随即一愣,怎么是空的,人呢?”
“禅儿,禅儿,我的禅儿……!”马雪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后,身子一歪,我急忙上前抱住马雪。
卑妳弓文和张绣凑到马车跟前,张绣手快,撕开了车帘以及四周窗帘,马车里空无一人,堆了几袋麻包包着的稻谷。
“怎么回事,卑妳弓文围着马车转了几圈,英夫人,娟夫人,你们去哪里了?”
诸将都冲到马车前查看,一时间议论纷纷。
“郝红、马欣、马雅,你们看好夫人!”我走到卑妳弓文面前,蹭的拔出了青釭剑。
“禅儿呢,英妹和娟妹呢?”我恶狠狠的呵斥着卑妳弓文。
“主人,你杀了我吧,卑妳弓文跪倒在地,看护小主不利,奴婢也无颜活在世上。”
“大哥,是不是沿途发生了状况,张绣前去扯住了我的右手,问个究竟在说,如果把她杀了,我们不是更加不知禅侄的下落了吗?”
“你最后一次见到禅儿是什么时候,我努力恢复着平静问道,从那时到现在又有什么可疑的事情发生吗?”
“我最后一次见到是在今天早上的阳都驿站,当时娟夫人身体不适,去药铺抓了点药,英夫人陪着小主人。”
卑妳弓文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顿了顿说,我们准备出发时,马车出了点问题,在驿站换了辆车。
换了辆车?难道是,出在这个环节上?
“换车之后,她们难道没有上车?”
“奴婢亲眼看到她们上车了,小主人吃饱喝足也睡着了,被娟夫人抱着的,卑妳弓文仔细回忆着,出城门的时候,碰到一队粮车,似乎夹杂着几辆马车。”
“难道是那个时候被人更换了,卑妳弓文大惊道,为什么每次问安,车里都有人回答呢?”
“二弟全权负责城务,三弟、四弟带上骑兵沿着平昌、博阳、鲁国、任城、滕县一线搜寻,不能放过一点蛛丝马迹,小成小越跟我前往阳都!”
“主公你看,一直围着马车转悠的贾诩,指着马车下面一个暗格说道,这里有个凹槽,可以潜伏一人。”
“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马车掉包后,有个女人一直在这里藏着,应和着马车外的侍卫,贾诩扯出一丝白绢,请全城搜查可疑人等。”
“好,搜查任务全权由军师负责,我们走!”
经过奋力疾驰,傍晚时分,我和成廉、魏越三十八骑将赶到了阳都。
阳都守将闻讯,急忙前来,出乎我的意料,